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夭》第十八集 传承（3）

    第十八集传承
    今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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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歌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当她再次睁开双眼后，一切都显得不那么正常。
    她醒来的时候，人还在那间工作室里，可是却诡异地被武志恒抱在怀里，而曲长生却正处于昏迷状态趴在工作台上。
    “好点了吗？……”武志恒扶着她站直了身体，轻咳了一声吐出了两个让她不在该惊还是该喜的字：“凰歌——”
    “你——”凰歌下意识地推开了武志恒，后退了一步。
    武志恒那张与杨戬一模一样的脸，本就让她有些惊疑，而此刻“凰歌”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不用怕我……”武志恒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无奈：“我们还是先送曲老爷子回房，然后找个地方再说谈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手轻脚地将曲长生搀扶了起来。
    凰歌手足无措地跟在武志恒身后，一副想要帮忙却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的样子。好在武志恒也没指望她帮手，而陷入深度睡眠状态的曲长生也绝对的好安置，所以这一切结束的非常快。
    等凰歌被武志恒带到郊外某别墅的时候，她基本上已经平静下来了。手捧着一杯温开水。她很坚定地看着武志恒地眼睛，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我从出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的魂魄、元神由四个人组成，”武志恒摊开双手，语气中夹杂着疲惫：“我拥有四个人的记忆，却独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四个人？都是谁？——”凰歌的心一下子乱了，她所联想到的事情都是她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的。
    “通天教主……帝俊……东皇太一……杨戬……”武志恒缓缓地说出了这四个让凰歌不能完全联系起来的四个名字。
    “通天教主？！”这个名字是凰歌最不能理解地。帝俊、东皇太一和杨戬这三个人都是在她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之前最后接触地人——虽然帝俊也让她有些难以理解，她毕竟是因为吞噬帝俊的残魂才不得不涅槃的。所以帝俊的出现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这些事跟通天教主——这位灵宝天尊又有什么关系呢？
    武志恒叹了口气，说道：“通天教主于我的魂魄之中，十占其一，他的记忆也最凌乱破碎，他似乎是从什么地方逃出了一线生天，但是却很不幸地被我吞噬融合了。他记忆里的东西最多的是恐惧，但是我却不知道他在恐惧什么……帝俊于我的魂魄之中，十占其二，他的记忆里最多的是战争，是愤怒，偏偏他所憎恨的人是占了我三分魂魄的东皇太一……东皇太一地记忆是四个人里最轻松的，虽然也有战争，更多的却是那你——凰歌的回忆……而杨戬。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他，毕竟他占据我了魂魄最大份额，只是其他三位偶尔也会强势地冒出头，比如今天……”说着，他深深地看了凰歌一眼，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今天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过了惶惑期的凰歌。那副强势的性子又冒了出来，连脸上地表情都带着她与生俱来的骄傲。
    “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阿觞了，但是一直以来我都知道，阿觞是阿觞，她不是我记忆里的凰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现的，虽然这几天我有怀疑过，可是直到刚才你的灵力突然爆发，我才确定，你是凰歌！”武志恒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真的拿曲千觞当朋友的。可是眼前的，却是一个叫做凰歌的熟悉地陌生人……
    凰歌看着武志恒。隐约有些明白——他认为自己是由四份残魂揉和而成，但是他却不是那四个人中地任何一个……可是即使拥有他们的记忆，他也只是武志恒——凰歌地伤心，更甚于武志恒，她失去的更多，包括她一直以来的坚持……
    沉默，一瞬间让整个空间变得压抑起来。可是即使如此，凰歌和武志恒也找不回说话的力气。
    凰歌缓缓地转动着手里的马克杯，开始认真思考武志恒的话，她总觉得中间有些什么是她忽略了的。她知道自己在传承的时候陷入了一种很危险的境地，而武志恒正是将她从那片虚无之中唤醒的人，但是很显然，武志恒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甚至她很清楚的记得，唤醒她的声音是属于帝俊、属于东皇太一、属于杨戬的！
    凰歌突然感豁然开朗，或许这一切并不难解释。武志恒说了，他拥有的记忆都不完整，很显然，他的举动是在那些残魂的支配下完成的，那么很有可能，武志恒体内的残魂，还是有自主意识的——他们根本没有被融合！只是初生婴儿的魂魄太脆弱，导致武志恒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组装机”，但实际上现在跟凰歌在说话的，一直是属于武志恒的，灵魂！
    一想到那些残魂仍是“独立的存在”这种可能性，凰歌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她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武志恒。
    “你……你这是怎么了？”武志恒被凰歌看得有些怕，从前的阿觞每次想到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是这种表情。
    “陪我做个实验如何？”凰歌眼神里透着几分****，只是武志恒明显地有些不给面子，如果不是被她拉住，恨不得躲到沙发后面去。
    “你……你想做什么实验呀？”武志恒察觉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这次的“劫难”之后，便有些认命的坐直了身体。
    “我们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吗？而就目前的情形来看，直接用灵魂沟通是最有效的方法，要知道在你身体里面借住的可都是大神呀……”凰歌开始了****力十足的语言攻势，她在说话的同时，不停的用灵法瓦解着武志恒的意志。
    “好了……凰歌……”
    武志恒再次开口的时候，居然发出的是杨戬的声音！凰歌看着他突然变成金色的眼睛，不知怎么冒出来种想哭的感觉。
    “不要擅使灵力……”这是东皇太一的声音。
    “绝对不可以炼魂聚体！”这是帝俊的声音。
    “不想死就安份着点，就算想死也别拖累我——们……”这个陌生的声音想必是通天教主了。
    凰歌又变成了那种不知所措的样子，撇着嘴问道：“为什么呀？”
    “听话！”杨戬冒出来总结，然后那双眼睛又变成了纯正的黑色——武志恒看着凰歌失落的样子，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