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金庸开始的武侠之旅》第33章 余沧海也是个欠揍的

    仪琳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人人心中不禁都想:“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去做了尼姑?”
    洪小帅此刻见到仪琳也是心情激荡,关切的问道:“仪琳,你去哪里了?”
    仪琳道:“洪大哥…”三个字一出口,又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余沧海只向她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一直凝视着罗人杰尸体上的那柄利剑,见剑柄上飘着青色丝穗,近剑柄处的锋刃之上,刻着“华山令狐冲”五个小字。
    他目光转处,见劳德诺腰间佩剑一模一样,也是飘着青色丝穗,突然间欺身近前,左手疾伸,向他双目插了过去,指风凌厉,刹那间指尖已触到他眼皮。
    劳德诺大惊,急使一招“举火撩天”,高举双手去格。余沧海一声冷笑,左手转了个极小的圈子,已将他双手抓在掌中,跟着右手伸出,刷的一声,拔出了他腰间长剑。
    劳德诺双手入于彼掌,一挣之下,对方屹然不动,长剑的剑尖却已对准了自己胸口,惊呼:“不……不关我事!”
    余沧海看那剑刃,见上面刻着“华山劳德诺”五字,字体大小,与另一柄剑上的全然相同。他手腕一沉,将剑尖指着劳德诺的小腹,阴森森的道:“这一剑斜刺而上,是贵派华山剑法的甚么招数?”
    劳德诺额头冷汗涔涔而下,颤声道:“我……我们华山剑法没……没这一招。”
    余沧海寻思:“致人杰于死这一招,长剑自小腹刺入,剑尖直至咽喉,难道令狐冲俯下身去,自下而上的反刺?他杀人之后,又为甚么不找出长剑,故意留下证据?莫非有意向青城派挑衅?”
    忽听得仪琳说道:“余师伯,令狐大哥这一招,多半不是华山剑法。”
    余沧海转过身来,脸上犹似罩了一层寒霜,向定逸师太道:“师太,你倒听听令高徒的说话,她叫这恶贼作甚么?”
    定逸怒道:“我没耳朵么?要你提醒。”
    她听得仪琳叫令狐冲为“令狐大哥”,心头早已有气,余沧海只须迟得片刻说这句话,她已然开口大声申斥,但偏偏他抢先说了,言语又这等无礼,她便反而转过来回护徒儿,说道:“她顺口这么叫,又有甚么干系?我五岳剑派结义为盟,五派门下,都是师兄弟、师姊妹,有甚么希奇了?”
    洪小帅此刻好死不死的也接了一句:“这一招的确不是华山剑法,而是令狐兄重伤之下,计杀罗人杰使出的反杀一剑!”
    余沧海笑道:“好,好,我倒要听听什么叫计杀?什么叫反杀一剑?。”
    洪小帅只觉得青影一晃,余沧海已到眼前。也不见余沧海如何动作,一掌已拍到洪小帅胸前,丹田中内息上涌,左手内力外吐,将洪小帅推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屋顶灰泥登时籁籁而落,喝道:“你这家伙到底是谁?我那徒儿到底如何被令狐冲那狗贼刺死?你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洪小帅给他这么一推一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翻了转来,伸手在墙上强行支撑,只觉双膝酸软得犹如灌满了黑醋一般,只想坐倒在地,勉力强行撑住,听得余沧海这么说,暗暗叫苦:“他娘的,这矮个*牛鼻子*大狗逼*死无全尸的老道这么厉害。打死老子了。我靠。这一招不会是灭了福威镖局满门的‘摧心掌’吧。”
    “你个贼牛鼻子,如此蛮横不讲道理,难怪这罗人杰即嚣张跋扈又阴损毒辣。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师父教出来什么样的徒弟……”此刻想着中了摧心掌的洪小帅也不管不顾了,心说话甭管怎么着我先骂个痛快再说吧!
    余沧海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适才洪小帅这一句已经触动了他的逆鳞,刚才这一招也确实是摧心掌,本想着在这打他一掌,让洪小帅七日之后伤势发作,心碎而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一个敢顶撞自己的无名后辈。可这一掌刚刚打到洪小帅心房之上,自己所催动的阴损内力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弹开。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加催内力,被众人看出自己所使如此阴毒的功夫。不过心中已打定主意,只等此间事情一了,必取这叫什么洪小帅的狗命。
    “洪大哥!”见洪小帅被打倒在地,仪琳不顾男女之防,已奔过去扶起来洪小帅。
    “仪琳!!!过来!”定逸怒道:“你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仪琳,你跟我来,你怎地失手给他们擒住,清清楚楚的给师父说!”说着拉着仪琳的手就向厅外走去。
    众人心中都甚明白,这样美貌的一个小尼姑,落入了田伯光这采花淫贼手中,哪里还能保得清白?其中经过情由,自不便在旁人之前吐露,定逸师太是要将她带到无人之处,再行详细查问。
    青影又是一晃,余沧海已经来到门前,拦住去路,说道:“此事涉及两条人命,便请仪琳小师父在此间说。”他顿了一顿,又道:“迟百城贤侄,是五岳剑派中人。五派门下,大家都是师兄弟,给令狐冲杀了,泰山派或许不怎么介意。我这徒儿罗人杰,可没资格跟令狐冲兄弟相称。”
    “此间还有那一位小兔崽子,也是此事的经历者,三头六面,当面印证,仪琳小时候还是在这里说的比较好!免得传扬出去,说你们五岳剑派……哼哼……”
    定逸性格刚猛,平日连大师姊定静、掌门师姊定闲,也都容让她三分,如何肯让余沧海这般挡住去路,出言讥刺?听了这几句话后,两条淡淡的柳眉登即向上竖起。
    刘正风素知定逸师太脾气暴躁,见她双眉这么一竖,料想便要动手。她和余沧海都是当今武林中一流高手,两人一交上手,事情可更闹得大了,急忙抢步上前,一揖到地,说道:“两位大驾光临刘某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千万冲着我这小小面子,别伤了和气。都是刘某招呼不周,请两位莫怪。”说着连连作揖。
    定逸师太哈的一声笑,说道:”刘三爷说话倒也好笑,我自生牛鼻子的气,跟你有甚么相干?他不许我走,我偏要走。他若不拦着我的路,要我留着,倒也可以。”
    余沧海对定逸原也有几分忌惮,和她交手,并无胜算,而且她师姊定闲虽为人随和,武功之高,却是众所周知,今日就算胜了定逸,她掌门师姊决不能撇下不管,这一得罪了恒山派,不免后患无穷,当即也是哈哈一笑,说道:“贫道只盼仪琳小师父向大伙儿言明真相。余沧海是甚么人,岂敢阻拦恒山派白云庵主的道路?”说着身形一晃,归位入座。
    定逸师太道:“你知道就好。”拉着仪琳的手,也回归己座,问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后来事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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