《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九十一章、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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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斩将
    月色凄迷,如少女的泪目,辛酸悲凉愤懑无奈。
    可月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酷豪~迈,虽然仍旧悲凉。
    但更多的杀机杀意。
    风雨楼-下无风雨,可有人。
    一口大鼎立在风雨楼前,两个如同铁打的汉子_也在风雨楼前。
    两个人两口剑。
    一口钝重非常的巨剑,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握住这口剑。
    这人高大威武,仿佛如天神下凡,可面上的七国刺字,给人感觉如同厉鬼拨开地狱而来,嗜血饮魂。
    这普天之下只有他才配拿这口剑,这天下也有他这样一个人才配挥舞起这口剑。
    剑名巨阙,人名胜七。
    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剑,古往今来举世无双的人。
    月色凄迷,冷风如钢刀,一寸寸刮在人的身上,四周已聚集了不少的人,每个人都生出了一阵阵凉意。
    夜色已深沉无匹,天上的乌云似乎也已要将月光吞没,彻底的黑暗也即将到来,可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冷。
    一口剑。
    这口剑在胜七的对面,在一位儒雅孤高的青年剑客手中。
    一身洗白的衣裳,一位冷傲孤高的剑客。
    一人一剑立在院中。
    剑上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仿佛已要将这一方地域都已冰封。
    可最可怕的绝非是剑,而是这个人。
    这个人身上寒意远比这口并列剑谱排名第七的水寒剑还要更可怕。
    胜七望着这个人。
    这个人仿佛根本已不是这个人,甚至仿佛已不是高渐离。
    高渐离当然是高渐离,可这个人身上的气质已不一样了。一!品¥侠
    胜七瞳孔猛缩,他望着这个人,眼中却已出现了另外一副面目,一个他忌惮敬畏又想要逾越挑战的人。
    ——任平生。
    高渐离怎么可能是任平生呢?
    这两个人一点也不像,可此刻的高渐离,似乎正是任平生。
    天上地下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任平生。
    没有任何人可以模仿任平生,更没有人可以取代的任平生。
    至少在胜七看来,高渐离已不是高渐离,而是任平生。
    高渐离看着胜七,眼中居然也已没有任何情绪,他甚至根本已没有任何感觉,他只是以一种近乎于不是人的声音慢慢说了一句:“一刀,我只出一刀。”
    他的手中无刀,只有一口剑。
    他为什么要出刀呢?
    不少农家弟子都不明白,可胜七明白,吴旷也明白。
    这不是高渐离的剑,而是任平生的刀,这个人也不是高渐离,而是任平生。
    这一刀是任平生的刀。
    只可惜这个任平生还不是真正的任平生。
    任平生轻弹剑身。
    剑身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声音也已带动身后的风铃,风铃的声音更加优雅美丽。
    任平生握着剑,人也已转过身。
    他转过身的一瞬间就已瞧见了一口刀。
    一口非常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刀。
    刀在弄玉的手中,刀在挥动,向着一株梧桐挥出。
    一刀挥出,仿佛一片黑暗洒落。
    黑暗落下,死亡也已落下。
    刀风破空,天地也都仿佛被这一刀斩断。一!品¥侠
    这一刀还并不算非常可怕,但也已算得上极其不错了。
    天底下可以挡下这一刀的人,已经不太多了。
    长刀入鞘,弄玉的眼中也已没有刚才锋锐凌厉,又已温婉如水。
    她已将刀递向任平生:“你不应当用剑,应当用刀,你本就是刀客,不应当用剑。”
    “我不是在用剑。”任平生淡淡道:“我只不过是纪念故人,或许我根本也不是纪念故人。”
    “那你为什么用剑?”
    “或许我只是想适应这个世界,因此我现在还不能握刀,只能握剑。”
    这句话的意思并不困难,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复杂了一些,唯一可以知晓的人,已经随着十年前的那一战破碎虚空而去了。
    如今的他已不是个孤独的人,但有时候还是说不出的寂寞。
    忽然青光一闪,剑已出鞘。
    他施展出来的居然不是刀法,而是剑法。
    无论刀法还是剑法都绝对可以杀人。
    任平生的刀法是绝对能杀人的,这套剑法杀人的威力居然一点也不逊色于他的刀法,而且他的剑法居然一点也不逊色于刀法。
    这一刻的任平生仿佛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完全不是任平生的任平生。
    ——不是任平生变了,而是剑,是剑法。
    这是一种足以震惊天下的剑法。
    这口剑不是那口鲜红如血似乎如火焰的剑,可这剑法还是那个人的剑法——斩将剑法。
    一剑祭出,即便是千军万马之中的项上人头,亦可探囊取物取下,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剑法。
    这套剑法的主人不是任平生,而是曹秋道,一个已是昔日剑圣的人。
    一剑挥出,这一剑仿佛根本不是剑。
    而是一口刀。
    一剑挥出,胜七已什么都瞧不见了。
    只有一片光。
    一片光遮掩住了视线,而在这光中,剑也已挥出。
    这一剑出手的方位角度力量都匪夷所思的可怕刁钻,也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得到。
    这倒是是一种怎样的刀法?
    胜七想不到,可他的剑已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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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的劈下,非常简单的劈下。
    简单的一剑,可这简单的一剑之中却已蕴含了武学之中最大的一个道理——一力降十会。
    这一剑就是一力降十会。
    一剑击下,后发制人。
    光已散,剑已退,人亦退。
    高渐飞已飘落在围墙之上,人还是冷淡儒雅,可眼中已有了笑意。
    他的人很快就又落在了胜七的面前:“很好,你破了这一刀。”
    胜七点头,可面上没有笑意:“我虽然破了这一刀,可并未真正破掉你这一刀,刚才你这一刀还少用了三成力道。”
    “是的。”
    高渐离用的是剑,为什么他们说是刀呢?
    许多人不明白,能明白的只有三个人。
    吴旷当然也算得上是其中一个。
    胜七凝视着高渐离:‘他的刀比起你这一刀如何?’
    ......... ......... .......
    “我不知道。”高渐离深吸了口气道:“没有人清楚他的刀法到达了什么样的境界,昔日那一战我几乎死在他的刀下,可那一刀的精髓我却最多也不过学到五成。”
    高渐离扫过吴旷、胜七:“他的刀一向只有一刀,世上极少有人可以迫使得他施展两刀,一刀出手,便已将一切的后路都堵上,不是敌死就是己死。”
    胜七已吸了口凉气。
    他还是不清楚任平生的刀法到底有多么可怕,可他已能想象得出,这一战绝对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决斗还要可怕的多。
    吴旷在一侧并没有插言,等两人不说话了,他才忽然开口:“或许他根本不会用刀,也根本不会施展出刀法。”
    这句话落下,胜七、高渐离面色也都已经变了。
    吴旷非常冷静,语气也忽然极像任平生说话的语气:“十年前,任平生纵横天下,无人可挡,杀人如拾草芥,但他暴露出来的东西甚至根本没有几样,我们迄今为止也仅仅只知道他的刀以及一口可以列为天下第一等的绝世暗器孔雀翎,至于其他,我们偏偏一点也不知道。”
    胜七手心已在流汗,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实在太少,而这个人似乎已非常了解他。
    可一瞬间他又已望向高渐离,他发现高渐离的眼睛在发光。
    忽然,高渐离开口打破了这种万籁寂静的夜色,一字一句道:“他没有刀,只有剑?”
    “是的。”
    “或许他会用剑。”高渐离慢慢道:“他或许通晓了一种或许算得上天底下最可怕的剑法。”
    “什么剑法?”
    “斩将剑法。”
    胜七、吴旷的呼吸都已止住了。
    这一瞬间他们仿佛已经死了。
    高渐离也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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