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要拯救女配》第305章 最初的最初2

    自从外公去世以后,俞夏就再也没有来过夏家。
    夏外公算是夏家中唯一一个向俞夏释放出善意的人,但是他的身体不好,不宜劳神,夏家的事从很早之前就是俞夏的大舅夏何况说了算。
    夏外公在世时,多少还能护着俞夏几分,待到他离世以后,俞夏便被夏家彻彻底底排除在外。
    俞夏突然冲出家门,是想起来今天是夏何君的生日。
    夏何君再婚后过得不错,不过夫家虽好,到底比不上夏家,当初是怕夏何君再重演初婚的悲剧,专门选了一户人家高嫁。为了给夏何君撑腰,每年为她庆生的宴会都是在夏家的祖宅办的。
    俞夏出了门,第一时间便拖着行李箱打车去了夏家。
    她到的时候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正是客人们陆陆续续来赴宴的时候,在一众豪车里夹了一辆出租车,夏家的人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醉鬼走错了路,刚过来把人拦下,却见到俞夏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怎么,不欢迎我吗?”
    “这……”
    门口守着的管家有点不敢认,虽然多年没见,可是俞夏的长相与夏何君有五分相似,让人就是想装傻也装不出来。
    “好歹也是我母亲的生日,我这个做女儿的过来祝贺一番,不为过吧?”
    俞夏堵在门口,故意抬高了声调,引得来来往往的客人们都望了过来。
    她这么堵在门口也不是回事,管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人迎了进去。
    大厅里到处都是身穿西装、晚礼服的贵宾,只有俞夏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就像乱入一般,成了整个宴会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夏家人谁也没有想到俞夏回来,直接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连忙通知了夏何君等人。
    今天夏何君本来要压轴出场,为了这一天精心准备了很久,听说俞夏来了,妆才画到一半就手一抖,把口红画歪了,顿时烦躁的把口红扔到一边,边擦边问,“她来干什么?”
    管家助理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来的客人那么多,他这半天光顾着跑来跑去招呼客人了,哪里有心思去打听俞夏为什么来。
    “叫她过来。”
    “是。”
    等到管家助理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俞夏,她正坐在角落里端着一小碟水果吃的香甜,脚下还放着她那格外显眼的红色行李箱。
    “我才不过去,”听了管家助理的话,俞夏顿时摇了摇头,“她要见我,可以啊,你叫她自己过来。”
    管家助理好话都说尽了,俞夏就是坚持不去,助理也恼了,“俞夏小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
    俞夏朝他浅浅一笑,“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你可以走了。”
    这儿人这么多,助理不好同她拉拉扯扯,只能无奈的回去汇报,夏何君瞪了他一眼,“看好她,今天要是让她毁了我的生日宴,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俞夏吃也吃的尽兴了,玩手机玩的也烦了,宴会才终于正式开始。
    夏何君穿着做工精巧、花样繁复的拖地长裙仪态万千的从二楼的转角楼梯上缓缓走下来,顿时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想当初夏何君也是名媛之首,虽然后来差点闹出了私奔的绯闻,时隔这么多年,她的气质依然不减当年。
    听着周围人不住的赞叹声,俞夏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随手把那杯子放在路过的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上,又拿起了一瓶刚开的香槟,快步走过去,挤开人群,将那香槟悉数倒在了夏何君头上,一滴不剩。
    被浇了个透心凉,不仅妆都花了,特意定制的晚礼服也毁了,夏何君强忍着没有尖叫出来。
    突然的变故让不少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帮夏何君披衣的披衣、擦头发的擦头发,还有的直接挡在夏何君面前,一脸责备和警惕的看着俞夏,“你疯了?闹什么闹!”
    俞夏随手将那香槟杯捏碎,扔在地上踩了踩,“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发了疯的人吗?”
    是不是真疯不知道,不过这手劲可是不小,围观的人暗暗腹诽。
    “够了!”夏大舅夏何况走了过来,板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俞夏,“你来干什么?夏家不欢迎你!”
    管家也适时的上前,“俞夏小姐,我们夏家的宴会须得持有邀请函才能出入,您这……”
    “我怎么没有邀请函,”俞夏指着自己,又指了指夏何君,“难道我这张脸,不是最大的邀请函吗?”
    “俞夏小姐,”管家脸上的笑容连弧度都没变,看着她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您还是请从这边出去吧。”
    “怎么,想赶人?”俞夏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对付人的法子能不能有点新鲜的,还是你以为,你们夏家当年能对着一个七岁的孩子耍手段,十一年后这一招还能起作用?一个手段用了十一年,啧啧啧,怎么一点新意都没有~”
    俞夏无奈摊手。
    这会儿被人遮住的夏何君终于清理掉了脸上晕开的妆,看俞夏的眼神就像利剑一样,恨不得立刻将她捅个对穿。
    “俞夏,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的教养呢?你的规矩呢?俞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对不住,”面对快要暴走的夏何君,俞夏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我本来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人,哦对了,我爹那边也是一样的。能稳稳当当的活着就不错了,什么教养规矩,跟我就不沾边!”
    从一开始,俞夏的态度就摆在了明面上,她今天就是过来闹事的,任凭别人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是鄙夷、嘲讽还是厌恶,她都当看不见,“有一个问题,十一年前我就想问了,可惜那时候我太小,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被你们两家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一不小心就差点露宿街头,也没机会问。如今我成年了,能为自己做主了,也想替自己问一问。”
    夏何君撇开头去懒得理她。
    俞夏轻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把行李箱打开,只见里面放了大大小小的工具,造型不一,但是都有一个同样的用处——拆家。
    “夏何君小姐,”俞夏随手拿起一个电锯在手中掂了掂,“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也不想看到夏家传承多年的祖宅被破坏吧。”
    “你简直好大的胆子!”
    “不敢当不敢当,夏何君小姐,我们现在可以正常的交流了吗?”
    夏何君不耐的皱着眉头,“问!”
    “好,那我就问了。夏何君,既然你和俞志扬的感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人都说花有花期,可笑你们甜蜜的婚姻生活也就比花期长了那么一点,然后就变成了互相指责。你们如何争吵我不管,当初拼死拼活要在一起,在一起了又后悔,那是你们的事,一个两个都不是小孩子了,连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道你们过去学的是不是都进了狗肚子里!
    罢了,我只问你,我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你和俞志扬的女儿,我的身份就成了我最大的原罪?这些年我在俞家,是个人都能对我踩上一脚,夏家做的更绝,十一年间我连夏家的祖宅都不能踏进一步,该说你们夏家和俞家还真是狼狈为奸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什么,自然是要为当初的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我俞夏从来没有起过害人之心,可是你们却把我逼到了死路上!你们可知道一个才七岁的孩子就要面对莫须有的指责和辱骂到底是什么滋味!什么俞家,什么夏家,我呸!不过都是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住口!”
    见她越说越过分,夏何况呵斥了一声,示意管家把她带下去。
    “我看谁敢动我!”
    不就是比谁嗓门大吗,俞夏从来都不在怕的,立刻用比夏何况分贝更大的声音嚷了出来。
    管家无奈,“俞夏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们了,小小姐毕竟是你的母亲,当年也是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你,今天是小小姐的生日,有什么话还是改日再说吧。”
    “谁为难你了?”俞夏接着从地上的行李箱里取出了一份档案袋,“你们该不会以为我今天是来闹事的吧?”
    一屋子的人脸上都写了五个大字,难得动作整齐划一的朝她的位置看过来——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俞夏自问自答,单手扬了扬那档案袋,“这里面放着的,乃是夏家股权百分之五的转让书,同时也是我今天过来的另一个目的,只要谁出的价格让我满意,我就把这百分之五的股权,卖给他!”
    “哄!”
    整个大厅中顿时响起一阵讨论声。
    要知道夏何况手中也不过握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这百分之五,谁要是得到了,谁就是除了夏何况外最大的股东!这么紧要的东西,谁能想到居然会在这么一个小丫头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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