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对啊!你就好好去玩就是了,我是以往参加过了,而且也不太喜欢那种活动,所以才不去的!”
浅浅侧目看着两人,一人一句的劝说她。
她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矫情,又想出去玩,又要玩得理直气壮,于心无愧。
“那我回去了告诉跟你们说有什么好玩的。”浅浅不自觉的红了红脸,都不敢与她们两人对视了。
倒是世子妃和宋雨华两人都不太在意,毕竟就像她们说的,这种摔跤赛她们早就看过了。
而且两人‘性’子都比较温柔,对于这种有点暴力的活动,也是真的都没有兴趣。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宋雨华不是世子妃嫡亲的儿媳,不能像浅浅这么放肆,也没她这么好命,能让世子妃亲口开口让她去玩。
一般婆母病了,作为儿媳自然是要在一边‘侍’疾。
世子妃虽然只是小小的咳嗽,但是作为媳‘妇’也没有哪个敢挑这时候出去玩,说来,也只能说浅浅的命太好了。
也正是清楚这点,浅浅自个儿都觉得羞愧的脸红了。
摔跤赛这日,浅浅一早被清澜接出了府,窝在清澜怀里,浅浅脸颊红红的说:“我觉得我真是不孝,母妃身体不舒服,我不跑出去玩。”
清澜不甚在意的说:“你开心就好,母妃不会和你计较这些。”
浅浅嘟着小嘴,睨视着清澜。
清澜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别多想,更何况你就算在府里,也不能照顾她,你不给她添‘乱’,让她照顾你就不错了。”
浅浅不满的撒娇说:“好嘛!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无事处了,是不是?”
清澜急忙说:“怎么会,只是母妃过于大惊小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清澜,倒也没有否认这话。
世子妃是对她极好,这些天她天天在韶音楼里,和朵朵的母‘女’情分恢复往昔,但就是有一点不好,世子妃真的太过小心翼翼了。
就连她走路的快慢,世子妃也会叮嘱。
前两天院里的洒水丫鬟,不小心把水‘弄’到地上了,她回去拿抹布的空档,被世子妃看到了,因此,将人贬出了院子。
世子妃自然不是这么吹‘毛’求疵的人,而是浅浅在她的院子里,她只要想到浅浅可能踩到那摊水,然后摔倒,心里就忍不住责备下人做事‘毛’躁。
两人到了皇宫‘门’口,就遇到了蹦蹦跳跳而来的南儿。
浅浅多日没出‘门’,见南儿仍是上前她嫁人的时候,如今再见,这些天的婚姻生活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仍旧是一副灿烂的笑颜,唯一不同的就是发髻有所改变。
“浅浅,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正愁没人陪我,你来得正好!”南儿高高兴兴的上前,一下挤开了清澜,自个儿占有‘性’的挽起了浅浅的胳膊。
浅浅笑看了过去,看到清澜皱起了眉,柔柔报以一笑。
清澜抿了抿嘴,略有不快,端木云比起大而化之的南儿略为细心一些,上前对清澜拱手说:“南儿‘性’子直率,还望世孙爷见谅。”
清澜看都没看南儿一眼,若不是浅浅示意无妨,他早就将人抢到自个儿的怀里了。
南儿显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仍然紧抱着浅浅,一脸抱怨的说:“我本来想叫婉姐姐一起来的,不过她不愿意出‘门’,我就没强迫她。”
浅浅笑了笑说:“让她多休息休息也好,毕竟身体没有痊愈。”
这些日子,南儿都不曾去王府找过她,自然也不愿意参加这种可有可无的活动,毕竟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眼光,再是坚强的人,被人这样看着,也是极为不舒服的。
“哪有,婉姐姐的伤早就好了,没好的是心伤!”南儿直率的嚷着。
浅浅看了眼,幸好周边没人,不然的话,这话被人听去了,又得给南宫婉婉添麻烦了。
“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浅浅微沉了脸训斥南儿,怕她不晓得事情的重要‘性’。
南儿嘟高了嘴,小声辩驳说:“我又不会和别人说,我是看是你,我才说的啊!”
南儿一脸无辜的样子,别把她看得这么笨,在苗疆她的聪慧可是没几人比得上,到了国都,她只是不愿意学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样子罢了。
但不表示她不懂事,不清楚别人心中所想。
若她真是一个蠢的,不会在国都‘交’不到朋友。
没有朋友,只是她不愿意与那些人相‘交’罢了。
“嗯!我只是觉得加在婉婉身上的流言已经更多了,就没必要再多加一两句,明白吗?”浅浅缓了神‘色’,好声好气的对南儿说,也不想她误会什么。
南儿微耸下肩说:“明白啊!”
她就是明白,所以才敢和浅浅说这些,这话可是她第一次说,之前不敢跟南宫婉婉说,也没有旁人可说。
四人跟着宫婢,一路到了承天‘门’。
看台上面,肃亲王府和公主府的座位是相临的。
朝阳公主与皇上同胞,地位本来就高贵,如今再加上南儿嫁到公主府,那更是不能轻视的,所以两府的位置可以说是这面看台上最好的了。
与她们再相临的两个位置是汉国和蜀国的贵客,就连其他的宗亲也在他们的身后,而皇上的皇子公主在对面的看台上面。
南儿一副坐不住的‘性’子,刚坐位置上没两秒钟就换到了浅浅的身边,兴致勃勃的问她摔跤比赛是怎么比的。
浅浅一脸无奈的笑容说:“我也不清楚,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参加,但想来应该和大家所了解的差不多才是。”
一个对一个的打,输了就换下一个,最后立在场上的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诶,你听说了吗?第一名的奖励是一件金缕衣,据说是天蚕丝线纺织而成,而且刀剑都斩不断。”
浅浅诧异的看着神秘兮兮的南儿说道:“有这么夸张吗?以为是防弹衣啊!”
“什么是防弹衣?”南儿好奇的瞪大了眼。
浅浅嘴角一‘抽’,不甚自然的说:“没什么,你说的那金缕衣是怎么回事?”
南儿撇撇嘴,也不追问,反正在南宫婉婉那里已经习惯了,两年下来,再多奇怪的词语都听说过了,她已经连追问的兴趣都没有了。
“是真的,是端木告诉我的,说是蚕丝线用特殊的‘药’材泡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
南儿说得神神叨叨的,浅浅却有些怪异,侧目问旁边的清澜。
“那金缕衣真的这么神奇吗?”
若是真的话,倒是‘挺’不错的。
清澜面‘色’沉静的说:“嗯!”
浅浅怪异的看了眼清澜的样子,正想问话的时候,被楼梯口的一阵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君紫胤,你这是什么意思!”舞阳公主咆哮的声音响起,窈窕的身影也随之出现。
与她同行的人有胤亲王、苏祈、裕皇子以及蜀国几位得力的‘侍’卫。
“不然舞阳公主你想怎么样?”胤亲王咬牙切齿的看着舞阳公主。
这两天,他已经快被这位公主烦死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想一掌拍死她算了。
舞阳公主娇纵的尖叫:“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这伪君子玷污了我的清白,反问我想怎么样?”
胤亲王眼角一阵‘抽’搐,冷厉的说道:“我自衣柜里摔出来的时候,公主穿着妥贴,还请公主注意言辞。”
舞阳公主下巴一场,骄傲的说:“谁知道你躲在衣柜里看了多少,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胤亲王双拳握紧,青筋突起。
浅浅远远看着,觉得颇为有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胤亲王被人‘逼’到这副地步,连那抹虚伪的痞笑也没心情装饰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胤亲王声音带了满满的无奈,似有妥协。
舞阳公主满意的‘露’出笑容,高高在上的说道:“你应该求得我的原谅,否则的话,休想我会嫁给你。”
胤亲王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满目‘阴’沉的说道:“办不到!”
让他道歉,不就等于让他承认,他有意偷窥舞阳公主换衣服吗?对于这次被人设计的事情,在胤亲王的人生中就已经是一个奇耻大辱。
他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再加一把锁。
舞阳公主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咒骂说:“你就不怕我不嫁给你吗?你你你……”
裕皇子颇烦的看了一眼吵闹不休的舞阳公主,但到底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对胤亲王时,明显没这么好的耐‘性’。
“你就说句好话哄她一些,顺下她的心意就是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胤亲王背‘挺’得笔直,坚定的说道:“我没做过的事情,要怎么承认,这桩婚姻不单你一个人不愿意,舞阳公主!”
胤亲王被舞阳公主烦透了,重重的说出口,满脸的厌恶。
舞阳公主愣了下,呆呆的看着胤亲王。
她其实也不喜欢胤亲王,只不过闹到这步,她除了嫁给胤亲王也没有办法,可正是因为心里不愿意,所以才会这般闹。
可是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舞阳公主,感受到对方这么直白的厌恶时,她一时吓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胤亲王直接往座位上坐去,各人有志一同的沉默的闭上了嘴,并没有人会傻得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倒是舞阳公主,回过神了立即又一副斗‘鸡’的样子,冲上去扯着胤亲王就一阵嘶吼。
胤亲王冷冷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抬眼对裕皇子出声说:“舞阳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蜀国,你确定要任她在这样的场合闹下去吗?”
裕皇子皱了皱眉,不快的责斥:“舞阳,够了!”
他其实也跟舞阳说过了,不可如此,毕竟他也是男人,十分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但是舞阳公主自小就自信膨胀,这人儿仍然是一样,就连他这个皇兄的劝话,也根本就听不进去,还只说是他想多了。
舞阳公主心里是有些悚裕皇子的,毕竟她可是见过他的手段,闹声小了下,不满的娇斥了几声,总算是歇停下来了。
浅浅见戏停了,有些可惜的朝着胤亲王那边望了几眼,却是对上望过来的苏祈,不过他的目光有些虚,看人不实在,再说,浅浅这会儿也厌恶看到他,因此,高傲的将小脑袋一撇,不再望向那个方向。
清澜注意到浅浅的动作,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十分了然的握了握浅浅的小手。
“要开始了!”
清澜提醒下,浅浅才注意到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场上已经站了不少摔跤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
浅浅诧异的回眸,“他们都是国都的贵公子?”
清澜挑了挑眉眼,对这称呼不置可否,毕竟下场都是各位大官家的公子哥。
“我还以为会有真正的摔跤手,是他们之间的比赛。”浅浅突然兴致大减,觉得这样的摔跤能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
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浅浅认真看了两场,才咂巴着小嘴说道:“看不出来,都有两下子。”
现在站在台上的男子,浅浅见过一次,在大街上看着他嚣张的纵马而过,听着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小声议论他。
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也有两把刷子,倒是她小瞧了人家。
这些官家子弟,自小就有光大‘门’楣的责任,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不是教导四书五经就是兵法武术。
就算是一个纨绔子弟,只要把自小身边夫子所教的学了十分之一,也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而且能当得纨绔子弟的人,家里自然有一个极为疼惜他的长辈,且还在府里说得起话,否则的话,还没有这资格。
浅浅发现这些人也不弱的时候,兴致也起来了,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越到了后来,上场的人也就越厉害了。
说是摔跤,浅浅看着,都有点像在比试武功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的皇室子弟,有人先出声说是要下注,他一声,倒是都响应了。
南儿好奇的探长了脖子问:“下注做什么?是不是就跟我们去赌坊玩的是一样的啊?”
端木云瞪了眼南儿,她娇憨的缩了缩脖子,一时口快,忘了这事不能跟别人说起的。
“咳咳,就是赌台上的两人谁赢谁输,赢的人能在输的人中间挑件东西,当然,这种赌注事先就说好了。”端木云不自然的解释,怕被问起他带南儿去赌坊的事情。
浅浅可没心情多想,伸长了脖子看向那堆人,就听其一个人说道:“那我就用这只‘玉’镯赌郡主的‘玉’佩了。”
“行啊!”被称为郡主的‘女’子爽快的应下。
浅浅与这人并不相识,但看她年纪与打扮,应该是早已嫁为人‘妇’,年届三十了的‘女’子。
浅浅大眼里布满了兴味,正下赌注的有些人注意到了,主动示好的问道:“世孙妃要不要玩玩?”
浅浅瞥了眼桌上那堆珠宝,又看了看这些人的身份,对他们而言,这些价值不菲的饰品,可不就是玩玩之物么。
“要玩吗?”清澜在浅浅耳边低语。
浅浅摇了摇首,并不热衷的回道:“不用了,我看看比赛就好了。”
她望着出神,只是觉得这种场景有点相似与现代的球赛,球员比赛,球‘迷’下注。
浅浅说不用了,那些皇亲国戚自然也不会来劝说,毕竟他们和浅浅不熟,旁边还一个冷面的清澜,谁也不敢上来冒犯。
而和浅浅相熟的那些贵‘女’夫人,都是大臣家的‘女’眷,就连刘羽琪身为忠勇侯也不是在这面小楼上,而是在右边那面小楼上面。
又过了几轮,清澜突然起身说:“我要下场了。”
浅浅愣了下,呆呆的看着他问:“你下去干嘛?”
他们不是只来看摔跤的吗?怎么也要亲自参与?
清澜抿了抿嘴,望了眼皇上那个方向,说道:“我要金缕衣。”
浅浅微睁了下眼,清澜不用明说,她也清楚,这定然是要拿来送给她的,不过想到旁边的空位。
浅浅拉住清澜说:“不用了。”
她意有所指的望了眼汉国所属的位置上,现在空无一人,谁知道汉国国师他们去了哪里。
“没事!”清澜不甚在意的样子。
浅浅却是担忧的拉着清澜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让武功暴‘露’在国师的面前,否则将来对立起来,我们会很吃亏的。”
国师若是清楚清澜的武功招式,本来就厉害许多的国师,对付起清澜,不是更加轻而易举。
而且汉国国师他们没来这边,肯定就在皇上那边的。
舞阳公主听到这边的动静,忙朝胤亲王娇斥命令。
“我也要金缕衣,你下场替我夺来!”
胤亲王懒懒的看了眼舞阳公主,他自然是清楚清澜那边的动静,当下十分坦率的承认说:“我武功不如世孙爷。”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下场了,也抢不过清澜,那金缕衣还是不归他所有。
而且,胤亲王也没有兴趣替舞阳公主去争那金缕衣,讨得她的欢心。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没用!我舞阳怎么要嫁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窝囊废!”
舞阳公主的责骂声很大,浅浅那边听到动静也望了过去。
胤亲王抬眼,正好对上浅浅微蹙的眉眼,一时觉得十分的难堪。
朝着舞阳公主低低喝斥一声,“泼‘妇’。”
舞阳公主手臂环‘胸’,冷言冷语的讽刺说:“我就算是泼‘妇’也比你强,你这个窝囊废!”
这天下应该没有几个男人接受得了被‘女’人骂窝囊废,胤亲王也是一样,不过这话是自舞阳公主嘴里说出来,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只是不喜这些话被有些人听入耳里罢了。
“说够了吗?”胤亲王冷冷的看着舞阳公主,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边缘。
舞阳公主不怕死的挑衅说:“我就说了,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
胤亲王微抬了下手,一脸青紫的说道:“你该庆幸我不在打‘女’人!”
舞阳公主对上胤亲王‘阴’鸷的眼神,吓得缩了缩,下意识的朝着裕皇子那边躲了躲。
裕皇子翻了翻白眼,心里白眼舞阳公主没脑子,但面上仍然替她解围。
“算了,不要和一个‘女’人计较了!”
胤亲王冷哼一声,凉声说:“就算我有能力夺得金缕衣,你觉得你有资格穿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舞阳公主一下又暴躁起来了。
胤亲王却是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梯,不管舞阳公主在他身后用多么难堪的字言咒骂他,他都未曾停下半步。
苏祈紧跟着起身,离去前看了眼南儿,又朝仍在骂人的舞阳公主说道:“‘女’子还是温婉一些好。”
舞阳公主愣了下,不敢置信的说:“你什么意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吗?”
苏祈俊眉微微皱起,好看的脸轻摇了两下,没有与舞阳公主纠缠,也跟着下了楼梯,直接离开了。
“什么魏国第一公子,不过是君紫胤养的一条狗,竟然也敢这样对我说话!”舞阳公主娇俏的小脸此时布满了狰狞,看起来极为恐怖。
“你才是狗!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直默默无语的南儿,突然跳起来与舞阳公主对骂。
舞阳公主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了,轻嘲的说:“怎么,骂不得啊?你不会像你那婉姐姐一样,看上了他吧?不过可惜啊,他根本就不要你们。”
“你……”
南儿气得牙痒痒,她承认她是听到舞阳公主骂苏祈,这才忍不住跳出来的。
但并不是因为她喜欢苏祈,而是因为她知道,若是南宫婉婉在这里,听到有人这样骂苏祈,她该多气愤,所以才会忍不住喝斥舞阳公主。
“怎么突然这么臭啊?”浅浅双眉微蹙,小手在鼻尖轻轻煽动。
南儿看向浅浅这话,心下一阵熟悉感,以前南宫婉婉和她一说一唱时,也使过这一招,当下极为配合的说:“还不是因为有人说话跟放屁一样,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刷牙了。”
浅浅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我觉得这么臭咯!”
舞阳公主胀红了一张脸,跺着脚说:“你们竟然敢说我嘴、嘴……”
浅浅笑望南儿,问:“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臭了啊?”
南儿捏着鼻子,夸张的说:“可不是吗?臭死了臭死了。你们有没有闻到,都闻到了吗?”
南儿身后站的可都是魏国皇室,他们虽然不会主动与舞阳公主‘交’恶,但这种时候,自然是站在浅浅他们这边的,更何况舞阳公主刚才那样骂苏祈。
苏祈可是国都少‘女’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选,在座那些没成亲的姑娘家,十个就有七八个钟意他,哪里容得了舞阳公主这样辱骂,有机会自然要落井下石。
“你们、你们走着瞧!”舞阳公主不满的撂下狠话,也没脸再待下去了,转身就跑下楼梯。
舞阳公主一走,裕皇子也没多留,带着蜀国的‘侍’卫一起走了。
等蜀国的人都‘走’光了,皇室的子弟这才开始畅所‘欲’言,一句一句的说着对舞阳公主的不满,也哀悼胤亲王竟然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甚至他们都觉得,这一切可能是舞阳公主的‘阴’谋,是她看上了胤亲王,明知胤亲王一不可能娶她,才使了这样的手段‘逼’得胤亲王不得不从。
“我下场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清澜有些担忧的看着浅浅,不放心她一个人,又想拿得金缕衣回来送给她。
“我哪里是一个人,不是有南儿吗?她的鞭子可厉害了,而且‘花’好月圆不也在吗?”浅浅指了指角落里的丫鬟。
南儿误以为清澜担忧舞阳公主会回来找麻烦,拍了拍‘胸’口保证说:“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照顾好浅浅,不会让人伤了她一根头发。”
清澜难得正视浅浅以外的‘女’人,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麻烦了!”
说罢,清澜起身,拍了拍浅浅的发说道:“年枫在楼下,你有事叫他一声就行了。”
“好!”浅浅笑眯眯的应声,对于清澜的叮嘱,没有一丝不耐烦。
清澜一走,南儿便凑上来,努努嘴说:“我觉得世孙爷把你当小孩子似的,感觉什么都管着你。”
浅浅轻瞥了眼,双目满是幸福的说道:“他担心我才会这样!”
南儿一脸不认同的说:“担心也不用时时挂在‘裤’腰带上吧!这都没一点自由了,也就你受得了,要是换了我啊……”
浅浅挑眉,故意坏笑的问:“换了你,你会怎么样?”
南儿愣了下,看向瞪大了眼在偷听的端木云。
“端木,你怎么偷听我们‘女’人家说话!”
南儿一声娇斥,没有身为‘女’子该有的娇媚,而且两人成亲了,称呼也不过是自端木云变成了端木。
“咳,你说得太大声!”端木云一声轻咳,掩不住心里的好奇。
但是说来他们俩人,他喜好自由,四下云游,南儿也是一样,一阵风似的。
不过好在两人兴趣相投,都是结伴而行,倒不存在被拘束这一说。
对于这一点,端木云还是‘挺’有自信的,南儿若不是嫁给他,去了别人府里,绝对不会有如今这般的自由。
“上场了,上场了,世孙爷上场了,世孙妃,你要不要参与下注啊?”身后有皇室宗亲叫了起来,热情的拉着浅浅下注。
浅浅看了眼桌上的赌物,又看了眼台下的清澜。
站在他对面的人是璟皇子,浅浅一时有些担忧,她不清楚璟皇子的实力,不知道清澜可否知情。
但是汉国那边对于清澜的实力却是极为清楚的,这样的比赛,说来有些不公平,但就是如此,浅浅仍然是无条件信任清澜的。
“这是自然,我买我家爷胜!”
浅浅自腕上脱下手镯,放在桌上。
这镯子是世子妃亲手戴在她的手上的,价值自然不用细说。
就是皇室这些看惯了好东西的宗亲子弟也是眼亲一亮,几人抢着下注与浅浅相赌,其中一人手脚迅速的拿下几样‘玉’饰说:“我用这些与世孙妃赌,我赌璟皇子胜。”
浅浅微微一笑,应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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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舞阳公主
南儿本来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的性格,刚才是由于舞阳公主他们在争吵,也没得心思参加下注,这会儿清澜上场,连浅浅都下注了,她自然要大力支持,一腔热血的上前,解下腰间的荷包,十分给力的叫说:“我支持世孙爷!”
众人面面相窥,其中一位郡主嘴角抽了抽,委婉的提示说:“南儿公主,荷包就算了,我们不赌这个!”
南儿小脸一扬,不乐意的说:“什么啊!这里面可是我最宝贝的东西,平时我看都不让人看一眼的。”
南儿不服的扯开荷包,拿出里面的小盒子,正要打开时,浅浅眼明手快的拦下,并说:“算了,好吗?别吓到他们了。”
端木云两步过来,直接解下腰上的玉佩,往桌上一放,一脸虚汗的说:“是啊是啊!用这个就好,用这个就好!”
“什么嘛!我可是为了支持世孙,这才特意拿出来的,一般人就是要看一眼小宝,我都舍不得的!”
南儿不满的嘟高了嘴,一副被伤了的样子。
浅浅和端木云对视一眼,尴尬的出声劝说:“这赌博的事情,输赢可不一定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了,你和小宝的感情这么好,怎么能拿来当赌注。”
“是啊!世孙妃说得对,你就听她的话啊!”端木云在一边附和的劝说。
南儿不舍的摸了摸装有小宝的盒子,又装它装到荷包里,才满一脸古怪的其他人说:“也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世孙爷和璟皇子打对台,你们竟然买璟皇子赢,就不怕魏国输了丢人啊!”
和浅浅下注的女人,当时脸色胀得有点红的解释说:“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心里自然是希望世孙爷能赢,为了我们魏国争光,不过世孙妃已经买了世孙爷赢,总要有人买璟皇子,这游戏才能玩下去,不是吗?”
南儿撇了撇嘴,勉强接受了女子的论调。
“好了,别争了,赶紧下注,已经开始了!”站在看台最前面的女子,回眸大声叫了一句,也没人再说什么,赶紧看中了饰品,各自下了注。
“切!换了我的话,如果不是买自己人赢,我宁愿不买!”南儿小声的跟浅浅嘀咕。
浅浅莞尔一笑,调戏说:“不错啊!角色进入得很快,现在视自己为魏国人了。”
南儿脸色着跺脚,不依的娇嗔,“哪有,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你再胡说,我就生气了。”
“行行行!”浅浅微微一笑,不再闹她,目光缓缓挪到清澜的身上。
比试台上的两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两人站在一起,各有千秋。
就一般贵女而言,可能更欣赏璟皇子一些,毕竟他除了一张好皮相,还有一张巧嘴。
而清澜虽然有一副好相貌,却是吝啬对人露出笑容,更遑论与人亲近说话了。
一般的贵女看到清澜就吓得颤抖了,哪有心思欣赏他的出众。
“哇,都开始了,两人还一动不动的是想干什么,站着聊天吗?或者打算用眼神杀死对方。”
没两秒钟,南儿便不满的嘀嘀咕咕起来,一副恨不得冲上看台,按着两人赶紧动手的架式。
浅浅好笑的答了一句,“不用操心这么多,他们会动手的。”
毕竟是高手对战,自然讲究些氛围,哪里像一些莽汉一样,冲上去就是扯着裤腰带一顿乱拉。
虽然摔跤就是如此,但至于浅浅觉得,让这么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对战,会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清澜和璟皇子对站了一会儿,尔后还是璟皇子先动手,整个人轻飘飘的朝着清澜过来,出掌却是如闪电般的迅速。
“浅浅你看他们,好不像在摔跤,毕竟在比武,你说是不是?”南儿狐疑的瞪大了眼。
在他们前面的那些公子哥,虽然也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将武功融入在其中,但不像这两人,你一拳来我一脚,完全不是在摔跤,而是在打擂台。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谁最后将对方压在地上,令他动弹不得,谁就赢了!”
南儿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浅浅自然不可能会忽略,但是她也发现了,台上的两人都没有使用内力,拼的只是招式而已。
这样的比划,顶多就是挨些皮肉伤,倒是不打劲。
毕竟摔跤这样的暴力活动,哪有不受伤的。
“哇哇哇,世孙打到璟皇子,好棒啊!”南儿瞪大了眼,兴奋的拍手叫着。
围观的其他人,也有买清澜赢的,自然和南儿一样,笑得极为高兴。
没过一会儿,南儿又气呼呼的咒骂道:“小人,竟然偷窥世孙。”
浅浅哭笑不得听着南儿那张小嘴不停的念叨着,连她都替南儿觉得汗颜,典型的双重标准。
清澜打到璟皇子那是武功高,璟皇子打到清澜那就是偷袭的小人行径。
这一来一回,双方都挨了几下,看台上的人也是一阵喜一阵忧的,唯独浅浅,脸上始终挂着淡笑,默默的注视着清澜。
在他赢时,她替他喜,在他输时,她替他忧。
但好在,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不长,且最终是清澜取得了胜利,对此,浅浅好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诶,真可惜!”
旁边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南儿脸上挂着的笑容突然僵住,不满的冲着另一边教训说:“可惜什么啊!你们别这么肤浅好不好,现在赢的不单是世孙爷,也是我们魏国。”
浅浅失声笑笑,南儿的性格还是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就跟一个小辣椒似的,一点就燃。
端木云在一边,心满意足的看着南儿训斥人,一副以她为傲的样子。
几位皇亲被南儿说得不好意思的低首反驳,“不过说说而已,这么较真做什么,跟一个泼妇似的。”
端木云挑眉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站在南儿的身上,无声的给予支持,看着南儿舌战几人。
最终,怕她说多了待会儿会口渴,这才插话说道:“我夫人再是不如几位优雅,至少有一点比各位强!在民族大义面前,她看得清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而我,以她为荣。”
南儿愣了下,小脸微微仰起,呆呆的看着端木云说:“端木,你说甜言蜜语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原本严肃的对话,被南儿这么一搅,突然觉得有些搞笑,端木云脸上的严肃的表情也维持不下去了,满是无奈的对上南儿闪闪发亮的黑眸。
“好了,别闹了,我们该下去了!”浅浅看了眼台下,适时的打断他们的对话。
走过桌边时,默默戴起自个儿的手镯,并侧目问了一句,“这些,我拿走了。”
和浅浅下注的女子,尴尬的拱手说:“自然,自然!”
“嗯!”浅浅没有多说一句应酬话,拿起几样首饰,就朝楼梯口走去。
花好月圆四人忙跟了上来,浅浅便将首饰交给了圆儿保管。
浅浅一走,南儿拿了玉佩和她赢来的玉石,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小嘴里还叫说:“浅浅等等我啊!我要去看看金缕衣长什么样子。”
浅浅脚步微缓,放慢了片刻,等到南儿追上来了,几人这才一起朝主看台走了过去。
皇上坐在正中间,而国师就在他旁边的位置上,一双绿眸自她来了,便默默的注视着她,目光中多有探究,使得浅浅不自然的蹙了蹙眉。
显然,在她们过来前,皇上该说的勉励话已经说完了,这会儿正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招来宫侍拿出金缕衣。
宫侍捧着金缕衣过来,笑吟吟的捧到清澜的面前。
清澜打开一看,就是他这样冷淡的性格,都被金缕衣晃得有些失了神。
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缕衣散发着七彩光芒,比世上任何美丽的珍宝都显得更为光彩夺目。
清澜自宫侍手中接过盒子,捧到浅浅的面前,对上她淡淡的笑容,清澜脸上的寒霜一点点的散去,柔声问道:“喜欢吗?”
浅浅微微一笑,“喜欢。”
她喜欢的不是这件华丽的金缕衣,而是清澜为了替她拿到这件金缕衣,而努力的过程。
其实事先她并不清楚这次的奖励是金缕衣,而她也不是喜欢追求这些的人,但是清澜在了解金缕衣的华丽与实用性后,竟是默默的下了决心,一定要摘得冠桂,并将这金缕衣赠于她。
“哇哇哇,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南儿叽叽喳喳的叫不停,伸手就去拿金缕衣。
清澜下意识的想躲,身子刚动,就见浅浅无声的摇了摇首,示意无妨,他这才又定定的站住,任由南儿双手自盒中拿出金缕衣。
华丽的金缕衣在南儿的手中,轻轻的抖开,瞬间一片赞扬声。
“哇……”
南儿捧着金缕衣,瞪直了眼,对一边的端木云挤眉弄眼的说道:“早知道这衣服这么漂亮,我就该让你也上台的。”
端木云轻咳一声,脸色胀得有些不自然的说:“你打不过他。”
刚才的比试,他全程都看了,别说是打过清澜了,他就连璟皇子都打不过,怎么去争这个第一,夺这个桂冠啊!
南儿翻了翻白眼,大言不惭的说道:“这有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你在前面打,我在后面下蛊,难怪还怕赢不了。”
端木云哭笑不得的看着南儿。
浅浅失笑的接过南儿手中的金缕衣,没好气的娇斥说:“你出坏主意的时候,更大一点声音好了,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坏似的。”
南儿调皮的吐吐舌说:“什么嘛,我就说说而已!我又不会穿这种衣服。”
浅浅看了眼南儿的衣着,明白她说的是真话,每次见面,南儿的衣着都是以轻便为主,有点像女子穿的骑马服。
不过想来也是正常,她这么一个爱跑爱闹时常挥鞭子的姑娘,穿着一袭宽广的衣裙,的确施展不开身手。
“这衣服啊!就适合你这种文文静静的女子穿,穿上了肯定跟仙女一样漂亮!哪天你得空了就穿给我看看啊!”南儿大眼亮( 猎户的辣妻 ./39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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