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山身上的气息全部爆发对着身边横扫,撞到一个个意识,对着他们嘶吼道:“你?就你?”
当他平静的看向远处,对着胸口一拍,从嘴巴里突出一个斧头,当斧头扩大的瞬间,惊天的光芒照亮了这里的黑暗,照射到了它们的影子上,它们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这种危机第一次是在古时候人族强者身上感受到,第二次是在开山之人身上,第三次便是眼前的青年,但是这个青年手中的斧头十分熟悉。
它们搅动思绪也没有想出来,随后大声道:“这到底是什么?我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开山之人,但是他手中的斧头是谁的?”
有一个古老的意识沙哑道:“拜见山海之主,第二代开山之人、”
随着第一个声音响起,后面得意识开始惊骇。
“这是山海之主。”
“我想起来了,这是山海之主的开山之斧,当年陪同开山之人一起从阵法中捞出,最后砍在了一位散发着滔天凶气的古实胸口,如今....如今到了他的手中,那么说明,山海已经出现了大的变局。”
李水山沙哑道:“今天,我用这个斧头告诉你们,你们是撑起整个山海大阵的基础,若是山海大阵破碎,我们死,你们也得死,毕竟蛮荒准备了那么多年,而且还有天道的支持,我们的胜算很小。你们如果不尽力一搏,这一切都渺茫了。”
“我是山海之主,但是山海已经化为废墟,所有的一切都是天道跟来自深海的骗局引起的,这一切就是这么巧合,山海的大阵原本不应该如此快速的展开,但因为我出现了,我拔出了开山之斧砍下了一位凡分境修士的头颅。但山海的阵法已经在我踏入第十层改变了。我希望你们可以尽力。”
说完这些,李水山回首一拜,这一拜,很深也很诚恳,似乎在告诉它们。
他的诚意就是这样。
随后李水山收回开山之斧,一步踏出阵法,浮现在山海废墟之上,身后的狼心人一声不吭,李水山在山海废
墟上大声道:“山海覆灭,我有罪,但是当人族大难之日,还请诸位亡魂为人族一战!我在此地拜谢。”
李水山弯身一拜,这一拜,远处的雾气卷动,随后飘散。
这一拜代表的是一位天命之人对所有亡者的期盼,对于它们的惋惜,这一拜,是他身为山海之主对山海的寄意。
李水山回到了茅屋旁,看到了山诠老祖在与藏云谈话,她甚至问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自己的师尊,李水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他不想告诉她师尊已经走了,这一走他们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相遇,李水山心里有一股心酸。
他没有好好孝顺自己的师尊,虽然老疯子平时疯疯癫癫,他护着徒弟,毫无保留的为了山海,那种奋不顾身的意识,确实难以见得,他知道,老疯子已经提前寻找到了跨入凡分境的机缘,只不过为了留下反面在山海选择了降低自己的修为,他这样牺牲了自己,就是为了人族的未来,所以李水山很佩服师尊。
但是一切都像是一场烟雨样飘散在空中。
“你甘心吗?”狼心人应景问道。
李水山回答道:“当然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悲伤故事了。”
狼心人:“你身为天命之人,应该明白自己的命格是什么,对吧。”
李水山点点头,抬手在空中写下一个字,绝。
这个字的含义十分明显,他从这个字中感受到的是一种死亡和陌生,正因为他喜欢冬季的寒冷,当下雪的时候,就可以让他的记忆忘记的缓慢一点,可是这样的日子一天天度过,他失去的不只是记忆。还有自己接触的一切人,他们都与自己有缘,但是都在世间中慢慢的退却,甚至死亡。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此事已经持续了很久,一直都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一切。
可是他一直寻找不到其中的缘由,或许寻找到了命魂就可以彻底改变这一切,等找到了第一个命魂之时,这样的情况还萦绕在他的心中
,他找到了第二块,第三块,或许要寻找完全才可以。
自己几个轮回来寻找自己的雨,在自己身上完美融合,因为他的存在,李水山能够彻底爆发。
“你真的就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么?”
“有。”
“那还不好。”
“但是已经死了,至于剩下的一个,它不是人。”
“那是什么?”
“是冬天的梅花,是寄存在它身上的紫意。”
狼心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对于潜行者,这一路确实不太容易,绝一字的命格,他曾听过,现在是第三次听,听到耳朵中还有些不舒坦,一切都是这样,形成后转变。日后在天涯便,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背影,这样的他该有多么孤单。若是与其他人一样陷入轮回,一次次的苏醒与挣扎,似乎这样的结局很凄惨,但过程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只不过会在死亡后忘记,醒来就继续经历。
这样不断的轮回,是否真的有意义。
就这样李水山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葫芦,这里面有他心爱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
这一切都是绝。
可是他并不那么认为,他一定会走出一条道路,在这条道路中找到走向光明的方向。
李水山回到了山诠老祖的身边,告别辞去,身后还有几个早已在这里等候的身影,对她笑了笑。
他这一去便是看一看盟土与仙雨之地。
李水山睁大眼睛,拨开了云雾,一路飞行,一路观赏,似乎路途的风景很不错,但是盟土的存在不是在江州的上空,而是在一片虚空之上,这里有很多气息强大的修士,他们全部都在等待一个人的身影。
当李水山到达的瞬间,所有修士起身弯腰道:“开山之人!”
随之,他便回礼道:“我迟迟来到,多有不对。”
此时,有一道强大的气息传来,一个青眼老者落在他身前,淡淡道:“听闻,开山之人威名,如今一见若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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