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吾名胡亥》第４９章∶卫庄ｖｓ盖聂（３／５）

    墨家机关城的核心，墨核密室外，一场战斗已开始了。
    卫庄vs盖聂！
    这也是鬼谷派纵与横的战斗。
    卫庄，流沙的首领，在江湖上威名显赫，武器是妖剑鲨齿。
    盖聂，曾经的大秦第一剑客，剑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享有剑圣的名号，武器是剑谱排名第二的渊虹。
    凌厉肃杀的剑意从卫庄与盖聂身上散发而出。
    凝重的气氛在酝酿，旁观的众人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锵！”
    刺目的剑光一闪，鲨齿已先一步出鞘，卫庄持剑劈斩向盖聂。
    “当！”
    渊虹亦出鞘了，及时抵挡住鲨齿一击，然而，盖聂却退了两步。
    横剑攻于计，以求其利，是为捭。
    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
    捭阖者，天地之道也。
    “师哥，你的剑还是一如既往的犹豫、怯懦。”卫庄的剑势霸气狂猛，犹如疾风骤雨。
    面对卫庄的攻势，盖聂面无表情，手中的渊虹不断抵挡着。
    盖聂施展鬼谷纵剑术，卫庄施展鬼谷横剑术，一纵一横，针锋相对。
    “当当当……”
    鲨齿与渊虹激烈地较量着，剑气挥洒。
    无论是剑术，还是轻功，卫庄与盖聂皆是当世顶尖，二人之间的战斗令人惊叹。
    斗了数十招，卫庄与盖聂不分胜负。
    突然，卫庄大喝一声，施展出鬼谷横剑术的精髓，横贯四方。
    横贯四方一经使出，可在一瞬间产生四种变化，每种变化都快如闪电，稍纵即逝，令人难以抵挡。
    “横贯四方？”盖聂脸色一变。
    虽然盖聂并未学到横剑术，但对横贯四方也有所了解。
    纵身一跃，盖聂避过了鲨齿一剑，接着，人在半空一转，又闪过鲨齿的两种变化，这时，鲨齿的第四种变化却无以闪避了，只能挥剑格挡。
    “叮！”
    汇聚了卫庄巨大力量的鲨齿狠狠劈下，渊虹虽抵挡住，盖聂却闷哼一声，握剑的虎口发麻。
    一个翻身，盖聂落在地上。
    “咔嚓~~~”
    以盖聂为中心，三尺范围内的地板破裂。
    “还不施展百步飞剑吗？”卫庄冷声道。
    “小庄，今日一战，一定要分个生死吗？”盖聂。
    “这是鬼谷的宿命，也是历代纵与横的宿命。”卫庄淡淡道。
    “宿命？”盖聂。
    “你放弃鬼谷，放弃天下，放弃了一切，就为了保护这群废物？”卫庄。
    “手中的剑为什么而挥动？”盖聂。
    “世人只知道渊虹排名第二，而鲨齿却被称为妖剑，可见天底下，都是些愚昧不堪的人，只知道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你到底是要驾驭它们，还是和他们一样，这就是你不顾一切追求的梦！”卫庄。
    “有些梦想虽然遥不可及，但不是不可能实现，只要我足够的强。”盖聂沉声说道。
    闻言，卫庄愣了一下，思绪不由回到了少年时在鬼谷学艺的日子。
    ……
    “小庄，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我从师父那里，听说了你来鬼谷时说的第一句话。”
    “你到鬼谷时说的第一句话，又是什么？”
    “你猜？”
    “和我一样。”
    “看来在鬼谷的日子不会那么无聊了。”
    ……
    “这才是站在高处，应该看到的风景。”
    “所谓强者，就是要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吗？”
    “如果不把人都踩在脚下，他又怎么会抬头看你，承认你是强者？”
    “这就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弱肉强食，不过是世间万物的天性罢了。”
    “我们虽是同门，却必须争得你死我活，这也是天性？”
    “这是鬼谷修炼最强者的门规，历代相传，每一代都是纵横天下的霸者。”
    “纵横天下？”
    “这难道不正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吗？”
    “然而，被这样的门规所驱使着的我们，就可以算是强者了么？”
    “三年之期已满，你我之间必有一战，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如果提出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
    “哼！师哥，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才说这些不知所云的废话。”
    “小庄，我并不怕与你一战！”
    “怕也好，不怕也好，我只知道一件事，决战的那一天，我们中间必定有一个人会倒下！”
    ……
    “想要证明自己足够的强？那就先打败我吧！”卫庄收回思绪，手中的鲨齿以更为凌厉霸道的气势攻向盖聂。
    边抵挡着卫庄的攻势，盖聂边说道：“一个人，若是以打败别人来证明自己，那他就已经输了，强者，是可以让朋友和亲人感到安全和放心。”
    “既然你迟迟不施展百步飞剑，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卫庄冷冷道。
    接下来，卫庄手中的鲨齿飞出，剑势死死锁定住盖聂。
    “这……”盖聂难以置信。
    卫庄所施展的正是百步飞剑。
    被百步飞剑锁定，难以避开，尤其施展百步飞剑的还是卫庄，就是盖聂也避不开。
    此时，犹豫就是死亡。
    无奈之下，盖聂也施展出百步飞剑了，他别无选择，若不施展百步飞剑，在卫庄这一剑之下，他只怕会死。
    鲨齿与渊虹碰撞，一瞬间，恐怖的剑气迸发，整个机关城大厅摇摇欲坠，大地龟裂，附近旁观的人惊慌地退后，拉开距离。
    百步飞剑vs百步飞剑，却是势均力敌。
    就在这时，盗跖从不远处飞奔而来，来到盖聂身旁。
    “小跖？”盖聂。
    “白凤那家伙阴魂不散，我没办法去打开玄武闸门。”盗跖一脸的无奈。
    “白凤现在什么地方？”盖聂问道。
    “守在吊桥瀑布附近。”盗跖。
    突然，盗跖拿出一柄锋利的短剑，一剑刺入盖聂后腰。
    “你不是小跖？”盖聂惊怒，手中渊虹一挥，剑气逼退盗跖。
    这时，盗跖变成了黑麒麟，原来，是黑麒麟易容而成。
    黑麒麟的易容可以假乱真，无论是身形、相貌、神态、声音，可以说毫无破绽，就连盖聂也被骗了。
    如今，盖聂被黑麒麟偷袭而受伤，战力降低了不少，形势对墨家一方十分不利了。
    “糟了。”高渐离。
    “竟然偷袭暗算，太卑鄙了。”大铁锤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