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家主人?”
李存抿了抿茶,半面银色面具烛火中隐隐泛着流光,“我不见人,只是来请先生做个见证,想这里开一个赌局。”
“不知是什么样赌局?”黑色面具中年男人做事老成,说话不温不火。
李存勾了勾手指,男人耳边嘀咕几句,男人有些迟疑说道:“这赌局倒是鲜,只怕有些大,容小老儿请教请教我家主人。”
男人离去,不一会儿,李存眼前被隔上了一层屏风,一名高高瘦瘦男坐后面,李存摸了摸鼻尖,从那男出来,她便闻到了一股熟悉味道,一边嘴角微微上翘起一抹果然,却掩藏了半面面具之中。
“公提出这个赌局,不知用意何?”
“哦,就是有人惹我不开心,所以我想找他麻烦。”
呲!屏风传来一声刺耳茶盖与茶杯相碰声音,显然那人被她雷到了。
“公这理由倒是奇,符合我们这第五层要求。”
“哦,貌似还有一个原因。”李存食指长长,撑着精巧巴,望着屋顶,“好像有一个人上次赏梅时候抓着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衣角了,所以我也得告诉他我抓着他狐狸尾巴才行,不然不是很不公平。”
话音落,许久沉默,空气仿佛凝,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南楚情报网果然厉害,不过容否告知,公是如何确定。”
“这个么。”李存摸了摸鼻尖,她为什么要告诉他他身上有阳光味道?她可以留着这个破绽以后等找出这个人真实身份好好摆他一道,谁让他上次梅园吓她来着。“我还是比较想知道赌局怎么样?”
男似乎也并不急于知道,笑道:“价码如何?”
“十万两,我赌他是女。”
呲!茶杯再次和茶盖亲密接触,他微蹙眉头,明华明明是男,十万两赌他女,这不是把银平白往外送吗?
不过男人有可能长成明华那种妖孽长相吗?他突然十分悔恨没有和明华一起裸身坦诚相见过,透过屏风看到李存一副成竹胸,你们这些凡人知道个屁表情,他疑惑了,难道封国世明华真是个女?
那么封国未将长世送入京中为质,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其罪当诛,若此事为真,封国会反吗?
哈哈哈,他心中大笑,突然间他发现对面男人只是花了小小十万两便叫原犹豫他定了开赌局决心,是将他心思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人心计深不可测呐。
李存不耐烦拉拉一旁长风,用只有两人声音说道:“喂,长风,是不是我们钱出太少,他不答应啊?可是,十万两已经是底线了,长风,真多一分我都掏不出来了,一恒记账很严,这点钱都是拼拼凑凑出来。”
瞬间李存后悔了,那妖孽一边赚钱,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一笔银去找他晦气啊?现她说取消赌局还来得及吗?
由首发,
正文 23 妖孽啊妖孽
章节名:23&nb;妖孽啊妖孽
事情了解差不多了,李存让言歌将信中事先安排好谬误透露给刑部,然后自己悠然喝着茶,翘着二郎腿看着跪地上没有双手男人。
“泡了一夜酒坛还不说?”李存见面男人一副死挺样就是不开口,她灿然一笑,残忍说道:“你可知道时间有一种刑罚叫凌迟。”
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李存令人毛骨悚然声音再次响起,“看来你和我理解似乎不一样,兄弟,你说如果我将你小弟弟命人掏出来放砧板上,再让人切成薄如蝉翼一片一片,撒上孜然请你品尝,你会怎么样呢?”
男人惊恐看着李存,“你不是人!”
一旁看押男人长风额头一滴冷汗悄然落。
“当然。”李存裂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阴森恐怖至极,男人身已经麻木,因为李存一句话却仍旧发抖,脑顿时一片空白。
“派你们来杀我幕后之人是谁?”
突然而来一句厉声喝问,男人懵开口,“李祈殿。”
李祈?若她记忆得分毫不错,这个名字曾经李存十年前人生出现过,那时那人尚且只有五岁,每次见到她都十分开心叫她哥哥。
李存摊开右手,那里血色梨花已经疤脱落,多日相处她早已不再疑心她身边人,只是,当日李存用怎样心情掌心刻这多梨花?
百般谋算,千般考量,却没有想到要害自己人竟然是她往日疼惜入骨亲弟弟。
李存摆摆手让长风将人带去,她不是李存尚如此感慨,那日寒冰之中她又是如何伤痛。
想喝酒了诶。
草屋之中,刚一入门,便闻到一股诱人清香。李存笑道:“好啊,你居然只喝过一次就能酿出这么香醇葡萄酒。”
白衣男抢先一步护住床底酒坛,淡淡笑道:“还未到时候。”
李存撒野,两人动起手来,男长袖偏偏,风轻云淡,一招一式看似优雅而不用力,却次次让李存扑空,她心念一动,从他裆底钻入床底,抱着酒坛不撒手,六皇蹲身,噙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无奈,“你先出来,小杯满饮如何?”
李存抱着酒坛点头,慢慢向外挪,手却绝对不放开酒坛,六皇淡淡伸出手,李存握住,他用力一拉,某个抱着酒坛死不撒手笨蛋就那么失去了平衡,然后奇葩画面出现了,六皇躺地上,嘴角带笑,目光温润,李存上,一脸惊恐,中间隔着一个大大酒坛,她酒坛之上摇啊摇啊摇,转啊转啊转。
“你们做什么?”左手提着野鸡七皇怒气冲冲踹向酒坛,李存跟着打了个滚到了旁边,他扶起自己天人一般从来不染纤尘六哥,对着李存怒目而视。
你个断袖!
李存慢慢爬起来摸了摸鼻尖,她这次好像真什么都没做吧?冤枉感觉这么难受啊,她终于有点理解三儿每次被她气抓狂感觉了。
李存咬着筷,双眼紧盯着鸡腿,这可是纯天然无污染野鸡腿,而且好肥诶,可素,她眼角余光左右偷瞄,六皇不知为何从刚才开始便一个劲儿笑,虽然他笑容很好看,声音低低,润润也很好听,可是他对面是那个一副恨不得吃了她七皇,诡异啊,诡异啊,大家都不说话拿着表情糊弄谁呢?
可爱,肥肥鸡腿,既然两位皇殿装矜持,我就笑纳了你吧,李存筷刚伸向垂涎已久鸡腿,七皇银筷迅速挑开,一只手抓住鸡腿,大口大口撕扯咀嚼起来,大有几分江湖豪侠不拘小节样。
呜呜,李存彻底泪了,她咬着筷一副求施舍可怜兮兮惨不忍睹样。
哈哈哈,六皇轻声笑已经再也掩盖不住,突然大声笑了出来,七皇再一次狠狠瞪了李存一眼,都是你,都是你,是你毁了六哥手,如今又毁了六哥形象。
没有啊,我很无辜!
待李存渐行渐远,七皇问道自家六哥,“有那么好笑吗?”
六皇仍旧笑意不止,却无比坦诚,“好笑,七弟,你今儿个太好笑了。”他一脸我懂表情拍了拍自家弟弟肩膀,“七弟,你长大了,懂了不少人之常性。”
明明是温润平和声音,为什么他从里面听出了歧义?他再次怒视李存方向,妖孽,带坏了他家纯洁六哥!
刚一进门,李存就被两道华丽丽视线鄙视了,长风和言歌一左一右站着,李存无辜摸了摸鼻尖,她又做什么罪大恶极事了?
长风一言不发从屋里拿出一束庸俗至极鲜花,言歌一旁不怀好意说道:“公,你到哪实姑娘啊,怎么也不通知通知府里一声,我们也好过去拜见拜见未来公夫人。”
咦?李存嫌恶将花从墙上扔出去,长风无言递给她一块绣帕,李存擦了擦手,一见识女绣帕,揶揄道:“长风,那家姑娘,帕还随身携带啊?”
长风冷淡说道:“公,这是随着花一块送过来,上面还有一方唇印。”
!绣帕落地,她狠狠盯着长风,跳起来抓住他衣领,却冷不防手如菜刀往落,惊得长风立刻后退,护住命根。
待看到只是手,没有刀时候,还是不敢放手,他可忘不了今日公一番凌迟妙解啊!
言歌错愕一会儿,冷汗流,他家公又做了什么,居然让长风怕成这个样?他轻哼一声,“公,桃花债外头解决,一恒说府里没钱养那些千金大小姐。”
长风也扔她一人院里,跟着言歌步伐进屋,李存抬头望天,谁啊,她招惹谁了啊?到底是那里跑出来烂桃花!
一直到第二天李存都骂那个送花人,可是刚一课,她傻了,那个扭着柳条儿细腰,穿着裙,红唇淡淡,微点绛红,长眉若柳,星目妖娆男人是谁啊?
明华婀娜多姿飘到巴掉地上李存身边,兰花指挽过她手臂,“小存存,奴家昨儿个送你花,你满意吗?”说话间,膝盖弯曲,头像模像样靠李存肩上,恶得李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你……你……”第一次她发现自己也会有舌头打时候,“你干嘛穿女人衣服?”
“哪有。”他娇嗔李存一眼,嗲声嗲气对着她耳垂说道:“人家穿是男人袍啦,你好坏哦,说人家是裙,难不成想钻人家裙底?”
是吗?李存努力克服心理恐惧,上打量,她牙齿咯咯响,请问那块布哪里像衣服了,哪里像衣服了?
李存恶寒推开一个劲往她身上蹭却比她足足高两三个头男人,明华不依了,小媳妇死拳头捶打李存,“小存存,你特意公开人家女人身份,不就是想跟人家双宿双栖吗?怎么?现人家送上门来了,你怎么反而对人家这个态度,呜呜,人家好伤心啦。”
麻烦你挤两滴眼泪再说伤心,不对,现这个不是重点!
“你怎么知道……”
明华眼角上挑,兰花指牵起李存额前一抹青丝,娇媚亲吻,“那还不容易,这天除了你和人家,谁还会这么无聊嘛?”
呵呵,李存冷笑,你也知道你无聊啊。
明华大手挥舞,“三殿,你也来啦?哟,你旁边不就是过去准三皇妃姐姐吗?”说着,明华弯腰行了个女人见面礼,笑盈盈抛李存,走过去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亲昵挽起安雅手,热情唤道:“安姐姐。”
三皇鹰眸沉沉,一直看着李存方向。
由首发,
正文 24 嫉妒
章节名:24&nb;嫉妒
水晶珠帘遮住深宫中华昭仪雍容绝美容颜,她坐卧软榻之上,脸色苍白。
仲文恭敬站珠帘之外,面色沉静。
华昭仪咳嗽几声,笑道:“仲老入狱,宫正琢磨着如何向皇上求情,没想到……真是苍天保佑啊。”
苍天不助她啊!
“多谢娘娘挂心。”仲文恭敬弯腰说道:“臣听世说到臣入狱这段时间曾蒙娘娘多番照拂,所以今次特来感谢。臣也知道娘娘久大周必然十分思念家人,命人带来了家一封以解娘娘相思之情。”
珠帘微动,一旁宫女一言不发将华昭仪手中猝然落地茶杯收拾干净。
仲文面色恭敬,仍旧没有一丝变化,“臣听说二公多年照拂娘娘家人,已经替娘娘道谢,并且请王妃派了光禄将军日夜保护敬国公一家。”
“是吗?真是劳烦仲老如此心了。”华昭仪冷笑,拆开红泥封口信封,那里面除了真真实实一封家之外,一家老小五十二人部签名盖印。
好,真是好啊!华昭仪再次躺,抬手让宫人们都出去,眼角一抹阴鸷勾入发间,“仲老如此用心思威慑宫,大抵是害怕宫手里名册吧?”
仲文脸色微变,冷眸直视。
见仲文如此失态,华昭仪加确定自己猜测,“可惜呐可惜,那东西早已经去往南楚路上,此时只怕已经到了它该到那人手上。”她坐起身来,优雅一笑,“宫一家功朝廷,于姐姐有恩,若是姐姐当真能做到绝心绝情,宫自然也就认了。”
“娘娘可知为人母者,为保护自己孩可以抛弃一切。”
华昭仪长袖遮住红唇,轻蔑笑了几声,说道:“是吗?宫愿意赌这一次。”
“臣告退!”仲文咬牙说道。
目视仲文离开,华昭仪脸上笑容慢慢消失,这时刚刚收拾茶杯宫女走了进来,她吩咐道:“告诉二公,处理名单上人,别让他们有机会逃走。”
“是,奴婢明白。”
诡异气氛呐,李存心中暗嚎,她这边三皇目光若寒潭一言不发盯着她,那边明华一个劲儿与人家姑娘搭讪,姑娘爱答不理,热脸贴冷屁股却也贴十分热情。
她鄙视他这种自来熟德行!她对着明华挥舞着小胖拳头,三皇脸青了,他大步走过去,停李存身边,沉声问道:“这几日晚上为何不来?”
遥远明华耳朵尖起,颤抖几,敏锐偷听。
李存一想到那天他与七皇,九皇沆瀣一气,狼狈为j,心里就有气,哼道:“我们现是敌对方,你是男方,我是女方,擂台之前,我绝不会与敌人深入勾。”
“只是因为这个?”他脸色缓了一些,同时收回流连明华身上余光。
李存摸了摸鼻尖,感到莫名其妙,怒瞪了他一眼,那一眼不娇不媚,不嗔不柔,却兀让他几日沾身有了渴望。
只不过短短时日,他然如此渴望她?
“小存存!”明华果断抛被三皇忽视安雅,跳到李存身边,一个劲儿往李存身上蹭啊蹭啊蹭。安雅上前想挽起三皇手臂,却被他侧身躲过,她尴尬站一旁。
恶心吧,恶心吧,大家一块恶心死算了!
李存突然双手深情款款握住明华如白玉一般手,用嗲无语声音说道:“美人哥哥,我知道你那歪脖树爱人跟人私奔了,你很难过,可是你千万自暴自弃哦,自己动手虽比不得别男人手上轻松嘴里舒服,可知根知底,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小存存真是太了解人家了,人家每日每夜可都夜里重温你我温泉共浴滋味呐!”
……
所谓妖孽对上妖孽,身边人都是炮灰,三皇已缓和脸色兀又青了不少冷峻如冰,他拂袖而去,安雅追上去,却又停步意味深长看了李存一眼,女人直觉一向很准,而她从来都相信自己直觉。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戏码演累了,明华和李存没有力气瘫坐青石阶上,然后互相嫌弃与对方挪开一点。
“小存存,我还以为我抓你时候,你刚才会直接躲三殿身后呢。”明华妩媚兰花指细细拈去额前一缕青丝,脱去长袍,露出精致优美锁骨。
李存明确对他卖弄风马蚤行为表示鄙视,鄙视他藐视她智商。
“你看我很傻吗?女人一旦嫉妒起来不顾一切,我有傻到你一逼就自寻死路地步?”
明华顿了顿,兰花指对着李存轻轻挥了挥,哎呀一声,笑道:“小存存,你当真是傻啊。”
你没有表示,不代表别人没有,女人嫉妒当然厉害,尤其是不顾一切女人。
他起身走过去,长身挺立,瘦削影投射李存身上,他用手想拍打小狗小猫一样轻轻拍了拍李存脑袋,却意外发现,她脑袋拍打起来很舒服,他俯身笑道:“你呀,真不通人情。”
啪!李存毫不犹豫一巴掌打明华阴柔美倾国倾城脸上,他倒是依旧不恼,只是摸了摸脸,一副恍然大悟样,然后双目泛出晶莹泪光,委屈指着李存:“人家就知道,上次小公主和皇闹腾时候,是你打我,难怪有种熟悉感觉。”
额~一巴掌没把男气概打出来,倒是把他打娘了,以后难道她都要一直忍受这个男生女相妖孽她身边四处娘?
“对了,小存存,人家忘了告诉你了,赌约庄家做裁判。”
啊?
李存迅速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一路小跑,讨好跟着他屁股后面,“美人哥哥,玩了这么久累不累啊,要不要喝点啥,吃点啥?”
“哦?我比较想吃上次浴室之中,小存存吃得很香甜红豆。”明华魅惑抬起李存巴,“当然,这次是小存存身上。”
啪叽!小公主一脚将明华踹滚不高斜坡,她焦急拉着,上气不接气问道:“五哥说,说你那里有一个使用日月弯刀侍卫,真吗?真是金刚之铁所做日月弯刀?”
她十分用力捏着李存手臂,李存微蹙眉头,“他叫司枨,公主认识?”
“他是我……”不行,不能说,说了,除了再次沦为杀人工具,绝不会再有活路。
李存蹙眉,沉静凝视她,她颤抖,害怕,甚至是恐惧,她长叹一口气,伸手拉起她软软手,有力,大步朝宫门口走去,“我带你去见她。”
她愣愣抬头,眸中泪光闪烁却带着喜悦,不知是因为即将见到思念人,还是因为牵着她那人带来温暖和安感。
心暖暖,静静,所有恐惧,害怕,担心那一刻突然消失,她望着前面男人背影,嘴角弯弯。
由首发,
正文 25 被三儿发现了
章节名:25&nb;被三儿发现了
请问现这是闹哪样啊?
李存无语问言歌,言歌也是一脸惊愕摇头。
李存压心头郁卒,认真安静注视着眼前幸福一切,一直处于药人状态不苟言笑司枨被小公主骑脖上,俊美脸仍旧僵硬,然而一丝丝不易察觉淡淡笑容,阳光真实而闪耀。
她嫣然一笑,“言歌,你说因为体质不同,所以司枨一直无法医治?”
“是,公。”原肯定语气此时却透着一丝犹豫。
李存脸色明亮,笑道:“而如今,我却觉得是我们以前用错了方法,药物所致病,或许根源却心。”
“李存,李存。”小公主蹦蹦跳跳跑过来,感激而兴奋握住她手,“谢谢你,谢谢你救了他,以后,以后我一定加倍对你好,报答你。”
还是算了吧。李存讪讪抽出自己手,有一种莫名恐怖感觉心里荡漾开来,为毛她觉得小公主看她眼神,说话语气,每一分都让她心里那么慎得慌呢?
一定是她感觉有误,一直到送小公主到门外,李存都这么安慰自己,小公主却仍旧是激动兴奋到不得了地步,双眼闪亮盯着李存,好像把她当真了自己人。
小公主拍着胸脯,毫不犹豫说道:“救了四哥都是我恩人!”
四哥?所以司枨是四皇?天啊,有没有这么扯淡啊?原来李存随便救个人都是皇?
“你不是不能说吗?”李存问道。
“对你,现没有关系了。”小公主自信满满说道。
为什么没有关系?很有关系啊!小公主,我求你还是对我有关系一点吧,像以前一样整我吧!李存抓狂中,小公主却又挽着她手臂,甜甜笑着,一脸期待望她,“午比赛,虽然你不用参加,可你来好不好?”
“为什么?”
小公主娇嗔了她一眼,哼道:“我希望你来,不成啊?”说着飞跑了。
李存摸了摸彻底凉了鼻尖,远处言歌慢慢走过来,他无奈摇头叹道:“了,公,这次你可闯大祸了。”
可是这能赖她吗?李存嘿嘿一笑,“不过现还不晚吧,那丫头好像只是随心而动,还没真意识到。”
言歌摇头,一脸你就玩吧,迟早后悔表情,仿佛是嫌表情不够,末了还加上一句鄙夷:“公,你知不知道你近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多谢夸奖。”李存笑得得意。
“不客气。”言歌回得干脆。他是公人,公如何选择他就如何选择,既然公喜欢偶尔厚颜一点,他又何必要脸呢?
午李存步入比赛花园时,已经束了一局,小公主输了,坐椅上,鼻对着一脸胜利九皇不断哼哼,九皇也毫不示弱回以白眼,三皇看到李存来了,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得意,七皇却眉毛上挑,似乎对后面发展颇有计量。
“不公平。”小公主怒道:“刚才上场是三哥身边骑术厉害人,三哥没说参加。”
“有什么不公平,三哥也是男人,是男人站这边有什么不对。”
恩恩,三皇不断点头表示非常赞成,他肯定是因为维护男人尊严才坐这里,绝对不是因为其他某些无关紧要人,无关紧要事。
“可是,可是……”小公主一时词穷。
“十妹,若是觉得不公平”七皇逍遥悠然摇着手中扇,“不如,之后两局,你我各自出题,各自挑选对手,如何?”
各自出题,各自挑选对手?这倒是个不错主意,如果一直由着她几位哥哥派人,六哥虽然不掺和,调走了七哥身边人,可是三哥能人却不少,她几乎没有胜算,她眼中闪亮,“好,不过第一局得作废,而且三局之中两局由我们定。”
“没问题。”
“七哥!”九皇不满叫道。
七皇手中折扇刷一展开,目光一转,看向中间坐着此刻一袭粉色长袍,侧面比女媚,正面如男人俊明华,“裁判觉得如何?”
明华眼睑微抬,一瞬间,两人目光相接,火花四射,阴谋暗合,相知恨晚。
有热闹,为何不看?能火上浇油,为何不多浇点?
“同意。”明华妖孽笑道:“刚才是九皇这边胜利,而九皇放弃第一局,那么由九皇这边先定题选人以示公平,相信没有人反对吧?”
九皇急得直瞪七皇:七哥,你打什么鬼主意?
七皇潇洒一笑,“既然十妹说男人能做女人也能做,这一局,我们比武。”
十公主哼哼坐,确实论武功,她这边人都是世家小姐,从小饱读诗却很少涉猎武术,唯一一个将军女儿,却也只是少时偷习过而已,谈不上会,遑论精通。
七皇扇闭合,手一抬,扇顶指着李存方向,“我选她。”
正惦着脚尖逃跑李存,石化当场,她就知道,从那混蛋一开口她就猜到了。
啊?十公主也傻了,“七哥,她是男人啊!”
“非也非也。十妹,她站你那一边,虽是男人,此刻可是代表女人。”
小公主一咬牙,“好吧。”
等等!什么好吧?她还没有答应好不好?难道就没有人能稍微尊重一她意见?
三皇看着李存被小公主强迫上场懊悔劲儿,连续几日闷气一消了不少,连天上偶尔飘来几朵乌云此刻都显得格外漂亮美丽善良。
七皇派上来人,膀大腰圆,虎目凶狠,像一只庞大怪物,可是为毛她此刻能想到怪物只有狗熊?
来人对上李存,毫不犹豫,立刻出招擒拿,还没抓住李存,李存便乱嚎乱叫,屁滚尿流逃跑,一片皇哄堂大笑,一片闺秀丢脸难堪用手帕遮住,唯独小公主一人担心紧张注视着从陈铁胯滚来滚去小身影。
陈铁此人胜天生神力,可惜却少灵敏,每次要抓住李存,便被李存躲过,这一次,李存再次从她胯钻过去,他终于抓住李存脚踝,却怎料李存另一脚狠狠踢他左眼上,痛不可挡之时,李存起身瞬间偏硬邦邦脑袋却撞他命根之上,是痛不可言。
李存趴地上,低着头,忍住笑,好吧,她刚才非常不小心,一时着急用了铁头功。
这一次轮到美女们笑翻了,皇们脸青了,不过还有一个妖孽不管是谁输,笑比谁都嚣张,都大声,颇为令人讨厌。
陈铁跳了跳,忍住痛,一掌拍碎一旁木条围栏,抓起一根带刺儿大木棍,凶狠挥舞着砸向李存,李存果断抱头趴。
“李存,打不赢就别打了,来!”小公主叫道,三皇紧抓桌角手不断挣扎,青筋按捺不住暴跳。
陈铁倒竖木棍,对准李存,冷笑道:“去死吧!”
生死一线,陈铁却突然脚步微颤,仿佛是因为木棍太重导致重心不稳,摔台去,小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摸了两把冷汗,惊叹:臭小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好啊。
只是运气吗?三皇眉头紧蹙,他位置正好面对刚才陈铁,他清楚看到李存双眸突然变得混沌,陈铁瞬间失去意识,而她左脚用力一蹬,然后才有了刚才如此荒唐一幕。
难道她竟然会噬魂术?
那么他之所以对她那么迷恋是因为她对他施展了噬魂术吗?
李存阴冷看着七皇,这一次她是真没想到啊,原以为这小不过是想恶整一她,却不料他居然想杀了她?
陈铁所做绝非一时兴起,他后说话分明已经想了很久。
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次我不整得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叫李存!
由首发,
正文 26 菊花残,满地伤
月黑风高夜,爬墙越鸟时。
李存熟门熟路的爬到三皇子的寝卧窗口,按照以往的流程敲了三次窗梗,窗内烛火昏暗,人影微动,却没有人开窗。
鹿邑默默的从后面,十分小心温柔的提起李存的衣领,将她拎起,朝外面面走,李存一脸无所谓的问道:“鹿邑,你家主子闹什么别扭?”
鹿邑耸耸肩,也是一头雾水,“主子就是说自己想安静几天想明白一直困惑的一些事情,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好吧,李存抬头无奈的看了看高悬明月,当然明月不想看见她,所以黑乌乌的一片。
月黑风高夜,私会出墙时。
临水湖边,红烛灯笼高挂在安宁的小亭之中,一女子聘婷婀娜,独自一人烹茶闲坐。
龙眉凤目的男人徐徐走过来,且吟且笑,“平湖春色佳,音婕妤可是在丧初春来临的悄然步伐?”
当然一个病重的人居然在此吹风,可见身体康健,可是一个原本无病装病的人,却在装病的路上逐渐病重,这其中的滋味真是耐人寻味啊。
妩音浅浅一笑,翻开一个新的青瓷茶杯,一手拿起茶壶,先倒三分之一的茶水,再另一只手按住茶壶盖,慢慢的左右打圈,来回十数下,她再将茶杯添满,神奇的是,一开始的三分之一茶水却是深褐色偏黑,极为浓,到后面添上的,却反而清澈如泉水,她将茶杯递给目露惊讶的太子,并不多一分笑容,亦不减一分礼貌,说道:“只是一时兴起,偶尔任性想独自品尝深夜罢了。”
太子看着手中的茶,浓烈与平淡在三分之一线上相互慢慢渗透,就如同那人当日淡雅笑言人生只有三分之一能为自己而活。
素来极少相信别人,更从不沾食未经验证食物的他,第一次,毫不犹豫的将茶放在唇边,这杯茶,他必须喝,只能喝,即便是穿肠毒药,他也只能甘之如饴。
茶入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甚至连那如同人生一般的苦涩都一样的浸入骨髓,难怪,难怪她能得到父皇破格晋封,他扪心自问,若是自己,能否挡住这样的诱惑?
可是,他眸光如月,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将她作为一个女子,而不是父皇的宠妃,握着青瓷茶杯的手却越来越紧,这样的茶,她怎么能泡得出来?这样的茶连仲文都不可能泡的出来!
第一次,从来说话得宜,不该说的话由别人说,一直分寸得当,不该越举的事由别人代劳的他连虚伪的礼貌都全然抛却的质问她,“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本以为她会否认,会嘲弄,却不料她只是低头敛眉,只叹一句,命不由人,那一刻那人的影子完全与面前的女子重合,他竟然全部分不清谁是谁?
妩音浅笑,瞬间敛去悲伤,“夜深了,妩音出来已久,当回去了。”
竟连那从不肯将情绪外泄,低眉掩饰的一瞬都全然相同,他不知是情深,还是魔怔,他兀的伸手抓住妩音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掐住她的纤腰,挣扎着抬起她的下颚,“今夜,你的目的是什么?”
妩音似随意一般的说道:“如果是有人要我勾引太子殿下,殿下信么?”
“为何不信?”他嘴角勾起,将她带入假山之中,禁锢着她,亲吻着她,占领着她,而她的迎合,她的挑逗,她的幽香都完全的让他欲罢不能。
那一夜,天地骤变,狂风暴虐了不知谁的心?那后来,暴风倾盆,冲溃了禁忌的宏墙。
如果说逍遥江湖,浪迹天涯,偶尔回京,坦然笑去的七皇子此生有什么放不下的,大概便是他六哥,所以他家白莲般圣洁的六哥是不容玷污的。
所以当他家六哥奉命前往边陲巡视的时候,他一看到李存在他家六哥小屋之中的留言条便是怒火涛涛,他已经亲眼看到他家从来稳如泰山的三哥好几日被她祸害的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疯癫状态了,决不能再让六哥被祸害,于是毅然决然的决定趁着六哥不在的这段日子亲自赴约,再次,好好的收拾收拾李存这个妖孽。
可是他跟着李存刚一进去,为什么那小子就跳出去?那小子跳出去就跳出去算了,为什么这个房子突然门自动锁了起来,所有的墙壁外表木板都掉了,只剩下一排的铁栏围城的四方形?八面没有出路啊。
七皇子略微有些惊讶,“你想在这里杀了我?”
李存蹲在地上,撑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仔细想过了也问过了,他说他从不瞒你什么事,也就是说我刺杀他的事,会武功的事,你全都知道,对不对?”
“所以你现在是想告诉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我?”
“杀你?”李存惊讶的迅速摇头,“我可没那个胆子,不过报上次你想杀我的那个小仇还是可以的。”
李存按动机关,铁柱上的几个小孔慢慢对着七皇子释放出白色喷雾一样气体,四面对着他一个人,即使他想逃却也逃不掉。
当七皇子醒来的时候只发现自己浑身内力完全提不起来,双手被绑在身后,悬挂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上,距离地面大概一米左右,此刻的他,仿佛即便是一丝风吹过,都能吹的他如秋千一般前后晃荡。
李存拄着一根很粗大的如同棒球棍一样的东西,悠闲而优雅的看着此刻仍旧淡定的某人,“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这么做?”
七皇子聪明的选择什么都不说,他才不信李存嘴里能冒出什么好话。
“不问啦?好,你不问,我就很爽快的用行动告诉你。”李存走到他身后,用标准的棒球击打动作起手,然后准备,砰!
yes!全垒打!李存兴奋的庆贺,某人屁股挨了一下,飞向蓝天,然后被麻绳拉回来。
!打偏了,李存又因为没有将某人的屁股对准,某人这次只能在半空滑行。
一二三……
最后一次,一定要全垒打!
李存暗自给自己加油,最后一遍,一定要打出全垒打,因为前面费劲太多,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要举着木棍冲过去,怎料,脚下一块石子,脚步一划,不知怎的,那木棍好死不死的插进了七皇子的菊花。
一声歇斯底里的厉叫,树林方圆十里之内,飞鸟逃窜,野兽滚蛋,然后鲜血在那木棒与菊花的交接处,鲜血一滴一滴,滴答滴答的落在浅青色的草地上。
李存傻了,呆了,她将木棍用力的拉出来,再次换回某人响彻天空的凄厉,她扔下木棍,摸了摸鼻尖,天知道她真的只是想试一试全垒打而已,如果她告诉某小气鬼她不是故意的,他会相信吗?
相信个屁!跑吧!
于是李存很没骨气的一溜烟儿飞了,但是为什么空中飘荡的音符却是:“菊花残,满地伤……。”
正文 27 人工呼吸
小风那个飕飕的吹,小菊花那个吱吱的疼,某没良心的跑了,被吊在树上的人依旧随风飘扬,当然他心里是十分恨某人的。
被恨着的李存才不管呢,当第三次熟门熟路的被鹿邑从三皇子府扔出来之后,她的耐心果断用完了,对着三皇子府大门嚷嚷,“哼!没了你,爷就不信还找不到炮友了!”
本来还想来个鸳鸯浴呢,没了,气死了,李存闻了闻身上的汗臭味,一进门也不进屋,径直去自家屋里的大浴场,话说大浴场她一次都没享受过,全被那帮小子给占了,今天貌似仲老请客,庆祝在南楚的j细被二公子一举清除,所以,里边没人,嘿嘿,她可以自己一个人独自享用了。
咦?怎么会有灯光?难道有贼?
李存惦着脚尖,摸着墙来到被矮小松树遮住一半的窗户边,伸出手,慢慢的将窗户推开一点点,仅仅只是一个侧影就差点让风月嬉笑游刃有余,见惯各种尺码大小的李存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简直不是人,那腹部接近骨盆上方的两条人鱼线之上是六块紧绷的腹肌,经过热水滋润的古铜色肌肤仿佛抹了一层油一般光亮滑腻,东方男人特有的身材,东方人特有的剑眉凤目,却又有着比欧美有过之无不及的庞大粗健。
长风胡乱的擦了擦湿濡濡的头发,那湿润的青丝长发随意披散下来,遮住健硕胸肌,他来到屏风前,取下准备的白色裤子,弯腰套上,那物什也随之而动,更加诱人。
“公子。”
“啊!”李存尖叫立刻捂住嘴巴,“言歌,你没去吃饭?”
“我和长风负责守门。”
李存恢复镇定,面色如常的笑道:“其实不用守门的,那些人想来拿屋里的东西你们在也没用。”
“公子在这里是?”言歌狐疑的看向一旁的窗户,李存连忙拉着他往外走,笑道:“言歌,咱府里没有女人,你送我女人用的胭脂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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