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双飞乐完本》第3章

    深处,女人用力吸紧的小嘴让我体味着与抽插女人下体皆然不同的快感,我满足的喘吸着,体会着快感临近的滋味。
    孙姿感觉嘴里肉棒的胀大,用力吸着,让双唇在阴茎上面紧裹着,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着自己的下体。
    我只觉阴茎猛得一跳,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向阴茎,阴茎剧烈的收缩,我深深的插入孙姿的喉咙深处,一股灼热射出,精液随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脸郏留下白白的痕迹。
    孙姿这时随着我的射精,也已达到快感的顶峰,两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体中,身体一阵阵的震颤着$e)?
    第五章
    孙姿上班走了好久,我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发中,回想几日与孙姿母女的生活,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一时喜、一时忧。孙姿的温柔,对自己深深的眷恋早已打动了我让生活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心灵,中午女人为自己奉献时,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女人为了爱而甘愿承受的痛苦。
    但我依然彷徨,这段感情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拟定的生活节奏,不亚于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当我迈入大学门槛的时候,早已决定我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静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所以我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难,但眼看在这大四即将毕业的人生十字路口,我却遇到了从没有经历过的犹豫彷徨。
    我狠狠的甩了甩头,让纷乱的思绪暂时离开自己的脑海,看看腰间的呼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决定去书店看看,或许去那里静静心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换了一件斜纹短袖衬衫,穿着自己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随手理了理盖住额头的头发,关门下楼。
    出楼门时强烈的阳光让我不由眯起了眼睛,费力的在成排的小车间找着自己的自行车,好容易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被一辆红色小车挤在路边的绿化带上。我打开车锁,习惯性的拍拍车座,长腿一跨坐在车上。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哒哒的清脆声,出于男人本能,我回头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匀称的小腿,细带高跟凉鞋前端露出涂着粉色蔻丹的脚趾,细长的手臂臂弯里挎着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装,头发柔顺的披于肩头,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看不清脸,只看见擦着亮色唇膏的双唇。
    女人好像发现了我的注视,嘴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头抬着来到红色轿车旁,一弯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门啪的扣上,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从我身前倒开,一打弯,扬长而去。我苦笑一声,这样的态度我见得太多了,不以为意,也离开了。
    天气闷热,骑到学校旁自己常去的小书店前,我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车一头扎进书店。室内很凉爽,我惬意的享受着,打量着小店,和原来一样,在不大的空间里摆满了书架,几支见缝插针的长椅,东西多而不乱,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一个原因。
    我在书架中走走停停,来到我常坐的角落时,手中已经拿着两本书,一本oracle参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学史,都是以前没有看完的。我没有钱买书,幸好有令人羡慕的记忆力,看一些记住,下次来的时候继续,寝室里的剑哥哥们笑称我有一颗奔腾的芯。
    我选择这个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这里光线不太好,总没有人,再就是坐在这里可以避开书店老妇人的目光。老妇人其实对学生很好,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但我常来也总不买书,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觉得有些愧对老妇人。扎入书中,我就再没有抬头,心灵在书中游弋,在书中我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乌云聚集起来,倾刻间布满了天空,空气越发的闷热,一声闷雷从天际滚滚而来,把沉浸在书中的我惊醒。看看表发现已经是六点半了,我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小心的把它们插到书架原来的位置。匆匆从书店出来,看看天空中翻滚的黑云,得快点回去了,再晚点可能要下暴雨了。
    我一路飞驰着,街道上的行人都埋头蹬车,我心想:我们都是向一个地方去吧,那里有需要我们的人,也有我们需要的人。孙姿的倩影又从心头掠过,带来阵阵温暖,不知不觉我已经把那对母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我更用力的蹬着车,希望能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土腥味,大雨由缓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我混身湿透,雨顺着前额发梢的流下,眼中已经渗入了雨水,我眯着眼,闯开厚重的雨幕前行。 )u q#{5y%^;u:b9z
    来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我骑到楼门口,想把自行车推到楼道里,这时雨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呼叫声,我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积水,天色很暗,几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隐约传来,我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听不清。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眼前根本看不清什么,依着记忆,我来到小区边缘的栏杆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在女人的呼喊中夹杂着哭音,好像还听到男人粗野的叫骂声。我听清了,是刘菲菲的声音。
    我只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抓住栏杆想翻过去,栏杆大约两米多高,上面布着尖刺,爬到一半,脚下一滑,我重重的摔在泥水里,翻身爬起,我根本顾不上混身的泥水。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在不远处栏杆上有一条钢条被人弄坏,那可以让人钻出去,对面是一个小花园,前几天我才与孙姿母女去玩过。
    我找到那处破损的围栏,费力的挤过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过的缝隙,粗糙的栏杆刮破了外面湿透的衬衫,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鲜血从伤口流出混在雨水里。
    我顺着人们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着,刘菲菲的哭音越发清晰,我被脚下一条横在路中的木棍绊倒,爬起时顺手抄在手中,用力攥着。忽然刘菲菲的哭音尖锐起来,又嘎然而止,我心中一跳,不管不顾的猛跑起来,踉跄着来到小径的尽头,几条人影在雨中晃动,耳边男人淫邪的叫着,我大喝一声,几步冲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让我怒火中烧,在小花园空地的长条石椅上,四个年青人围在周围,一个粗壮的胖子摁着少女的头,一手捂着少女的嘴,两个上身精赤着的青年分别抓着少女的手脚。
    少女嫩白的长腿在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间,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开,一对嫩乳从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盖着浅浅的黑色阴毛,身前一个黄发青年,下身赤裸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已然凑到少女身前。
    我的到来让我们不知所措,黄毛青年首先反应过来,看着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汉子,心里盘算着,四个打一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的话,老子几个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我被黄毛挡着看不到刘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怒火让我根本不能冷静下来,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棒打倒这个几流氓,雨从额前流下,一声雷声又从天际传了下来,在几人耳边炸响。
    我被雷声惊醒,脑子转了一转,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来是大剑哥哥在这里办事啊,小弟不知深浅,早听道上兄弟们说起几个大剑哥哥是近来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见果然不凡。”说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从黄毛身边瞟过,“这个小妞还真不错,大剑哥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实,大剑哥哥是不是让小弟也搭把手,也让小弟爽一爽?”一把扯开上身的衬衫,扔在一边。
    其余三人见我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乐,纷纷说道:“原来是道上的兄弟。”
    黄毛还有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混哪里的?”
    我在校时就听说过,学校东门外一霸,“黑豹”的名声。说道:“小弟是跟着黑豹剑哥哥混的,最喜幼齿,还请几位给豹剑哥哥点面子,一起玩儿玩儿。”
    黄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刘菲菲学校门口一片游荡,早对刘菲菲见色起意,但平时刘菲菲总有同学相伴回家,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刘菲菲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刘菲菲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不想刘菲菲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我打断。
    我听我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剑哥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原来是豹剑哥哥的兄弟,来一起玩。”把身子一让。
    我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我的声音,已经认出了我,但难以相信我是这样一个色魔,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我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但我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我有致命一击。我露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
    刘菲菲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我的手盖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我的丑恶嘴脸。任由雨水在脸上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妈妈,你怎么可以喜欢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啊?”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我对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几日相处下来,她早看出了刘姿的不正常。平时端庄稳重的妈妈,这几日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我,而且也爱笑起来。
    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她理解母亲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从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生而喜悦。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悲哀。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老大,这小娘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身体游动。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阴茎,“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的触觉让我的阴茎胀起。我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被别人淫奸。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我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阴茎重新勃起,我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我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我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的肉体,我抓住这个机会,猛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黄毛的颈部,黄毛悲鸣一声从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我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劲,这个从重体力劳动中锻炼出来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黄毛击得不知死活。
    我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阴茎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剩下的两个这时才清醒过来,呼喊着向我冲了过来,我双手拦住其中一个长发青年打向面门的拳头,已被另一个短发青年扑倒在地。二人在泥泞中打着滚撕打着。
    我除了在艰苦生活中锻炼出来的强壮的身体外,根本没有街头斗殴的经验,我忍着落在身上的拳头,只是死死用手臂勒着短发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着滚,任由长发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发青年一手掰着我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着我的小腹,一下下重击着,我用力勒着短发的脖子,只觉眼前金花乱窜,小腹部传来的清晰的痛觉,像锯齿在神经上拉动,嘴角流出的鲜血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短发只觉眼前发白,意识快要模糊,我觉得是人就会在自己这样的打击下松手,这在街头打斗中百试不爽的手段在这个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我是人吗?长发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没有用,猛然回头冲向那根我丢在地上的木棒。我已经疯狂了,我要看着我在自己面被打倒。
    我发觉短发在自己的身下不动了,手肘对自己小腹的击打也停止了。我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看看那个小女孩,我要保护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冲下,我吃力的张着眼想寻找少女的位置,脑门忽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被木棒击打得向后仰着,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视着天空。天上的乌云好像快要散开了,雨小了起来。我无力的仰躺在水中,心头一丝不甘,不能这样子倒下,菲菲还在那里躺着……
    长发提着由于用力击打而从中间断裂的木棒,看到我倒在水中,狂笑起来,“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赢了,我打倒……”声音突然中断,我惊讶的看到我用手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双腿一软坐在水中,眼中狂乱的神色已经转为恐惧,我害怕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盖在脸上,流过眼睛,半睁着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动不动。
    长发觉得被盯的心里发毛,我战栗着,双手一撑地,一跃而起。我要离开这里,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灵。我一步步的退着,退到了空地的尽头,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还是在自己眼前,我惊恐的大喊着,转身逃去,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我看着长发离去,要站起来,可剧痛袭来,我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着,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我用手肘挪着,爬向那件已经破烂的衬衣,几米的路,让我觉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触到衬衣的一瞬,我觉得已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红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哭声划过整个空地,刘菲菲早已看到这一切,可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乱,男人的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无知。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扶着我的身体,撕心裂肺哭喊着。我吃力的抓起衬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没有成功,我太累了,眼皮沉了下来,世界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是一片的血红
    我不时被剧烈的头痛侵袭,眼着一幅幅画面闪过,时而是孙姿侧卧于床优美的身姿,时而是长毛扭曲的脸,时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艰难的移动,最后刘菲菲那双充满恐惧、伤心、悲愤、失望种种感情的双眼定格在脑海里。
    我拼命地想说着什么,却一句也讲不出,少女的双眼渐渐模糊,我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头剧烈的痛着,血红,眼前又是一片血红,我的意识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我的意识再次被头痛从黑暗中驱赶出来,我在烈日下赤身裸体的跋涉,身边没有一个同伴,阳光直射在我的头顶,背后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热、太热了,水,我想喝水,伸舌舔着干裂的双唇,没有湿润的感觉,只有剧烈的痛。
    “水,我要水。”我大喊着,双手在喉咙上抓挠。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在我的面颊上,接二连三的滴落,雨,下雨了,我张开双唇,任雨滴落在舌上,我贪婪的吞咽着,耳边好像有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忽有忽无,象从天际传出,听不清,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我在迷迷乎乎中醒来又睡去,眼前幻觉不断,但女人低声的啜泣声始终都伴随着。
    我又一次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我心里好笑,是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失血过多,目前看虽然危险期是度过了,生命体征正常,但身体很虚弱。晕迷是脑部受损的普遍现象,情况不好说,以后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医生能作的也就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请别这么大声好不好,这里是医院,你会影响到其它病人的。”
    “是说自己吗?小姑娘,难道是刘菲菲?我在哪儿?我怎么了?”我想睁开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连手指也动不了,除了意识分外清醒,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病人多说说话,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对了,要注意给病人活动身体,要不四肢萎缩,就是能醒过来也成废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请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我耳边的哭声低落了下来,但听得出是强制压制着,声声哽咽让我心乱如麻,我想挣扎可没有用,身体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身体失去自由的痛苦让我愤怒了,头痛,头好痛,我又晕迷过去了。
    耳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儒剑,虽然你听不到,可我还要说,这些年我早已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来让我产生了新的希望,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当初的选择,你知道我是多爱你吗?”女人的声音颤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这里……”女人说不下去了,呜咽起来,脸贴在我的脸旁开始哭泣。
    我感觉脸颊上温热的水珠滑落,是孙姿,是她,我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怀中,爱抚,可我却不能。我感觉孙姿的哭声小了,脸离开了,一双手擦去沾在自己脸上的泪痕。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被你爱过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几天。即使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离开你。
    “可……”女人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我还想得到你的爱抚,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脸都红了。”
    孙姿拉起我的手,用脸颊磨擦着,我感觉到女人泪迹未干的脸透着火热,脑海里浮起孙姿娇艳的脸。女人拉着我的手滑过嘴唇,用舌尖轻舔,用牙齿划过,把我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着。
    “儒剑,你感觉的到吗?我是不是很淫荡?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这样,我就变成一个荡妇,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享受。”
    我内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来,小腹能感觉一股热流,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有感觉了,似乎身体不再是木棒一样,我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细微的颤动。
    孙姿没发现我的异样,她拿着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滑过优美的颈部,“儒剑,我的乳房好胀啊,你帮我揉揉啊,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乳房。”
    我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声音,随后手被带到了一个温润的肉团,上下摆动,乳尖在手掌心顶着。
    “啊,我的乳房美吗?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嗯,你的手好坏啊,人家的心都痒痒的了,乳头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觉得我的乳头好看吗?长长的,软软的,人家很喜欢它呢,现在它们麻麻的,好像有小虫在咬,嗯……”
    孙姿紧咬细齿,面色绯红,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却作出这样淫荡的行为,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禁忌的快感,下体的肉缝已经可以感觉到粘粘滑滑的,可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个荡妇,只要我高兴。
    我感觉自己的手被拖着来到孙姿的裙下,感觉到丝质布料特有的轻薄触觉,手已经盖在了孙姿阴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这几天,人家都胖起来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这段时间穿套裙的时候都得憋着气,才能穿上。呵,这条内裤是特意为你买的呢,摸起来很舒服吧,是红色的,我喜欢它,悄悄告诉你,它是透明的,试穿的时候,从镜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体呢,就是想诱惑你。”孙姿痴痴的述说着,与我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我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下体一阵阵的火热,阴茎虽没有勃起,但已经感觉力量像清泉一样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孙姿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我的手夹在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我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热?人家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你喜欢吗?人家的肉洞好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
    孙姿突然把头埋到我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儒剑,你快醒来啊,我们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个人。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她用力捶打着我的前胸,失声痛哭着。
    孙姿那天回到家中,我已经离开家,留下的字条说自己去书店,可直等到快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我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校看看。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向楼道内冲去。
    孙姿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菲菲强扭着要挣脱孙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我死了,我死了!”
    孙姿毕竟也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失了分寸。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菲菲不怕,是妈妈,是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刘菲菲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我,我被坏人打死了!”
    孙姿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儒剑死了?”她猛的晃动着女儿的身体,“在哪儿,我在哪儿?”
    刘菲菲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我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孙姿拖起女儿,“快带我去。”
    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孙姿一眼就认出我,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我,水坑里的水已经被我的血染红了。
    我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孙姿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我的鼻息,若有若无,我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我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我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病情十分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我,想尽办法,我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我,可是看到我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我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我忽的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虽然还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我,不禁大悔,立起身来,要查看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长叹一声,眼圈又是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脸盆。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我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仿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济实力是住不上的。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是一张小床,供陪侍的家属休息。
    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我一丝不挂。
    她细心的擦拭着我的身体,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干完这些后,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费了一个小时。
    她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出来,坐在我床边看着,倦意袭来,又是一叹,该休息了。孙姿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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