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又在作妖了》我知道你喜欢女子,真的

    她撇了几眼就收了回来,不闻不问,平静而淡定,似乎从未踏入过此地。
    等男人过来,这边人齐刷刷见礼,“见过指挥使大人。”
    指挥使?容易缓缓正色而视之,温秋到底什么风吹来这么多大人物?她拱手见礼,“京兆府尹见过指挥使大人。”
    “多礼了,同是为陛下办事,哪需要这么虚礼。”低哑嗓音落下的同时,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托起容易的胳膊肘,审视的目光也扫在身上。
    容易跟没有发现似的,目不斜视,“礼不可废。”
    他微微点头,笑了一声,清冽动听,在血腥暴力的牢房里很是突兀,“容大人想先审问谁?”
    “刘宽。”
    “去把刘宽提出来。”
    沈忱下令过后,立刻有人前去去提人,不过一会儿刘宽被两个人拖着出来,他低垂着脑袋,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衣服沾上几根儿稻草。
    “用过刑?”容易说。
    “用过。”沈忱笑,八颗雪白牙齿在充斥血腥味的牢房里阴森森的,他低头摩挲把弄腰上刀柄,“对付不老实的人,武力才能令其屈服呢。”
    容易不做回复,转问了其他,“有问出什么吗?”
    “没有,刑具还没上两样,他晕了。”沈忱挑眉,瞳孔中的阴霾一闪而逝,显然这件事对他而言非常不痛快。
    “瘟疫当真这么严重?叫人避之不及如同遇见蛇蝎?”他又问。
    “沈指挥觉得呢?”
    “我不觉得严重,你看我现在不还好好的站着,没病没痛的,我看他就是装模作样。”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说,“要不是为了给你留条命审问,跟我来这招他早就下地狱了。”
    “如此,多谢沈指挥了。”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他开怀大笑,貌似非常高兴遇到容易,“这件事陛下关注的紧,你是最了解内情的,由你来审问最是合适,希望你能早日破案吧。”
    “下官一定竭尽全力,此外只怕还要劳烦指挥使大人多多帮忙。”
    “好说好说。”他说着走近了一些,嘴角弯起令人心惊肉跳的笑意,声音也压低了一些。
    “你知道你是在我的地盘吧,这件事的内情不知本指挥使能不能知道一些?”
    “沈指挥。”容易微笑,但他的微笑更像是假笑,不牵动肌肉,只有嘴角上扬,“我是奉大柱国之命来的。”
    “你什么意思?”他的笑容倏尔收敛,烛火摇曳,明暗不定的光在他脸上晃动,衬托的他愈发阴沉不定,“你拒绝我?”
    “不是拒绝您,而是身在其中身不由己,大人你想知道的东西也许是关乎我性命的东西。”
    沈忱定定的看容易,三秒钟后他笑得意味深长。
    “温秋接二连三的出事,大柱国又跑来温秋,他是大人物,若非必要谁能请他过来,你就不想知道他在谋算些什么吗?”
    “就算谋算了什么也不会是温秋之事。”容易笑着反问,“陛下都知道他在这里,您现在费尽心思从我这里找到温秋内情,莫非锦衣卫想趁机做点什么?又或者幕后主使是……你们?”
    “你休要套我的话。”
    “那你也别想套我的话。”容易退后了一步,“大家现在各司其职即可,你刚刚不是说了吗,陛下关注的是温秋,锦衣卫关注的难道不该是温秋吗?”
    “我们自然是,当然也不介意知道多一点。”沈忱似笑非笑。
    容易内心毫无波澜,摊了摊手掌,“咱们各凭本事呗,反正人在你们手中,随时审问即可。”
    “容大人,现在这两个人归你了,任何人没有审问资格。”跟在他后边的安和突然开口。
    他虽然站在容易背后,可从始至终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与容易与众不同,站着像两个主子。沈忱只看了一眼,淡淡说:“大柱国的人?”
    虽是问话语气却是句号。
    安和点头,高傲不可侵犯,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主子才有资格让他低头臣服,“是。”
    沈忱当即一副我猜对了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嘀咕,“只有他的人才有这鬼德行,老子看一眼就猜到了。”
    安和额角青筋一跳,容易内心一动,她觉得这话说的颇有道理,跟他主人简直一个德行,见谁都是个高傲样,内心则黑的很。
    难怪有句话说外表越端的纯洁如雪高傲凛然,内心越放荡不羁龌龊不堪。突然的,容易心思又波动起来,啧啧啧,要是在万众瞩目前把大柱国内心的风骚放荡逼出来,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想着想着,容易脑海中闪过某人雪白如玉的身段和鬼斧神工的脸颊,有朝一日大刺刺躺在困难软绵的床上,供人,咳尤其是她蹂躏,……
    她旁若无人的笑起来,嘴角大大的扬起,双眼冒着绿光。
    声音不大,可在寂静无声的牢房里极为惹人注目。周围一片人一看警铃声骤响,尤其是容易炽热火辣的目光正对准沈忱,男人对着男人,一黑一白,诡异中又有点和谐。
    “容大人,我喜欢女子。”
    寂静中,这一声掷地有声,字字如珠。
    啥?容易回过神,瞧着他眼底嫌恶和戒备,嘴角直抽抽,“那个…我知道你喜欢女子,真的。”
    “所以你不要喜欢我了。”他慢条斯理的退后一步,“我看见你眼里冒绿光了,正对着我。”
    “……”
    古人这么大胆的吗?哪怕是真的这种话也说不出口吧?
    眼角跟着嘴角都直抽抽,“我…不喜欢你。”
    “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自己心脏,松了一口气似的,眼波荡漾,“行了,就这样子吧。我先离开,这里交给容大人了。”
    “沈指挥使慢走。”
    “容大人可要尽心尽力呀。”他摆摆手,踏步离开,腰间的金缕带在烛火照射下熠熠生辉。
    安和看了眼哼哼唧唧,“装模作样,心怀鬼胎。”
    “那你还不赶紧一刀劈了他?”
    “你看起来很开心?”安和瞪着容易后脑勺,刘宽被锦衣卫架起捆绑在十字架上,他跟随容易倚靠过去,“我会跟大柱国讲的。”
    “跟大人打小报告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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