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第208章:就算他可刻意派人查往,他也会自己找上来

    没什么,只是想昨日的一件政事,一时除出了神。”顾云洲快速解释道。
    “什么政事?”沈濯追问。
    “是…是有关西洲之事,西洲使团上次在大典前夕突然撤离,毫无征兆,直至今日都未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说法。”
    “长公殿下离京之前,也多次派使臣前往西洲求见西洲国主,可到今也没什么音讯传来,西洲态度飘忽不定,群臣琢磨了许久也没琢出什么。”
    “沈兄,此事你怎么看?”
    话头一下引到沈濯头上,沈濯问此,也只能以之沉默作为答复。
    西洲,西洲……
    终是如此吧,他能怎么看。
    沈濯抬头,随意扯了几句:“西洲也只是如此,我们既猜不出他的动向,那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沈兄不必这么悲观,也不至于毫无动向。”
    “这话怎么说?”沈濯道。
    “我前几日得到的密报,说是西洲国主此刻不在西洲都城,已秘密离开京,不过至于去了何处…”
    顾云洲话说至此,留下无限悬念。
    “密报?”
    沈濯察觉到他话中关键:“可是兵部边防的密报,可既如此,我为何没有收到?”
    “是驻在西京的探子,昨日晚间得的消息,想必是还没来得及与沈兄说吧。”顾云洲故作解释道。
    沈濯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原来如此,也是他们疏漏了,多幸顾大人将这一消息告诉我。”
    “沈兄言重了。”
    顾云洲讪讪轻笑,凑到沈濯面前:“不过我听说这位国主十六岁继位,便从未离开西京,沈兄觉得他此次离西京,是会去哪里?”
    沈濯摇了摇,作了一个无解的答复。
    顾云洲见此,也避身退开,不再说什么,点到即止,沈濯是聪明人,想必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
    二人同时一揶,陷入一阵僵局。
    沈濯抿了抿唇,先出声:“清清与阿音一同离开,母亲的意思是,家中清冷,想请顾大人明晚过府小叙,不知顾大人可否方便?”
    “沈兄客气了,自是方便的。”
    “那我明日便再府中,等着沈大人莅临了。”沈濯道。
    “嗯。”顾云洲点头,“清清走了,府上还有许多事物等着料理,我便先回去了。”
    沈濯含笑着与他辞别。
    待的顾云洲离开,沈濯回身到书桌前,翻阅方才男人批看过的奏折。
    每一本奏务,都看了数遍,确保顾云洲过目的章程没有丝毫纰漏后才隐隐放心。
    沈濯靠在桌后,长舒一口气。
    心中生起莫名的一种情愫,沈濯分辨不出此刻心中是侥幸还是后怕。
    他心中清楚,阿音比何人都注重亲情。
    若她没有实际的猜测与证据,是断然不会说出令他警惕顾云洲的话。
    顾云洲…顾云洲…
    是他妹妹的结发夫婿,是他妹妹至亲的人。
    当初沈清与他成亲时,他与阿音便将此人的底细翻个底掉。
    幼时丧母,资质平庸。
    后来被继母暗害,高烧一场险些丢了性命,自此之后顾云洲便与他父亲断绝关系,出来独立府门。
    后来,中了举,封了官,处境才好转些。
    再后来,就是到沈府,亲自求娶清清,母亲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可奈何妹妹执意,才有了如今。
    阿音之前从未提过,那想必就是最近才察觉的。
    若真是如她猜测的一样,那顾云洲在他们身边藏遁了多久?
    与清清成亲?亦或刚中举时?
    再或者…就是更早之前?
    若真是如此,那他当初求娶清清,是真心,还是…别有图谋?
    沈濯不敢令自己的思绪再深下去,截然打断。
    这一切,还都只是他的猜想,他不可能只清臆想便断定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
    等明日,等明日他来了府中,一切就会有了因果。
    至于还有一人…
    那个人又离了西京,他离开西京,又想干什么?
    沈濯心中虽也质疑,但却不那么担忧,他相信,就算他可刻意派人查往,他也会自己找上来。
    因为……
    沈濯闭眼,匆匆缩上了内阁的门,撑着一柄油伞也慢慢离开。
    临安城
    凤拂音令人暗中调查那位云月姑娘的过往,凤卫很快便传来了答复。
    家中贫困,父母早亡,逼不得已才投身风月。
    至于籍贯何方,家中父母早亡后的亲属,甚至她投身青楼之下,这些…都没再有详细的话。
    只还是短短一句,概括生平。
    凤拂音得到线报后,眸中的光色暗了暗,竟真是此,果真与她想的一样!
    这位云月的过往,还真是如张纸一样的清白。
    若昨日还有怀疑,那今日便有足够的证据供实她更大的猜想。
    这位云月姑娘,看来八成是他人派来的,潜藏在她身边,至于作什么,这一切,也许还需时间证明。
    今日的天格外清明,湛蓝的天空如被水洗一半的清涤。
    来临安第三日,凤拂音打算如城郊祭拜。
    当年父皇遇刺,尸首受到重大损伤,甚至来不成运回京都,只得葬在临安城外的皇家御陵。
    御陵尸骨在此,牌位却在京中城寺。
    城郊御陵,在寒寺之后,而临安的寒寺却与京中的城寺又大为不同。
    京城中的寺宇,为皇家祠堂,不供奉接待除皇族之外的人。
    而临安城外,却是广拜天下诸佛。
    寒寺延开数百年,出过数位德高望重的圣僧,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逸,每年光是来进香的人都是络绎不绝。
    凤拂音与沈清今日没有坐轿,二人徒步登了上来。
    离年关还有数月,今日也不是什么初一十五的大日子,所以进奉的人并不多。
    凤拂音徜徉在寺内,看着熟悉的一景一物,再此踏入故地,想的却是那年皇兄强拉着她,非要有人替她卜算的一幕。
    皇兄从小都是极其疼她,那次可能是唯一一次与她变脸吧。
    她至今都不明白,皇兄拉着她无故卜一卦的目的是何,她不在意这些,更是不信。
    凤拂音又想起,离京之前,在寺中缘寂为她卜算的结果,光是想想,就令她恼愤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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