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淫臀》第62章

    体己弯成拱桥般,小穴一再狂喷阴精,不停挺动下体用力去配合阿亮舌头的冲刺与顶撞她的阴阜。
    安琪的俏脸通红,小嘴忘形的浪叫着:
    [碍…好棒……好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碍…好棒碍…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碍…碍…舒服碍…」
    李艳秋一波波持续性高氵朝的激动,两条玉臂分别抓住床单,一双雪白浑圆的美腿抬起绕上了阿亮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
    而阿亮的两手紧抱着吴安琪的雪臀,将她阴阜与他的嘴贴得紧紧的,他感觉到安琪的外阴唇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粗糙湿滑的舌头,使得他的嘴与吴安琪的生殖器密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阿亮施展超水准的舌功:又插又吸又吮又舐又撩、又咬的玩弄着安琪湿糊糊的蜜穴,舌头在进出间完全沾满了安琪乳白色淫液,也溢出蜜穴四周。这下子可使吴安琪更加难受了,鲜艳欲滴的香唇半开,喘着气嗲嗲的浪吟着:「唔……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碍…别……别咬……哎呀……老天……好难受呀!唔……嗯……你……舐得我……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碍…快……不行了……快些顶我……我要……来了……来了……碍…天呀!唔唔……爽……爽……亲亲……老天……你真好……碍…碍…我要……升上天了……碍…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别……干死我……碍…我要丢了……哦唔……哦……到了到了……碍…碍…要死人了……碍…碍…」
    阿亮以超绝的床上功夫,一面用他金枪不倒的阳具狂抽猛插,把美艳尤物李艳秋戮得骚浪娇啼,阴精喷完一次又一次。同时,阿亮竟然凭着他特长的舌头捣戮穿插下,有着浓浓女人味、又娇嗲诱人的吴安琪亦是乳白色的阴精狂喷不休而暂时陷入性高氵朝的昏迷中,属于两位美艳尤物特有的艳女肉香弥漫着整个房子的空间。
    [碍…碍…]李艳秋这位美艳尤物销魂蚀骨的娇呼呻吟声、求饶声响彻云霄。
    阿亮似乎要彻底让李艳秋喷尽阴精才罢休似的。他轻轻放下软绵绵的吴安琪,然后用长长的阳具挺入李艳秋的子宫颈,李艳秋感觉被她吸吮过的龟头正在她子宫内跳动。虽然那样粗,但是顶在子宫的酥麻感让她自动收缩箍紧小穴。
    [碍…唔……好爽碍…艳秋……你的浪穴还会自动夹紧……嗯……]阿亮的大肉棒被李艳秋滑糊糊的阴道紧紧挟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不禁扭动臀部搅拌、狂震了二、三十下,慢慢地往外抽出,只见粗长坚硬如铁的肉棒沾满并闪着李艳秋香喷喷乳白色晶莹的淫水,一时间属于她特有的气味扑鼻而至,阿亮闻过后有如服了春药般更加与奋、斗志激昂。
    待龟头抽至李艳秋湿漉漉的阴道口时,阿亮突快速地插入那淫滑多汁的小穴,龟头顶压着子宫旋转了几下,然后又慢慢抽出。
    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后,俏脸通红、欲火焚身的李艳秋已忍不住忘形地往上拋臀吸穴,当被阿亮揉转子宫时、呵气如兰的檀口哼出: [喔……唔……碍…喔嗯……唔……]迷死人的浪叫声,水汪汪的大眼睛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淫荡的旖旎春色的冶艳媚态令阿亮再也不能把持,他狠狠地疯狂猛戮狠抽。
    [叭叭……叭叭……]两个性器官天衣无缝的撞击声彼起此落。全身充满性诱惑的李艳秋被干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香喷喷的小嘴吐出了一阵阵令人酥入骨子里的娇嗲呻吟声。
    [嗯……好深哪……这样捣戮……我……会受不了的……子宫好酸……被你……插穿啦……碍…又……要丢了……唔……]全力集中火力、以雷霆万钧之势抽插狂干李艳秋那天生多汁又紧狭的美穴,阿亮有点喘嘘嘘地挑下她奶罩的肩带,李艳秋雪白坚挺的酥胸(不是豪乳)应声弹出,跟着双手熟练地搓、揉、捏、摸把玩着李艳秋迷人的乳房,一面赞口不绝: [碍…哎呀……好迷人的奶子呀……弹力又好……唔……好香……]李艳秋雪白柔嫩的双峰被不停变形,乳尖早就高挺着像两颗香气四溢的小红葡萄,阿亮流着口水一口咬住其中之一,狂吮轻嚼,时而把大半个乳房吸入口里,时而用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有时稍用力吸啜,或者用舌头狂舔。
    李艳秋从来未被男人如此彻底地玩弄过她宝贝的乳房,这时她那滑腻雪白的胴体早已弯成拱桥般,小穴里圈圈的嫩肉紧箍着阿亮的龟头,一股股热糊糊的阴精狂喷了出来,烫得阿亮的灵魂几手飞出九天云霄以外去。
    [碍…我要死了……又丢一次……唔……]阿亮索性高高架起李艳秋还裹着丝袜的雪白玉腿,用足全力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上下左右在晃动的乳房,毫不放松地插着李艳秋诱人的粉嫩小穴。
    粗长坚挺的阳具不断地攻击李艳秋前后摇动的滑腻腻胴体,神情似是无限享受、又像痛苦的李艳秋咬着银牙忍受从子宫传来的酥麻和震撼力,檀口不停浪啼着:[嗯……唔……嗯……碍…嗯……],淫水不停地自小穴喷泄出。阿亮也感到胯下的美艳尤物李艳秋的淫水间歇地溅到他的大腿,他一面不停地干着李艳秋、一面喘着气涎皮赖脸地对她说: [好……艳秋……你的蜜汁真充沛呵……唔……亲亲……你真是位销魂蚀骨的美艳尤物碍…]性高氵朝已经泄了不知多少次的李艳秋,耳里不断传入阿亮那种叫人不堪的猥亵言词,顿时涌起无穷的性欲兴奋的刺激感,觉得自己终于享受到至高境界的性爱,不禁娇吟出声声引人射精的淫呼浪语。
    [嗯……嗯……好难受……要死了……放过我吧……我……喔……唔……我真的受不了啦……哦……碍…]只听见两人性器官的交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淫汁响声,阿亮像做体操一样上下挺动他的臀部,因为他要回美国去了,不晓得下一次将是何年何月才能再享受到像李艳秋那样美艳又特殊的胴体,想到这里他忽地抱住全身犹若无骨的李艳秋,把她高举成v型的大腿压向酥胸,来个更深入蜜穴的姿势。
    这时,全身呈浅红色的李艳秋那迷蒙的大眼睛闪着晶光,乳白色的淫水如缺堤般正缓缓涌出插着阳具的粉嫩阴户,流过臀沟滴落在大床上,不用说连床单年就湿了一大片。
    说时迟那时快,阿亮把湿漉漉的肉棒一下子深深直插入李艳秋娇嫩的浪穴里,随即快速一抽一送比起先的摩擦感还要刺激。而这种压着金元宝深耕的姿势也让李艳秋觉得那根炽热的阳具正毫不留情地往她阴道深处猛烈戮钻,好象每一下都深深地戳穿了子宫般,她忘形放声娇呼起来: [哦唔……嗯……碍…哦……太深了……我会死掉的……唔唔……唔……饶了我吧……给你玩死啦……]听见李艳秋那种娇声求饶的淫啼浪语,阿亮更是发了疯似的玩起狂蜂戏蕊的淫招。
    [唔……darling……哦……爽吧……说呀……说呀……亲亲……] [嗯……碍…真爽……哦……我……好爽……碍…]美艳尤物李艳秋已经被阿亮干得欲仙欲死了,她只能像个待宰杀的羔羊似的任阿亮在她凹凸玲珑有致、似丝缎般的胴体上快意骋驰、尽情冲刺,香喷喷乳白色的淫水还是汹涌外泄不止。
    [哦……唔……嗯……好酥……碍…i'ing……要泄了……又要丢了……碍…碍…]这时媚眼紧闭、檀口张开、呼吸急促的李艳秋、阴道里的圈圈嫩肉急速收缩,阿亮那根肉棒好象是被紧紧箍挟住不能抽动般,有如被炽热的柔软物团团包围、吸啜,接着就有一股股乳白色的阴精喷向龟头,烫得阿亮忍不住两腿颤抖,跟着闷叫一声,强烈而火烫的精液从龟头的马眼猛然地射出去。
    只见阿亮的屁股一挺一挺的,不停地在李艳秋湿糊糊的子宫里猛灌阳精。而李艳秋被他挤压得动弹不得,炽热的阳精喷射直入她子宫深处灌得满满的,而她的性高氵朝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李艳秋张着小嘴猛喘着气,阿亮见到李艳秋这副娇艳淫浪表情、不禁用嘴封住她香喷喷的檀口狂吻,又把舌头伸入她口里纠缠着那根丁香柔舌,同时疯狂鼓动臀部尽情抽插。
    [碍…碍…唔……唔……]
    李艳秋那堪这般强烈的男女交媾方式,媚眼一翻已陷入了性高氵朝的短暂昏迷中。阿亮仍紧压住李艳秋,她的一双雪白光滑美腿照样挂在阿亮的肩膊上,而他的阳具还是深插着李艳秋娇嫩的阴户里,阻塞着不让精液外泄。阿亮一面欣赏李艳秋性高氵朝时的绝色媚态,一面舔着她胴体上那层薄薄的香汗,做得非常细腻温柔,当然他也没放过尽情去闻李艳秋在性高氵朝时胴体散放出来的阵阵肉香。因为他知道过不了一会儿,那根仍深插在李艳秋子宫深处的命根子自然又再变硬粗壮起来,到时又可以享受这位足能令他精尽人亡的美艳尤物李艳秋那百年不遇的宝穴了。
    “金先生,”耳边传来白雪姬美妙甜腻的娇音:“今天下午你派人送来的样品……”
    “样品有问题?”
    “嗯……,你来看了就知道,我在家等你。”
    “白小姐,不如我们约个地方……”
    “哼哼哼……。”白雪姬神秘地轻笑,挂断了电话。
    “雅诗”公司是一流的絲襪销售商,此次,“雅诗”向我“金凤”进购一批价格相当昂贵的絲襪。上午在谈判桌上,我已经和“雅诗”董事长,漂亮的絲襪公主柳慧如见过面,并同意下午送一批样品到对方公司检验,想不到黄昏时候接到了“雅诗”董事秘书白雪姬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
    白雪姬的单身别墅,门铃响过,象牙般的大门打开了。
    白雪姬一身秘书装婷婷玉立在门内。
    “金董,请。”话语中意似送来一缕温馨的香气。
    她大约二十四五岁,属于极俏美的类型,容颜清美,身段如魔鬼一般,一头披肩长发略带波浪般的微卷,显微褐色,高高的鼻梁上戴着极细的金丝眼镱,这样漂亮而布满书卷气的秘书实在少见。
    “白小姐,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够气派了。”
    “金董别取笑,这哪算得上气派哪。”白雪姬嫣然一笑。
    她侧身让我进去,显得很正经,眼神中却有着狡黠。
    一进门,她立即从背后抱紧了我,双峰压背,一双玉手意然隔着褲子抓住我的肉棒。
    她用力地套合着,不断地做着深喉,那感觉比刺淫阴门还要激烈,口腔里的唇肉比阴门的还要柔,嘴唇能比阴唇噙得更紧,里面还有银齿轻咬,舌尖轻撩。
    她忘情地套合,唇边流出丝一般的涎水。
    我双手轻抓着她的乱发:“慢点,慢点。”我的棒在这冗长的口交中开始抖动了,她的涎水在这抖动中一丝丝从唇边滴下来。
    我控制不住,捧着她的脸,主动地抽刺起来,由于她的迎合,和这奇妙的姿势,使我很省力地做着抽刺动作。前进的撞击,撞出白雪姬胸前阵阵波浪,阴曩拍击她下巴的肉击声也相当响亮。
    “我要射了。”我叫道。
    她慌忙停止了,抽出棒来,喘息道:“不要,不要,最后才给你颜射,现在才刚开始呢。”
    我眼看就要射在她漂亮的脸上了。
    白雪姬慌了,好几次都拿错,最后才终于拿起床边预备好的冰块。
    冰块彻心的寒气逼将进来,把我的棒冷却下去,白雪姬拿着冰块替我四下按摩,直到那棒变成零度,像冰一样坚挺。
    “白小姐的吹箫技术果然厉害。“她轻轻一笑:“接下来,我们玩点花巧一点的,不要太快结束哟。“她放下冰块,拈起一缕冰丝缕花的超薄絲襪。
    玉指撑开袜口的蕾丝,轻轻地把我的棒套进去,为了防止脱落,她又用束发的紗巾在肉棒要根部打了个不松不紧的蝴蝶结,她用絲襪把我的棒套住了以防止我们玩性游戏时走火。
    “我们是愛情的蝴蝶。”她说。她把音响调好。
    “双飞蝶,玩过么?”她问我。
    “没有。”
    白雪姬半弓着裸体,伏在被子上:“来,从后面。“我骑跨上去,双手从背后抓住她的乳房,那肉棒顺着那美麗的曲线轻轻滑入。
    “你下面的唇也跟上面的一样妖冶吗?”
    “更柔更厚。”她柔媚地说。
    我的棒已经顶住了她的阴唇,却迟迟不刺进去,白雪姬早已忍不住了,姣劲上来,一咬银牙:“嗯哪。”
    整个臀部缓缓套了进去。
    “哇,果然好柔。”我舒适极了,抱着她的臀部:“哟,还会咬个。”
    “呸!你才会咬人。”她娇嗔,“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她高高地耸起,乳房娇挺,神情沉醉。
    《化蝶》的乐声响起,是悠扬的二胡拉奏,我便随着旋律抽拉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呻吟着唱着。
    低头看,那肉棒上的蝴蝶结翩翩起舞,随着她的迎合,她薄薄的耻毛也似一只蝴蝶在曼妙地舞动,两只蝶乍分乍合,难舍难分。
    白雪姬美妙的阴唇紧夹着肉棒,那冰絲襪上的缕花浮点摩擦着里面的嫩肉,擦得她不断地渗出水来,淫水顺着肉棒流过来再随着一下一下的抽动甩了出去。
    我抱着她换了姿势,她半趴半跪着,一条玉腿被我架在大腿上,肉棒从后面侵入深插凤处。
    她如痴如醉地半闭着媚眼连连娇喘,不断扭转翘臀来配合我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硬干,淫荡的阴唇用力向里吸吮着粗长的肉棒,阴门中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無法言喻的快感,每当花心被肉棒摩擦到,她就娇吟大叫,似乎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畅快舒适。
    “啊……我要飞起来了,啊~~啊~~,嗯……好解渴,她舒适啊~~”
    她浪荡得不成样子,淫叫着对我说:“啊~~啊~~你知啊~~道吗?我,啊~~啊~~我愛死你啊~~啊~~愛死你这根大肉棒了啊~~啊~~啊~~啊~~”
    她快活和叫着,自得無比。
    我便狠狠地干她,用力抓她的双乳,弄得她连声求饶“哎哟!饶命,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
    又翻了几个销魂花样后,她开始主动地套压,起坐交替,最后竟骑跨上来,咬着银牙,用力地套合。
    那絮乱的秀发不时垂下来,她便时时抽空撩着发丝:“感觉怎么样?想射了吗?”她耸动着喘气说。
    我笑笑:“还早呢,套着絲襪,我能干通宵。”
    “啊~~。”她惊呼,“那还要干很久噢。”
    “直到把絲襪干穿。”
    “干吧,用力啊,呃~~”
    我用力地挺着,越抽越快。
    “啊~~啊~~啊~~快呀!爽死我了,用力呀,顶进去,顶进去呀~~啊~~浪穴要飞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哇——”
    渐渐地,她阴门四面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用力一顶,就刺得很深。
    “我快来了,来了,啊~~”她紧握着我的手,颤抖着,我又用力地挑刺了几下,她松弛的肌肉开始缩紧了,我知道她立即就要到达高氵朝的临界点。
    我停止了抽刺,慢慢把肉棒摇出来,并不急着让她高氵朝,特地让她享受这临界点的愉快。
    她飘飘欲仙地娇哦着。
    我用力地猛刺一下,再把肉棒拉出,龟头向前一挑,曼妙地擦过“风流豆”。
    “啊——————”
    她一声长号,双手紧紧抱住丝被,娇躯狂扭,我放开她,看着她高氵朝的淫态。用双手抓住她乱蹬的长腿,强分开来,看她阴门处高氵朝的情形。
    “啊……哈、哈……哈。”她喘着气,柳腰起伏不定,那阴门四面的肌肉强力地收缩着,蝴蝶样的耻毛散开合拢,衬着那雪白的肌肤,像极了一只黑色蝴蝶在雪地上飞舞,翅膀一扇一扇地把人带入销魂的韵律中。
    “嗯哼、嗯哼,嗯哼……”她眉头轻皱又轻舒,显得既痛苦又欢愉,那阴门每颤抖一次,她便娇吟一声,那雪原一般的玉臂也在这强烈的颤抖中被带得起伏不已。
    那有力的颤抖渐渐弱下去,频率也慢慢减少变得相隔许久才颤抖一次,直至完全平息,耗时几近一刻钟,高氵朝过后,她显得略有倦怠,神情慵散。
    然而今夜的浪漫才渐渐进入佳境。
    我不住地吐着熱气,而白雪姬则长长地舒着气,带着“咝咝”的极舒适享受的声调。我们浸在整池的冷水中,水里漂浮着冰块,我手里拿着一大块冰,在她玉体上游走擦拭。水面上寒气升腾,整个浴池飘散着玫瑰花的香气,那香气在寒气中变得一缕一缕,一经意间才可闻到。那浴池上方,竟布置着一袭冰绡帐幕,在这帐幕之中戏水嬉春,当真是妙趣横生。
    不多时,白雪姬全身便又恢复了活力,那一头秀发也已湿透,失去了蓬松,她容貌本就清美,此时更显冷俏。
    她清声道:“行了,我们上去吧。”
    换上一池熱水,我们又躺回池中,此时她的双眸不再迷蒙,而是一派清彻,水光流转。我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她万种风情地望着我,欲言未言,却又把头依在我肩上。
    我的手摸着她大腿,那絲襪质地如绢,湿水之后更是柔滑,那原来隐隐约约的暗花,这时也清楚地呈现出来。
    “这款絲襪……”
    “这不是是金董的样品呗。”白雪姬微笑着。
    “嗯,这是花颜的设计,我也没细细品味过,想不到质量这样好,刚才这么激烈都没有松下来,穿上去感觉怎么样?”
    “就像没穿一样。”白雪姬一停,脸上有种狡黠的表情:“金董,要不要试一试。”言语中有很强的诱惑。
    我尚未回答,她已荡开去,靠在水池的另一边,池水一阵荡漾,她的一只玉脚,已经台了上来,搁在我肩上。
    我心头一漾,不禁抚摩起这只脚来,她纤巧有致,合乎比例,棱角分明,气质清美有余而温润不足,譬如一块浑成的玉石,未经佩戴而少却了光澤。
    我并不回应,仰面倚在浴也的台阶上,白雪姬冰雪聪明,立时会意,盈盈伏首下来,蛇一样的手从水底把我的肉棒叼起来,那阴囊还在水下,整根肉棒却已昂然水面。
    她轻轻按下去,使它与水面齐平,然后妖媚地一笑,那美眸一眨,飞来一个媚波,便伏下头去,那香唇又含上了肉棒。
    我闭眼享受着,分不情是水的柔软还是她的柔软,她慢慢地收紧,又放松,制造着旋扭的效果,直弄得我跨间水波翻腾。
    她深吸一口气,整个头便沉入水底,蛇精一般舔弄我的小肉丸,屁眼儿,暗潮汹涌,水面泛起菊花心。
    她的嘴在水底下拼命套动着,秀发散开来,在水下飞扬……
    猛地,她一抬头,大口喘着气,同时又飞来一个媚眼儿。
    丁香舌儿轻转,薄薄的唇儿紧噙,那种极度的快感让我再次起了射精的冲动。
    我急道:“咬我,咬呀!“她却忽然住了口,浮上水面,一脸的媚笑,伸出玉指用指腹捏住肉头儿,尖尖的水晶指甲细细地在肉棒上划了几下,把那射精的冲动消解了。
    出浴后,擦干了身子,略略吹干了头发,我们又躺回床上,我要她伏在被褥上,拱起雪臀,然后掀起浴巾……
    她的菊花蕾散了开来,恰如一朵盛开的玉菊,只是菊花蕊上被一条粗黑的蛇钻入了,那蛇钻入方法极非凡,进一寸便退半寸,再进一寸,再退半寸,这却不是技巧,而是直肠和肛门括约肌的自然排出性。不多时,蛇根的黑草便贴到玉菊上了,衬着那雪臀的光滑。
    她俏脸赤红,出着细细的汗,那声音细得恍若灵魂出窍:“这里还是第一次呢。”
    她的雪臀慢慢地旋着圆圈,刺在菊花洞中的肉棒跟着画着圆圈,,享受着这妖异的感觉。
    我揉着她的大乳房,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淡淡的,只感觉在动。”
    我是从背后跨着她的,而她则抱着厚厚的被堆,被堆也是雪一样白。我抱着她肉感的裸背,那深刺的包裹感觉引发了再無法抑制的射精冲动,我激动地厮磨着她的裸背,那秀发撩动,带着幽香的玫瑰气息。
    我慢慢把肉棒抽出,挺将起来,让那肉头儿贴着絲襪在她白雪一样的肌肤上到处流浪花,沿着那脊背的凹处一直滑到秀发深处,在她腰臀间流浪,到她容颜上摩擦,到处亲吻着她的美。
    “要射了么?”她轻声问。
    她温柔地把肉棒埋入乳沟深处,这里是她最温柔的地方,两颗丰满的大乳房球一样挤压着肉棒。
    那肉棒再坚强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侵袭,射精前,我特意把棒头抵在她唇角那粒美人痣上,那张浴后的素脸干净無比,她用舌头滑过冠沟。
    肉棒终于一昂一昂地把精液射到她脸上,直冲上眉梢,射进秀发中,或打在脸颊上溅了开来。
    “啊…………”她快乐地轻咬我的肉丸子。
    又一次沐浴之后,她带着性交之后粉红的脸颊特有的神采枕在我厚实的胸肌上,双臂倒扣着我的脖子,我嗅着她美腋的香气,双手罩在她乳房上。
    “满足么?金董。”她娇柔地说。
    “当然,宝贝。”
    白雪姬实在是极风骚够肉感,性交趣味确不逊于白蕙。
    “柳董的录像设备精良,这部片子一定会有极好的销量。”我开玩笑说。
    “你忍心让这么多人看到我……”她娇嗔着,把头埋进我的胸脯。
    我轻揉着她那极丰满的大乳房,说:“柳慧如要什么?要我白送那批袜子?”
    “不是白送,有丰厚的回报。”她眸子里回复了精明冷静的眼光。
    “哦?”
    “雅诗倉库里积存着一批旧款絲襪……”
    “以旧换新?”
    “嗯。”
    我明白了柳慧如的心思了,事已至此,也只好签了。
    一放下笔,我便抱住她,又倒在床上。白雪姬嘴角微撇,笑道:“金董这么快就要售后服务了?”她眼神中分明流露着风骚,刚才的高氵朝,显然不够“充实”。
    当我平躺下来时,她立即便骑跨而上,那美妙的“蝴蝶”从上坐套下来。
    刚坐下,我就又忍不住叫一声:“好柔!”
    她的眉头一皱一舒,轻声呻吟用幽怨的声调说:“和你干这么真是不利保养。”
    我轻搅着肉棒,享受她的柔软紧致:“怎么?”
    “大船入小港,再多儿次我一定会被你弄得松掉,再也收不紧了。”她瞪着我。
    “哈哈哈哈……”我笑起来。
    她为了报复我,用力地来了几个花样坐套,身躯剧烈地颠簸着,秀发也极富动感地翻飞起业……
    当我们相拥着躺下时,已睡意朦胧,天色竟已微白,嗅着她腋下玫瑰般的香气,数着她雾一样的腋毛,安然地拥她入梦。
    “金董好宏伟哟。”
    她十根纤指轻轻撩拨,居然让我的肉棒挺了起来,她是柳慧如众多秘书中极美的一个,想必已为柳慧如诱惑了不少客户,床上功夫自是非常出色。
    白雪姬双手握住我的肉棒,胸前两座喜马拉雅山柔柔地压着,旋转往返,上下贴压,极为淫荡。
    “白小姐。”我轻轻摆脱她的温柔束缚。
    “嗯?~~~。”她秀口吐气如兰,吹在我颈上:“我要你让我欲仙欲死~~~”
    她的手继续撩拨着我的肉棒,那肉棒也继续变长变大。
    “到沙发上去吧。”我缠不过这美女,想借机摆脱她的束缚。
    “好呀。不过,别想跑啊。”
    我刚在粟鼠皮的沙发上坐下,她就一个子扑抱下来。“唔————。”
    胸前特大的乳房压到我脸上,双臂抱紧我的头,羊毛针织套头衫特有的温馨柔柔地扑面而来。她双腿张开,隔着衣物,把阴门的部位压到了我的肉棒上。
    “啊~~我下面好酸,好痒啊!”
    她狂浪地旋转着腰臀,那阴门的部柔柔地压在我肉棒顶上,隔着光滑的绸质紧身褲,不断地摩擦。
    沙发对面有一面大镜,镜中我的看见她那狂荡的丰臀旋转着压制我的肉棒,不由得一阵欲火升腾。
    我双手抱紧她的大腿,就着这姿势,疯狂地挺进着,一下一下快速地摩擦,那竖起的硬棒隔着褲子对好有所触动,便也迎合得更疯狂。
    “啊~~~~啊~~~~好舒适,好解痒,啊~~~~。”
    她很会叫春,那呻吟声极富感染力。
    我抓着她的手手臂,强迫着换了个姿势,她背对着我,双乳被我从后面抓住揉搓,她的双手,则倒扣过来围住我的腰,下面的的动作,彼此共同完成。
    “啊~~好爽,这声音好爽快!”她说。
    丝绸间摩擦的“丝丝”声,滚烫着并放出电火花。
    一会儿,她双手围不住了,我便抓住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俯下去,在我的挺进下一下下律动,那松软的卷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秀发翻飞。
    “啊~~~~啊~~~~啊~~~~。”
    她很会制造假高氵朝,能造得很完美动人,但这类美女遇上真高氵朝时,样子肯定难看之极,美女的难看,有趣之极。
    “我……我要泄了啊~~~~啊~~~~,来了………”
    她的大乳房在套头衫里跳动,大弯月的耳环当当响。
    “金董,上床去,我……我顶不住了。”
    “好了。”我放开她,“到此为止。”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表情冷漠。
    “为什么?”她撩着有些絮乱的发丝,一脸迷惑。她蛇一样缠向我:“我不够性感么?我们刚才还玩得很开心的。”
    “说说柳慧如的条件吧。”我冷冷地说。
    “好吧。”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柳董要我和你上床,然后用录像带要胁你。”
    “可惜你失败了。”
    “你怎以这么肯定呢?嗯~~”她轻挑地刮了我的脸,一股暖暖的馨香又扑面而来。我便想起了她用大乳房压住我时,那异样的感觉。
    我起身欲走,却被她温柔地按住。“不想看看我的精心布置么?”
    她挽着我进房去了。
    房里灯光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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