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从统治虚圈开始》第三十三章自主破面

    虚夜宫会议结束后，虚圈再次回归以往的平静。
    然而在这平静的浪潮下，那些处于虚圈食物链顶端的家伙，开启了一场面向未来的竞争。
    当然，这场竞争和史塔克没什么关系，当草冠带着乌尔奇奥拉找到他时，他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久。
    莉莉妮特在某些事情上的感知非常敏锐，在看到草冠和乌尔奇奥拉拜访，心中已经大致猜到原由：“你这个家伙，不会又打算出去吧。”
    “这次是去尸魂界还是现实，我都搞不明白，那里哪有虚圈好玩。”莉莉妮特抱怨道：“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虚圈之王，虚夜宫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草冠伸出两根指头，示意虚夜宫的统治者并不止有自己，这让原本躁动的莉莉妮特瞬间安静下来。
    “不要在举着你那两根指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莉莉妮特面色不悦地说道：“你要想想办法，把那个家伙挤兑走，或者你和史塔克联手......”
    莉莉妮特丝毫不忌讳乌尔奇奥拉，对着他们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然后对草冠挑了挑眉毛，寓意十分明显了。
    “我有在想办法，但你说的那个办法不行。”草冠拍了拍莉莉妮特的脑袋，示意她尽快忘掉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固然她所说的可行性不低，使出全部实力的史塔克有多强，草冠都没有亲眼见到过，能不能打败现如今的蓝染还是一个未知数。
    可是史塔克发挥全部实力的代价，草冠和史塔克他们都清楚，那是他们难以接受的代价。
    “莉莉妮特。”
    史塔克招手将她叫到身边，后者撅着嘴角，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
    “忙你要忙的事情吧，虚圈有我在，它们翻不起什么风浪。”史塔克缓缓说道，平静的语气确有着莫大力量。
    草冠点了点头，现如今不比以往，之前他可以带着史塔克一起出去浪，哪怕后者没有兴趣。
    现在不行了，有虚夜宫这偌大的家业，真要是完全放心的交给拜勒岗管辖，谁知道以后会埋下什么窟窿出来。
    让史塔克留在虚夜宫，加上赫利贝尔和妮露他们，这股力量足以扼杀一切危险。
    “那我这就走了。”草冠对莉莉妮特招手告别，后者鼓着脸，撇过头不去看草冠。
    等到草冠转身，这才不情不愿地说道：“再见，注意安全。”
    史塔克和草冠同时露出笑容，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天空，虚夜宫的弦月这么多年都未曾变过。
    从史塔克那里离开，草冠也没有其他要见的。
    葛力姆乔一直在外狩猎，没事不会留在虚夜宫，赫利贝尔倒是和她的同伴在虚夜宫生活，可是两人并不熟悉。
    唯一算的上熟悉妮露，她和伙伴不喜欢虚夜宫的氛围，因此没有在虚夜宫附近落脚。
    对了，还有一个家伙。
    草冠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乌尔奇奥拉，这次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让他留在虚圈。
    上次去尸魂界的理由，是虚在那里行动会非常明显，这才让乌尔奇奥拉留在虚圈。
    这一次是去现世，相比尸魂界，现世的环境要安全许多。特别是空座町，尸魂界的检测系统还是浦原喜助发明。
    这个家伙没少钻系统漏洞，只要他愿意帮助隐瞒，就算把空座町抹去，尸魂界的检测系统都不会发现异常。
    草冠当初招安乌尔奇奥拉，让他用忠诚填满虚无。
    乌尔奇奥拉将其完美贯彻，创造出自己认可的忠诚。
    它确实是一个天才，如果虚有天才这样的事物，乌尔奇奥拉就是草冠唯一认可的天才。
    史塔克不算，这个家伙不能用天才去形容，他从来没有努力去做过什么。
    草冠最看好的是乌尔奇奥拉，因此他不想打击乌尔奇奥拉的积极性，所以找什么样的理由就要费些心思了。
    沉思许久，草冠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乌尔奇奥拉，我这次要去现实，你现在的模样不太适合跟我去现实。”
    现在的乌尔奇奥拉虽然是人形虚，但没有进行自主破面，面容被一张灰白色的双角面甲覆盖。
    比起其他虚，这样的形态已经很好了，草冠无疑是在挑刺。
    然而乌尔奇奥拉没有一句怨言，更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打算，在草寇惊讶的目光中，乌尔奇奥拉一拳砸在自己脸上。
    速度很快，草冠可以拦下，但他没有这么做。
    拳头击中乌尔奇奥拉的面甲，密密麻麻的裂纹立刻爬满面甲，纤细的手指扣住裂缝，随着咔嚓一声，他竟然自己把面甲掰了下来。
    大虚是忌讳身体有缺，如果被同类吞噬，那自己将变得不在圆满。
    可是乌尔奇奥拉对此却视若无睹，一块接一块剥去面甲，就像是在剥开桔子的皮。
    随着面甲一块块脱落，精致的人类五官出现在草冠面前，他竟然亲眼看到一个瓦史托德在自己面前完成破面，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完成破面。
    “可以了。”
    草冠伸手抓住乌尔奇奥拉的手臂，制止他继续剥落面甲，此时他脸上面甲只有左侧额骨的那半片。
    这最后半片骨甲，是乌尔奇奥拉为数不多的虚化特征，不是他现阶段可以去除，若是一味的强求，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被草冠制止后，乌尔奇奥拉不在行动，安静地站在那里，等待草冠发落。
    “你这次和我一起去现世。”草冠要摇了摇头，起步向前走去。
    乌尔奇奥拉点了点头，跟在草冠一步远的距离，随时听后差遣。
    黑色粒子侵蚀着空间界壁，草冠此次回现实是要和浦原喜助完成后续计划。
    将崩玉以合适的理由送到蓝染手中，促成蓝染主动脱离尸魂界，全面落户虚圈，为虚圈发展带来科技和资源。
    想到这里，草冠露出一丝笑意，他现在还有空座町第一中学老师的马甲。
    能够近距离观察到学生们的蜕变成长，哪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觉得有趣。日后若是坦诚相见，黑崎同学又该如何面对他这个老师。
    草冠抬脚迈入黑腔，乌尔奇奥拉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