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十八章、猎人与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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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猎人与猎物
    有白天,就有黑夜。一!品¥侠
    白昼落下的时候,就是黑夜降临的时候,而这个时候,人们通常称呼起为夜幕。
    这是大部分人对于夜幕的理解。
    其实夜幕还有一种意思,夜幕是一个组织。
    ——一个如同阴云笼罩在韩国的组织,这个组织这些年来不断的发展壮大,也已将韩国上空的烈阳遮掩住了,在乌云之下,韩国的大地上已是漆黑一片。
    这就是夜幕的另一种意思。
    知道夜幕的人有很多,可真正了解夜幕的人,偏偏没有多少。
    夜幕到底分为多少个部门,到底在韩国设下了多少过联络据点,到底存在了多少个组织成员,这些成员的分布如何?没有几个人知道。
    可有一点,知道夜幕这个组织的人都非常清楚。
    夜幕是非常可怕的,它就如同黑暗中蛰伏的蝙蝠,随时随地都等待猎物的出现,随后再进行一场极其血腥也极其残酷的狩猎。
    夜幕是以姬无夜为首形成的一个覆盖韩国的超级大组织,这个组织的重要成员便是四凶将,皑皑血衣侯白亦非当然是其中的一位。
    他也是姬无夜最倚重的四个人之一。
    甚至即便是隶属于夜幕白鸟这个分支的墨鸦也很难了解白亦非和姬无夜之间的关系。
    姬无夜似乎非常信任白亦非,但也时时刻刻也在忌惮着白亦非,他们似乎是上下级关系,又似乎是朋友,也似乎是对手,这种关系实在难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不过墨鸦一向不去思考这些事情。
    百鸟是夜幕的其中一个部分,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杀人、绑架、勒索与保护。
    但凡对姬无夜不利的人,都是他们要清除掉的,而他们的诞生也同时是为了保护姬无夜的。
    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知道姬无夜告诉他们的第一条命令,也是唯一一条必须遵守的命令——大将军姬无夜的命令才是真正的命令。
    可墨鸦知道百鸟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不属于姬无夜了。
    姬无夜不是已经不需要百鸟了,而是墨鸦已经得到姬无夜的命令,接下来新郑的一切事情都要听从血衣侯白亦非的安排。
    这个命令的意思非常简单——接下来对付任平生的行动,全部都由白亦非处理策划。
    无论任何人收到这条命令以后,都应当明白姬无夜已经将对付任平生的事情,交给了白亦非了。
    墨鸦以前并非是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因此一点也不奇怪。
    他遵循姬无夜的命令,很快就退了下去。
    这个消息他当然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还在新郑的所有百鸟成员。
    白亦非准备如何对付任平生呢?墨鸦想象不出,这位战功赫赫,战无不胜的血衣侯的思维想法和大部分人都不相同。
    在许多人眼中不可能的事情,他偏偏可以轻而易举办得到。许多人垂涎欲滴的东西,他偏偏一点也不在意。
    这样一个人实在很难有人揣测得透彻。
    内院很安静。
    院中什么都没有栽种,大雪覆盖之下,一片白色。甚至墨鸦刚刚走过的脚印,也很快被鹅毛大雪给覆盖了。
    姬无夜穿着熊皮大衣,端着杯酒,推开屋门,就已立在了院中。
    他的眼睛看上去还是鹰隼一般锋锐,漆黑的面庞上刻下了许多道岁月之下的皱纹,这些皱纹非但不会让人感觉他有半点的苍老,反而给人感觉如一口口出鞘的刀剑,令人说不出的危险。
    那如钢丝一般的胡须,更似乎时时刻刻向人昭示着那至高无上的王者地位以及杀伐气焰。
    寒风就如同刀一般在他的长袍以及胸膛上刮过,可姬无夜一点也不在意,一双锐利的眼神冷冷盯着院中的一屋一瓦,过去了许久,他才有了动作。
    酒樽中的酒水也已被冰雪覆盖,冷冽的寒风令酒也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冷意与寒意,可姬无夜慢慢的喝下了杯中美酒,以一种低沉而淡漠的声音慢慢道:“杀人要趁早。”
    屋门再一次关上,内院中只有狂风呼啸,甚至树刮动的声音也没有,四周也没有一个人。
    可姬无夜为什么要说这样一番话呢?
    他是自言自语,还是这四周本就存在着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法子觉察得到的人呢?
    白亦非很愉快很兴奋,他愉快极了,兴奋极了。
    坐在那匹姬无夜送给他的宝马走在雪地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笑了起来,冷酷苍白的面庞给人一种更加苍白与冰寒,可偏偏说不出的迷人与高贵。
    他每次很高兴很愉快的时候,都会很想要女人,现在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忍住,必须要冷静。
    遇上一头极其凶残可怕的猎物,固然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可倘若失去了小心谨慎,那刺激就会变成要命。
    这是通过多年的经验终结出来的教训,这其中也已不知道付出了多少鲜血。
    白亦非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在捕捉任平生这头凶猛的野兽入瓮以前,他绝对不接受雪衣堡以外的任何女人。
    女人是他最大的爱好,也是他最大的破绽。
    他一定要杜绝这个破绽,克服这个弱点。至少在这一段时间,他必须这样。
    白亦非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没有一次没有成功,这一次他当然也非常成功。
    他卷起了双手长的血色长袖,将手臂都已露了出来,任由刺骨的寒风吹进自己的手臂与双手,任由冰雪击打着自己的身体。
    他的面色看上去更加苍白了,可若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眼睛也已越来越冷静了,就如同一头蛰伏的毒蛇,已经没有任何情绪,甚至简直已如一块石头。
    这样一个可以随时随地用任何方式克服自己情绪的人,到底有多么可怕呢?
    没有任何人可以想象得出。
    任平生也想象不出。
    不过他总算已经瞧见了血衣侯乘着白马在紫兰轩走过。
    白亦非走得很慢,也很悠闲,仿佛就在一个明媚的午后,悠闲自在的踏青游玩。
    他似乎还无意间瞥了一眼紫兰轩,面上露出了一种非常迷人而残酷的笑意。
    高大的白马越走越远,那一袭血衣也已渐渐消失了。
    任平生立在窗前,听着弄玉那悦耳的琴音,已看见那一袭血衣走远了。
    可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下一次,或许其中一个人就已经生出了獠牙,将对方一口咽下。
    可是谁呢?没有人知道。
    ——猎人与猎物的出现与转换,本就在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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