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菩萨》第69章 只玩三把

    严香说:“大师,你不知道,我们少爷自己常说,他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就是一个书呆子。 ”
    我说:“正常,百无一用是书生嘛!”
    邵天尧被我们两个说得满脸通红,也没有辩驳。
    一只吃了两天,第三天我正准备叫刘德昭再去弄点吃的来,恰逢雨停了,我就没有叫他,因为我们可以下山了。
    下过雨的路很不好走,我们几步一滑的走了半天,才来到前方的府城,这座城池叫宝印城,据说枯松国开国皇帝欧阳明当年在这里得到传国宝印才开的国,为了纪念,所以把这里改名宝印城。
    宝印城不算大,只比一般的县城稍大,但是作为一座府城,怎么也比县城繁华,我们进了城,首先是去找客栈歇息,毕竟走了几十里的泥泞路,衣裳早就脏了,也该换下来洗洗了。
    我们来到一家名叫“如归”的客栈,雪珠去开了四间房,先给我安排了洗浴。
    我叫出许瀚文,反正已经被他看过了,再说他有天眼通,就算我不让他看,他还是会偷着看的,不如赏他看我,让他对我更忠心一些。
    他果然是个好*色之徒,盯着我妙曼的身材目不转睛,我说:“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来帮我搓澡?”
    “是,主人。”他笑眯眯的过来帮我搓澡,把我全身上下搓了个遍。
    我说:“给我穿衣裳。”
    他说:“是。”也不来擦拭我的娇躯,而是对我张开嘴,吹出来一股暖气,把我身体给吹干了,然后从包袱里翻出我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上。
    “真舒服。”我伸了个懒腰,看到他盯着我胸脯拢起来的地方,我问他:“你喜欢这里?”
    他说:“当然啊,哪个男人不喜欢?”
    我说:“行,赏你了,你自己变个挂饰,自动戴在我脖子上。”
    他很开心的说了句:“谢谢主人。”摇身一变,变成一个金刚结,一头挂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头则垂入我的内*衣里,紧紧贴在人体乳海的位置(膻中穴那里。)
    这样戴着他,我也蛮舒服的,膻中穴那里源源不断有沁人心脾的气息渗透我的肌肤,我立即精神了许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吃过饭,邵天尧来叫我去逛街,说是反正换洗的衣裳没有那么快干,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玩。
    我也有这个意思,就跟着他去玩,当然严香和雪珠也要一起去的,因为要避嫌嘛。
    路过赌坊门口,我说:“我进去玩几把。”
    他说:“这种地方你也去?”
    我说:“你邵家在龙门村那种小地方,算是大户人家,可是在外头却不算什么,我们才走了几百里,你身上的钱就花了快一半了,我得去赢点钱,要不然我们得饿死在路上不可。”
    他惊问:“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你们不是说我的佛法灵验嘛?忘记我有佛法兵士了?”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我说:“走,跟我进去,让你们看看我的手气。”
    他问:“你有赌资?”
    我说:“当然,反正又不限定押多少,我可以从小赌开始嘛!”
    雪珠插嘴说:“菩萨的手气肯定好,一定赢。”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手气好没用,主要是要学会出老千才行。”严香说。
    她说:“严香,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他问:“赌就赌,我还怕你啊?你说,赌什么?”
    她说:“就赌菩萨会不会赢,要是菩萨赢了,你这个月的工钱归我,要是菩萨输了,我这个月的工钱归你。”
    他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说:“行,赌了。”
    我说:“好了,别在这里磨蹭了,我们快进去。”抬脚走了过去,他们三个就跟着我一起过来。
    “哟,大师,您不在庙里做菩萨,来照顾我们的生意了!请,快快里面请!”门口揽客的伙计说。
    我说:“路过贵宝地,顺便来玩几手罢了。”跟他进屋上楼,去看了看,里面人果然多,到处是吆喝声。
    “来来来,大师这边请!”伙计招呼我来到一张赌桌前,又对荷官说,“这位大师有雅兴,来照顾我们生意呢。”
    荷官说:“大师佛驾光临,是小人的荣幸,小人愿意陪大师玩几手。”
    我说:“贫僧有个规矩,不问输赢,只玩三把,每把不多不少,只押一百两银子,中不?”
    他有些为难:“这个?”
    我说:“中就开始,不中就直说,贫僧再去找一找别处有没有的玩。”
    “去去去,一边去。”来了一个管事的,呵斥荷官,等荷官退到一边,他才笑着对我说,“这小子输不起大的,还是小人陪大师玩几把。”
    我说:“行。”
    他又问:“只玩三把,每把押一百两银子,不问输赢,就走人,是吧?”
    我说:“没错。”
    他说:“看来大师很有把握。”
    我说:“贫僧这还是第一次进赌场,能有什么把握?要是真的能赢啊,那也不是贫僧的本事,全凭佛祖保佑。”
    他说:“那我们来点简单的,掷骰子,押大小,怎么样?”
    我说:“好,这样快。”
    他就摇了骰子,摇玩了问我:“押大押小?”
    我说:“五六六,当然押大啊。”
    他笑着说:“那小人可就开了哦。”
    我说:“开吧。”把一百两银子押到桌面上那个“大”字上,松开手。
    他揭开一看,不是五六六,是五五六,不过这也是大,当然是我赢了。
    他不情愿的把银子推过来给我,笑着说:“大师赢了,不过猜错了一点.”
    我说:“错了就错了呗,反正贫僧也就是图个乐子,又不靠这个过生活?只要贫僧找间庙挂个单,那白花花的银子还不是流水一样涌进贫僧的兜里?”
    他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有几个赌徒议论起来:“这年头还是出家人有钱,我们整天在这里厮混,输多赢少的,还不如学人家剃光头穿件袈裟住庙去,也强过在这里赌钱。”
    “就是,不就是念几句‘阿弥陀佛’吗?谁不会啊?”有人附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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