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的驱魔人》第一百四十六章 和封七月大佬梦幻联动,开心死了

    ps.感谢唏嘘zzzz和Komeiji新两位衣食父母的万赏~
    走进来的是一个含胸弓背的猥琐男人,在他靠近夏悯时,夏悯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臭味儿。
    “哼,跑吧,这下子腿断了看你怎么跑。”
    男人狠狠地把一个已经长了些霉点的馒头摔在了夏悯面前的地上。
    而门被推开,光线完全照进了屋子,夏悯才能看到自己这具身体的双腿竟然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弯折。
    难怪夏悯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本来以为是在这里关押久了产生的麻木感,但现在看来好像要严重得多。
    而夏悯的手被反绑了,所以整个人只能如同枯坐入定的禅师似的,垂着头。
    那男人轻啧一声,犹豫了片刻,还是弯下腰,将夏悯反绑的手给松了绑。
    “自己吃吧,别想让我喂你。”
    一边松绑,男人一边嘀咕着。
    可是夏悯,在双手能够活动之后,并没有伸手抓向地上的馒头,而是轻柔地攀向男人的肩膀。
    那男人虽说和眼前的女人发生了无数次关系,可是这确实第一次对方主动地触碰自己。
    大多时候,这女人都表现得呆呆傻傻的像个痴呆一样,除了吃喝拉撒外别说主动做出什么动作了,就连表情也是少有的。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女人逃跑被抓回来后,囚禁她的兄弟二人除了气愤更多的是震惊的缘故。
    甚至他们曾经怀疑过会不会这女人一直在装傻。
    而此刻,女人主动攀附男人的动作,让后者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长久以来他们兄弟二人施暴于女人更多是把她当作工具来使用的,许多时候,他们都觉得自己在面对一块木头。
    并且女人也是第一次对他们做出这类似的动作,尽管只是轻轻抚摸,对男人来说也无异于撩拨了。
    男人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邪光,嘴上却嘿嘿地笑着:
    “怎么?装傻装够了?想讨好我?”
    夏悯虽然恶心得想吐,却还是按照心中的计划进行下去,更加小心地靠近男人,同时轻微地点了点头。
    见女人这般顺从的态度,男人笑得更灿烂了。
    “放心,老老实实讨好我,我以后会对你好一些的。”
    而此时夏悯操控着这具身躯,脑袋从男人的胸口开始往上蹭,一点一点地靠近男人的脸。
    粗重的鼻息打在男人的脖子上,刺激得男人忍不住一颤。
    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对他的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啊,原来这是那么有趣的事啊。
    男人想到。
    同时,他也偷偷产生一种优越感。
    这可是哥哥都没有尝过的滋味,自己却抢先一步了。
    他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甚至能想到不久以后女人会对她百依百顺,用尽一身力气来讨好他。
    单单只是想到这些,便让他加重了呼吸,更卖力地抬着头,将本久不长的脖子尽可能地暴露出来,让更多肌肤享受这样亲昵的感觉。
    喉结耸动着,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皮下的血管也渐渐膨胀,倔强地顶起头上的皮肤。
    而下一刻,伴随着皮肉撕裂的声音。
    男人陶醉的表情凝固了,突然瞪大了双眼,张开嘴想要大喊,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一只手捂住喉咙,另一只手往后撑着地面,同时双腿乱蹬着后退,一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咳...嗬——”
    他说不出话来,他的声带已经被撕裂了,左手捂住的部位已经有了一个大洞,一块皮肉无力地耷拉在手心,鲜血如同泉水似的涌出。
    他进来时没有关门,此时月光正好照在了女人的脸上。
    鲜红的嘴唇,嘴角正滴滴答答地流落着什么。
    她的眼神十分淡漠,如同高等生物俯视低等生物似的。
    当然,这个男人在夏悯的眼中,也的确只是某一种像人的畜生罢了。
    “呸。”
    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那是一块模样丑陋的小肉球,男人知道,这一定是他身上的东西,那个疯女人,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女人抹了抹嘴,嘴里发出厌恶的声音:“臭鱼烂虾似的东西,根本完全是臭肉。”
    随着鲜血的流淌,男人终于失去了意识。
    女人艰难地挪动身躯靠近男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喉咙处可怖的伤口处。
    “早点去死吧。”
    然后她用力将手塞了进去,伤口被一下子撑开,鲜血伴随着挤压被泵出,顺着周边的肌肤缓缓流下。
    至此,男人再也没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
    房间内,长相和之前那男人有八分相似的另一个男人正皱着眉头。
    “怎么去了这么久?喂个饭而已,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才把腿打断,万一又弄死了怎么办。”
    于是,他披起衣服,提起灯,带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爹,咋了?”
    但男人没有听见。
    看着打开的门,男人有点奇怪。
    刚刚走进去,将灯放到一旁,就看见自己的弟弟正压在女人的身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这看得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狗日的,才跟你说这两天消停点,别把人弄死了!”
    说着他就上前去扒拉弟弟,可一碰,却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从头到尾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么一翻,更是让男人吓了一跳。
    “血...是血...”
    自己的弟弟竟满脸是血,张大嘴巴好像十分痛苦,眼睛也瞪得死大,可是眼神却已经涣散了。
    “这...”
    他刚要回头看地上的女人,却感觉膝盖后的脚窝一阵剧痛,小腿一下子软了下去,下意识地半跪在地上。
    再回头时,女人竟握着门边的砍柴刀阴森地看着他。
    男人的脚筋莫约是被砍断了。
    按理说就算这样,男人还是有机会能够冒着被砍上几道的风险制服女人,但是害怕疼痛和意料之外的恐惧,也是人类的本能。
    就好像现在,男人下意识地是想要去躲避。
    只不过须臾,男人便和他的弟弟躺在了一起,脖子血肉模糊。
    两人骈列,死相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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