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03部分阅读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
    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
    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
    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
    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
    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
    你三叔,可是,可是,”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
    的jg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
    你she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五十七)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
    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
    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
    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
    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
    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ru房,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
    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
    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
    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
    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
    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
    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
    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
    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
    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
    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
    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
    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
    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
    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
    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
    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马蚤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
    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
    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
    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
    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
    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
    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
    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滛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
    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
    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
    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
    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
    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
    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
    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
    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
    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
    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
    不好啊!”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
    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
    侄zuo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芭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
    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
    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
    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
    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
    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
    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
    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
    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
    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
    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
    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
    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
    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xg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ru房可以
    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
    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
    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
    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
    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
    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
    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
    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
    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
    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捰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
    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
    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
    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
    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
    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
    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
    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
    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
    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
    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
    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
    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马蚤bi!”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bi”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
    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
    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
    “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
    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锸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锸,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
    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jg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
    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
    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
    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6,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芭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滛糜地跪在我的
    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
    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鸡鸡
    胡涂乱抹,“嘻嘻,小马蚤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
    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鸡芭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
    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马蚤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滛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肉洞:“来啊,混
    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芭给三婶吧,三婶的马蚤bi痒痒的都不行了,
    快,快点用鸡芭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马蚤bi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滛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
    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
    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滛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马蚤bi,就等你的大鸡芭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滛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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