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十六岁,正是破瓜年华,少女多遐想,白天撞见了杨霜和潘彩莲的好事,一整天都胡思乱想。
如今夜深人静,殿下又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这一刻,杨晴的内心格外忐忑,剧烈的跳动几乎要冲破心房。
“哦,来了。”
她慌着应和一声,站起身来朝房门走去。
短短几步路,但对杨晴而言却格外漫长,她的脑海中已经恶补出无数画面,一些羞人的画面让她面颊绯红。
“殿下是我哥哥的救命恩人,我无以为报的...”
“殿下若是喜欢,那我...”
“只是,殿下会喜欢我吗?我也不漂亮,身材又不丰满。殿下高高在上,我岂敢高攀啊?”
“哎呀杨晴,你好不知羞。”
...
几个呼吸的路程走下来,杨晴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嘎吱,门被拉开。
杨霜发现杨晴面若桃红,低垂着脸颊,大眼睛扑闪扑闪,不敢抬头,双手在身前交织,表明内心的不安。
杨霜以为她是因为撞见白天的事,所以羞涩,便没有多想,并道:“没有打扰你休息吧,我还担心你已经睡了呢。”
“回禀殿下,民女不怕被打扰,只要殿下喜欢。”杨晴回道。
“嗯?”杨霜有些纳闷,我喜不喜欢和打扰你有什么关系吗?
也许这就是年龄的代沟吧,毕竟年长她六岁。
杨霜便道:“有件事我想问问。”
“哦,殿下请见。”杨晴连忙让开身子,请杨霜进了房间。
两人坐好,杨霜直截了当问道:“杨晴,今晚发生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潘彩莲,知道了吗?”
杨晴心脏砰砰跳,脖颈都泛红,然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此时她心中更羞,以为杨霜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所以要瞒着自己的姨娘,不然事情撞破,以后怎么面对面相处?
难不成我叫你姨娘,你叫我妹妹?
另外,第一次需要做什么?是不是躺在床上就可以啊?
“杨晴,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这么红?”杨霜越加觉得杨晴不对劲。
就算杨霜乃花丛圣手,女性的好闺蜜,在什么都没有做的事情也猜不到杨晴的心思活动。
杨晴依旧低着头,道:“殿下,民女没病,只是...只是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做。”
“不用你做什么,你只需要认真地听,如实的告诉我就行。”杨霜笑道。
杨晴轻嗯一声,问道:“哦,那殿下来吧...”
说完,杨晴的双手紧紧交织,仿佛在迎接人生的洗礼。
“来吧?”
杨霜傻眼之余,猛然意识到自己和杨晴的交流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自己是一本正经。
杨晴也是一本正经。
那哪里不正经了?
好家伙,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这么喜欢胡思乱想,这难道就是哪个少女不怀春的表现?
更让杨霜哭笑不得的是,这算不算歪打正着,自投怀抱?
不行!不能让她继续误会,得立即把苗头熄灭。
所以杨霜咳嗽一声,连忙说道:“我今天偷偷去见你哥哥杨素了,想通过他找到一件东西,而这件东西是你们义父非常珍惜的东西,他应该让你们好好保管。杨素说,这件东西可能在你手中,所以今晚特来问你。而关于这件东西,不管在不在你手中,今晚的交谈都不得对外人说,尤其是潘彩莲。”
杨晴猛然抬头,惊讶地看着杨霜,这才意识到自己多想的,刹那间,面若桃花的粉色变成了红色,这是羞燥的表现,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
“杨晴,你父亲可曾交给你什么东西,让你好好保管?若是有,可否告诉我?”杨霜连忙追问,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
果不其然,听到杨霜急切的询问,杨晴把羞燥埋在心中,然后认真想了想,应道:“有!我父亲的确交给我一件东西,让我妥善保存,不可遗失。”
“真有啊?是什么东西?可否让我看看?”杨霜大喜。
杨晴点了点头,随后侧身回避,伸手解下脖子上的一个红绳,拎出一个玉牌。
“这就是义父交给我的东西。”杨晴将玉牌交给了杨霜。
杨霜接过玉牌,入手温暖,看红绳的长度,玉牌被她带在脖子上时,玉牌的位置恰好在两个雪山之间。
真是羡慕这块玉牌啊。
不知,能不能闻到体香?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杨霜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他好好端详这块玉牌。
玉牌只有半个巴掌大,乃是用羊脂玉雕刻而成,白皙温润。
而让杨霜没想到的是,玉牌的正面刻着龙纹。
龙纹乃皇室专用,寻常百姓不敢私自雕刻,莫非这玉牌乃是皇室之物?
而在玉牌的背面,刻着很多线条纹理,复杂的纹理构成一副图案,看起来晦涩。
杨晴解释道:“殿下,这块玉牌是我父亲一年前交给我的,并告诉我一定要妥善保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它的宝贵,更不能让人知道是父亲留给我的,不然会有危险。所以我对外宣称,是自己买来的,就连我哥哥都不知道。”
杨霜点了点头,便道:“可有印泥?”
“有!”杨晴立即取出红色的印泥。
杨霜将玉牌的背面粘上印泥,然后在宣纸上拓印。
很快,一副玄妙的地图印了出来。
怪不得看起来晦涩,因为玉牌上的纹理是反过来的,就如同印章。
另外,玉牌面积不大,所以地形图采用的是微雕工艺,在小小的面积上雕刻了大量内容,技术之精湛,闻所未闻。在没有放大镜,只有简单透镜的时代,能雕刻出这样的作品,简直不可思议。
杨霜眯着眼仔细观察,都觉得看得不清楚,看来需要用到透镜。
疑似皇家之物,又是一个地图,难不成是藏宝图?
杨霜忍不住问道:“杨晴,你义父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能拥有这样的神秘之物?”
“民女也不知。”杨晴挠了挠头,道:“我只听说,义父年轻时游历天下,当过几年兵,然后便回到易县继承家业,三十岁以后就不曾出去过。”
杨霜便将宣纸叠好,并收入怀中,并将玉牌上的印泥擦拭干净,递给了杨晴:“还给你。”
杨晴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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