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龙神尊》5.外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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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你真没见过这鼻烟壶。”只见老太太带着老花镜仔细的盯着手机看，许久，她放下手机，对着二人摇摇头道，“真没见过，别说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但我脑袋清楚着呢，绝对没见过。”
    老人家继续说道，“这东西从图片上看来，肯定是民国时候的，但这材质，看起来似乎不简单啊，普通的窑可烧不出这种成色和质感的珐琅瓷。”
    摩根礼貌的接过手机，恭敬地回答道，“确实，因为这是用欧洲最先进的工艺烧制而成，内胆采用了当时用于生物学和物理界最前沿的材料制成，里面的东西哪怕放上百年也不会有丝毫挥发。”
    老太太点点头，示意两个年轻人坐下，一边喝着手中的热茶，一边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我就知道，母亲她藏了太多秘密，以至于在她离世之后，父亲都无法原谅她。”
    看着二人迷茫的眼神，老太太和善的一笑，毫无顾忌的开始说出这些埋藏在她内心深处多年的秘密，“我的母亲一直深爱着一个英国人，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威廉，这个男人，不但是一个英国贵族，一个生物学家，一个浪漫英俊的痴心爱人，更是一个本身就带着神秘的男人。关于他的事情，我们所知道的很少，唯一所知道的是……”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段已经被尘封的记忆，又似乎沉浸在过去的坎坷与悲伤之中难以自拔，她转头望着王曼扬道，“扬扬，你有见过你舅老爷的照片吗？”
    王曼扬摇摇头，家里仅存的照片里没有一张是舅老爷的，只有几张姨外婆和外婆的合影，老人家忽而神秘的一笑，“你舅老爷啊，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他有着和摩根一样挺拔的鼻梁，望不到底的深蓝双眸，棕色泛着光泽的小卷发。”
    “外婆，你是说！”王曼扬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就连摩根也吃惊不小，显然这件事情不在他的调查范围之内。
    老太太却并不点破，王曼扬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我舅看着有点像新疆人，原来有四分之一是混的啊。”
    老人家继续说道，“我知道，威廉当时来中国绝不仅仅是为了我的母亲，而他的死也绝不是警察署那寥寥几笔抢劫枪杀那么简单。那个时候在租界里死个外国人可不是小事，可偏偏他的死被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处理了。”
    外婆银色的头发在夕阳的余晖之中泛着金色的光泽，映衬在她慈祥的脸上，有一种圣母玛利亚的错觉，不知道为什么，王曼扬总觉得外婆乍一眼看去，像极了西洋油画里的贵妇人，那一闪即逝的忧伤神情，却还是被摩根捕捉到了。
    曼扬给外婆添了一杯热茶，老人家喝了几口，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她去的很平和，或许对于她而言，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她曾说过，很希望再见楚仁一面，只可惜，她是等不到了啊。”
    王曼扬上前握住外婆的手，老太太露出一抹微笑，“扬扬，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每每回忆起来，这一幕幕竟就像昨天刚刚发生过一样。”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忽而话锋一转，“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出事，我隐约记得母亲曾经和我提过，当初楚仁女士所供职的机构乃是国军机密度极高的生化研究所，而无独有偶，威廉也与一个叫做mystery的研究高端科学的组织大有关联。摩根，我希望你将美国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这样我才能给你正确的指引和帮助。”
    摩根见老太太都这么说了，当下也不扭捏，一股脑全盘托出，“实不相瞒，我现在与这个叫做mystery的机构也颇有渊源，在中国其实他们也有自己的组织，从清朝末年开始，这个叫做‘谜’的组织便一直隐藏在民间。目前看来，这个组织其实并没有很大的破坏性和恶意，虽然它旨在研究一些高新科技，涉足物理、生物、甚至是航空，但由于行事低调，所以也并没有引起各国政府的关注和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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