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第195章:该死,凤拂音简直该死!

    ”可是,阿音,这是母亲生前唯一的心愿,我作为她的儿媳,我,我不能让她死不瞑目…阿音…”
    沈母脸上渐露出为难之色,有些慌不择言地愁望着凤拂音。
    凤拂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其实她何尝不这样想,外祖母求得从不是这些富贵奢丽,她更相望的却是山间清风,林间幽美。
    外祖母是为了她,为了整个沈家,才在京中困了大半辈子,困至终老。
    心中有些酸念,凤拂音拉住沈母的手:“舅母不必为难,阿音应下就是,这也是外祖母的意思。”
    “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沈母舒了一口气,二人静静坐着,相顾无言。
    *
    南巡的队伍翌日清早就出发了,本为微服,掩人耳目,所以一路沿行的人也不多。
    随驾的官员前几日就出发了,所以此列轿撵内,也就凤拂音与沈清二人,其余则是一些小厮与侍卫。
    马车内
    沈清掀开帘子,望了眼窗外微朦的暮色,沁了沁鼻子,顿时心中一片大好,
    “许久没离开京城了,外面可真好。”
    凤拂音看了她一眼,嗤道:“我看你不是觉得外面好,是因为这没兄长与舅母训你,你才觉得好。”
    “知道就不要说出来了嘛。”
    沈清放下帘子,凑到她身边轻语道:“不过话说回来,出发前哥哥与母亲都去找你了,怎样,他们与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凤拂音躲过她的盘问,拉开帘子往外看了看:“中午就不休整了,直接到晚间寻个客栈住下,翌日再前行,这样大后日就该到江南。”
    “阿音,这才刚天明,到晚间起码五六个时辰,你至于这么赶吗?”沈清一旁道。
    “嗯,很赶。”
    凤拂音点头,惜字如金。
    “此行本就是为公务的,你还真当你的春行踏青呢,早些到总是好的。”
    清清无非是寻摸着沿途抵达县城,歇停一会,让她在城中四下惶惶。
    凤拂音一眼便戳中她的小心思,直白道:“若嫌我太赶,误了你进城赏光,那沈大小姐就从我轿中下去,自找你的快活去吧。”
    “我就说说嘛,你怎么还当真了!”
    沈清见她变脸,以为是怒了,拉着她,讨巧娇嗔道。
    凤拂音瞪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
    今日外头难得见了太阳,深秋入冬之际的最后一丝暖芒,上京出了城门,沿着南方,一路都是坎坷不平的土丘,马车颠簸运行了一路,车内也是摇晃不止。
    凤拂音有些受不住了,令人在下一个县城停下,停下歇歇脚。
    城内寻了一个酒馆,打算晌午在这歇息。
    不知名的小酒楼,没有上京繁华,也没上京几净,凤拂音有些心猿意马,令他人在这候着,自己与沈清独自出去。
    酒馆都如此,城内也乏说。
    街上人虽不少,但两侧铺位小摊低平凹旧,看着就有些贫瘠。
    摊铺上再贫瘠,却仍有摊主再卖力吆喝。
    凤拂音知道,这么小小贫瘠的摊位,可能是一个小家庭生存的唯一支柱。
    这帮人,平凡,渺小。
    他们似一头永无冻歇的机器,不断在为生计而奔波,为着明天奔波。
    凤拂音钦佩这样的人,有着目标,不懈努力。
    沈清察觉到她的变化,望着她的视野慢慢递过去:“怎么,对这些小摊有兴趣?”
    “没有,随便看看。”
    “昨儿哥哥跟我说,下江南主要是查江南一代明面上的税目,那阿音我问你,这么一间小小的摊子,你猜一年能利润多少两银子?”
    凤拂音望去,是一家点心铺子,脱口直接一句:“三百两?”
    “三百两?”
    沈清冷嗤一声:“有三十两就不错了,你可真敢想。”
    凤拂音不信,上前一问。
    沈清拦住她,慢慢细道:“这么一间铺子,租金就得占一半,算上她的本金,制作面点的原料,以及做坏销毁的成本,还有雇佣人员的费用,能保回个本就不错了,哪有你想的这么多。”
    凤拂音仍是不信:“顾家的账目又不是你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不看这些,但是阿音,这并不代表我不会,你可别轻看了任何人?”
    凤拂音歪着头,等她倾听,
    “当年我和顾云洲定亲,母亲归宁回到母家,带着我一同去了西北。”
    沈母将门出身,的确来自西北。
    ”西北满是黄沙,比这里还贫瘠百倍,母亲故意磨炼,将我丢进一家酒楼,在那待了一月多。”
    “所以你想说,你在那时就了解这城中物价了?”
    “不,我只是想说,就算你深知熟透的人或许也会也有你往往不得至的另一面,心中多存些怀疑是对的。”
    沈清说的云里雾里,凤拂音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到底想什么?”
    她不明其意,沈清也未再解释。
    沈清身边最熟悉的人也只是顾云洲,她想告诉凤拂音,告诉她这段时日顾云洲的异动。
    可临了嘴边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她没那么伟大,也无法做到直言不讳地大义灭亲,可面对凤拂音,她又做不到隐瞒…
    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暗自递达自己的想法。
    沈清似有心事,埋着头快步离开,凤拂音望着她,被她的举动搞得有些失措。
    你最深知的人…
    她最深知的人是萧璟,沈清应该不知道。
    而沈清最深知的人无非是顾云洲,顾云洲…清清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想与自己说什么?
    二人买了些糕点,准备路上随行着吃。
    而等他们再回到酒馆准备出发时,酒馆外却站满了人,个个张望往着里瞧,似乎在瞅什么。
    凤拂音眉心一密,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推开重重人群,往里走,果真见地上躺了一人,还是她熟悉的一人。
    是这次,随行贴身侍奉的丫鬟之人。
    “主子,你们可总算换回来!”其余人赶紧上前,将凤拂音围在中圈。
    凤拂信仍旧不知,看了眼众人,神色冷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抬出去的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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