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22部分阅读

    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
    “啊——,”我抬起屁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
    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着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
    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
    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
    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
    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滛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
    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
    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
    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
    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
    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
    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
    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
    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
    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
    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
    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
    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
    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
    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
    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
    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
    钱,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
    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
    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
    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
    端详着,对面的老姨,尤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
    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
    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
    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
    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
    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
    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
    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
    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
    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
    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
    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
    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
    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
    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
    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
    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
    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
    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
    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
    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
    一点业余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
    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
    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
    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
    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
    是收听广播,或是收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
    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
    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
    妈妈的豪||乳|,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
    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胴体上,
    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鸡鸡。每天的深夜,我和妈
    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免地
    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
    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屁股后面,反复地揉搓着
    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
    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
    以及我的湿鸡鸡,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
    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
    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kou交,而妈妈
    则含住我的鸡鸡:“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啯!”妈妈给我kou交一番,吐
    出我的鸡鸡,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鸡鸡插进表
    妹的小肉洞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插起来,表妹高抬着
    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
    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
    表妹则愈加浪叫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只肥手
    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马蚤bi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操死你!”说
    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
    “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屁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这个马蚤bi丫
    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
    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
    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
    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屁股,妈妈立刻
    露出滛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屁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
    眼!”
    “啊——呀,”当我的鸡鸡头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
    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鸡鸡缓缓地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
    的菊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鸡鸡:“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
    这个马蚤bi丫头的屁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
    “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
    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
    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
    命!”
    ……
    (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大
    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
    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鸡鸡,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鸡鸡头顶
    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鸡鸡,长叹起来:“啊呀,大外
    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鸡鸡,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鸡芭,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
    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
    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xg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芭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滛性大发,胯间的
    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
    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插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滛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
    插起来。
    赤身捰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滛态,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xg爱:“喔唷,喔唷,喔
    唷,喔唷,大外甥的鸡芭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
    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y水一个劲
    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马蚤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插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马蚤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马蚤bi,长得实在太
    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bi来,别提多麻烦喽,
    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鸡芭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
    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马蚤bi,啊,瞅你长这个bi样,乱糟糟的
    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芭,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马蚤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
    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滛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马蚤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马蚤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芭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滛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马蚤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马蚤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马蚤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马蚤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马蚤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滛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
    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屁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y水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
    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
    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
    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
    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she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jg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jg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
    jg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
    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
    残存的jg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裸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
    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jg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芭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bi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
    这迷人的马蚤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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