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英杰》第68章,渔阳反叛公孙瓒,潞北鲍丘二连败

    公孙瓒杀了刘虞之后,得到了整个幽州,自从夺则幽州以来,一改刘虞的旧政,日益骄矜,不恤百姓,记过善忘,睚眦必报。
    公孙瓒仗恃自己的才干和势力,不爱惜百姓,州里有德之士名声超过他的,他必定加上罪名而杀害,一点小怨仇必定报复。对少数民族更是炫耀武力,动不动就刀兵相向。
    “公孙瓒杀死刘使君,刘使君是什么人啊,那是天底下少有的善人啊,公孙瓒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仗着自己拥有白马义从胡作非为,我欲起兵讨伐他,有义士愿与我同往吗!”
    刘虞的从事鲜于辅感念刘虞,于是登高一呼,呐喊道。
    鲜于银也起身喊道:“乡亲们,你们难道忘记了刘使君给我们的恩惠了吗,我们怎能不为他报仇!”
    “为刘使君报仇!”
    鲜于辅、鲜于银联合率领州里军队,要为刘虞报仇。
    鲜于辅认为燕国阎柔一向有信义,于是前来找他,“阎柔先生,您以信义闻它,当初刘使君的死亡,您却不以为然,当真是如此吗?”
    阎柔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我现在要做的只有为刘使君报仇而已!”
    鲜于辅激动的握住阎柔他的双手说道:“我就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我手下的这只人马全部交给您指挥!”
    阎柔素有威望,以为刘虞报仇的名义招兵,招募鲜卑、乌丸等兵马,短时间内就得到汉兵、胡兵数万人,
    “都是之前造下的罪孽呀!”
    公孙瓒任命的渔阳太守邹丹听闻几乎全郡反叛,属实大惊失色,慌忙组织一万人的军队前去平叛。
    双方于潞北相遇,邹丹看见叛军人多势众,先惧了三分。
    邹丹拔剑问道:“公孙将军对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反叛!”
    一名新加入的叛军大骂厚颜无耻:“何为不薄,是带兵搜我家的时候,给我们家留了半袋米吗?”
    “一群刁民,那是公孙将军赏赐你们的任务,你们自然要乖乖完成,现在卸甲投降,可免一死!”
    邹丹此话一出,阎柔手下的叛军个个暴怒起来,“杀了他!”
    阎柔见手下军队士气大涨,立刻擂鼓进军,“为刘使君报仇就在今日,冲上去杀了邹丹!”
    “报仇雪恨!”
    “杀呀!”
    邹丹见敌人如潮水般涌来,也掩兵冲杀过去,“杀尽这群刁民!”
    只一轮冲锋,邹丹便折损了数千人,死亡人数还在不断飙升。
    “全军看着我冲锋,听我指挥!”邹丹还妄图重新获得军队的指挥权,尾敦这时冲来将他从马上扑了下来。
    邹丹挣扎的想要起身,尾敦扑在他的身上死活不让,邹丹想要伸手去够身旁的宝剑。
    尾敦直接上嘴咬邹丹他的手臂,将血管都给咬破了,尾敦接着一拳一拳的呼在他的脸上,将邹丹活活的打死了。
    尾敦全身沾血的起身,吐了一口嘴中的血,充满了恐怖,“刘使君放心,接下来就是公孙瓒!”
    “为邹将军复仇!”
    “你行你上啊!”
    邹丹军队见尾敦竟然活活打死了邹丹,都不敢上前。
    尾敦看着他们那样,不禁大声笑道:“没有胆子是报不了仇的!”
    渔阳造反的消息传到了袁绍的耳朵里,袁绍尤为喜悦,“公孙瓒不过是边疆的一个狂野之徒,杀死刘虞,如今报应终于还是到了,哈哈……”
    袁绍谋士逢纪建议道:“可以将刘虞之子刘和护送前往幽州,与公孙瓒争夺幽州!”
    辛评也道:“同时也可以派将军前往争夺青州,两路齐进!”
    “好,你们二人说的都对,麴义,我令你带兵两万护送刘和前往幽州,与公孙瓒交手,颜良、文丑随我长子袁谭一同攻打青州!”
    袁绍依计而行,乌桓峭王感念刘虞恩德,率领七千多乌桓、鲜卑骑兵,和鲜于辅一起南下迎接刘和。
    麴义、鲜于辅、阎柔、刘和率大军与公孙瓒在鲍丘大战。
    “你们这群家伙竟然敢造反,还杀死了我的爱将,今日谁也宽恕不了你们了!”
    公孙瓒这时还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战无不胜的白马将军,同白马义从一起出现在了战阵的最前。
    麴义骑马走出,看着公孙瓒,讥讽的说道:“公孙将军您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身体好像有些发福了呀,居然还拿得动兵器呢。”
    “麴义?没想到袁绍也过来掺了一脚,但是就凭你也想敌得过我不成,也好,今日正好报界桥之仇!”
    公孙瓒手持一杆金钉枣阳槊,怒视着麴义,当即率领白马义从冲锋,白马义从身后的士兵也随即出发。
    麴义见公孙瓒冲来,默默退回本阵,公孙瓒只当是他害怕了,更加拼命冲来。
    看着凶神恶煞的白马义从,刘和也有一丝恐惧,连问麴义:“将军,当真没有问题吗?”
    “区区公孙瓒,区区白马义从,既然能将你们吓得如此。”
    “放!”随着公孙瓒的越来越近,先登死士迅速走出,持弩猛射,很快就将白马义从打的损失惨重。
    “麴义匹夫,我一定要杀了你!”公孙瓒冲锋不成只能返回。
    “怎能让大功就这样逃离,兄弟们,消灭公孙瓒就在今日,冲啊!”
    麴义一路死追公孙瓒,拉弓射出一箭正中公孙瓒战马,将公孙瓒给摔了下来,公孙瓒手下单经连忙来助。
    麴义、单经两个人举枪便战,公孙瓒也趁机在身边的白马义从的手中接过战马而走。
    麴义、单经打了几个回合之后,单经终究不是麴义,想要撤走,却看见主公公孙瓒还没有走远。
    只能接着咬牙坚持,又过三、五个回合,单经力竭,被麴义一枪刺中腹部,单经虽然吃痛,但乃用尽全力死死的抓住麴义的长枪。
    单经嘴中流出鲜血,神智好像有些不清,“我……我绝不会让……你去杀主公的,你休想……动……”
    麴义用尽奋力一刺,长枪直接从单经的身前穿到身后,使其彻底断气。
    麴义在寻公孙瓒时,早已不见踪影,“公孙瓒一定去了易京,接着给我追!”
    此战公孙瓒大败,折兵二万余人。
    公孙瓒屡战屡败,于是逃回易京坚守,开置屯田,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
    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又囤积粮谷三百万斛。
    公孙瓒又让妇人习为大声,使声音能传出数百步,用来传达命令。
    公孙瓒又疏远宾客,致使身边没有一个亲信,谋臣猛将都渐渐疏远了。
    从此以后,公孙瓒很少出来打仗。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