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最强之风》第七十一章 一切皆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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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波一心傻兮兮的笑着，用手摸着后脑勺，一股蠢货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品￥侠
    “说起这件事，就不得不提一个词语……”
    这时，浦原喜助啜了一口茶，他的脸上显现的，不再是那种市侩的商人模样，而是那种对自身所在的领域上有重大发现的研究人员的神态。
    我流理解那副姿态！那自豪的神色，就如同当年迈进斩铁之境的自己一模一样。
    “——虚化。”
    仅仅是一个词语，从浦原喜助嘴中说出来的瞬间，我流周身就像是突然缠.绕上一层看不见的寒气——作为证明，我流的皮.肤上突然泛起了疙瘩。
    “……”
    皱了皱眉头，我流抬手看了看手臂上的疙瘩，沉默不语。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吗？”
    浦原喜助保持着饮茶的样子，抬眼看向我流。眼中带着一抹笑意的他，就好像在欣赏对方那别样的神态一般。
    “……的确是个能令人产生奇妙反应的词语。”
    我流带着淡淡的笑意，口齿清晰的说道。
    “光是听到这个词语，我的魂魄深处就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反应……好像在渴.望、又好像在惧怕。”
    静静的看着手臂上的疙瘩消去，我流接着说：“明明没有听过这个词语，但是身体……魂魄却本能的产生了反应——好像本来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很简单啊——”
    浦原喜助耸着肩，理解了我流的话。
    “成为死神还是成为虚……即使是现在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至今依旧对‘另一面’产生渴.望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果然，就是成为‘虚’吗。”
    虚化，浅显易懂的词语。即使不理解那究竟是什么，但光从字面就能猜测出个大概了吧。
    “准确来说，是指把虚的魂魄注入到一个已有的魂魄中，以此来破坏这两个魂魄的界限，是一种破坏原有对象，使其升华成更高一级魂魄的试炼。”
    浦原喜助说出了浅显易懂的话，那熟练的样子，就像是对某些人说过一样——这时，我流撇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志波一心。
    “那本来是为了强化死神的魂魄的技术，但是这玩意其实已经超出了我们所能控制的技术范畴了。”
    浦原喜助苦笑着说了下去。
    “对于死神而言，向虚获取力量，这就是一种禁忌吧。”
    我流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被尸魂界流放的理由，大致也就是这个吧。”
    “咦？！”
    “咦什么咦啊，这样的事情很好猜测吧。”
    我流用一种少见多怪的眼神、蔑视的看了他一眼——你把别人都当做白痴吗？
    “这个……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坐在一边的志波一心举起了手，像是好好学生一样的对我流说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平淡的接受这一点？要知道我刚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可以惊讶了好一会的。”
    对此，我流撇了他一眼。
    “如果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让虚获得死神的力量’的能力之后，还会对‘让死神获得虚的力量’这件事感到奇怪吗！”
    “——什么？！！”
    此言一出，浦原喜助直接站了起来，就连小矮桌都磕到了、茶水洒了一桌子都没有在意。他用骇人的神色说道：“你说什么？让虚获得死神的力量？！”
    “——破面。”
    我流依旧淡然处之坐在那里。
    “你还记得吗……我刚刚说的，我在虚圈遇见了那个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浦原喜助勉强止住了内心的震惊，再次坐了下来，但是表情已经没有一开始那样的冷静了。
    “在小幸成为瓦史托德之后，就像是福灵心至般的理解到了这个玩意。”
    “虚是人类的魂魄失去‘心’变成面具后产生的异形，在成为瓦史托德后，其形体已经和人类没有什么两样了。但是，身为虚的话，没有‘心’这一点就是最大的问题。”
    我流的眼睛盯着茶杯中缓缓漂浮的一片茶叶，浦原喜助两人静静的听着。
    “那么，有没有办法让虚夺回自己的心呢？”
    我流和浦原喜助不同，不会做那些故作神秘的动作，他只是直白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答案就是‘破面化’——将面具破开，回归到曾经的样貌，解放被束缚的‘心’。”
    沉默！
    一时间，这个和室已经失去了声音。
    “——原来如此。”
    然后，浦原喜助开口了，他好像有了什么想法。
    “虚向死神学习‘心’，死神向虚学习力量。呼呼呼，今天把你邀请来真是做对了。”
    “唔，我好像不太懂。”
    好好学生志波一心举起手，说道。
    另外两人撇了他一眼——然后就转回视线，完全不搭理他。
    “那么，虚的破面化，需要什么条件吗？”
    浦原喜助发问。
    “不需要。”
    顿了顿之后，我流又加了一句。
    “起码，小幸说她不需要。”
    “是吗。”
    浦原喜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志波先生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在志波先生的身上察觉到虚的气息。”
    揭过这件事之后，我流将话题带了回来。
    “当然不是志波先生要‘虚化’，而是另一个——是灭却师。”
    暂时将“破面”的事情，埋在心中，浦原喜助打蛇上棍般的顺着我流的话说了下去。
    “灭却师——虚化？”
    我流想到了刚刚离开了那两个灭却师。
    “对了，你知道灭却师为什么这么针对虚吗？”
    突然，浦原喜助突然说道。
    我流无奈的看着他，终于有些厌烦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东拉西扯的。”
    “哎呀呀，别这样嘛，不正要说到点子上了吗！”
    浦原喜助连连摆手，意示我流安静。
    “仇恨总是要有一个原因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但是，灭却师却仇恨虚仇恨到不惜影响尸魂界与现世的平衡也要灭绝虚。这其中是原因，你想过吗？”
    “……与种.族相关的恨，只有同为种.族的仇恨才有可能。”
    我流淡然的说道。
    不仅是武力，即使是智谋，我流依旧不弱于任何人，他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唔？！”
    浦原喜助睁大了眼睛，惊讶之意完全显露出来了。
    “真是可怕的智慧。没错，灭却师仇恨虚，正是因为对于虚而言，灭却师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防备可言。”
    浦原喜助的话，令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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