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浩空》第三十九章 碰面

    
    笛染染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过自己的无能,她应该狠一点,六年之前她就应该和爸爸妈妈一起,一脚踢死这个贱人。
    笛鹿像是感觉到了阴冷的目光,回头狐疑的看了一眼,笛染染调头离开了这条街道。
    现在的幸福都是暂时的,她笛染染发誓,只要她在一天,笛鹿就不会这么得意!
    笛鹿摸着自己有些鼓起来的小肚子,无奈的看着一边几乎痴汉一样盯着他的宁久歌。
    还是,慢慢来吧。
    他眼里闪烁的光笛鹿看着都有些胆寒,好像已经被吃干抹净了一样。
    “我来了!”宁久歌几乎是光速一样,把自己拖了个精光就钻进了被子里。
    笛鹿脸一红抬手将枕头抽了起来摔在了宁久歌的脸上,打了一个正着。
    “笛卡睡了,你干什么?!”笛鹿瞥过脸,透过碎发中间宁久歌看见了那几乎就要滴血的耳根子。
    简直是折磨啊,宁久歌吞了吞口水看着谁在中间的宝贝儿子,均匀的呼吸仿佛让他找到了今后人生的意义。
    我忍。
    慢慢吞吞穿好睡衣,笛鹿才敢慢慢回过头,看着宁久歌一副要看她一个晚上的样子,索性做一个鸵鸟,紧紧闭着眼睛。
    这睫毛,这鼻子,这嘴巴,果然都很好看,宁久歌一点点的望下去,最后被被子遮住了剩下的所有。
    “常予眠和你之间算什么?”
    笛鹿的眼睛一动,还是不肯睁开眼睛,说道常予眠那故事可长了。
    关乎到过去,笛鹿是一点半分都不愿意会议的,只能轻轻动了动,不在向着宁久歌。
    宁久歌眉毛一挑,呦呵?还不能问了?
    可现在他和笛鹿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不能扑上前去,不然这只小白兔肯定会被吓跑的。
    但是今天笛鹿的放松让他真真切切的更加担心起来,常予眠如他所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黑客、股市“股王”这些种种都代表着常予眠的不一般,这绝对不是一个无业游民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除非他违法,宁久歌想到这里几乎是呼吸一停。
    从笛鹿回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不能把笛鹿放在任何的危险环境下,即使常予眠看上去对他挺好的。
    “你是不是看我和眠哥走太近了,嫉妒他?”笛鹿屏住呼吸,半晌还是凭空问了一句。
    如果说他们俩要开始,常予眠就是最大的阻碍,对于笛鹿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同为男人的宁久歌应该很难接受吧?
    嫉妒?!他宁久歌为什么要嫉妒一个无业游民?宁久歌翻了个身,鼻子轻轻哼出了一身:“你少和他接触就行了,他不是好人。”
    “他是,他帮过我。”笛鹿对于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含糊。
    距离这回事儿还需要时间,但常予眠绝对是好人,绝对。
    话题戛然而止,不管是宁久歌还是笛鹿都没有继续讨论下去,刚刚看似亲密的关系忽然就断裂开来,就像是弱不禁风的玻璃线一样,碰一下就碎了。
    这个夜晚很难熬,笛鹿几乎是看着天亮才浅浅睡下。
    在惊醒的时候,身边就是面无表情的宁久歌,一手还环在自己腰上。
    “啊!”笛鹿轻轻惊呼了一声,眼前太亮了都有些刺眼。
    微微适应了一会儿,笛鹿发出了更大的惊呼声,她不是在做梦吧?
    面前就已经是笛安公司了,而她也已经穿戴整齐,靠在宁久歌的身边。
    “睡得和猪一样,怪不得笛卡说妈妈笨。”宁久歌手一松后退一步。
    衣服,难道是他换的?!那她不是被宁久歌看光了。
    最近笛鹿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脸红了,想到那个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就后悔自己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而宁久歌就在不远处看着笛鹿时而纠结时而气愤的小脸,努力的把自己的笑意压下去。
    微微酸痛的肩膀似乎都轻松许多似的。
    “笛鹿,早。”就在外人看来温馨小俩口的场景里,凭空就多了一个人出来,站在了笛鹿的面前。
    常予眠,宁久歌收敛起了笑意微微仰头看着台阶上的常予眠。
    而他也正透过笛鹿看着下方的宁久歌。
    真刺眼,两个男人脑海里同时响起这句话,宁久歌更快一步的拉住了笛鹿的手:“老婆,你请了新员工?”
    “眠哥是来帮忙的,不是新员工。”笛鹿晃了晃宁久歌的手,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你说的那个团队,什么时候来。”
    “昨天晚上就在你们笛安了。”宁久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有了些眩晕感。
    当着外人的面谋他的东西,今天晚上他必须要好好惩罚一下笛鹿才行。
    大手在笛鹿的腰间稍稍一挠,笛鹿感受到这个信号,看着面前面瘫一样的常予眠,僵直着身子连反抗都不敢。
    丢死人了,这个宁久歌干什么呢?
    常予眠自然是看见了这个夫妻之间显眼又不显眼的小动作,左胸的位置忽然有些刺痛。
    “看来你俩感情还不错,我去帮你看看进度。”
    算你识相,宁久歌看着常予眠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畅快。
    这不是小孩是什么?笛鹿想要叫住常予眠,但生生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她该怎么解释?
    宁久歌,现在确实是她的老公,而常予眠却只是一直以来的朋友而已。
    “我再和你说一次,离他远一点,你是我老婆,笛卡的爸爸。”宁久歌手稍稍用力将笛鹿紧紧的禁锢在了自己怀里,像是惩罚一样,冲着笛鹿的嘴角就咬了一口。
    “宁久歌你属狗的?!”笛鹿连忙后退,手捂着受伤的嘴唇看着一脸邪笑的宁久歌。
    左嘴角上不轻不重的牙印估计短时间是消不掉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而宁久歌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个作品,给了笛鹿一个飞吻就迎着她记恨的眼神离开了笛安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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