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警察同志,同志……,你妹的”。
韩鸣有些鬼火冒,可没办法,人家是在执行公务呢,只得打开车门下车跟了过去。
见韩鸣跟了过来,那个交警又把手中的呼气式测酒仪递向了韩鸣。
“我说警察同志,我真是接到你们的电话,说我朋友喝酒了让我来帮忙处理一下,我真没喝酒”。
韩鸣还是不想吹,继续解释。
“叫你吹你就吹,赶紧”,交警有些不耐烦了。
“得得得,那我吹我吹”。
韩鸣没办法,吹就吹吧,毕竟那是人家的工作,大半夜还在加班,也真是也够辛苦的,那就配合一下呗。
连吹了三次,在确定韩鸣没有喝酒之后,那个交警把驾照还给了韩鸣,韩鸣也这才有时间去找杨绪宽的车。
杨绪宽的那辆奥迪就停在路边,韩鸣走到车边隔着玻璃向车内一看,杨绪宽用衣服蒙着脸正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看来还真是喝了不少的酒。
韩鸣上前敲了敲车窗,没什么反应,大叫几声,还是没动静,韩鸣推着车身就开始来回摇晃,晃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杨绪宽给晃醒了。
杨绪宽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认出是韩鸣之后打开了车门,不过车门才刚开了一条缝,这家伙就从车里掉出来了。
“我说老莽,你特么什么情况?喝了酒还开车?”,韩鸣直接骂了一句。
“哎?我说韩鸣,你怎么?你怎么也被堵下来了?这也太巧了,我跟你说,我没醉,但我就是不想吹,我喝的是茅台,还有拉菲,都是八二年的,要是吹出去,那可就太浪费了,嘿嘿嘿……”。
杨绪宽明显是喝高了,满脸通红口齿不清,一身的酒味。
“茅我的台拉我的菲,你妹的,不能喝就别喝,喝成这样还开车?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也就算了,也不为人家夏老师想想?”。
看着喝多的杨绪宽,韩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于是提起了杨绪宽的老婆夏老师。
“老师,哪个老师?漂不漂亮?约一下嘛,告诉你韩鸣,我今天高兴,你知道我为什么高兴吗?我告诉你,我……,哎?我为什么高兴?”。
“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见到我大理来的堂哥了,是他们请我喝酒,你说我喝不喝,对吧,他们一边喝还一边跳,是大理的舞哦,来我教你,你跟着我唱阿勒勒阿勒勒,天上飞彩云,地上开红花……”。
杨绪宽真是喝高了,不但口齿不清、废话连篇,还马上就开始手舞足蹈边唱边跳,那歌声,吼得就跟杀猪似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而他那舞姿,远看金鸡独立,近看小儿麻痹!
韩鸣很无奈,这酒喝多了的人,根本不听劝,也根本劝不住,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站到一旁,就这样看着杨绪宽继续表演。
杨绪宽是真的喝多了,一个人在车前越跳越开心,越跳越来劲,不停的疯狂扭动,哼唱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小调,后来还直接爬上引擎盖,爬到了车顶。
杨绪宽的疯狂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待查车辆及过往行人的好奇,没一会儿,杨绪宽和韩鸣就被打酱油和吃瓜的群众给团团围住了。
“太搞笑了,这家伙到底是喝了多少?竟然在这就开始尬舞”。
“哎,兄弟跳得不错,动作再大一点儿,再燃一点儿……”。
“帅哥,笑一个,姐帮你拍张照……”。
吃瓜群众不断起哄叫好,更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和录制视频,见围观人群越来越多,杨绪宽不但不惊反而更加疯狂。
“雷滴森,乡亲们,我跳得好不好?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要要要!再来一个!哎,兄弟,再摆几个造型”。
“OK,这个造型怎么样?还有这个,我再来这个……”。
杨绪宽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疯狂,最后竟然脱光上衣,摆出一个个键美姿势。
韩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杨绪宽从引擎盖上拉了下来。
“你疯够了没有?差不多行了!”。
韩鸣一边说一边把杨绪宽脱掉的外衣给他重新披上,并把自己的手掌放到了杨绪宽后背。
韩鸣本不想用法力替杨旭宽解围,他觉得让杨绪宽扣点儿分受点儿教训也是为他好,可看着那些路人一脸嘲笑,韩鸣觉得这场闹剧应该收场了,所以才把杨绪宽体内的那些酒精给炼化蒸发。
杨绪宽瞬间清醒,他抬头看了看韩鸣,又转头看了看那些围观的路人和交警,突然一个转身拉开车门,又把自己关车里了。
“唉……,你妹的”。
韩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刚才是不是太丢人了?”。
杨绪宽仰靠在驾驶座,双眼无神偏头看了韩鸣一眼,他之前喝多了,但酒醉心明白,发生的事他有印象。
“你也知道丢人?刚才的舞跳得不错嘛,还有那个什么‘天上飞彩云地下开红花’,要不要我也帮你发几个视频?让你好好红一下?”。
韩鸣还是有些恼火,忍不住讽刺了杨绪宽一句。
“嘿嘿,我今天是因为从大理来了几个堂哥,吃饭的时候他们说了一些事,我觉得有些心烦,所以多喝了几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嘿嘿”。
杨绪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动说起他喝酒的原因。
“你心烦?又是茅台又是拉菲还会心烦?要不让你也让我心烦一下?”。
“嗨,哪有什么茅台拉菲,我喝的是泡酒,我是不想被交警查才故意乱说,嘿嘿嘿”。
杨绪宽被韩鸣说的更不好意思了,继续满脸尬笑。
“你嘿嘿个屁!今天到底怎么情况?你喝醉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但喝成这样还开车,你特么真是脱了裤子上吊,既不要脸又不要命”,韩鸣又损了一句。
“一言难尽,唉,算了不说了,现在怎么办?我的执照肯定飞了,搞不好还要去拘留所打几天短工”。
杨绪宽不想说他的事,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的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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