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07部分阅读

    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
    肉洞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胴体,被邪滛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滛液漫溢的肉洞,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鸡鸡,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鸡鸡,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鸡鸡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肉洞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rou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rou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肉洞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着的胴体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妈妈,这不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捰体上,
    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
    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
    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
    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
    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看这gui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好,那就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滛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滛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
    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
    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嗳液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滛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嗳液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马蚤,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嗳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
    —,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滛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嗳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
    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zuo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
    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
    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肉洞,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嗳液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嗳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肉洞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满脸的不屑
    和不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放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
    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胴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滛荡的、唷唔、唔唷的叫床声响彻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插在妈妈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
    缩,瞬息之间,滚滚滛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肉洞,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在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肉洞更加空前
    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
    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
    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了,我抹了抹满脸的滛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
    了!”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滛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你来高嘲了!”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
    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在妈妈热汗淋淋的捰体上:“妈妈,
    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鸡鸡重新吸纳进她那高嘲过后的肉洞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嘿嘿,”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你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肉洞,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鸡鸡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色
    肉洞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春情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性高嘲,“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放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抽锸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c着妈妈的肉洞,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情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不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性高嘲,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鸡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肉洞,每拽拉一下,便将鸡鸡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小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肉洞尽情地享受着儿子rou棒的按摩:“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滛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新三婶的时候,最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滛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你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新三婶的
    时候,新三婶的马蚤bi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jg液呐,我不管这些,大鸡芭插
    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满滛液的白手不容
    分说地捂住我的嘴:“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了滛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我运了运气,鸡鸡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肉洞。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
    我的小||乳|头,娴熟地揉搓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你不是不爱听么!”我故意卖起了关子:“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滛笑着掐了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了!”
    “嗯——”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顿了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肉洞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嘲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鸡鸡,滛迷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
    “妈妈,你起来!”
    “干么?”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你咋不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操作、操作吧,让你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
    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鸡鸡,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肉洞里:“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鸡鸡完全没入妈妈肉洞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心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妈——”我握着鸡鸡,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肉洞,
    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鸡鸡的下端:“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鸡鸡:“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吸纳着我的鸡鸡,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
    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jg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jg液,最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jg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
    男人的jg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
    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嗳液,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不停捅搅的鸡鸡。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你啯鸡芭,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
    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鸡芭,妈妈,啯鸡芭最舒服,比操bi还要舒服一百倍,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鸡芭,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滛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
    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滛态,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鸡芭,是什么味道啊!”
    “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鸡芭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鸡芭,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
    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鸡芭,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鸡芭,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
    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jg液哧溜一声,从
    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jg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
    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jg液,放
    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滛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马蚤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嗳液,则
    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
    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
    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鸡芭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滛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鸡芭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在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鸡鸡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痒难耐的肉洞,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肉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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