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工作上的人和事。周进明进了房间便熟络地自顾自开始脱衣服,衬衫脱掉露出他很是有些臃肿的矮胖身材。他笑眯眯地看着站在旁边的妻子,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说道:「是你自己去洗还是跟我一起洗?」
妻子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自己洗,你在这老老实实地等着。」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的手不由得攥紧,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在我的眼前,呈现出自己妻子毫无羞耻感地就在周进明面前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当妻子脱掉罩衫,正要解开||乳|罩的时候,周进明却扑了上去,将头埋在了妻子丰满的双||乳|间,狠狠地亲吻和吮吸起来。他一边猥亵妻子的双||乳|,还一边说道:「小宝贝,我是真喜欢你这一对大奶子,我在外地的小情人也和你大小差不多,不过形儿可没有你的好看,哈哈,真香啊。」
我感觉到自己握着dv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了,却见妻子任由周进明在她胸前亲了一会,然后推开他骂道:「少来吧,又不是没见过,滚开些,我要洗澡呢。」
周进明却拉扯着妻子的胸罩,稍微一用力,就崩断了背部带子上的纽扣,妻子月亮一样圆的一对ru房就立刻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两颗咖啡色的奶头此时已经挺立了起来。
妻子「呀」的一声,立刻怒道:「你这家伙,又这样,这已经是老娘被你弄坏的第3个内衣了,我这样可怎么回家啊。」
周进明却咧开嘴哈哈笑着:「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穿衣服,多好看,你这奶子这么大形状也这么漂亮,就是不要穿奶罩才漂亮嘛,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妻子在周进明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骂道:「一脸死相,滚开,我去洗澡了。」说着便扭着腰臀进了浴室。
周进明见妻子进了浴室,便立刻从他的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脱掉裤子,掏出荫茎来,在上面喷了喷。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个瓶子,倒了两杯水,然后将瓶子里的东西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一点。我很愤慨地看着这一切,这个家伙毕竟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了,这些花样也不算什么,但是如今却用到了我妻子的身上,我按下了快进的按键,大致跳过了妻子洗澡和周进明洗澡的这段时间。
当画面上出现妻子和周进明两个人围着浴巾坐在床上时,我又开始正常播放。
只见周进明拿起之前已经加了料的两杯水,将一杯递给妻子,妻子接过来皱着眉头说:「你总喝这种药,祸害你自己就算了,现在让我也喝?」
周进明谄笑着说:「乖宝贝,偶尔用一次嘛,没什么的,只是提提兴致而已,你在床上那么马蚤浪,用了这个感觉会更棒的。」
妻子不置可否地看了看那杯水,还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周进明嘿嘿笑着,一把扯掉妻子的浴巾,把妻子白白嫩嫩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这个老男人咂着嘴说:「啧啧,看看你这身段,这他妈的水嫩啊,这奶子我最喜欢了。」说着就用手握住妻子圆圆的ru房不停的揉捏着,脸上露出满足而又充满了滛欲的表情。周进明一边把玩妻子的ru房一边转身把妻子压在了床上,这个家伙明显有些变态,而且似乎是对女人的ru房有着不一般的恋慕情节。只见他玩弄了一会,居然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类似植物精油的东西,全部都倒在妻子的胸前,然后慢慢的用手开始在妻子的一对白嫩的奶子上涂抹均匀,那手法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了。
我看着妻子的ru房就像面团一样在周进明的手里变换着形状,而她则一脸享受和迷醉地躺在床上任其施为,那眉眼间的春意完全遮掩不住,这是我多么熟悉的表情啊,每次zuo爱前妻子都会露出这种带有一丝期待的动情模样,曾经很是喜欢她这种含蓄的春意,但如今拿着手里的dv,我却觉得妻子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滛荡,是等待男人尽情玩弄她的渴求。
周进明就这样不停地玩弄妻子的ru房,光是这样就能够让他那肥而粗壮的下体完全的肿胀了起来,看来他的确是有恋||乳|癖的。玩弄了一阵,这个家伙又开始从他的皮包里摸索着什么,我不由得心中一紧,不知道这个变态男人还有什么东西来玩弄妻子的身体。只听周进明笑着说:「宝贝,这次我带了新花样来哦,咱们来尝尝鲜。」说着这个家伙竟然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而打开盒子之后我便愣住了。很明显那是一套滛弄人的器具,我看见那盒子里有着几个小巧的夹子,上面链接着导线,还有一个小方块,上面有着几个小按钮,像是电池一样。只要是看过一些日本电影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这套东西是用来干嘛的。我的手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心里大喊着「不要」。但是事情却就在我的眼前这样发生了。
妻子看到这套器具,明显也知道是要干嘛了,只是她此刻似乎非常的慵懒,一副不想动弹的样子躺在那里,嘴里发出「嗯嗯」的若有若无的抗议,却没有想要去说什么话来阻止男人。看来是之前周进明给她喝的药的药效发挥出来了,这个时候的妻子,渴望人来尽情的玩弄她。
周进明很快地把两根导线插在那个小电池块上,然后拿起夹子来轻轻地夹在妻子一直坚挺葧起的||乳|头上,妻子的||乳|头是属于那种细而长的类型,夹子夹在根部,前面还能露出一部分||乳|尖来。「宝贝来爽一下吧,忍住不要爽的叫出来哦。」周进明说着就开始旋转那小盒子上的按钮开始通电。之间妻子忽然浑身颤抖了一下,整个胸脯更是从床上挺了起来,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模样却是一脸的迷醉和享受,很明显,她喜欢这样的刺激感。貌似这种器具是间断性电流刺激的,在画面中看见妻子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身体,紧紧地攥着手里的床单,一次次地把上身挺向空中,仿佛高嘲时候的痉挛一样,那模样是如此的滛靡放荡,而我的心中却在不停的开始滴血。
周进明这个时候则把注意力放在了妻子的下身,这个变态的男人,顺着妻子滑嫩的身体一路向下亲吻着,在肚脐那里舔舐了一会,突然一把将妻子一直夹紧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摄像机的角度正好是正对着床的,这样一来,就仿佛这个男人在向我炫耀他是如此霸占着妻子的肉体和灵魂一般,在我的面前将我妻子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这让我感觉到极大的羞辱和嘲笑。
妻子的阴沪真的是很好看的,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她那干净的阴阜,仅仅是在小腹上靠近荫唇的地方覆盖了一层软软的荫毛,整个荫部都非常的干净,这样就很清楚的可以看见她两片厚厚的大荫唇,以及包裹在里面的小嫩肉。然而此时妻子的嫩|岤上却满是泥泞的汁液,看上去湿漉漉的,已经不再是我脑海中的洁净,甚至让我觉得无比的肮脏和丑陋。周进明很会玩弄女人,他把妻子的腿大大地分开,并且向上推去,这样就可以完全地暴露出妻子的嫩|岤和下面的小屁眼。这个家伙就这样跪在床边,趴在妻子的双腿间伸出舌头来在妻子的嫩|岤上开始不停地舔舐和吸吮,甚至连妻子的肛门都不放过,用他的唾液将哪里完全的涂抹,仿佛那里就是人间的美味。他一边舔舐,一边还不忘了刺激妻子最敏感的小肉芽,他的两个手指就按在上面不停的揉搓着,刺激着妻子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供他享用。渐渐的妻子仿佛已经进入了高嘲阶段,她的声音从最开始的低吟变成了大声的叫喊。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妻子如此的叫床声,仿佛很痛苦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和慵懒的呻吟,她仰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伴随着胸前不停颤抖着的夹子以及下身周进明的舌头的刺激,突然整个人都向上一挺,身体完全的紧绷起来,一声高亢的「啊」拖着尾音戛然而止,然后她的身体便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开始不停地喘息起来。
周进明哈哈笑着仿佛非常高兴的样子,他动作迅速地爬上妻子的身体,用嘴在妻子的脸上和脖子上不停地亲吻着。妻子此时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半遮挡住她那迷人的脸颊,显得滛荡又妩媚。周进明一边在妻子的身上亲吻着一边说:「哎呦宝贝,这下可爽了吧,嘿嘿,我这套玩意很厉害吧,来接下来该让我爽爽了。」一边说着,周进明一边把妻子抱着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了白嫩浑圆的大屁股。妻子已经完全的脱力了,手臂完全撑不住上身的重量,只好无力地趴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却看来更加的滛荡,我的视觉神经不停地受着冲击,这还是我那个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放荡不起来的妻子么,此时的她就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一样,像只母狗似得撅着屁股趴在那里等着周进明来操她,我牙齿咬的紧紧的,对着两个人我此时只有满脑的愤怒和怨恨。
周进明又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一个椭圆形类似跳蛋一样的东西,同样也是连着一根导线接在那块电池上,他在那个跳蛋上涂抹了一层润滑油,接下来便看见他将这颗跳蛋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妻子的屁眼里,看得出来那东西还在微微的震动着,刚塞进去便看见妻子浑身震颤了一下,然后发出强烈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周进明嘿嘿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屁股说:「宝贝,现在我就好好的玩你,保证操得你哭天喊地,嘿嘿,想不想要哥哥操。」
妻子的俏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啊,啊,快进来,快来啊。」
「进什么,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给我听。」周进明一边扶着他那肥大的鸡芭在妻子的臀沟间滑动,一边追问着。
「快进来我的马蚤逼,快点来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吧来操我,快快。」妻子就这样不知羞耻地滛荡地喊着,声音嘶哑而亢奋,仿佛喊出这些可以让她得到很强的刺激一般。然而此时看着这一切的我却已经彻底的麻木了,我紧握着的拳头已经松开了,手也变得一片冰冷。
就在我的眼前,我看见周进明粗大丑陋的鸡芭一点一点地插进妻子的荫道中去,挺动着他肥胖的腰身,肆无忌惮地j滛着我的妻子。我看见镜头中周进明肥胖的身体在我妻子的屁股后面不停的挺动着,一时间肉体的碰撞声,性器官摩擦发出的滛靡的水声,还有周进明嘴里低俗下流的话语,妻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和吼叫,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情绪,愤怒,怨恨,恐惧,失望,恶心,也许当着一切都太强烈地涌进我的感受的时候,人就会变得彻底的麻木。
「啊,好棒啊宝贝,你的大屁股真的太爽了,我就喜欢这个姿势操你,每次看着你的大白屁股都让我爽的不得了,怎么样爽不爽,操得你爽不爽?」
「嗯,要啊,恩操我,用大鸡吧操我,快啊啊啊。」
「哈哈,你这个小荡妇,每次都跟老子装矜持,到了床上又这么浪,看我不操死你,荡妇,马蚤货。」
「啊,啊,好棒操我,快,快,我是荡妇,我是马蚤货啊,啊,好棒,啊!」
周进明就这样抱着妻子浑圆结实的大屁股不停地操弄着,双手死死地卡在妻子的腰间,每一次强而有力地碰撞都让妻子白嫩的臀肉产生一阵的波浪。忽然他拉住妻子的双手,就这样从背后将妻子整个上身都从床上拉了起来,下身还保持着速度不停地操干着妻子滛荡的肉|岤,周进明的眼睛则死死的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每次他的大鸡吧狠狠地刺进妻子荫道内的时候,两个赤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我看见妻子胸前两团饱满鼓胀的入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夹在奶头上的夹子还不停地震颤着。妻子已经完全是在无意识的呻吟,仿佛这种程度刺激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使她发不出更强烈而滛荡的叫床声。
突然周进明一把将妻子扑到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妻子都无法再维持跪着的姿势,她已经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压得趴在了床上,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微微拱起屁股,继续迎接男人在她肉|岤中疯狂的肆虐。周进明整个人都压在妻子的身上,肥胖的屁股一起一落,狠狠地操着妻子的屁股,这个角度可以让我更清楚地看见他的鸡芭在我妻子的荫道中出入,滛荡的器官完全结合在一起,一下一下的刺入,直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口中还不停地发出「哦哦」的声音,然后屁股一阵锁紧,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然后趴在了妻子的身上不再动弹。
一股||乳|白色的jg液顺着妻子的洞|岤口流淌出来,滴落在在白色的床单上。
【未完待续】
17
〔一〕秘藏的手稿
过年前,爸爸和妈妈回乡探爷爷奶奶,所以大扫除由我和妹妹来处理。我在杂物柜里找到一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连相架,穿着红绸缎旗袍,应该是结婚时拍的,那时还是四色照片,已经旧得发黄,但给我一个很惊艳的感觉,瓜子脸,长头发,大眼睛,全部特徵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我突然有点自豪,原来我是给这么漂亮妈妈生下来的,那在我和妹妹体内应该有不少美丽的基因吧?难怪我们的邻居经常称讚我们两兄妹是俊男美女呢。
相架都染尘了,我轻轻用布抹过,看到里面还有点髒,于是小心翼翼打开,当然不敢把这可能是爸爸的珍藏品弄破,当我拆开时,发现相片和相架底板之间有几张手写的笔记,是爸爸的字迹,为甚么他要收藏得这么神秘?好奇心理作怪下,心想反正爸爸没这么快回家,我就拿回自己的房间慢慢看。
这秘藏的手稿,原来是记录他和妈妈的结婚盛事,这本来没甚么特别,但里面竟然充满着像我那种凌辱女友的心理。咦,莫非爸爸有凌辱女友的心理?那我这种怪怪心理是由他遗传而来的?
爸爸的日记里说,他退伍之后,我奶奶就催他结婚,而且连新娘子也帮他找了,就是我妈妈诗颖。
爸爸在参军前认识我妈妈,他们算是同一所中学的师兄妹,爸爸给催婚催得厉害,反正也没有女朋友,看我妈妈长得相当漂亮,就顺奶奶的意愿迎娶了她。
「死老鬼,一回家就见色忘友,娶了老婆就不管我们?」阿龟和另外三个是我爸爸从军队一起退伍的队友,本来是老死党,现在爸爸就要结婚,而他们四个都还没有对象,就酸溜溜地数说我爸爸。
爸爸从军几年,有一种「大炮」性格,立即对他们说:「喂老龟,相信我,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虽然娶老婆,但以后我仍然优先完成兄弟的事情!」
阿龟拍拍他的肩膀说:「话说出口可驷马难追,嘿嘿!」这阿龟有点驼背,脖子像缩进肩膀里,像一只乌龟,所以有这个花名。
爸爸是家中老二,婚礼没有伯伯那么盛大,借村里祠庙举行婚礼,阿龟这几个队友当然是座上客,他们看到我妈妈长得漂亮,心里又开始妒忌我爸爸,于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就来爸爸妈妈面前敬酒。
阿龟红着脸走过来说:「来,我要敬新娘一杯!」说完就在我妈妈面前的酒杯里倒一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妈妈有点犹豫,她刚才在敬杯时已经喝了半杯,现在不能再喝,于是看着爸爸,爸爸说:「老龟,她酒量差,我来替她喝!」
阿龟说:「还说甚么朋友如手足,你看这么快就维护老婆来了?我们这些老朋友敬酒都不能稍微喝一点?」
爸爸不好意思推辞,就对我妈妈说:「小颖,老龟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尊重他,我替你喝半杯,你也喝半杯。」
结果她又喝下半杯。那些猪朋狗友没放过他们,一个接一个来敬酒,结果妈妈喝下差不多两杯酒,开始脸红耳热。
好歹婚礼结束,爸爸和妈妈回到新房里时才松了一口气,两小口相对无言,虽然中学时候已经认识了,但其实还是不熟悉,今晚就要睡在同一张龙凤被子的床上,想起来心都扑扑扑地跳。
还是妈妈打破僵局,先开口说:「我先去洗澡。」于是拿着衣服到小房里(那不叫浴室,我家乡在房间里有个分隔的小屋可放尿桶和沖洗之用),放下布帘,里面开始传来妈妈洗澡的沖水声。
爸爸坐在床边,只是听着这种声音,已经口乾舌燥,直吞口水:「嘿嘿,今晚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造爱了!」
突然有人来敲门,吓了爸爸一跳,开门一看,原来是阿龟他们四个要来闹新房,好歹算是兄弟,而且我们家乡也有闹新房的俗例,爸爸只好招呼他们进来。
阿龟左看右看问:「阿嫂呢?」然后就听到小房里传来沖水的声音,就说:「嘿嘿,嫂嫂在里面洗白白呢?」说完就露出色滛滛的笑容,走到电灯下面说:「来,我们把灯关上。」
爸爸还不知道他有甚么用意时,阿龟已经把房里的电灯关上。
妈妈洗澡小房里有盏小电灯,把她身影反射在布帘上,他们都小声哇的叫一声,好像在看剪影戏那样,尤其当妈妈在里面举起水勺来沖水,刚好身子一侧,胸脯隆起半圆形的影子使他们乐得吱吱乱叫。
有个说:「哇塞,比我们以前去打炮的女人还要大……」
阿龟在军队里是出名好色一族,每个月休假日都要到县城里面找个姑娘打打炮,我爸爸和其他队友也是给他带去的,所以他们虽然还没结婚,性经验倒有不少。
阿龟见我妈妈还在沖水,就静溜溜地走近布帘那里。
爸爸忙拉着他说:「你要做甚么?」
阿龟低声说:「以前我们一起去玩,也是一起去看女人,怕甚么?」
爸爸支支吾吾地说:「但这……这个不同,她是我妻子。」
阿龟说:「哎,你还是古老思想,让我看看嫂嫂,她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另外三个猪朋狗友也附和说:「是啊,大家看看,不会少掉一块肉。」
阿龟说完没理,就不理会我爸爸的反对,轻轻拉起布帘一角朝里面看,其他三个也跟着要看,结果阿龟把布帘拉得成一条大缝子,那四个猪朋狗友八颗眼睛各找个位置偷看。
爸爸紧张地站在他们身后,也能从那拉开的隙缝看到自己娇妻的身子,是个光滑无瑕的背部和两个圆圆嫩嫩的屁股,她站着把水从胸口上向下沖下去,这时还要侧侧身子,哇塞,从她腋下看见大半边的圆嫩嫩的ru房。
我妈妈这个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新房,更想不到会有人偷看,就继续勺起清水沖着身子,准备过一个美好的洞房夜,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去摇勺水,就在弯下腰的时候,从她胯下看见那诱人的荫毛,幸好她只腿没展开,不然就给爸爸这帮猪朋狗友看个全相。
阿龟吞吞口水说:「哇塞,小胡,你真x福,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奶子又圆又大,屁股也比我们以前去打炮的女人还要圆嫩!」
妈妈这时洗澡完,拿起浴布擦身,他们才匆匆退出来,开了灯,像没发生过甚么事那样坐在房里谈天。
只有爸爸还是脸红红的,刚才让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胴体,虽然有点不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妈妈穿红绸睡衣服出来,看见他们在房里闹着,也不太惊讶,她也知道闹新房是个习俗。
阿龟这个坏带头又开始作恶,他说:「哈来,把嫂嫂的眼睛蒙起来,让她猜猜我们五个人里面那个是她真正的老公。」
我爸爸问:「要怎么个猜法?」
其中一个说:「我提议每人亲新娘子一下,让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罚新郎新娘啰。」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众人的欢呼,他们早就想一亲芳泽。
我爸爸没办法,拿来一条红手帕蒙起妈妈的眼睛,悄声对她说:「等一下我亲你的时候会轻轻咬你一下嘴唇。」妈妈会意地点点头。
我妈妈蒙着眼在床边坐好,她有点紧张深呼吸一下,自从懂事之后还没跟人亲过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阿龟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个,我爸爸排在最后一个,他们根本醉翁之意不在于是不是让新娘猜中那个是丈夫,而是每个人都想一亲香泽,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后一个去。
由阿龟先开始他坐在我妈妈身边,碰到她的肩,她紧张地侧过身去,阿龟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粗大的嘴对准我妈妈的小嘴亲过去,其实阿龟比我爸爸胖,嘴唇也较厚,很容易分辨出来。
爸爸看着妈妈小嘴唇给阿龟吻上的时候,才惊觉这是新婚娇妻的初吻,看着她细緻可爱的小嘴巴给阿龟的粗大嘴唇亲上去时,就像一朵鲜花给牛粪沾污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时已晚。
他看到阿龟用舌头去逗弄她的唇齿,她开始往后退缩,好像已经知道这不是丈夫,但阿龟把她的头抱住,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我妈妈毫无经验,芳心大乱,小嘴巴受不住攻击,但微微张开之际,就被他的舌头攻进去,啧啧啧地卷弄她的舌头,她全身都颤抖了。
阿龟变本加厉,把身体贴在她身上,挤着她的胸脯,使她无力回避,软软地让他摆佈,让他有点腥味的唾液流进自己的嘴里,让他把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被他弄得差一点透不过气来,良久阿龟才放开她。
妈妈摇摇头,声音还有点颤抖地说:「你不是阿来(我爸爸的名字)。」
她接着又给两个爸爸的朋友吻得有点昏乱。
第四个是个叫阿祥的人,他在亲她的时候恰巧轻轻咬到她的嘴唇,她就立即说:「就是这个。」其他人哄然大笑。
阿龟说:「好,认错丈夫,就乾脆将错就错,就和阿祥洞房吧!」
妈妈羞得两颊通红。
阿龟就把阿祥推到我妈妈身上,阿祥虽然也是好色一族,但胆量没阿龟这么大,不敢作甚么动作。
阿龟不满说:「他妈的,连洞房也不会!你老爸来教你吧!」说完把阿祥推开一边,自己扯着我妈妈,把她往床上压去。
我妈妈惊呼起来:「不要,不要,阿来,快叫他们不要这样!」
阿龟像一头蛮牛,甚么都不理会,硬压在我妈妈身上,还用手去摸她胸前两团圆鼓鼓柔嫩嫩的ru房,吓得妈妈花容失色。
爸爸用力把阿龟扳起来说:「阿龟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过份,要罚就罚我吧!」阿龟也不好意思再强来,站起来对我爸爸说:「是你说要罚你的,不要后悔!」
爸爸说:「甚么都难不倒我,尽管说吧!」
阿龟转头对其他人说:「那就罚阿来到村里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当然和应。
爸爸有点害怕,已经是半夜,村里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点害怕。
但他很快给他们推到屋外去。
爸爸开始朝着黑夜跑起来,他心里想:咦,他们没人跟着来,我跑不跑一圈也没人知道,躲起来半小时才装得气喘吁吁回去就可以嘛。哈哈,还是我聪明,才不会被这几个老朋友作弄!
爸爸秘藏的日记,我看到这里,不禁失笑,原来爸爸少年家的时候,也是自以为聪明!
我继续看下去,爸爸说他折回来的时候,没有立即回新房,他心里想:「他们把我赶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继续玩新娘呢?」嘿嘿,这次爸爸倒真是聪明,被他猜中了!于是他就悄悄转到屋后面,拿来一块石头,站在石头上,从小窗口看进屋里。
屋里少了一个新郎,新娘可就被这些猪朋狗友玩得痛快,他们又拿来米酒灌我妈妈喝,她在酒席时已经喝了两杯,这时又喝了一杯,实在不能再喝。
阿龟却又要来敬我妈妈一杯,妈妈忙推开他说:「阿龟兄,人家真得不能喝了,快要呕出来。」
阿龟笑哈哈说:「我们兄弟今晚是不醉无归。」说完硬抱着她的香肩,把一杯满满的酒递到她嘴边,我妈妈忙转过脸去。
阿龟已经忘了朋友的道义,对这朋友妻开始无礼起来,他用手掌握着我妈妈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捏开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进她嘴里,妈妈喝了一口就呛得要命:「咳咳咳……」,这一咳就把酒也喷出来,而杯里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边流到丝绸质的睡衣胸襟上。
「哎呀,你看都弄湿了。」阿龟像很关心那样说,「来,我帮你抹抹。」
说完手就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
我爸爸在窗外看得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咒骂着:干你老母,你这老龟这样不是「抹抹」吧,而是趁机「摸摸」吧!
我妈妈脸已经红得像苹果,本来大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快要眯成一条线,虽然那对玉手想推开阿龟那无礼的粗手,但已经力不从心了,阿龟就趁机一上一下地「抹抹」她胸前的衣服,却把她的ru房挤来弄去。
阿龟见她没多少反抗,就说:「哎呀,睡衣都湿了,不要穿了。」
他说完就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她在迷迷糊糊中还有意识想要推开他的手,但另一个人的手也加入战团,把她睡衣扣子从下往上解开,不一会儿整件睡衣的钮扣全解开了,阿龟就往两边一剥,睡衣张开了,看到里面的小胸衣(那时我家乡女人还不是很习惯用||乳|罩,只用胸衣,就是一件半截小背心,只遮到ru房那种小内衣)。
「哇哈哈,好可爱哟!」不知那个大叫起来,我爸爸在窗外当然也看到这种「好可爱」的情形,就是刚才那杯酒不仅把睡衣弄湿了,连里面那件胸衣也弄得半湿,紧贴在我妈妈胸前那两团圆鼓鼓的酥肉上,格外性感,连窗外爸爸也看得鼻水直流。
阿龟对同伴说:「喂,再给她一杯!」
阿祥说:「她已经醉了,不能喝了。」
阿龟哈哈笑说:「你真笨,她不能喝,她两个小可爱可要喝呢!」
阿祥顿时醒悟过来,立即倒来一杯酒,递给阿龟,阿龟就把酒慢慢地在我妈妈小胸衣上浇下去,小胸衣湿了就贴在妈妈的鲜肉上面,而且变得半透明。
其他人开始起哄:「哇~~!」
当那杯酒倒光时,妈妈的胸衣已经全湿透了,两个圆圆大大的奶子像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而两个||乳|头也因为给酒精刺激而把那小葡萄凸出来,看得那群像色狼般的男人口水都快流出来。
「再来一杯!」阿龟叫道。这次阿祥已经不笨了,早已经准备好一杯酒,立即递给阿龟,阿龟又是朝着我妈妈湿湿的胸衣上凸出的两颗奶头上浇了下去,她那件薄薄的胸衣变得差不多全透明了,两个大ru房好像全露出来那样,我爸爸在窗外都看得心扑通扑通乱跳。
「哎呀,你们很不小心,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湿了……」我妈妈红着脸,纤纤玉手抹一下湿辘辘的胸衣,娇嗲地说。
阿龟忙说:「对,对,对不起大嫂,我手脚真笨!来,我来替你抹抹!」说完就在我妈妈酥胸上用手「抹抹」,我爸爸在窗外看得鼻血都差一点喷出来,只看见这个自称是老朋友的阿龟粗手在他新婚妻子的两个大奶子上摸来摸去,弄得我妈妈浑身不自在,纤腰扭来扭去,受不了这种刺激而闷哼出来。
阿龟听到我妈妈美妙的呻吟声,就更起劲,把她两个奶子搓来摸去,还在她的奶头上轻轻捏弄着,妈妈还没被男生摸捏过,怎么能受得住这种刺激,不禁被他玩弄得哼嗯哼嗯喘息起来。
她突然迷迷糊糊地说:「不要……不要再弄人家……人家要尿尿了……」
就完就推开阿龟,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到小房尿桶那里去。
阿龟忙说:「嫂嫂,你喝醉了,要小心喎,我扶你去嘛。」说完就抱着她的香肩,扶着她进那小房。
其他人也要跟着进去,阿龟赶走他们说:「出去,这里太挤了,嫂嫂尿尿不要偷看。」他们只好退出来。
他妈的,这个老龟实在太过份!我爸爸在窗外本来看得很兴奋,但这个老龟竟然把他新婚娇妻抱进小房里,里面做些甚么也看不到嘛。他本来有关冲动想回屋子里,但看看手錶却只过了二十分钟,现在回去他们就会知道他没到村里跑一圈,绝对不可以这么没面子的!没办法,爸爸所以要继续在窗口那里观看。
突然房里的灯被人关上,小房里的小灯把影子倒映在布帘上,像刚才那些人在偷看新娘洗澡那样,原来那些在外面的人实在也太想看看阿龟这个大色魔怎样对付我爸爸这个新娘子。
那黑影在小房里晃动着,只见阿龟抱着我妈妈的小蛮腰,一手拉开她睡裤的小腰带,那件宽松的丝绸睡裤就溜了下去,接着阿龟又拉开她的小内裤,往下扯去。
外面的人只看到这种情形就已经快要喷出鼻血来,尤其我爸爸在窗外看到自己娇妻给脱下裤子,兴奋得嘴巴都张大了,那个是今晚要跟他洞房的新娘子,竟然给自己的朋友脱掉裤子。
外面那些人都忍不住,悄悄拉开布帘去偷看。干,他们都可以看到那幕美妙的情景,而我爸爸却只能可怜巴巴在窗外看着那灯光反射出来的剪影戏。那黑影里,我妈妈完事后站起来,干,这一次看来已经给这群猪朋狗友看了全相呢!这只死阿龟可真过份!这时我爸爸看到阿龟的手朝他娇妻的下身伸了过去,干,伸到她的胯下去!
「啊哼!」我爸爸在窗外都能听到我妈妈的娇柔着声音,「不要……你不能摸人家那里……啊……嗯嗯……」
突然全屋的灯全熄了,原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我老乡那时在晚上十二点就会截电的。
灯熄了,窗外比窗内还要光,爸爸完全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形,只听见有个人说:「干,真扫兴!」
阿龟的声音传来说:「嘿,黑咕隆咚更好玩,你们也一起来玩。」就完他们一阵子丝丝嗦嗦,从小房那边移到大床这边来。
爸爸心里焦急起来,看来这次真的要回到屋里去才行,不然他们做出甚么事来,自己可要亏大本,有可能开始结婚的第一天就要戴上绿帽作乌龟了。
他来到门外,见到门没锁上,轻轻推开。
里面的人还在大床那头玩得很热闹,加上没有灯光,根本没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他走近大床那头,眼睛早就适应黑夜,窗外也有光映进屋里,所以他可以看见房里的情况。
他看到有两个人站在床边看着热闹,还模模糊糊看到被子里在马蚤动着,弄得啧啧有声,最初被子还是盖得好好,但后来在乱踢乱晃的过程中慢慢溜下来。
我爸爸这时才看见他这新婚娇妻就像三明治那样给阿龟和阿祥夹在中间,全身赤条条地给这两个男人乱摸,阿龟在我妈妈的背后摸捏着她的大奶子,把她的奶头挤向前去刚好让阿祥含在嘴里,阿龟另一手抱着她的纤腰,让她圆圆的屁股抵在他的粗腰上。
爸爸这时才惊觉阿龟也没穿裤子,黑影里一根黑乎乎的巨物在自己娇妻的屁股后面晃动着,当阿龟的粗腰朝新娘子的屁股那里压去,那根黑巨物就消失在她的只腿之间。
爸爸心里很激动,他看到娇妻竟然给自己好友弄得这样,又兴奋又刺激,但好歹这个是自己的新婚娇妻,所以又是很痛心。
阿龟不知道我爸爸已经进来,这时他已经色欲大炽,身体朝我妈妈赤裸裸的屁股压上去,只听到我妈妈闷哼了一声。
阿龟粗腰抽起又用力压上去,噗滋一声,我妈妈「呀」一声叫起来,接着就在迷迷糊糊中哦嗯哦嗯呻吟起来,全身给阿龟压得一颤一抖。
爸爸本来想要叫停,但那种黑夜里若隐若现的色欲情景,加上自己新婚娇妻那醉人的娇啼声,使他无法自制地看下去。
在我妈妈正面的阿祥这时很识趣地退后,阿龟就把我妈妈的正面扳过来,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妈妈的两条秀美的玉腿给阿龟的粗腰一挤一压,都不能靠陇,阿龟趁机把她两个腿弯一提,粗腰就沉了下去,扑嗤扑嗤好几声,妈妈又是哼嗯哼嗯呻吟起来。
我爸爸的鼻血都差一点流了出来,这种声音他也很熟悉,因为他曾经跟阿龟一起去召妓,那些妓女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只不过娇妻的声音比较娇柔一些。
「咳咳咳……」我爸爸终于忍不住发出乾咳声,其他人才惊觉新郎已经回来,很尴尬,尤其是在床上的阿祥,急急忙忙起来拉上裤子。
阿龟先也是一惊,不过他很快很从容说:「没事,我们在闹新房嘛。来,你也一起来。」然后对其他人说,「兄弟们,今晚是胡来兄大婚之夜,你们替他脱脱裤子,让他来洞房吧!」
这时尴尬场面又变成嬉嬉笑笑,阿祥他们把我爸爸抓着,把他的裤子也脱下来,害得他手忙脚乱,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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