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内衣抚摸你》第 9 部分阅读

    一次,祈祷我和余艳芳之间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纠葛。可惜上帝是吝啬的小器鬼,他绝不会让任何人轻而易举的实现自己的愿望,认识余艳芳,影响了我的一生,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回到眼前来,小莉在办公室坐了会儿,关上了电脑,走出来到我身边,问道“怎么样?搞定没?”
    “ok了,走吧。”我仔细看了看小莉,她一切正常,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
    到了小莉最喜欢去的迪欧咖啡,刚坐下,电话响了。
    “喂,适啊,你在哪?”是杨柳,我赶紧起身走出餐厅门口。我可不想小莉知道她的存在。
    “我在公司加班,怎么了?有事吗?”同样,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小莉的关系,所以我只能撒谎。对于我为什么不想让她们知道我有和另外一个女人有关系,我没有检讨过原因,可能,男人都会这样吧,喜欢脚踏两条船。
    “哦,在公司加班呀?我早都下班了呢,什么时候回来?”杨柳在我那里住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一个人整天呆在家里的闷闷地氛围,出去找了份文员的工作,由于距离不远,所以仍然住在我那里,所以我仍然每天晚上都要睡沙发,唉……
    “嗯,大概……不太清楚呢,我有很多资料要赶,能早的话,就一个小时,但也说不准,说不准要加通宵呢。”鬼使神差地,谎言像非典一样无法控制。
    “哦……那你尽快,好吗?”杨柳温柔地,酸酸地,不无遗憾地叮嘱。
    我忽然有点内疚,这样对她,似乎有点残忍了。可不这样,我怎么留下时间和小莉在一起,所以我心一狠,匆匆把电话挂掉。
    “小适,能不能和我说说,上次伟达的那件事情,你怎么解决的?”食至半酣,小莉突然问道。
    我未料她有此一问,心里一片慌乱,支支唔唔道“厄…那个…那个,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啦。”
    “嗯?”哎,女人太聪明了不好,总是喜欢对事情追根究底。看来是敷衍不过去了。
    我微微一笑“呵呵,其实问题主要在他们那边啦。我去伟达调查过,那次,我我们的设备实在有问题,不过最主要的原因。”
    小莉瞪圆了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是吗?”
    我见开了头,只好扯着头皮硬说道“是啊,他们上夜班的人睡着了,不然也不会报废那么多板子的。”
    “哦,那我们的设备有什么问题?”
    “我们?我们那个药水管破了个小洞,不过莉姐,你知道的,我们当初买设备的时候有签合约,注明了有设备有1000/3的报废率,如果不是他们上夜班的人睡着了,就不会报废那么多板子的”我加重说明道。
    “哦,明白了。上次,你是和他们余小姐谈的?你觉得她怎么样?”晕,不知小莉哪个根筋搭错了线,居然问起这种问题来。
    我哈哈笑道“余小姐?哇,她还算小姐啊?整一个老太太了。”
    小莉听罢,脸色一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小适,莉姐和她是同一年的,你是不是觉得莉姐也是个老太婆?”
    惨!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自知说错了话,慌忙停止笑声,自嘲道“不会不会,莉姐,我是开玩笑的。她不算老,再说她也不能和莉姐你比啊,呵呵,莉姐看起来比她年轻多了。”
    “看起来?那就是说我实际上是比她还老咯?”小莉脸越来越难看,明显带了情绪,针锋相对。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莉姐要比她漂亮,她怎么样也不如莉姐你年轻,你们虽然是同一年的,不过在我看来就想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女儿,啊!不对,不对,我说错了,不是妈妈和女儿……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在我心里,莉姐你是最漂亮的。”真是越急越乱,最后说的语无伦次。
    “哈!哈哈……”小莉捂着肚子夸张的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适,你…你不用急成这样吧?看你乱打比方,什么妈妈女儿的…你笑死我了,呵呵…”
    “呵呵……”我尴尬地,陪着她笑。
    吃完饭,上了小莉的车,我问道“莉姐……”
    “嗯?”小莉头也不抬,边找钥匙孔边答。
    “今晚,我想去你家…”其实,这个念头,从小莉回来开始就一直浮动在心里。60多天没碰女人了,最近早上起床发现自己总处于垂直状态,男人的本性,开始蠢蠢欲动了。
    “啊!?”小莉听后大叫一声,转过头盯着我,看火星人似的。迟疑了片刻,她缓缓答道“这两天不太方便,改天吧?”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心里却有另外一种想法:不方便?我记得她的那个东西是月中才来的啊,现在是月底,怎么会不方便呢?不过我也不能这样问她,要是让她知道我连她的例假期都一清二楚,不说我变态才怪。罢了,忍忍吧。
    小莉把我送到我居所的路口就转头走了,我看着愈来愈远的红色车尾灯,心里感觉空空荡荡,若有所失……
    打开门,屋里没开灯,一屋柔和的光线伴着一阵蜡烛特有的香味刺激着我的感官。朦朦胧胧地,我看到桌子上趴着一个人,按下开关,屋内一片光明,桌上的人也醒了过来,是杨柳。
    见我进门,她惊喜道“你回来啦?”
    “恩,你……这是干什么?”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彩色蜡烛。
    “干什么?呵呵…猪头,你不记得啦?今天你生日呀!”柳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欢快的提醒我。
    我生日?我忽然想起,今天真的是我生日,是农历生日。想不到我自己都不记得,这丫头却没有忘记,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深深的抱住了她……
    这天晚上,我居然结束了与沙发旷日持久的战争……
    上卷 第二十七章 xing爱,是性还是爱
    在我内心,有个小小的秘密。
    记得2008是北京,也是中国第一次成为奥运的东道主吗?如果记得,那就应该知道东道主有权利自行选择加入一个比赛项目。我的秘密就是——把zuo爱这个最古老的运动,加入到奥运会中。并将一系列的评判标准加入做为评比原则,比如深度,角度,力度,速度,持久度……最重要的,是这项运动不允许吃伟哥,这与运动员不许服用兴奋剂是同一性质的。
    瞧,有人说我恶心,骂我变态了。没关系,继续骂,但我还是要继续说,因为这项从地球有生命开始就一直在延续的运动,造就人类今日的灿烂和辉煌,也留下了世界上数以亿计的生命。少了它,你,我,任何人,都不可能存在于世上,人类,是靠这项运动繁衍的。
    而对于性,人们具有的天赋超过对所有其他事物的认知,从古到今,皆是如此。讲个小故事,故事名字叫《那活儿》:
    n久以前,兄弟二人十载寒窗之后,一同上京考状元。上路那天,兄嫂弟媳千叮万嘱,抹泪相送。
    俗语云: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平日学习时,兄向来勤奋不已,其弟反之。自然,考试结果张榜之日,弟名落孙山,其兄一举夺魁,位列榜首。
    弟灰溜溜返乡,弟媳见之,惊问“甚早返回?结果如何?”
    弟羞愧难当,遂不以实情相告,谎曰“本已高中,后闻此职将要斩断那活儿,吾思付良久,如此怎面家中娇妻?遂弃官返乡。”
    弟媳暗叹好险,然大喜,又问“兄长如何?”
    弟答曰“兄长已然为官。”
    弟媳又一阵唏嘘,转而告诉兄嫂去也。兄嫂得知其夫那活儿已经被斩,心中万分懊悔当日鼓舞夫婿觅侯,又思量:今后将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愈加悲伤难忍,终日以泪洗面。
    未几,兄长衣锦还乡,及门,兄嫂飞奔而出,扒下其夫裤头。兄大惊,喝道“做甚?”
    嫂将弟所述告知,兄长听后,愤怒难当,唾道“混帐!想我堂堂一品状元,岂不如跨下那几寸活儿?”
    老实说,这个黄|色小笑话非常非常的肤浅,看了,也就一笑而过。我也仅仅想说,杨柳完全是属于故事里的兄嫂那种类型的。
    来不及看清蛋糕上红色奶油涂写的是什么字,更别说吃蛋糕了,我张开双手,柳以零点零一秒的速度奔赴进我的怀里,怀中传出轻轻的抽泣。我正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她突然挣脱出我的胸膛,拉着我进了卧室,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我怔怔地看着她匆乱地解开我的皮带,一动不敢动。
    好不容易,皮带被解开了,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我没抬起身子,她硬是将我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裙扯掉,两腿一跨,就坐在我的身子上。听得“哧”的一声响,像一团被烧的红红的铁块扔进冻水一样,我感觉到柳全身都颤抖起来,插入到底的一瞬间,她伸长了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吼,似乎火车进隧道前的那一声长长的呜鸣。
    哎,也真是难为她了。任何一个有过性经历的人,都明白性其实就像白粉一样,一旦经受过,就永远无法摆脱,只有心中无欲无度的需求。杨柳会有今天这种动作,也完全是当初我开发的结果,所以在我并不会觉得她这是yin荡或者其他不正常的想法。我心里,充满了愧疚。
    早在上次交兵失败,后面一段时间,柳也曾经无限温柔的想和我欢好,可当时我心里还残留着些许不知名的阴影,竟然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总是以工作太累为借口推脱,柳只好做罢,又说要我也进去睡,我说一起睡两个人会更难受,她无言。其实就算不一起睡,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也是很让人烦躁的事情。我这人睡觉很警觉,容易醒。有侯半夜,听到她起床上洗手间,格外宁静的屋里传来她小便的“嗦嗦…”声,我就会浮想联翩,小d也即刻进入战争状态,可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我又不得不做出熟睡的样子,只是黑暗里,她一定发现不了我已经把毛毯顶成了帐篷。
    这样的夜晚,对两个人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可就这样的痛苦,我们足足经受了60多天,也难怪,今天柳会这么性急。
    “舒服吗?”男人似乎都喜欢问这句话,我也不外乎如此。
    “嗯…”柳浑身冒着汗,醉眼迷离,像刚从天堂回来,她睁开眼睛望了望我,然后紧紧的攀住我的脖颈,叭哒着嘴巴,仿佛在回味嘴边的美食。
    “呵呵……”看她的傻样,我再也忍不住幸福地笑了起来。是呵,有什么事比女人称赞自己那方面强劲更幸福呢?
    “适,你好厉害哟!”杨柳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忽然伸手抓住我下面软耷耷的那团肉,盯着看了那么几秒,瞪圆了眼睛,严肃地说“我听说男人如果频繁的进行性生活的话,这东西就会越变越黑,我看你的越来越黑了。”
    “哈哈…”我感到好笑,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于是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问道“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书上看的,你别叉开话题,你说,你是不是有过别的女人?”晕,她还来劲了。
    “无聊,我可不想争辩这种幼稚的话题。你想想,我要是有别的女人,你回来这么久会不知道吗?”我随手抓过床头的都宝烟,点了一根。
    “那你的东西怎么变黑了啊?”杨柳不依不饶的问道。
    “嘿嘿…你想知道啊?那我告诉你,我每天下午一下班,就跑到天台去把它拿出来晒太阳,晒久了,就变黑咯,哈哈…。”说着说着,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晒小dd,估计只有精神病院的人才做得出来。
    “哈哈…胡说八道,我才不信你呢,哼!。”柳跟着笑过片刻,又继续说“不过说真的,适,我不在这么久,你这一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怎么过?呵…靠左右手咯,不然怎么过?活人总不能让精子憋死吧?”我自嘲道,在她面前,我并不需要任何的隐瞒。
    “不是吧?唉……都怪我……。”柳又伸手抱住了我,像在为自己的过失赎罪似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赎罪吗?她有没有罪?我不知道,卧室里回复了沉闷,剩下风扇在孤独的转动,还有我手里咝咝做响的燃烧的烟丝。
    一年前,她刚离开的那阵子,我像《封神榜》里面那个被挖了心的宰相比刚一样,整天六神无主,把工作辞掉,孤魂般游荡在街头。头发,胡子跟我的悲伤一样,疯狂的长高,长长,我舍不得剪,我害怕哪天柳忽然回来,看到我活得神采飞扬,怕她以为我不爱她,。我买了一箱又一箱啤酒回家,当水喝,醉倒了,睡着了,醒来,继续喝,直到屋子里摆满了啤酒瓶,再也没有插脚的地方,我在一个夜里又把瓶子全扔出去了,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的心不在了,但我的肉体还在,而如今我的女人走了,怎么办?
    我打开电脑,上网聊天,一个香港网友给了我一个成|人网址。我在上面疯狂地下载a片,下载一部,瞪着眼睛看,脑子里努力把那个女主角想象成柳的样子,但,一切都是徒劳。直到画面呈现停止状态,我的心依然像一汪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我又接着下载,接着看,然后接着失败…我发现离开柳,我变成ed男人了。
    于是我写了一篇文章,发到平时经常去的论坛,题目叫《今夜,我ed了》,内容就是我和柳从认识到她离开的所有过程,因为题目够吸引,加上文章写的凄凄惨惨,悲悲戚戚,一天之内,居然取得了十几万的点击率,上千条的回复。
    原来网上并不缺乏和我一样寂寞的人,我碰到一个女孩子,和我同年,一聊之下,居然发现彼此都在深圳。于是她约我见面,我正求之不得,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她为什么?她说我是个很长情的男人,值得女人去爱,并且是义无反顾的那种。不过她又说她要求见面,并不是爱上了我,而是因为她也寂寞,她想和玩一夜情。
    我说好!
    最悲哀的是,第二天分手她说不要再联系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爱上她了,我哀求她不要这样绝情,她盯着我看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唉…碰上你这样的男人真倒霉。”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吧,她还真的没有丢下我,隔三五差的过来我这里,一起做饭,帮我洗衣服…我沉溺在和她一起的欢乐之中,有一天呆呆的望着她在洗衣服的背影,忽然就有股想娶她回家的冲动。
    未曾等我的冲动冷却下来,她走了。走了之后她打电话告诉我,其实她在我之前都已经认识了一个网友,并深深的爱上他,只是他身在东莞,而且表现一直若即若离,她感觉很迷惘,所以才会有一夜情的想法,至于后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可怜我罢了。如今深爱的他良心发现,忽然就对她好了,她幸福了,要去东莞和那个男人睡了。她的一番话,犹如晴天响起的大霹雳,狠狠的击中了我。
    事实证明,人是聪明的动物。她的霹雳并没有伤害到我,因为柳的离开,我已经产生了抗体,具有了爱情伤害免疫功能。而且她去东莞之后,我发现我除了偶尔在洗衣服的时候感觉很吃力以外,并没有使用太多时间去想她,夜深人静的时候,脑子里唯一在打转的人依然是杨柳。也许,潜意识里,她只是我急于走出杨柳这个圈子的过渡品罢了。只不过,她没有给机会我过渡到另一端,柳仍然像98年的洪水一样冲击着我的记忆。
    原来,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将会一个是你用烫斗也烫不平,刀削也削不去的烙印。
    烟烧完了,灼到了我的食指和中指,剧烈的疼痛把我从记忆的海洋拉了回来。耳边传来轻微的酣睡声,扭头一看,柳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这死丫头,还没洗澡呢。
    上卷 第二十八章 什么也不缺
    步入深秋,即便是中国最南端的城市,也开始变天了,空气仿佛装了火药似的,干燥无比,抽烟后要马上喝水,不然喉咙会痒得难受。气温开始慢慢下降,冲凉现在不叫冲凉了,叫洗澡,因为不敢用冷水了。风扇被我用胶袋套好,扔到了衣柜顶上。早晚温差拉开了距离,早上,总想赖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想起来。
    星期天上午11点多,阳刺穿了厚厚的窗帘抚摸着卧室内的一切。我背拥着杨柳,正缩在被窝里和周公讨论着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这样深刻的问题,一阵“笃笃…”的声时有时无的响了,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周公停止了争论,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听到没有?好象有人在敲门。”
    我白了他一眼“神经病,深更半夜,哪有什么人敲门?快回答问题,别打叉。”
    周公瞪大了眼睛,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什么?回答什么问题?你在做梦啊?真的有敲门声,听……”
    我醒了,睁眼一看,眼前并不见周公,原来是杨柳在拍我的屁股。晕…我想着刚才的梦境,不由得嘿嘿直笑。
    “笃笃笃…”这次听清楚了,真的有人敲门。奇怪,我平时都是独来独往,与世无争,知道我住处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今天是星期天,一大早,谁会来呢?况且我这是单门独户的小楼,又不可能有邻居,真是费解……
    仔细思索片刻,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一个人来——小莉!不会真是她吧?这次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罢,随机应变吧。
    我怀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情节,跳下床找到昨晚丢在地上的内裤穿上,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身后,柳见我出去,她倒头砸在枕头上,继续她的睡眠事业。倒…女人!
    拉开门,我松了口气。门外扰我清梦的,居然是j这个家伙。正想把门大开让他进来,忽见他身后一贮长发闪过,赶紧“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紧接着就跑进了卧室,声后传来j的叫骂“md,你怎么回事啊?不让我进去啊?何适,给老子滚出来开门!……”
    我不理会,伸手把床上的被子一掀,拍了拍赤身裸体的柳说“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有朋友过来了。”见她怨恨的睁开迷糊的双眼,愤愤道“谁呀……这么一大清早的。”
    再次开门时,我上身穿了件浅蓝色的旧衬衣,下面也把一条平时穿来运动的大裤衩给套上了。
    “大嫂好,呵呵…”我笑着对进屋来走在j后面的女人说。
    女人点点头,左眼冲我使劲眨一下,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开门。”接着她嘴巴一翘,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呵…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打搅你。”
    “没关系”我话音未落,进门后一直东张西望的j大声嚷道“老婆,你别跟这小子这么客气,用不着,这小子还欠我两瓶酒呢,喂!小子,酒呢?在哪?”j佯装严肃地看着我。
    “酒?什么酒?”我挠挠后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借过他的酒啊。
    “哟?你小子装算啊?上次你在珠海的时……”j忽然停住,像被鱼骨头卡住脖劲似的,嘴巴张成个o字,目瞪口呆的的望着卧室门口,我顺着j的眼光延伸过去,门口站着刚穿好衣服出来的杨柳。
    半晌,j才抖动着僵硬的脸冲杨柳打招呼“嗨,你……回来啦?”当初柳的离去,j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我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这我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
    杨柳和他们两夫妻早都熟识,所以见到他们也并无太大的反映,只是j的这一问,让她有些尴尬,她微微轻笑,说“是呀,回来了。”
    j似乎觉察到刚才的举动有点不太适宜,这会儿转过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老婆,然后转回去,边问道“回来了就好,回来多久了?”
    “都有三个月了,不过一直没见到你们,好了,你们聊,我先去洗脸。”杨柳说完,踩着双拖鞋“踢嗒——踢嗒”地走进了洗手间。
    j呆呆地看着柳走开,直到他老婆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奇¥%^书*(网!&*¥收集整理,疑惑地望着我,似乎在寻求什么答案,我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言。
    “嘿嘿…敢情你们才起床啊?难怪你头发像个鸡窝一样,昨晚闹得太厉害了吧?哎呀!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小适,我的酒呢,酒啊?”j大声疾呼。
    我真是哭笑不得,唯有一脸无奈相“酒,大哥!拜托了,我几时拿过你的酒啊?”
    “靠!你小子还装,你忘记了是吧?那我提醒你,一个多月前,我还在家里的时候,你打电话……”j这么一说,我渐渐想起来中秋过后那天在珠海的事情。
    我尴尬的笑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呵呵,可我那天也真是逼得没办法,只好暂时先让你把消息给我,本来准备后面再买两支酒回来的,结果怎么就给忘了,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说着,我故意拍拍脑袋,一副痛呼疾首的表情。
    “靠!原来你在忽悠我呢,逗我玩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你看哥哥我对你多好,昨晚才下的火车,今天就赶你这喝酒来了,别人请我过去吃饭的排老长的队呢。”j不满地发着牢骚,他老婆站在他后面,捂着嘴直笑。
    我自知理亏,打着哈哈道“哈哈,我当然知道,这样吧,为了表示我有一刻忏悔的心,中午,我请,随便你们说去哪。好不好?你们先坐会儿,我先去洗脸。”
    j立刻奸笑着说“好!好,嘿嘿,这才像你嘛。”
    我有点晕…不过说实话,j并不是这么势利的一个人,今天这样般模样,都是我们平时开玩笑时司空见惯的小伎俩。在心底里,我很感激他,感激他千里迢迢从湘北回来之后,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感激他介绍了我进这家公司,让我认识了小莉;也感激他上次我在珠海遇到难题时的协助。总之,j算是目前我认识的,最值得挖心掏肺去交结的那种朋友。
    哎,想到珠海,我心底很酸涩。
    待洗簌完毕,时间早已超过12点,锁上门,一行四人同坐一辆的士来到东门的毛家饭店。点上几个湘菜,再加几瓶啤酒,四人腐败一番,都懒洋洋地斜靠在凳子上剔牙。
    “吃饱没?呵呵…你们回家玩得开不开心啊?”我打破沉闷,笑着问道。
    j扔掉牙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唉,家里有什么开不开心的,还不那样,五十年不变。”
    “喂,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那还算全国有名的旅游景点呢,五十年不变?我看是一天一个变化吧。要是你们那都不行,就别说我那家里了。”
    我忽然想到前不久的一则新闻:郴州市主管城建的雷副市长,贪污挪用住房公积金31亿,事发之后,也不过是判了个死缓。相信了解中国法律的人都知道,死缓在两年之内只要没有越狱,闹事等纪律行为,就会减为无期,而无期又会慢慢变成有期限,多交点钱最后还可以假释,总而言之,判个死缓,最后在监狱里呆的日子最多不会超过五年。五年之后,他又可以龙腾虎越,继续为祸人间了。
    唉……蛀虫太多,船迟早会沉啊。只可怜了船上的黎民百姓,要跟着船一起遭殃,处于水深火热。
    “狗屁,什么一天一个变化,旅游景点没错,但钱全都进了当官的口袋,哪里有我们老百姓的份?”j愤然唾道。
    “嗯,倒也是,不过,你们身为张家界人,就什么都没有?”
    “有,有啊。就是你进景区只要出示身份证,免费的。可你想想,土生土长的老百姓,从小到大都对着那几座山,谁tmd还有兴趣去看啊?”
    “唉……”我们同时叹了口气,这世道,哑巴吃黄连了。记得曾经在网上看到一段话,是这么写的:
    某领导在会堂做完报告,最后慷慨激昂地问道“同志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任重而道远,这需要大家相互促进,团结一致,你们还缺什么,尽管提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这时一人站起来道“报告领导,我们什么也不缺,就差陈胜吴广了。
    上卷 第二十九章 取舍最爱
    吃完饭,两个女人手牵着手说要去逛街,男士们相对苦笑一下,慢步跟在她们后面做起了仆人。
    来到百佳商场,女人们兴致勃勃的进去了,我和j则坐在离门口很近的休息区等她们。
    “你们不许乱跑啊,眼睛也不许乱看!”临走时,杨柳撅起嘴,皱着眉头冲我说。我讪讪一笑,没有答她。她就拉着j的老婆飞快的跑进去了。
    “j,怎么样?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情。”望着她们越走越远的背影,我问道。
    “唉…”j长长的舒了口气,拿出烟来,看到这里是禁止吸烟。他起身拍拍我“走,出去抽支烟,我慢慢和你讲。”
    站在门外,我们各自点了烟,j深吸一口,吐了条长长的烟带,眼神凝望着对面的高楼,许久,他才若有所思地说“小适,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
    我摇摇头,茫然道“不知道,有很多答案吧。”
    “是呵,答案太多了,各个阶层,各个年代的人,结婚的目的都不一样。上次回到家,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烟雾四散漂浮,环绕着j,他看起来很迷惘,困惑。结了婚,就会这样吗?
    “那,你和你老婆,现在……?”我很想帮他,但也必须先弄明白他们现在的状态。
    “唉…不知道。女人,弄不懂啊。那阵子回到家以后,她很少打电话,也没见她怎么发信息。我估计她和那男的也没怎么联系了,只是,在面对我的时候,她更沉默了。很少说话,很少和我交流。”j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了弹烟灰,平静地说。
    “哦…”我点点头,似懂非懂,随即又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j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了,既然都主宰不了她的心思,也只能这样了。所以我才会提前回来。”
    “这样?太被动了吧?”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随波逐流,这不像他的性格。难道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战,磨灭了他的锐气?
    “被动?无所谓了,难道让我和她离婚吗?不行的,我还是爱着她,而且我也不想做个不负责任的男人。”j双指把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转而说道“对了,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珠海那个旧同事,他的公司开张了,叫我过去帮忙。我可能过两天就会过去了。”
    “珠海?哪个?”不知怎的,最近记忆力下降地厉害,以前记得很清晰的事情,现在剩下只言片语残留着,像是被剪辑过的胶片电影。
    “考,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啊?我回去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原来在华通的时候的旧同事啊,他在珠海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主要代理钻头,仪器之类的。记不记得?”
    “哦…”我忽然想起,好象有这么回事。
    “他今天也在深圳,我下去要过去和他聊聊,顺便叫他帮我把我的行李也车过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见见他?”j拍拍我的肩膀,说。
    “在哪?”我想想,认识一个人这样的人也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好象…是住在罗湖哪个酒店,我忘记了,等下打电话问问行了。一起去吧?”j掏出手机,问我。
    我点点头,道“好啊,一起去。”
    两个女人足足逛到下午四点多,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去了,我和j来到罗湖的“华安酒店”。
    在中餐厅,见到j的旧同事,不免是一阵寒喧,交换名片过后,我细细打量着个名叫赵士高的中年人……老化的脸庞上一道道皱纹,像刚犁过的稻田,头上一跟跟竖立的短发,中间夹杂着成片的蒲公英杆——白头发。之前听j讲他们是同年,也就是78年出生,今年28岁。但望过去,怎么看也像40岁的人?
    我和赵是第一次见面,不甚熟,只得坐在旁边静静的浅酌咖啡,不时对他们报以微笑。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的时候,终于听到他们说“好,那就先这样。”接着我和他们分道扬镳,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刚进门,我就觉察到一丝浓浓的火药味,难道伊拉克战场搬到这里来了?我边走边想,推开卧室,杨柳正趴在电脑桌前叭叭的敲着字,正和谁聊得乐不思蜀。
    “和谁聊天啊?兴致这么好?”我嘻笑着走过去,问道。
    火药味更浓了,果然,柳转过身来,阴沉的脸仿佛随时能拧出几公斤水来“告诉我,梅花扑鼻香这个人是谁?”
    “谁?”我惊讶的问道。
    “我问你啊,这个人是谁,你还反问我?”柳撅着嘴,委屈地叫道。
    “谁?莫名其妙,和你聊天的网友,你不知道吗?怎么还问我?”我啼笑皆非。
    “不是!我上的是你的qq。你自己看!那个人怎么跟你那么亲热?”柳指了指显示器,大声喊道。
    “什么?你上我的qq?你怎么会有密码的?”转念一想,密码是我的生日,她早都知道。晕…算了,反正我又没什么不能让她看的。“我看看,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网友呢。”我俯身摸过鼠标,点开qq对话框那个人的资料。看了片刻,我明白了,是她——李梅。再看看qq对话框,我忍不住笑了。
    梅花扑鼻香:石头,你在吗?
    何适:(带问号的qq表情)
    梅花扑鼻香:在啊?怎么不说话?
    何适:你是……?
    梅花扑鼻香:我是梅子呀,怎么不记得了吗?
    何适:(冒汗的qq表情)
    梅花扑鼻香:怎么了?你说话呀!你才走了三个月,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痛哭的qq表情)
    何适:哦,记得,我记得啊,我们……
    梅花扑鼻香:呵呵,记得就好,我最近好忙呀,刚旅游回来。你最近好吗?我好想你……(害羞的qq表情)
    何适:嗯…我也想你,还记得我们上次……
    梅花扑鼻香:(三个害羞的qq表情)嗯,我当然不会忘记那天晚上,我想好了,过些天元旦的时候,我去深圳找你,好吗?
    何适:啊?(惊讶的qq表情)你从哪过来?
    梅花扑鼻香:呵呵,当然是从上海啦,记得到时候你要来接我哦。
    ……我还没看完,鼠标嗖的一下被柳夺了过去,听得她嘴里说道“还看,有什么好看的?说!她是谁?”
    我呵呵一笑,指了指李梅的个人资料,说“她?你看看了,和我一个地方的,我同学呢。”
    “同学?同学会这样吗?你什么时候去过上海,和她发生过什么吧?”柳仔细分析推测着,我发现她如果失业了,完全可以去做私人侦探。
    “神经病,懒得和你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洗澡去了,好累。”
    “不行,今天不说清楚不许去。”柳拉着我的衣服,不依不饶地要我把李梅的qq删掉。
    晕,这不无理取闹嘛。我脸一扳,沉着嗓子说“别闹了,说了是同学就是同学,你怎么这么无聊?”
    她怔了怔,放开我,趴到床上,立刻传出轻轻的抽泣声。唉…我没辄了,女人怎么说不动就哭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啊……”我坐在床沿上,把她扳起来搂进怀里。
    “55…你…你还说没有别的女人,你…你根本不爱我。”她轻泣道。
    我心痛不已,我何尝不爱柳呢,既然我选择了要和她走下去,也的确不应该再让别的女人出现了。打定主意,我轻轻地拍了拍柳丝柔光滑的长发,说“好了,别哭了,我爱你,那个真的是同学来的。你不信,那我现在把她删了,好不好?”
    她停止了哭声,把头扭向另一边,似乎不信我会这么做。我笑了笑,走过去选中“梅花扑鼻香”,正要删除,又听杨柳叫道“等一下!”我扭过头,她改变主意了?
    她碎步走过来,指着屏幕道“你先把她拉进黑名单,然后再删。”我一听,差点晕了过去。赶尽杀绝,最毒不过妇人心啊。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把李梅拉进黑名单,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按下“删除”键。
    上卷 第三十章 光棍计划
    “喂?适仔?怎么这么久都没打电话归来?”电话响了好久,终于从话筒中传来母亲责怪的声音。
    “妈…呵呵,这段时间太忙了,经常都在外面,你吃饭了没?”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打过电话给他们,心里毕竟还是有些愧疚,而忙不忙,则只是借口而已,再忙,一个电话的时间总会有吧?
    母亲没有继续追谴,关切地说“经常在外面?现在外面那么乱,出外面要小心点,晓得吗?还没吃饭呢,正准备煮。”
    “嗯,不怕,出差公司有车子。你们怎么还没吃饭?都快三点了。”我问道。
    “当然,刚刚喂猪回来。三点也还早啊。”晕,三点都还早。
    “呵呵,那您等下早点做饭了,爸爸呢?”
    “你爸插红薯去了,等下回,你吃饭了没有?”母亲淡淡地说。
    “我早吃了,对了,妈,昨天我寄了点钱回去,你们过几天赶集的时候,去查一下,应该七天就会到的。”上次处理伟达案得到的三万多,我把其中两万寄回了家。
    “寄了啊?你自己够不够?不够就自己留着用,该用的地方就不要省,不该用的就不要乱花钱啊……”母亲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我忍住笑,静静地听她念完,答道“好啦,我知道啦,你们每次都说这些,不累啊?就这样吧,记得到时候去查一下,你们注意身体啊,最近身体都还好吧?”
    “恩,还好,就是你爸最近总是咳嗽,干咳。”母亲显得很平静,仿佛咳嗽象吃饭一样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怎么了?没有去医院看吗?”我焦急地问道。
    “没有,我叫他去,他不肯去啊,应该没什么吧,买了几瓶感冒药在吃。”农村是这样,头痛当做是感冒,脚痛还是吃感冒药,唉……
    “这样不行,等他回来,您叫他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心痛钱,钱本来就是用来花的,身体要紧,知道吗?”也不知母亲会不会听我的叮嘱,怎么总是不拿自己当一回事呢。
    “没得事,叫他又不会听。等他回来你打电话自己叫吧,我叫他又要吵架了。你不要担心我们,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过年你回不回来?带女娃回来吗?人家阿华小孩都已经会走路了,你看看你,都二十好几了,还不带一个回来?小心变成老单身公。”母亲说的阿华是和我一起下田抓过青蛙,一起尿过人家厨房门口,一起读书的一个同岁的堂兄弟。
    “小孩都出来啦?哈哈,这么快啊?妈,你别急嘛,我要么不带,要么带一队回去,让您一个个选,哈哈…”我调侃道。
    想不到母亲生气了,她在电话里大声斥责“蠢仔,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要你好好的谈一个,什么带一队乱七八糟的。”
    “哎呀,我说着玩的嘛,您怎么当真了?其实我想啊,现在还小,又没有条件,您想想?我连自己都养不起,怎么养老婆,养小孩子啊?”
    “你把小孩给我们,我给你养,我和你爸不也没钱,你不也长得牛高马大?你找个女孩子,还可以和她一起挣钱,一起存钱嘛……”母亲喋喋不休地教育着,似乎我现在已经是她所说的“老单身公”。
    听着母亲恨不得在电话里就地正法我这个光棍,我急忙打断她的话,安慰道“呵呵,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春节回家去,带女朋友回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母亲欣慰地,满足地,笑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盯办公桌,烦恼就来了。我这样安慰母亲,也只是权宜之计,我根本不知道我可以带谁回去。柳?似乎只有她了,但我从未问过她是否愿意,即便她她愿意了,她家里会同意吗?万一到了春节,我说不回去,或者我一个人回家,岂非让母亲大失所望?我顾自摇了摇头,忽然就眼前一亮,我看到对面办公室内的小莉,对呀。她行不行呢?记得以前她说过喜欢农村闲静的生活,不如就用袅袅炊烟,山顶夕阳诱惑一下她。
    我走进小莉办公室,见她正埋头在一张表格上写着什么。
    “经理…”我轻轻叫道。
    “嗯?”小莉头也未抬,随口应了一声。
    “跟你说个事,我可能春节的时候要请几天假,回一趟老家。”我想小莉是聪明人,我尽量把话说委婉一些,她应该会明白。
    “嗯,还早嘛,春节还有两三个月呢。”她仍然没抬起头看我一眼,黑色的圆珠笔在a4纸上圈圈点点。
    晕,她这一( 穿过内衣抚摸你  ./3217/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