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14部分阅读

    地从脑
    海里浮现而过。
    哇,水泊凉亭!汽车绕过微波泛起,凉意爽心的小池塘,紧邻着开阔的水
    面,三叔那栋未经任何部门批准而随意搭建起来的、简陋不堪的,被乡邻们戏称
    谓“水泊凉亭”的红砖小平房,依然孤傲地、我行我素地、不可一世地伫立在那
    片茂密的柳树林的边缘。
    我将汽车停滞在三叔逍遥宫般的水泊凉亭前,再也不肯移动一下,我没有勇
    气跳下汽车,冲进三叔的逍遥宫去,却又心有不甘地就此悄然无声地溜之乎也,
    我依着车窗,眼里擒着无限伤感的泪珠,长久地凝视着孤零零的水泊凉亭,凝视
    着,凝视着,凝视着,凝视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难挨的分分钞钞,突然,逍遥宫的木板门无声无息地被人
    推开,一个体态丰盈、腰身壮硕的女人,扎着溅满猪血的脏围裙,扬着肥实的,
    同样沾满血污的手掌,踏着没膝的绿草,欢快地向我奔跑过来:“小力子,嘿,
    混小子,小马蚤蛋子!”
    “三——婶——,”我由衷地呼唤一声,滚滚的泪水终于彻彻底底地糊住了
    双眼,新三婶快步如飞地跑到车前,将我拽出汽车:“这个混小子,到家了,怎
    么不进屋呐,坐在车里,傻瞅个什么哟,快,跟三婶进屋去,嘻嘻,你三叔正喝
    酒呐,跟你三叔喝两杯吧!”
    “啊,”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被新三婶热情有加地推进三叔那烟雾迷
    弥、酒气喷鼻的逍遥宫里,三叔早已是七分沉醉,三分清醒,见我进来,既威严
    又慈祥地从热滚滚的土炕上站起身来:“大侄啊,到了三叔的家门,为什么不进
    三叔的屋啊,还生三叔的气呐?”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心中暗暗嘀咕道:三叔,我哪敢生你的气
    哟,我是怕你生我的气哟:“不,不,三叔,我是怕你!”
    “嗨,”三叔红头胀脸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孩子小,不懂事,算了
    吧,别提那些不痛快的事啦,无论怎样,无论到哪天,你都是张家的骨血啊,算
    了,算了,大侄子,来,咱爷俩干一杯!”
    “干!”
    一杯热酒下肚,我的心里立刻感觉到空前的温暖和无尽的舒爽,望着三叔笑
    嘻嘻的面容,我敢肯定,这一杯酒,将彻底了却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这一杯
    酒,将重开我未来的生活。我兴奋地放下酒杯,脱掉皮鞋,纵身跃上土炕,身后
    的新三婶还是那般的风马蚤,骂骂咧咧地拍打着我的屁股:“嘻嘻,这混小子,还
    是那么淘气!总是长不大!”
    我意外地回归故乡的消息立刻不胫而走,四面八方的亲属乡邻闻讯纷纷赶
    来,三叔凌乱不堪、烟雾缭绕的水泊凉亭顿时喧嚣起来。
    奶奶来了,她依然是那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喋喋不休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咂咂,出这么远的门,却穿得这么薄,着凉可咋办啊!”
    二姑来了,她默默地坐到我的身旁,轻柔地抓掐着我的手臂:“这小子,长
    得更壮实了,瞧这胳膊,比铁还硬啊!”
    八爷来了,他乐合合地爬上土炕:“小免崽了,来,跟八爷干一杯!”
    “干!”
    “……”
    所有的亲人差不多都赶来看望我、问候我,唯独没有我日思夜想的老姑,更
    别奢谈我的儿子——小石头了!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着烈性白酒,尽管对老姑
    和小石头充满了思念之情,却断然不敢在众亲人面前,提及一个字,大家也都心
    照不宣地,根本不谈及这个敏感的、难堪的、伤痕般的话题,仿佛从来没有发生
    过,或者,老姑和小石头,早已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
    “干!”
    “……”
    一杯又一杯的烈性白酒将我彻底击倒,直到今天,我也回想不起来,在那难
    忘的一天里,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也
    不知道亲人们、乡邻们是何时叽叽喳喳地、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
    “水——,”漆黑的深夜,难奈的饥渴将我从沉醉中扰醒:“水——,
    水——,水啊!”
    “呶,”很快,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给,小力子,水
    在这呐!”
    “咕噜!”我爬起身来,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新三婶肥实的白手
    紧握着大木瓢,在黑暗之中,均匀地喘息着,丰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汗热味:
    “嘿嘿,慢点喝,别呛着,混小子,没人跟你抢,慢着点!”
    “啊——,”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我终于满意地推开了大木瓢,重新仰躺
    下去:“哇,好解喝啊,故乡的水,还是那么的苦涩!”
    “嘻嘻,小马蚤蛋子!”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
    拧着我的面庞:“嘿嘿,混小子,长得更结实喽!”
    说着,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迫下来,软绵绵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热
    滚滚的胸脯上,在新三婶的重压之下,我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
    独特的、马蚤辣之中混合着浓烈猪腥的体味。
    “喔——,哟——,”新三婶放浪地张开微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
    庞,舔吮着我粗硬的胡茬,继尔,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哧喽、哧喽地吞
    咽着我口中的津液,同时,放肆无边地喘息着,呼出股股臊膻的,掺杂着剌鼻蒜
    味的热气,把我搞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狂野地舔吮着新三
    婶热辣辣的口唇。
    突然,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能地激泠起来,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欲火
    横喷的面庞:“三婶,三叔呐!”
    “嘻嘻,混小子,”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燥热的嘴巴
    依然蒜味扑鼻:“小马蚤蛋子,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没事的,把心放到肚子
    里吧,你三叔啊,嘻嘻,他——抓——猪——去——喽!嘻嘻,”
    “哈,”听到新三婶柔中带滛的话语,我顿时兴奋不已地搂住她那丰盈的、
    热烘烘的粉颈,大嘴一张,放心大胆地狂啃起来。
    新三婶则更为滛糜地亲吻着我,开张到极限的嘴巴不由自主地流溢着串串粘
    稠的口液,一对豪||乳|轻薄地按揉着我的胸脯,两条大腿老练地摩娑着我毛茸茸的
    双腿,胯间那个成熟剔透的肉包包滛荡地挑逗着我的鸡鸡。我一边与新三婶纵情
    地亲吻着,一边忘乎所以抚摸着新三婶肥硕的、雪白的,温热的、泛着点点细细
    颗粒的大腿,感受着空前的酥软和麻滑。
    “喔——,哟——,哦——,咦——,”
    新三婶仍然爱恋不舍地吞咽着我的口液,而我,则将手掌伸进新三婶薄薄的
    内裤里,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抓掐着新三婶肥实的双股,铁硬的鸡鸡恣意磨擦着那
    个迷人的肉包包。新三婶主动地将肉包包死死贴在我的鸡鸡上,卖力地扭动着,
    咕噜咕噜吞咽着口液的咽喉里,发出雌性动情时真诚的、令我沉醉的呻吟声:
    “喔——,哟——,哦——,咦——,”
    哧溜,我滑向新三婶肉包包处的两根手指,不可想象地,哧溜一声,便捅进
    新三婶那滚热的、嫩肉充盈的小便里,幸福地抠挖起来,新三婶立刻春情勃发地
    哼哼起来,同时,极为配合地跪起双膝,大幅度地叉开马蚤气滚滚的胯间,肥大的
    屁股高高地撅起,滛液漫溢的肉洞任由我肆意抠捅:“唔呀,哦哇,小马蚤蛋子,
    手指头好硬啊,啊,抠死我喽,混小子,抠死三婶喽!”
    “嘿嘿,”我的手指在新三婶的肉洞里粗野异常地抠捅着、抠捅着,新三婶
    不再亲吻我,而是抬起头来,一边滛荡地望着我,一边扭动着双股,配合着我的
    抠捅,渐渐地,我的手指感到有些酸麻,我深深地呼吸一下,抽出y水滴淌的手
    指,顽皮地塞到嘴巴里,哧溜、哧溜地品味起来:“哇,咂咂,好腥哦,好马蚤
    啊,好膻哟!”
    “他妈的,”新三婶一把拽住我的手掌,双唇一张,也吧嗒吧嗒地吸吮起
    来:“怎么样,小马蚤蛋子,喜欢不喜欢三婶的bi味啊?”
    “喜欢,好喜欢,三婶,大侄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气味喽,真想死我喽!”我
    将另一只手掌的两根手指捅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继续抠挖着,同时,讨好地奉承
    着:“三婶的气味好香啊,一闻到三婶的气味,比喝半斤白酒还要过瘾哟!”
    “嘻嘻,”新三婶闻言,啪地吐出我马蚤烘烘的手指,双手按住肥腰,呼哧一
    声,将内裤拽扯下来,然后,一步迈到我的身体上,将毛茸茸、马蚤滚滚的小便,
    按压在我的面庞上:“哈哈,小马蚤蛋子,来,三婶让你好好地过过瘾,喝吧,喝
    吧,大侄远道而来,三婶没有什么好招待大侄的,三婶穷,没有什么好玩意给大
    侄吃,可是,三婶的马蚤bi水可有的是,如果大侄愿意喝,三婶保准让你喝个够,
    来吧,张开嘴巴,喝吧,喝吧,尽情地喝吧!”
    ……
    (八十五)
    新三婶那肥硕的胴体尤如一座皑皑雪山,咕咚一声,从天而降地压迫下来,
    湿淋淋的小便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着,密咂咂的绒毛亲切地按摩着我的双唇和
    面颊,马蚤气滚滚的肉洞滴淌着泌人心脾的滛液,滑润的长肉片充满激|情地刮抹着
    我胡茬泛起的双腮。
    为了不至被雪山压得窒息而死,我的双手拼命地抬顶着白森森的雪山底端,
    嘴巴呼哧呼哧地张咧着,厚厚的舌身忙不迭地舔吮着微微抖动的肉洞,咕叽咕叽
    地吞咽着洪水般的玉液琼浆。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沉甸甸的大雪山放纵无忌地压在我的面庞上,一边滛荡地哼哼着,一边快速
    地扭动着,那无私的滛液,尽情地沐浴着我的脸颊,我勉强睁开被滛液浸漫得模
    模糊糊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新三婶那虽然近在咫尺的,却是一片黑乎的小便:
    “别动,三婶,别动,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地看看吧!”
    “他妈的,混小子,”新三婶闻言,手臂一伸,啪啦一声,打开电灯,霎时
    间,水泊凉亭让我兴奋万分地雪亮起来,在耀眼眩目的灯光下,新三婶那雪山般
    的胴体泛着迷人的晶莹和销魂荡魄的洁白,直看得我身不由已地从新三婶的臀下
    傻痴痴地爬将出来,双手抽筋般地在新三婶雪一样洁白的胸前哆哆地抖动着:
    “三婶,你好白哟!”
    “废话!”新三婶风情万种地拽住我失去控制的手臂,放到她那令我直流口
    水的酥||乳|上:“嘻嘻,瞅啥呐,你傻啦,嘻嘻,瞧你这熊样,老大不小的人了,
    还淌口水啊!”
    “三——婶,”我咕噜一声,将漫溢到嘴角的口液胡乱咽进肚子里,然后,
    瞪着欲火狂喷的色眼,一头扑到新三婶洁白如玉的胴体上。
    我那刚刚舔吮完新三婶的马蚤肉洞,发散着呛人臊腥的大嘴巴不顾一切地贴到
    新三婶丰艳的胴体上,便再也不肯挪移开,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活像是馋嘴的小
    花猫,一挨叼住肥美的白肉,便说死也不肯松脱开,并且,一边尽情地咀嚼着,
    一边发出极为可怕地哼哼声,向旁人发出严厉的警告:操,都离我远点,这堆香
    喷喷的白肉,这是我的,我的,哼,谁也休想瓜分去一块,一块,不能,不能,
    绝对不能,这是我的,我的,操!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这只色欲之心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专偷家食的小馋猫,咧着大嘴
    巴,发出牲畜般的哼哼声,同时,锋利的牙齿美滋滋地咬切着堆堆鲜嫩可口的白
    肉,双唇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涂满粘稠口液的咬痕。
    年轻、漂亮、风流的新三婶精赤条条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春情激荡的胸脯
    剧烈地起伏着,肥厚的、漫溢着猪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着我钢铁般坚硬的身
    体,拽扯着我粗黑的、硬刺般的体毛,热气翻滚的嘴巴痴呆呆地开咧着,嘴角不
    由自主地流淌着串串涎液:“喔呀,小马蚤蛋子,你想咬死三婶我哟!”
    我继续咬啃着,大嘴巴从新三婶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路直下,最后,鬼使神差
    般地滑向黑毛簇拥的小便处,我的一根手指刚刚溜进新三婶润泽无边的肉洞里,
    新三婶便像没有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两条大腿放浪地一叉,迷人的、毛轰轰的
    小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咕咚一声,跪俯在新三婶令我欲仙欲死的胯间,双手搀住新三婶滛迷摆动
    着的大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马蚤气袭人的肉洞。
    新三婶色眼沉迷地望着我:“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
    来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邪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胴体上,
    像她所嘟哝的那样:操她,或者操死她!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着新
    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爱抚不尽地揉摸着,把玩着。
    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着,同时,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屁
    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
    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色,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地贴挂在那嫩
    腻的大腿内侧,我不解地触摸一番,感觉着即涩且麻:“三婶,这,是怎么搞的
    啊,几年不见,三婶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两块硬茧啊,三婶,这,太难看
    了,太塞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
    活,为了挣钱,我天天骑着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
    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
    的解释,我却极其下流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
    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着硬茧片,身子作出粗野的性茭动作:“三婶,
    这还用问么,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
    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滛
    痴地望着我,一只肥手狠狠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小马蚤蛋子,亏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满下流水的脑袋瓜,酸痛的鼻尖挣脱开新三婶有力的
    掐拧,两只手扒开新三婶的长肉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
    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三叔的大鸡芭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肉片,都磨出
    许许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婶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
    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情欲之火彻底缭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
    咕咚一声,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奈地掏出我的鸡鸡,大腿一
    抬,将滛液滴淌的小便对准我的鸡鸡头,肥硕的腰身往下一蹲,肉乎乎的小便紧
    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小马蚤蛋子,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乱颤,bi水
    横流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马蚤bi痒死喽!快操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腰际,疯狂地上下摆动着大屁股,水汪汪的肉洞深情地吸
    吮着我的rou棒,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依然死盯着新三婶泛着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
    次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时,我笑嘻嘻地抓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
    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着,一边爱怜地抽打着我的面
    颊:“混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
    了,想玩,就他妈的别瞎白虎喽,净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抽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
    推搡下去,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只手扒开一片
    潮湿的肉洞:“混小子,来吧,上来吧,狠狠地操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着挂满新三婶分泌物的鸡鸡,跪爬到她的胯间,双手粗野地
    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肉洞里,然后,屁股一抬,幸
    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一边捅插着,一边有意用大腿磨擦着新三婶的大腿内侧:
    “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着
    双眼,两只肥手依然扒扯着自己那日渐黑沉的长肉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
    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着:“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
    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肉洞里,双腿
    卖力地磨擦着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着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只手松开湿淋淋的长肉片,轻轻地揉
    搓着硬茧泛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
    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
    家食堂、饭店送肉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着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
    “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
    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
    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
    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
    “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着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着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
    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
    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
    的胴体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
    —,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
    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
    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着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
    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到处都
    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
    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
    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
    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
    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
    扎捅在新三婶肉洞里的鸡鸡,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
    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
    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
    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jg液,从红通
    通的鸡鸡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
    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着从肉洞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
    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着香怡的甘露,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
    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地舔吮着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着新三婶那
    既甜且马蚤的口液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日,尤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
    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射着让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
    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着腾腾稻浪,洋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
    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
    睛漫不经心地撇视着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
    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
    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
    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着香喷喷
    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着嫩绿
    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
    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
    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
    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
    起毛绒绒的长尾巴,挑衅般地抽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弄着方向
    盘,在大黄牛无情的抽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
    着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女子,她,俊秀的面庞充满了忧伤和莫名的哀
    怨,无神的双眼流淌着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日渐清瘦的上身穿着一件
    色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妇才会穿着的、深灰色的碎花外
    衣。
    一对因缺乏男人的爱抚而行将枯萎的,干馒头般地双||乳|在红通通的阳光映照
    之下,泛着柔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尤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
    缕的阳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情地缠绕在年轻女子纤细的、套裹
    着黑棕色筒裙的柳腰上,在湿漉漉的雾气胧罩之下,呈现着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
    不安、光怪6离、斑驳异诞的光环。年轻女子那清秀的玉腿不着丝袜、光光溜溜
    地刮挂着晨雾的露珠,闪烁着极为性感撩人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着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女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
    声,登时胀大起来,激动难奈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发疯般地扑向悲悲
    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着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步柔白的细
    腿,张开清瘦的双臂,深情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
    病态的面庞:“大——侄——,”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
    哗地尤如雨一般,霎时间,便流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着老
    姑瘦弱的身体,挪动着几欲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
    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号滔大哭
    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着我的胸脯:
    “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
    “老姑,”老姑的哭喊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哧哧哧地扎捅着我的心
    腑,我的心在流血,我抱着痛哭不止的老姑,茫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顺手拣
    起一条小毛巾,胡乱擦拭着老姑泪流不止的面庞:“老姑,你,不是去包头了
    么?”
    “呜——,呜——,呜——,不,”老姑闭着眼睛,一把拽过毛巾,自己擦
    抹着红胀的面颊:“力啊,姑姑早就回来了,姑姑舍不得小石头啊,姑姑这辈子
    再也不嫁人了,姑姑要永远守在小石头的身旁!”
    “老姑,小石头呐?”
    “在你二姑家呐,怎么,小力,你回来,二姑没把小石头领去,让你看看
    么?”
    “没有,老姑。”
    “小力,二姑可能怕你太激动,受不了,再说,邻居都去了,二姑担心弄不
    好,把事情弄露了馅,唉,”老姑终于止住了哭声,疲倦的身体紧紧地依靠在我
    的胸前,胸脯因不停地哽噎依然频繁地起伏着:“力啊,老姑活着,不为别的,
    就是为了小石头啊,没有小石头,姑姑,早就寻死去了!”
    “老姑,别,”我抹了一把泪水,不知所云道:“老姑,可别想不开,等着
    我,等我弄到钱了,我就领着你,还有小石头,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大侄,”老姑哽噎一下,断然说道:“力啊,姑姑哪也不去,离开了辽
    河,姑姑就活不了!”
    “嗨,老姑啊,你真是的,都怨你,上次,如果咱们跑远点,谁也不会找到
    咱们的,哪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过着生离死别般的生活呢,”我抱住老姑,继
    续劝说道:“老姑,真的,我早就想好了,我很快就会弄到钱的!”
    “小力,”老姑顽固地说道:“不,咱们俩的事,就永远终止吧,再闹腾下
    去,会把我妈,你奶奶,气死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我,就太不孝了,为
    了儿女,妈妈操劳了一辈子,一天福也没享着,力啊,姑姑再也不想让妈妈操心
    了!”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再言语,轻轻地推开老姑,艰难地爬到驾驶位置上,缓
    缓地溜动汽车,老姑握着湿淋淋的毛巾,红肿着双眼:“昨天,听到你突然回
    来,姑姑又是高兴,又是痛苦,真想跑过去看看你,可是,妈妈说死也不肯,把
    我一顿臭骂,唉,没办法,今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偷偷地溜出来,一直站在
    这里等着你,力啊,姑姑不图别的,就是想看你一眼!唉,……”
    “老姑,咱们走吧,”我贼心不死地嘟哝道:“老姑,等我弄到钱,咱们远
    走他乡吧!”
    “不,”老姑依然摇着脑袋:“不,不,大侄,理智一些吧,姑姑听说你已
    经结了婚,找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并且,你的老丈人很有钱、很有势,有漂亮的
    大房子,力啊,姑姑祝福你,安安心心地过你的富裕生活吧!”
    “哼,”我气鼓鼓地哼哼一声,一想起蓝花,一想起我刚刚离开家,她便领
    着陌生的男人在家里、在我新婚的床上过夜,我就气得浑身发抖,脑门直冒青
    烟:“老姑,你祝福我个啥啊,老姑,这叫什么富裕的生活啊,老姑,你不知道
    哇,老姑,你会相信么,结婚的第二天,你大侄就光荣地成为硬盖大王八喽!”
    “哦,真的,”老姑立刻板起了面孔:“这是真的,大侄!”
    “嘿嘿,老姑,大侄还能跟你开玩笑么!”于是,我将自己与蓝花的事情原
    原本本地讲给了老姑,老姑咧着嘴,唉息道:“唉,大侄,既然这样,你真的就
    应该留一手!”
    “是的,老姑,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蓝花身上,我跟她,就是为了钱,老
    姑,我一定想尽办法,早点搞到钱,然后,咱们俩个,带着小石头,远走他乡,
    管他什么这个、那个呐,豁出去了!”
    汽车在公路上漫无目标地、来来回回地徘徊着,“啊,故乡,美丽的故乡,
    水泊凉亭,小池塘,嘿嘿,”当汽车再次驶过破败不堪的生产队的大院子时,望
    着那冷冷清清的大门,我感叹道:“嘿嘿,生产队,斗地主,臭老九劳动改造,
    杀牛,喝酒,打架,……”
    “唉,”老姑嘀咕道:“大侄,生产队早就黄铺喽,耕地都分到个人手喽,
    包产到户了!”
    “哦,”我瞅了老姑一眼:“我说的呐,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个人也看不
    见,原来是这样啊,生产队成了破大家,什么都没人管了!”
    “嗳——,”老姑突然转过脸来,轻轻地触了触我的肘部:“大侄,生产队
    的院子准备出卖呐,可是,咱们这小镇,除了公家,有谁能买得起呐,而公家,
    暂时有没有谁想买,嗳,大侄啊,如果你真的能搞到钱,就把生产队的大院子买
    下来吧!”
    “嗯,”听到老姑的话,我停下汽车,瞅了瞅老姑布满泪痕的面庞,又望了
    望生产队的破大院:“老姑,买生产队,这,有什么用啊?”
    “嗨,”自幼便受奶奶的薰陶,极有投机头脑的老姑,斩钉如铁地对我说
    道:“小力,你看,生产队的大院子,面积多大啊,西侧,靠着水塘,买下来以
    后,还可以继续往水塘那边扩,小力,这块地,紧靠着公路,以后,一定会有前
    途的,小力,如果你有足够的资金,就听姑姑的话,把生产队买下来!将来,一
    定能狠赚一笔的!真的,大侄,姑姑不会坑你的!”
    “那,”我仍然迟疑未绝:“老姑,这,这么大的院子,得要多少钱呐?”
    “大侄,”老姑不再忧伤和愁苦,孱细的手掌拉着我的手臂,红肿的双眼顿
    然放射出希望的光芒:“小力,这件事,你大表哥说了算,只要姑姑出头,他敢
    不给面子,小力,如果你想买,我想,有个拾多万,差不多就能拿下来!”
    “嗬嗬,是么,”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老姑的话:偌大一块土地,拾多万元
    就能买下来?我将信将疑地问老姑道:“这是真的么,老姑!”
    “大侄,姑姑还能骗你么,”老姑稍显憔悴的面庞再次闪现出昔日在自由市
    场练摊时那成熟的、犀利的神彩,同时,双臂心急火燎地推搡着我:“大侄,快
    告诉姑姑,你什么时候能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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