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心尖糖》不会让你逃走

    
    “什么?”他听到了,但他希望是沈宴说错了。
    “谢谢你的建议。”沈宴难得对沈珩露出笑脸,这个笑脸却让他想哭。不等沈珩的尔康手,沈宴离开了宴会厅。
    沈珩看着他家大哥无情无义的背影差点咬手指。兄弟,我对不起你,有机会请你去欢欲,你想点哪个就点哪个,哥哥出钱。
    说服了自己,沈珩强行挤出了个笑容,变身花花蝴蝶。
    “你刚才那个笑真的太吓人了,以后不要笑了,我怕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你给吓成智障。”阳台上,时凛遥看着星空对唐镜说。
    两个听够了祝词的人逃到二楼阳台享受片刻的清闲。
    唐镜不以为然脱下高跟鞋,“那你也得有能力让我生才行啊。”她实在适应不了这玩意。
    “你这么看着顺眼多了。”时凛遥满意。
    “真是辛苦你未来的那一半,跟幼儿园的谈恋爱肯定有很深沉的负罪感。”唐镜摇头,一脸可悲看着她。
    时凛遥也是真的很想跳起来一脚把她踢下去。“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成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唐镜耸肩。
    *
    “打扰了时少爷,不过你的未婚妻我要借走了。”沈宴突然出现,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搂住了唐镜的腰肢。
    时凛遥嘴角抽抽,别说借了,沈宴拿去用她都没所谓。
    “别用坏就行了。”时凛遥摊手。
    沈宴紧搂着唐镜的腰肢离开了。
    “沈先生,这样也太没规矩了吧。”毕竟顶着准时少奶奶的头衔,公众场合还是应该注意一些。
    “有人给我出主意让我抢人。”沈宴一副没听见模样开始了自己的话题,“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唐镜沉默。她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沈宴束缚着她腰的手,用尽全力掰却纹丝不动,她的手背暴起了青筋。
    “不会让你逃走的。”沈宴这句话笃定,带着孩子气,“这么多年我一天都没睡过好觉。”
    唐镜诧异,下意识的回头望,沈宴气色不错,眼下的青色却很浓重,不是靠着这张脸,说他四十都有人信。
    “这是病,得找医生。”唐镜落落大方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
    沈宴嗯了一声,嘴角勾起心情很好,“找你就行了。”
    唐镜神情恍惚,她没资格啊。“失眠多吃安眠药。”
    “看来你很有经验。”唐镜的腰被搂的更紧了,她不由得倒吸了两口气。
    “毕竟也到了中年秃顶的年纪。”她开玩笑,沈宴当真去玩她头发了,惹得她头皮一阵发紧。
    随即沈宴一把将她抱起,去了酒店的套房。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沈珩热泪盈眶瑟瑟发抖,就怕时凛遥知道了这事手刃他这个兄弟。
    虽然两人朝夕相处了两年,但在杀兄弟这件事上,时凛遥绝对会毫不手软手起刀落,就算上面的头没被砍,下面的头也肯定是跑不掉的。
    看到的不止沈珩一人,沈宴压根也没打算躲藏,你说他偷情他能理直气壮的反驳,也是,两人是光明正大给时凛遥戴绿帽的。
    “贵圈真乱。”看傻了的吕绮喃喃自语摇头。
    沈珩侧目看他,冷冷开口:“这位姐,你可也是在贵圈。”
    “虽然我不爱叫你哥,但我确实比你小。”她躲在沈珩身侧,就露了个脑袋出来。
    “这下死心了。”沈珩给她持续了八年的炽爱打了个总结,不过估计她也没那么喜欢自家大哥,毕竟在这八年里,她甩了不下十个男朋友。
    “我从来就没有不死心过。”吕绮耸肩,“沈宴那么好看的人,不靠着喜欢他这个理由去占点便宜简直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也只是占口头便宜。
    沈珩吹了一口哨,被吕绮掐住了腰侧的肉。这家伙简直没有身为一个偷窥者的自觉。
    此时被戴了绿帽的时凛遥觉得自己狗命不久矣。因为,莫淮渊抓住她了。
    “有话好说。”时凛遥双手抵在他胸前,不夸张的说,莫淮渊眼睛里面是泛着绿光的。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莫淮渊气笑了,被骗了那么久,时凛遥应该付出代价,“我想和你有爱好做。”
    时凛遥哇的一声哭成两百斤的二哈。她错了。
    “现在知道后悔晚了,撩了就该做好被上的准备。”莫淮渊的气息在她耳边漂浮。
    这真的是很悲伤。时凛遥恍恍惚惚红红火火想到。
    被沈宴当作所有物的唐镜被扔上床后并不慌张,手撑着脑袋斜躺着看沈大少爷表演脱衣舞。
    “要收费的。”沈宴笑,脱到只剩一条四脚平角裤,裤边某大牌的英文大的刺眼,看起来很像是假货,想到那个梗,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沈宴不明白她在想什么,直接两人拉进怀里开始剥衣服,“你赚到了。”
    “要是我爸的名字是这个,看到我就硬不起来。”唐镜伸出手拈起内裤边带着嘲弄意味。
    沈宴咬牙,继续剥衣服,两分钟后放弃,他起身赤脚站在地毯上,没有丝毫不甘心:“这次放过你。”
    淅沥沥水声响起,唐镜知道他在冲冷水澡,她不喜欢穿酒店准备的睡袍,虽然赤身睡在里面更脏。
    沈宴出来,看到唐镜脱下礼服,呼吸屏住了片刻。
    “睡吧。”她不累,但是沈宴很明显的有倦意。
    “还没睡着可能就被火烧死了。”嘴上这么说着,沈宴还是搂着她躺到了床上去。
    结果还没等唐镜耍流氓,沈宴就已经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睡吧。唐镜仰头碰了一下他的嘴唇,窝在他肩头也闭上了眼睛。
    隔壁没多远的套房里,时凛遥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眼睛都红了,莫淮渊摸得她很疼。
    “明天就去民政局。”莫淮渊喘着粗气。
    时凛遥哭的委屈,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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