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和几个参谋长、师长纷纷在查看着子弹，看完后，每个人都忍不住在点头。
这子弹！
做的真不错。
尤其是在看到那“边区造”三个汉字的时候，让人不由自主有一股豪迈感。
只是。
此时的老王，则在瑟瑟发抖。面对老总的问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这这这”
哆嗦了几句，老王也没有说出话来。
这副姿态，不由得让老总起了疑心，问道：“怎么吞吞吐吐的，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首长，这子弹的制作，我并没有参与！”老王回道。
这话一出。
老总更疑惑了。
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你不是边区制造所的人？”
“是，是，首长，我是边区制造所的人！”老王生怕自己被当成了奸细给抓了起来，连忙解释道：“不过，我是被服厂的厂长，不是兵工厂那边的！”
“被服厂？”老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可惜。
这个老王还没有注意，说道：“对，被服厂的！”
“被服厂和兵工厂隔着不是很远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兵工厂的事？就那几件破屋子，站在外面都能看到里面在干什么，你会不知道？”老总生气了。
他在直觉上，认为这事有什么猫腻。
否则。
这个被服厂的厂长，怎么会如此慌张？
其实。
老王如此慌张的原因，还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高级首长——副总指挥！
像老王这种没上过战场的人。
见到杀气很重的老总。
自然！
心里就会有些害怕了。
这是人之常情。
别说他，就连以武士道为荣耀的小鬼子，见到老总这杀气，都得害怕。
“首长，这子弹怎么制作的，我真不知道啊。都是那个后勤部长，哦，对，就是周尘那个家伙制作的！”
“他把原先的兵工厂厂房给扩建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还不容许任何人进去，我哪里知道他在里面怎么捣鼓这些子弹的。”
“就连！”
“那些职工们，都被他关在里面，不给出来，这大半个月，我们连里面工人的人影，都没看到过。”
老王讲着讲着，大有受委屈的感觉。
可老总的眉毛却越发皱的紧了。
“生产子弹的过程，都不让人看的吗？捂得这么严，是在搞什么猫腻？哼！”老总心中思索着这件事。
忽然。
一旁的参谋长看向老王，问道：“那兵工厂拿什么原料来制作子弹的，你总该清楚吧！别说，那小子是凭空把子弹变出来的！”
“啊？材料？”老王眼珠子一转，脑海中没见过周尘拿什么材料进去啊？
可想着想着。
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从战场上回收的那些子弹壳，原本不要的周尘，又都要了。
“首长，我想起来了，周尘部长他把战场上回收的子弹壳全部带进去了。之前，他是很嫌弃这些用过的子弹壳，说不要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要了。”老王说道。
这一句话。
让副总指挥，一下子联想到一件事情。
就是。
这个周尘所说的改革，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妄图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来达到什么目的？
比如！
用类似王水的东西，给那些使用过的子弹壳，来进行一次清洗？使其色泽，达到现在这样崭新的一样。
唯一有变动的？
就是下面那行“边区造”三个字！
其实。
这些样品子弹，还是二次装填？只不过，样子看上去新了一点？
想到此处。
老总就越加笃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不然。
大半个月就能让这么破的兵工厂完成的革新，这点，给谁，谁能相信？
可老总。
现在又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
就算他猜测的，全部是对了。但是，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周尘是在欺世盗名啊？
他老总，可不能滥杀！
想了想后，他对老王说道：“你，回去把我的话转达周尘，就说我对这些样品子弹不感兴趣。”
“他不是吹自己的革新出来的兵工厂，工业水平，将要碾压小鬼子的军工业嘛！”
“那就让他做给我看。”
“我要看的不是样品，而且不光是子弹，还要有其他的武器。如果做不到，或者里面有猫腻。那么，我会亲自去毙了他！”
听着老总的话。
老王立刻点头，说道：“是是是，一定转达首长的命令。”
“嗯，走吧！”老总手一挥，示意他可以离开。
被服厂厂长老王，连连点头。
就要退出去的时候，忽然脚步一停，又走了回来。
恰巧。
老总正盯着他。
“你怎么又跑了回来，还不走？”老总有些生气。
不知道是前方部队打了败仗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反正。
老总的心情，只有在刚看到子弹样品的时候，微微好过。
跑回来的老王却是说道：“那个，老总，后勤部长让我问问，能不能给他增添些人手？他现在，有些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
听到这话。
老总忍不住一哼，怒道：“告诉他，要人就没有食物，要食物就没有人。现在战线吃紧，要是半个月后，他拿不出什么能碾压小鬼子的武器来，我一定枪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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