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第219章:“陛下言重了,臣不会造反。”

    暗从身后抵着他,挟持着眼前人,一步步往前逼近,试图,让岸边的人看的更清楚,
    被挟持到了甲板上,扑面都是夜里寒冷的凉风,小皇帝被人捏着下巴,疼痛难忍。
    见着远处岸边的人,小皇帝高声惊呼:“沈卿,救朕,救朕!”
    沈濯闻声,循着望去。
    幼帝被人挟持于手,刀刃悬于帝王头颈,所见之景令沈濯眉心拧了拧。
    “沈卿!”
    小皇帝还疾呼地喊着,却被身后挟持的人捂住咽喉,利刃往皇帝颈处又下了一寸。
    黑衣人眼神一厉,冲着岸边威胁道:“听着,不想让这小皇帝死在我手上,现在,都给我让开!”
    沈濯沉默不语,对黑衣人的话充耳未闻,面无表情地透着二人身后,凝着那画舫的一举一动。
    “沈大人?”
    铁骑的人上前,在沈濯身后轻叫了一声,似在等他一个说法。
    阿音不在上京,京都在他手中不能出乱。
    不管这小皇帝干了什么,那也都是事后去审问的事,眼下,他必须保他性命。
    皇帝,不能死!
    沈濯吸一口气,闭上眼,伸手轻轻摆了摆。
    身后禁军的人得以示意,收起手中的冷刃,向一处集中,留宽敞无人的半边河畔。
    暗卫见此,也运着轻功,轻轻落到岸边。
    皇帝在手,禁卫亲兵的人未敢上前分毫,只是冷冷瞪着他,瞪着挟持人的一举一动。
    生怕歹人,对圣驾不利。
    暗卫继续将刀刃悬在凤云脖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将人挟持到北城入口,一步步进了城。
    北城门连接平民区,平民区内全是窄暗狭小的巷道,四通八达。
    一旦深入,怕是很难再究其况。
    沈濯身后是黑压压的禁军,禁军之人紧紧跟着那狂徒,却为打草惊蛇,始终保持百步的距离。
    临了巷口,身后就是复杂地况的平民区。
    黑衣人慢慢松开刀口的力度,垂下头压低嗓音落于凤云耳畔:“主子交代我,让我转给北帝,他与北帝你约谋一刀两断,北帝不必来找他。”
    凤云大惊,瞪大了眉:“为什么?”
    “陛下说了,不愿与你这种言出无信的蠢货合作,北帝还是另寻靠山吧!”
    “你,你…你放肆!”凤云咬牙,狰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望了眼身后黑尽无端的陋巷。
    也懒得废话,直接快速收刀。
    对着小皇帝的似乎就是狠狠一踹,一脚的力度,直接将人踹至三米之外。
    手中没有束缚,转身,快步消失在这夜色里。
    沈濯黑眸深处划过一道暗芒,盯着那夜色消失的背影,冰冷锋利的唇瓣微启,不带感情地丢下一字:“追,若无法活捉,势必击杀!”
    “是!”
    禁军齐齐一喊,从中散开。
    紧紧有条分成四队人马,从四个方位齐齐追赶,凄冷月色下的街道,慢慢变得纷嚷。
    禁军全部前追,身后只剩凤卫残余京中的一些人。
    沈濯上前,迈着步子缓缓走去,临至皇帝面前,高壮挺拔的身子完全将眼前人遮住。
    沈濯已至成年,身形完全为一个男人的高挺俊逸,武侯世家,长年习武而积下来不俗的底蕴。
    还未冠礼的小皇帝,甚至只及他的肩侧,凤云心虚,下意识地低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沈濯用手抬起前袍,突然跪地:“臣沈濯救驾来迟,使皇上受惊,还请陛下恕罪!”
    “…………”
    凤云愣了一下,他以为沈濯起码问自己为何出宫,却没想竟是这样的结局。
    如今京中代为主政的是眼前人,他又怎敢怪罪。
    轻咳了两声,风云故作镇定道:“朕无事,沈卿不必自责,请请……”
    没等最后的尾音落下,沈濯便自己起了身。
    男人向后退一步,俯视眼前的稚子,深邃的眸中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突然抬手,对着皇帝的脸庞就是——
    “啪——”
    “啪——”
    绝不脱泥的两道掌掴,清脆响亮的声音立刻回荡在这漆黑冷寂的夜空。
    四座皆惊!
    除了行事者,沈濯身后的凤卫也惊骇地蜷着嘴,蜷成一个大大的欧形,三观碎了一地。
    这…这再怎么说,也是北渊名义上的皇帝,当众掌掴帝王,这不得不说…
    沈大人,真勇!
    凤云脸上传来过火辣辣的疼痛,就像被冰水震麻了全身,稍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濯!你…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小皇帝怒目而视,眼眶中逬出熊熊燃起的焰火。
    “你敢打朕,你竟然敢打朕!”
    “以下犯上,沈濯,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情绪逬然勃发,以至刚刚强烈刺激的身子难以受控地轻轻晃摆,胸肺之间极力的起伏着。
    沈濯自始至终平静如初,只是垂着眉,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暴怒的人:“陛下言重了,臣不会造反。”
    “沈家蒙受圣祖皇恩,历代为太子帝师,有先斩后奏,直谏帝王之权,所以陛下,臣并没有出阁。“
    话声在低沉的夜平静漾开,话声听着沉平,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威压。
    当年圣祖临朝,还要时不时受岳父责罚。
    先帝为太子时,在军营里更是不知被沈濯的父亲,沈将军打了多少次。
    沈氏一族的荣宠,可见如此。
    兴荣百年的望族,底蕴又怎是常人可近匹敌。
    “你,沈濯!你…好的很,好的很啊!朕记住你了,朕今天记住你了!”
    小皇帝捂着被打的红肿的半边脸,瞪红了眼眶,咬牙切齿地深剜了男人一脸。
    沈濯浑然不在意。
    他也从未将眼前人置于心上尊敬与效忠火,又岂会在意他的想法。
    “陛下能记住就最好,今日臣的教诲,还请陛下时时记住,不要再做违逆身份的事,不然…”
    话声到一半,戛然而止。
    后端尾声低扬,威胁的语气不言而喻。
    沈濯挥挥手,冷声向身后的凤卫示意:“陛下今日受到惊吓,龙体欠安,来人,送陛下回宫。”
    凤卫应了声,上前到凤云身边,恭敬垂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第219章:“陛下言重了,臣不会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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