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小妹之王爷无节制宠妃》第十章:好打算

    
    放过贱人和孽种,是姚冰琴的心软,万文昌感叹,他的琴儿真是太单纯太善良了。
    本来按照他所想,报官!
    把柳秀秀收监,小孽种浸死。
    现在让贱人和孽种拿钱保平安,真是便宜他们了!
    于氏眼珠子一转,觉得这法比小孽种死了好,五百两啊!足可以花一辈子啊。
    不能让这钱没了。
    立即嚷着让王氏筹钱,“也就我们万家人心善,能放那孽种一命,你们就别不知足了,该借借,该卖啥卖啥。”反正一个子都不能好。
    对于平常的人家,别说五百两了,就是一百两,那也是天文数子,围观的众人,连连摇头,窃窃私语,“一个女娃而已,没了就没了。”
    “还真能傻的掏五百两啊!”
    一百两已经给万家了,再掏五百两,这是要了她们全家的命也拿不出啊。
    王氏傻愣愣的站着,回过神来又扑通一声给万文昌跪下,“万秀才,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别说五百两了,就是五十两也没有啊。”
    “万秀才,你就看在秀儿伺候过你的份上,饶了她们母女吧。”
    “不,娘,你起来,别求了。”
    似乎万箭穿心,心口的血汩汩直冒,柳秀秀看着她娘,猛的闭上眼睛,披散着头发,怕打着身边的床板,“让我死吧,让我死了吧。”
    那种绝望悲戚的感觉让医馆的人都感觉到异常的沉重、压抑。
    当让,万家人除外。
    他们反而觉的格外的清爽、痛快!
    “娘—”
    云朵呢喃,发出的声音是嗯嗯,她娘眼中的绝望刺痛了她的心,痛的就像有人拿针在她身上直戳,原来这就是母子连心的感觉。
    她太小,小到任人宰割,连句话都不能反驳,这种无助让人窒息,什么时候能长大啊,云朵期盼着,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楚的弧度,眼角泛着了泪,神情悲伤至极。
    现在连活命都是未知。
    刚出生的小娃,伤心流泪,如此诡异的表情正好被她娘垂下的头发遮住。
    否则,她不被浸死也得被当成怪胎烧死。
    闺女出了这么大的事,姚老汉愁眉不展,姚满仓和姚满福也为五百两发愁。
    小王氏瞪眼陈氏,厌恶的目光落到了柳秀秀身上,一百两啊,到手了又没有了,还有这个小的,难不成还真去偷、去抢五百两来救她的命!
    干脆死掉算了,天生的讨债鬼。
    那边王氏祈求万家人,万家人一脸冷漠。
    五百两,一个子也不能少!
    柳柳哭嚎求她娘别求了。
    王氏不死心,头磕破皮了还直咚咚的磕。
    看火候差不多了,一个八字胡男子从人群里走出,停到她身边,“这位大姐,似乎为银钱所困?”
    头皮磕破,有血流出,王氏抹了一把脸,听明白眼前男人说的啥意思,忙点头,“你是?”
    “我是太康钱庄的于掌柜,缺钱可以直说嘛,到钱庄去借,别说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也借给你!”
    高利贷!
    正在开药方的老大夫抬眼翻翻,太康钱庄是姚家开的,趁火打劫,奸商!
    从钱庄借钱,多少家破人亡的,这一下借五百两,得把全家人的命给赔上。
    柳满仓和柳满福拦着他娘,“他都是坑人的,娘,借了就是利滚利,咱还一辈子也还不起啊。”
    柳老汉望望闺女的方向,一咬牙推开于掌柜,“不借,我们不借!”
    “不借那就把小孽种浸死!”万文昌轻飘飘的说。
    借就能保住小娃的命,王氏心动了,“老头子?”
    “可别糊涂啊!为了一个小娃,赔上你们一大家,不值啊。”
    柳里正上前拦住王氏,又对柳老汉说道,“老哥啊,我先把丑话说前面,秀秀出了这等丑事,我还得顾着村里几十个没有出嫁的姑娘,咱们大柳村肯定是容不下她,她带着个小娃,你让她娘俩去哪?若是秀秀一人……”
    言外之意,放弃小的,大的远嫁,山沟沟里那些没媳妇的老鳏夫,只要是个女的,送给他,他都要。
    这也是柳秀秀的唯一出路。
    陈氏和小王氏也过来,劝婆婆别范糊涂,俩人说附近村被高利贷逼的家破人亡的几户,说到最后,小王氏哭诉,“娘,真等要帐的逼上门来,我们一个个被卖娘才甘心!?”
    王氏怔怔想了一会,摆摆手,吐出一个字,“借!”
    “老婆子!你咋就不听劝呢,咱里正也说了,这高利贷借不得。”柳老汉想想觉的里正说的话也对,没有小娃,秀秀的日子还好过。
    否则,她一个名声坏掉、又带着小娃的女人,娘家不能回,她,她咋活啊!?
    王氏有自己的想法,闺女走错路,是她这个当娘的责任,她还隐隐约约期待,勾引秀秀那野男人会回来。
    她能出一百两给秀秀,也能出五百两来救小娃的命。
    王氏起身到柳秀秀身旁,静静看她一会,又拢好她的头发,“别哭了,天下没有过不去的理,照顾着点小娃,娘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娘,别借,咱别借。”柳秀秀抓着她娘不松手。
    “说啥混话了,老大家的,你看着点。”
    王氏一脸坚持,柳老汉无奈的带着俩儿子跟着于掌柜去钱庄借银子。
    富阳镇下面有三十多个村庄,最大的一个村子是六里庄,距离富阳镇最近,不靠山靠着一条流沙河,旱涝保收,是最富有的一个村子。
    纪财伦家就是六里庄的。
    他在镇上做事,人还是回家住。
    他家在村子中间,一座两进两出红砖琉璃瓦的院落,房子的派头就是照着镇上大户人家盖的,特别显眼,纪财伦哼着小曲迈进家门。
    家里的丫鬟都是他经手买的,有俩已沦为他的小妾,剩仨是他的通房,伺候着他还兼职着家里的杂活,洗衣做饭捡柴打猪草,反正被纪老太太指挥的团团转。
    见到纪财伦都是一脸幽怨,楚楚可怜,不敢怒也不敢言。
    纪财伦回他娘屋,和他娘商量再给纪老二娶个媳妇的事。
    纪老二叫纪伯伦,长年在外面押镖,走三月后他媳妇生下个女娃,身体虚弱,小娃不满俩月,人死了。
    现在娃都快四个月了,纪伯伦还没回来。
    小娃都被米汤养活着,纪老太太怕养不活,还准备再买母羊让小娃喝奶,老二没能见他媳妇一面,咋着也得见小娃一面。
    死了不好交代,纪老太太更怕寒了老二的心。
    这下纪财伦回家说不花一分钱能弄来个女人,有奶喂小娃,纪老太太有些作难,“老三都克死仨了,这个命硬要是克不死,家里还得多养俩人,不合算。”
    “娘还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吧,说起来她和琴儿表妹还有些渊源。”纪财伦谑笑。
    “嗯,这关琴儿何事?”
    “琴儿表妹要嫁的万秀才,就是她相公,现在她找了野男人,被万秀才休掉了,还有她生的小孽种,本该被万家浸死,不过,掏了五百两保了命,这五百两是她爹娘借的高利贷。”敢借五百两,这柳家要被姚冰琴玩死啊。
    “那她野男人呢?”纪老太太问。
    “跑了,临跑之前还留下一百两银票,娘,她那野男人再跑回来,你说得拿多少钱赎人呢?”
    儿子说到这,纪老太太明白了,这是无本万利的生意啊,她嗔儿子一眼,“还不叫上你媳妇,找人说道说道,如今她也是无家可归、无路可走,到我们纪家当老二的媳妇,还真是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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