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打理好一切,再有冤诉冤,有苦说苦,相信群众的力量是可以撼动大树的。
后面这话意思很简单,无非就是让悠悠这些小喽啰向上反映加薪的事。
于是,悠悠作为一个资深的老员工,而且是老板得力助手的三好员工,即,相貌好,身材好,脑子好,她得代表已在的这些员工为boss的boss献上一束美丽漂亮的鲜花,本来这事也轮不到她,老板电话里说这是综合考虑的结果,这是件美差,不得拒绝,悠悠只得听命行事。
到公司的时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没想到大家重视的程度远比悠悠想象的要高,等悠悠一进去,原本聚集在一堆讨论的嘈杂坏境顷刻间就安静了,大家各回各位,有偷瞄悠悠的,但大多眼神很怪异,或质疑,或崇拜,或嫉妒,一时间,悠悠吃的早饭很难消化。
老板是最晚到的,来的时候捧着一大束鲜花,急匆匆地,一边看表,一边将花交给悠悠,然后组织大家在门口排排队,学习鞠躬的礼仪。
叨叨着说,大老板还有5分钟就会准时到场,他是个非常守时的人。
悠悠开始有点小紧张,老腰干脆就弓着没起来,因为老板要求太多了,一遍遍地重复,她索性排在最后躲懒。
一阵“踏踏”的皮鞋声传来,听着整齐有序,悠悠立马来了精神,只见两排穿灰色西装带黑色墨镜的男人踩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直挺挺地朝着办公室开来,而那个身穿黑色休闲西装双手插兜昂首挺胸走来的竟然是.......竟然是....他---冰山首富路辰轩。
噢,真是冤家路窄呐......
悠悠当时就掐着那束鲜花,死咬着嘴唇,想着那天的一幕,心中是五味陈杂。
哈哈吼,仰天长笑,我儿子再次隆重登场,欧也。。。。
第5章 狗血献花的结果
“路总好,感谢路总百忙中莅临指导工作。”同事们嘹亮的马屁声忽的响彻整个办公室,悠悠猛地惊得小心脏颤了几颤,也慌忙弯腰鞠躬。
马屁声过后,大家有些哈着腰保持着礼仪的傻笑,路某人却未回应,摆着一张酷酷的脸扫视了大家一圈。
悠悠也偷眼看他,忘记了去献花,排在最前头的老板低着头朝着她手中的花发出“嘶嘶…..”的蛇叫,悠悠立马反应过来,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地提着俩腿就冲上去给帅哥献花。
近了,又近了,正当目测与目标人物仅剩1米距离时,悠悠的那声“路......啊...”“总”字还哽在喉头,不知哪个贱人绊了悠悠一脚,还是她脑袋发热,影响下身协调,左脚看右脚不爽,结果一个痉挛的姿势过后,就直挺挺地扑倒在地。
狗血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发生了。
悠悠因为俩腿不听使唤抽风地预备摔个大马哈时,那束美丽漂亮的鲜花“咻”地就飞了,而本来仪表威严的路辰轩被徒然扑向自己的悠悠一吓,只是因为愣了愣,竟然耽误了逃跑的时间,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着弱智纤纤的悠悠以倾倒众生的姿势压在了身下,最后那束花神奇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打在了悠悠的后脑勺上,悠悠下意识地就将头一低,昂....带来的是四瓣柔软红润的唇瓣无缝隙的相贴,真正展现了没有机会也要创造个机会的真理实践过程。
“路......总......”众人不知是哀怨还是惊悚的声音四下响起,人们顿时慌乱成一团,本有不怕死的想去接住路辰轩被扑倒的尸体,但实在是碍于某女摔跤都摔地那么粗犷,那么有个性,一时间只记得欣赏而忘记还有人深受其害,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悠悠拧成麻花样的双眼紧张地瞪着咱们路总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那叫一个别扭,怎么看他脸上都有四只眼在天旋地转。
悠悠大脑供养不足,与美男的零距离接触,促使她色从胆边生,让她觉得为所欲为的时刻到了….了了…..了了了。
她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唇,发现有丝冰凉的感觉,像薄荷样,就再一次舔了舔。
路某人像看怪兽样,瞪大着斗鸡眼望着悠悠紧闭着双眼很是享受的俏脸。
心中倏然一动,这是他第二次被女人像舔冰激凌样舔他的唇,第一次是在四年前,本市最高档br的楼上的房间里,那天是茹习的忌日,他喝得很醉,胖荣说为自己准备了一个绝色的小妞,还是个处的,他知道胖荣只是想讨好自己,但自茹习死后,他便没再拒绝过。他当时真的以为门口的女人就是胖荣送来的,于是,他在半醉半醒里将女人拉了进来,然后关了手机,与她纠缠在爱的世界,那一夜,他很疯狂,而那女人显然的确是第一次,连接吻也不是很懂,她只会啃他,舔他的唇….(以下省略号请大家自行想象要多yin有多dng的一夜)
原本这一切将会在第二天结束,可当他醒来时,他却只发现了床上的5张人民币,还有早已逃之夭夭的女人,他愤怒了,竟然有女人把自己当成那种男人,于是质问胖荣之下,才知自己上错了人,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抹鲜艳的落红,有那么一瞬,他心乱如麻,可看着刺痛自己双眼的五张百元大钞,他真的恨不能将那女人捏碎,他再没有刻意去找过这个女人,也没有刻意去忘记,但四年过去了,她的面容早已模糊,萦绕在他心头的,只是她拙劣舔舐自己唇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
悠悠停止了舔舐,路辰轩的表情深不可测,她开始慌了,刚才的所作所为让她如趴针毡,在众人惊愕的表情里,她迅速爬了起来,路某人才被人扶了起来。
老白说,悠悠,三十六计里写了,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装死。老白是悠悠的亲妈,在指导上绝不会有欺瞒,可现在这个场合,悠悠想了想,还是觉得装死比较好,一来,如果底层劳苦大众扑倒了最具权威性的领导人,被人拎在半空中后,即使想跑也没有飞机降落伞;二来,如果逃跑,她以后在各界都很难再混下去,大家都会认为她是个逃兵,名声毁了。
所以综上所述,装死是最恰当的。
于是,悠悠在众人七嘴八舌问候路帅帅有没有伤者,有没事而大大地鄙视自己的当口,先来句狡辩,“路总,我不是故意的”,尔后,非常争气地脑袋一歪,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她发誓,就算现在有鲍鱼鱼翅放在我面前,我的双眼也不会眨一下,或者一下下。
“路....路总,悠悠她晕了。”几十秒后,人群中不知谁非常仗义地替悠悠说了话。
嗷,神啊,赏我个帅哥接住我吧,但悠悠还是倒在了地上,真tm痛。
“噢?是吗?我看看是不是要帮忙。”
结果是,悠悠的人中突然被人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掐,“妈妈呀....”伴着智慧与悦耳的女高音求救声,她成功地活了过来,看到了路小贱人一脸得意粲然的笑容,当然是隐晦的,但是从嘴角勾起的弧度判断,他的内心已经激起了千层花,百层浪。
而路帅帅也成功地由外表上的小妖精退化到心灵上的小贱人,看着他依旧举着的那只贱蹄子,悠悠抬手摸着横亘在人中处深深的沟壑,借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袭来,她终于有勇气狠狠地抬手孝敬了路小贱人一个大大的油饼子。
当场,众人惊呆了,路贱贱石化了,悠悠又死过去了。
当当当。。。。。路贱贱vs悠悠姐,看谁笑到最后,欧也。。。。。。
第6章 身陷小三的报道
路辰轩带着暴怒躁狂的心情走了,他充分肯定了每次遇到叫悠悠的白痴女人就没有好下场的结果,决定今后离此女需三米开外。
悠悠懊悔地抽过去,看到路贱贱想伦却又极度克制伦不起来的包子大小的拳头,她选择抽过去,企图不了了之。
群众演员们恨铁不成刚带着斥责,哀怨地无视悠悠,认为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路总走了。钱悠悠,可以醒了。”悠悠老板恢复了往常的死鱼眼,大喝了声。
作为老板,必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譬如,充分掌握每位下属的个性特征,喜欢玩那种花样,而悠悠就是那个被掌握地淋漓尽致的人。
悠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老板坦白,“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绊了一脚。”
“不是故意的?你是早就准备就绪拆我台,看我被炒鱿鱼吧。钱悠悠,我真是太低估你的智商了。”老板火气蹭蹭就蹿上来,对着悠悠耳边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吼。
谢您夸奖,悠悠当时挺想接下去贫的,可惜仿佛看到老板头顶冒烟了,就没太敢往火炉里添油,毕竟刚才那一幕的确有影响市容之嫌,老板没让她搬个小板凳去人民政府静坐赎罪也算是一种宽恕了,感谢真主,大老板安息之前没有撂下让我滚蛋之类的悲愤之词,阿门!
“老板,消消火。”有人突然拿了顺手从桌上拿了本杂志偷偷摸摸,贼眉鼠眼地凑近老板哈腰讪笑,时不时偷觑一眼正装沉思的悠悠,指着上面某一页,嚼着“您看,您看”的危险字眼。
悠悠突然感到办公室的同事们平素温顺和善的眼光顿时像极了豺狼虎豹,虎视眈眈,搅得她一阵心慌意乱。
老板看完对方的指点迷津,一张乌贼脸徒然一转,由震惊转而奸笑,yin笑纷纷爬满他皱巴巴的老脸,此乃悠悠自行想象,事实是,老板立时做了一副卑躬屈膝,忍辱负重的谄笑,幽幽地启口,“嘿,悠悠啊,没想到原来你…..嘿,刚刚我脑子发热,千万别和我计较哈,真是对不住。以后还望您能在路总跟前帮我多多美言几句才是。”
悠悠大脑开始断层,以她这26年的生活经验外加宝宝们的四年一起来判断和分析,此人已得严重人格分裂症,鉴定完毕,over。
“对啊,悠悠,哦,不,路夫人,以前我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多多海涵,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悠悠刚鉴定完,身侧那一群大龄狗腿子同样的谄语聒噪地响起。
oh,shit,是眼屎堵住了我的双眼,还是上帝赐予了我神秘的力量,让我无形中收了他们?悠悠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复杂到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而她一直是以智慧型女人闻名老狗巷的,无法以常理去思考这些小腿子们在演哪出戏,这让她情何以堪?
(吾乃无耻插话大王)老狗巷其实是本市临近郊区的一条宽约1.5米,长约50米的窄巷子,那里住了十几户人家,都是悠悠家的老邻居,那里是悠悠的发源地,也是宝宝们蹦出来第一次住过的地方,之所以被世人称做老狗巷,是因为那里的流浪狗特多,而且大多是一些因为自尊心太强离家出走后没脸回家的老狗,公的,母的,简直龙蛇混杂。
“你们…..脑子磕缸沿了吗?”显然悠悠很不确定这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可以表示无限的同情。
“嗯,嗯,您说我们磕就磕了。”群众演员非常敬业地将谄语进行到底,然后由老板领头笑容狰狞地呈上那本如神谕般的杂质,翻到第一页。
“请你们都正常点,我不是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前半句不可否认悠悠答复地相当有气势,后半句在接过老板的杂质好奇地惊鸿一瞥后,悠悠的声音如同电量不足的唱片机中播放的老歌一样,焉了。
只见那里一幅幅路贱贱的彩色靓照,她却是一幅幅巨大的黑白遗照,而且双眼还瞪地老大,即使挡额挡眼的pose层出不穷,也弥补不了小狗子们把她鼻孔拍成猪八戒大小,将照片都调成黑白色儿给她带来的内伤,而中间是他们非常阴狠地穿插了宝宝们非常上镜的玉照。上表一行红色大字,“冰山首富路辰轩先生在泰米酒店西餐厅与一双龙凤胎私生子女共进午餐,情人小三疑似私生子亲母”,扯你老爷爷的三姨太,嘛叫疑似,那单纯可爱善良的龙凤胎就是我钱悠悠肚子里蹦跶出来的,她在心底歇斯底里了。
心底又补充一句,如果宝宝们真有这样的帅爸应该乐歪了,也仅仅是灵光一闪,悠悠知道不可能。
正文的文字篇幅过大,悠悠无法一目十行,向着结局直接进军,只见,一行米粒大小的字眼,注明“路先生情人首次曝光后,迎来其前任未婚妻家人的不满,惊爆四年前其未婚妻的香消玉损与男方出轨的小情人极其私生子一事有关,并声称有必要会彻查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香消玉殒,私生子,小情人等字眼彻底打乱了悠悠的阵脚,原本以为路某人只是个大人物,并未想过他竟是个首富?自己竟然也有与大人物传绯闻的命,这让她始料未及,只是这其中涉及自己的宝贝孩子,她还是需要谨慎的,至少应该和路辰轩通下气,告诉他自己受迫害了,为了拯救他。
“这帮小狗崽子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胡说八道?”悠悠激动地吼了起来,“我和路总一点都不熟,那天只是正好碰到,然后他见我的宝宝们可爱就和我们多聊了句,之前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如果我真和路总认识,他刚才会这么对我吗?差点把我掐死了,你们看,我人中现在还肿的吧?”说着,悠悠就噘着嘴,扬着头,试图让大家看个真切。
众人愣住了,有的点头,有的半信半疑。
这混乱的场面总算在指针指向和谐的18点时谢幕。
话说回来,悠悠与同事解释的后果,是还被强迫说一赠一。
与路贱贱谈判给整个部门加薪之事就光荣地落到了悠悠的脖子上,自作孽不可活,否则大家一人一口咬死悠悠,或者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反正她这人天生没什么贵妇人的气场,终日穿的也就t恤牛仔,顶多换个花样,牛仔t恤。只有在幼稚园有盛大节目需要孩子他妈参加时,她才会整一套勾人的小碎花连衣裙当彩礼。
跳跳说了,妈咪你来是要给我们挣脸的,不能穿着随便牌的衣服来。要是给你儿子女儿丢脸了,我们就学那只离家出走的狗狗。
那时,悠悠唯一的想法就是想亲手结果了这俩臭小孩。丫丫个呸,仰天长叹,生不逢时呀,儿子女儿都赶骑到自己脑袋上胁迫自己了。
当里个当。。。。yin荡哒一天结束~\(≧▽≦)/~啦啦啦
第7章 偷听得知的秘密
悠悠本想找路辰轩说说杂志错误曝光的事儿,可惜苦于没有机会,白瞎了一整天,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家。
狮子座时段的晴空天气里,到了18点后正是夕阳西下,是余晖普照大地的时间,光线依旧明亮照人。
悠悠躲躲藏藏地从公司出来,深吸一口气,朝着天边如血的残阳吐了吐舌头,啐一口,“真tm漂亮”,然后笑容满面大摇大摆地朝着自家豪宅的方向走去,
悠悠能好好地活到26岁,其实与她优质的性格有莫大关系,总结一下,可以用十六字箴言概括:该忘就忘,该吃就吃,该笑就笑,该睡就睡。据说,能做到这样的人,不是尼姑庵里的老尼姑,就是和尚庙里的和尚,全都是超脱的主。(本观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所以,她暂时将被曝光一事搁置在脑后,甩着张俏脸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左顾右盼,天天异想天开,天上能掉下个与自己对盘的美男来,每天下班必干之事。
想当年,她那段撕心裂肺的爱恋就是这么甩来的,现在回头想想那男人,她已经没有当年那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了,只是偶尔会翻翻白眼,对着天空,表示对他的藐视。
还没走到公车站,悠悠远远就听到一阵争吵声,循着声源望去,枝桠茂盛的粗实梧桐树前方,一个背对着自己站的男人,还有一个面对男人的非常漂亮的女人,只一眼,悠悠就有自叹不如,自惭形秽的感觉,因为她身上有种令人敬畏的尊贵气质。
看她早已泪眼婆娑,穿着名贵丝质连衣短裙的身子在细高跟的勉强支撑下摇摇欲坠,而那男人的背影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双手插兜笔直地站在身侧的帅气的黑色兰博基尼车旁,加上他高挑宽阔的背部线条,身上淡黑色的衬衫和笔挺灰色西裤的效果,不仅视觉上够震撼,也让人对男人的正面充满遐想,应该会是一张倾倒众生的脸庞吧。
可,悠悠预感正前方那个目测海拔180cm的男人定然不是条好人,惹女人哭泣的男人是最孬的,她偏执地认为。
此时,路上行人稀少,零星的几个人在走过拉风的车子旁时,纷纷表示了对车子对车主的惊羡和嫉妒,还有赤果果的崇拜。
悠悠好管闲事,特别喜欢看人吵架,属于唯恐天下不乱型。她蹑手蹑脚地夹着包包躲到梧桐树后面,猫着腰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争吵的内容。
君:云想容,不要让我感到厌烦。(好名字,悠悠内心独白)
b小姐:轩,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好柔弱….)
君:你安分点吧,不要妄想控制我。(好嚣张,气愤….)
b小姐:我没有,呜呜….为什么?我在你身边四年了,现在只是想时刻陪伴你,我不要只是做你的床伴,我知道现在你收购了铭扬父亲的公司,这个公司正在起步,我也想和你并肩作战……(心惊肉跳….)
君:好了,不用说了,如果你再任性,就滚出我的生活。(臭屁啊臭屁…)
男人看上去发怒了,吼了声,然后优雅地转身,果然一张至贱至美的脸,竟是路贱贱那厮。
悠悠从树后探出来的脑袋赶紧往回一缩,“佟…..”一声,脑袋差点撞开了一朵花。
顾不得疼痛,悠悠的心跳地七上八下,那在自己脑子里早已远去的铭扬两个字这次竟又卷土重来。
悠悠有种窒息感觉,不是因为那名字,是因为路贱贱收购的公司不就是自己的衣食粮票吗?怎么会是铭扬父亲的公司呢?铭扬不是小白脸吗?哦,天旋地转啊......世界疯狂了。
等悠悠思考完,再次欲起身偷窥时,一脑袋顶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不是很疼,却听到一声重重的闷哼。
悠悠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凭她现在看到的一双黑色蹭亮的皮鞋和他微曲的双腿以及交叠着两手捂住裤裆敏感处的画面来判断,她应该撞到了该男人的.......jj。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路辰轩黑着脸,气急败坏地放下捂住裤裆的手,逼近悠悠。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悠悠蹭地挺直了腰板,囧红着脸倒退着非常有骨气地回敬。
“你属狗的吧,每天不是扑人就是撞人,还有偷听的嗜好。”路辰轩幽深的眼神有些恼怒地瞪着悠悠,一步步将她逼退到贴在粗糙的梧桐树身上,然后两手按在树上将悠悠圈在中间,近在咫尺的关系,让悠悠不敢正视他的眼神,她缩腹提臀,立正,干脆紧闭着双眼,真不敢正视自己刚才的行为啊,让他骂就骂会儿吧。
悠悠像极了一个被耍流氓的恶棍调戏的小女孩一样,想象着路贱贱会不会狗血地要舔自己耳垂呢?
“真不害臊。”路辰轩看悠悠不说话,反而高仰着脑袋闭上了双眼,望着她的樱红的唇,他突然想到了早上那个类似亲吻的舔舐,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赶紧放开双手,有些别扭地进了车子,咻一声就开了,留下悠悠一脸惊愕地吃了一肚子尾气。
当当。。。。修改内容奉上。。。。
第8章 小骚狐狸和火鸡有一腿
悠悠站在余晖中,对着远去的车子龇牙咧嘴地伸出大拇指,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指尖翻转朝下,从鼻尖处挤出一句话,“哼,高贵女,非常时期蹿地倒挺快,害我又糗一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路上,悠悠惆怅地摸了头顶几十次,摸一次,就对路贱贱的那玩意儿羞愧难当一次。
到了小区楼下时,悠悠忍不住又摸了一次头顶,正好看到电梯门即将阖上,悠悠赶紧放下手,朝那边嚎了声,“等我,还有人”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下跨进了电梯,本以为进来了,结果她悲剧了,身体被门哐当地夹了一下,悠悠闷哼了声,该死的电梯门又开了。
电梯里一对狗男女正相互啃得热火朝天,场面火爆。悠悠就保持着那个跨越的姿势,双眼瞪得老大,像是要挤出眼珠似的,嘴巴张成o型。
而且明显是女人强行将男人压在了电梯墙上,踮着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一次次地进攻,男人一次次地回应,不过看样子,男人并不想拒绝,反而很是享受女人的这种主动。(某嗤:这年头,世疯日下了,不仅有疯一样的男子,还有疯一样的女子)
看那男人粉色修身衬衣衣襟半敞,露出精壮白皙的半个胸膛,很是诱人。
悠悠开始是红着脸,尝试着再将脖子往前伸了伸,看到了男人的半张脸,噢,噩耗啊,竟然是漂亮的火鸡先生,他竟然有女人了?悠悠的心忽地凉了半截,脸色也立马恢复了常色。(某嗤:女儿,节哀顺便吧,也许火鸡不是你的真爱....某悠:妈咪,别说了,即使如此,我这只飞蛾,也要勇敢地去扑火....昂....)
有女人了为毛还扑倒我?想起那羞涩的亲密接触,悠悠原本有点饿的肚子倏的被一股气堵住了,咬着唇,背着手顺势靠在了电梯上,仔细瞪着他们四瓣唇相互撕咬的地方,盯着他们啃咬的每个细节,每眨一次眼,她的胃就翻江倒海一次,然后斜一眼火鸡恶狠狠地诅咒他们,变吧,变吧,把他们都变成傻子。
悠悠想既然他们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不要脸,那自己也无需照顾他们的感受。
所以当这样赤果果的观看约莫持续到一分钟时,她忽然注意到一个问题,此位豪放派狼女,拥有一头卷卷的棕色大波浪长发,身着英伦调调的性感碎格子收腰连衣裙,中间系上一条大红的宽腰带,身后看去,蛮腰qio臀,想必前面应该更不错,只是这背影实在有点熟悉地离谱。
悠悠缓缓地将脑袋移位到能看清女子半边脸的方位,那一看她彻底想劈人了,靠之,又是何韵诗这小骚狐狸,为何每次她都会和自己看上的男人勾上那么一腿呢?这不仅是个历史遗留问题,现在正儿八紧让悠悠有了耻辱感,她尚且还没来得及下手,这贱人竟然就捷足先登了,枉费自己近水楼台的先机不说,更是让她对火鸡的三笑留情火冒三丈。
怪不得火鸡先生每日起得比鸡还早,每次回得比驴子还晚,难道是与何小贱日日厮混,今儿改地儿,成了火鸡家?苍天无眼....
正仰着脑袋认真地思考着,思考到悠悠不得不提醒自己,如果此时冲动了,自己的住所很有可能就会暴光在何小贱人的眼前,那么之前隐瞒的一切就会功亏一篑。
转念一想,悠悠觉得这绝对不可行,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家里没有男人。
想到这儿,悠悠痛苦无奈地低下脑袋,拿包贴在脸皮子上,咒骂了狗男女千遍万遍。
“怎么?不继续看了?”几分魅惑,几分邪肆的男音忽儿响起。
悠悠心里咯噔一下,腹语道,这么快结束了?不要脸的火鸡,闭着眼也能看到我在看吗?
她依旧保持包贴面的姿势也不回答,然后将身子又往旁边挪了挪,却出其不备地被人一把拿下了挡着脸的障碍物,接着是一串故作惊讶和蔑视口气的没营养质问。
“呦?钱悠悠?你住这里吗?你怎么可能会住这里?这里可是富人区诶。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小骚狐狸仗着身后有个yin荡的高大男人,逼近悠悠,用着上扬的声调,说的像唱戏一样。
“我住哪儿需要向你汇报吗?”悠悠豁出去了,吸了口气,看到电梯里红字显示6层,再有三层就到家了,就勇敢地反击。
小贱人,竟然敢藐视姐姐,难道姐姐不该住好的,吃好的,过好日子吗?还以为哪儿都是你家呢?悠悠最终还是冲动了。不过,其实,她真想更冲动点,直接和火鸡说,听听吧,火鸡先生,你的女人是什么档次的,你被骗了啦。
“哼,钱悠悠,像你这样被男人抛弃的女人真的是嫁了个有钱男人吗?还是真的是那位冰山首富的情人呢?噢。对了,难道是母凭子贵,托私生子的福?那俩孩子倒是长地人模狗样的,呵呵。”何小贱人彻底开始自导自演,连带着四岁的孩子都不放过损他们的机会,也许她一直嫉恨着当年的那一巴掌,这仇还真结深了。
火鸡先生慵懒地靠在电梯墙上,干脆双手环胸,美丽的白皙脸庞上一直漾着魅惑人心的微笑,像看一场好戏般,半眯着眼旁观。
“何韵诗,你有这么多时间不如先管自己yin乱的私生活吧,不要这么爱八卦别人的隐私,听说嘴巴欠的人命短,而且特容易生孩子没pi眼,我友情提醒你下,为自己的下半生和后代着想,还是积点德吧。哦,对了,更有可能,你只是只光会叫而不会下蛋的母鸡吧?啧啧,真是可怜了。”悠悠看着火鸡的态度恨地牙痒痒,又听得何韵诗怨毒的讽刺和对自己宝贝们的阴损,也是真来气了,不过她很压抑,想必她看到那篇报道,不然不会知道路贱贱是冰山首富。
不管怎样,她怎么说自己倒无所谓,但她不该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而且是与自己只有两面之缘的帅男人的面损自己,把自己的自尊和面子随意践踏,有了一次就够了,悠悠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所以她说完,狠狠地斜了眼悠闲看戏的火鸡先生,这一刻,她真的连生吞活剥他的心都有了。
“你....钱悠悠,你的嘴还是这么地狠毒。”何韵诗吃了鳖,一时也没想到回敬的词,本来想扬起手给悠悠一大饼,结果她的手却被人一把拽住,停在了半空中。
“honey,你听,你听,这个无知的女人欺负我。”何韵诗没嘛本事,见风使舵,转换面部表情是她的拿手好戏,这会怒气冲冲的一张媚脸就成了哀怨的哭诉,眼泪扑簌簌地就掉落下来。
悠悠见状,愣了愣,立马恢复正常,心里嗤之以鼻,想帮忙了?劝架了?早干嘛去了?打死她都不信现在笑得一脸邪魅的男人是本着怕自己挨打的心理去截下这一掌的。
“呵,那咱就不和无知的女人计较,宝贝儿,气伤肝,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哦。”
果真,悠悠再一次不幸言中,而且下一秒,火鸡竟公然将贱女搂入怀中,还朝她放了个电力十足的眼神,悠悠甩头,将之甩出十万八千里。
“哎呀,讨厌啦。”某贱女佯装娇羞地半环着火鸡先生标准的腰身。
看着他们腻死人不偿命的亲昵以及某贱女斜视自己的眼神,悠悠认为那是对自己的赤果果的挑衅,她现在是超级怀念路贱贱抱着自己腰身的感觉,因为她也很想回敬这一对狗男女,狠狠地回敬他们更腻人的亲密,不过想想今天对路某人的所作所为,她想还是放弃吧,他的援手怕是再不会像一个差点害到他小弟弟的人伸出了,懊悔。
幸好,这时,天梯门开了。悠悠气地又回瞪了抱在一起的俩人一眼,然后想大步跨出来的时候,何某拉着火某就昂首挺胸地想抢先,悠悠毫不客气,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何某向后推去,然后飞也似地逃出了电梯,她知道,她身后肯定有人会接住这个狐狸精的。
接着,电梯里爆发出响彻大楼的嚎叫声,“钱悠悠.....你这个没品的女人。”
“哈哈...”还有男人的yin笑声。
悠悠无视,逃进了家门。
话说,为何男人都要被狐狸精迷住呢?
看来,今晚,这是悠悠要想破脑袋的话题了。
嗒嗒嗒。。。更改完毕,欧也。。。话说为毛么人给我推荐票票涅?桑梓ing。。。。
第9章 你是个寡妇吧
悠悠因为电梯狗血的一幕气鼓鼓地扒完饭,老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隔壁yin浪的jio床声,隔几分钟就走到阳台上朝着隔壁阳台啐那对狗男女一口,“滚你丫丫的,俩骚货。”
老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扒完饭自觉地去看蜡笔小新的跳跳和豆豆,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幼稚园李老师今天控诉俩小魔头的累累罪行,悠悠立马深信不疑,果断地采取了拯救小魔头的措施。
“跳跳,豆豆,过来,用要么…要么造个句,造不出来就给我乖乖抄宪法去。”
端坐在米色的宽大沙发上,悠悠俨然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她深信,只有自小熟读宪法的人,才会保证自己不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否则等他们长大了再去干这种趁女生午睡往她被窝里放蜥蜴的事,又或是趁人不备猛地往人家樱桃小嘴上啃上那么一口的事,也许就直接成了性骚扰了。
跳跳半眯着水灵灵的大眼,打了个哈欠,“妈咪要么泡gg,要么睡觉觉。”
悠悠翻了翻白眼,“不许提妈咪!”腹语,喵了个咪的,这孩子还真了解我的习性。
跳跳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拉起豆豆离悠悠一米远左右,继续说,“哦,泡gg啦,要么?要么?”
豆豆立马补充,“要么被gg扑倒啦,要么被gg甩啦。”
悠悠嘴角开始抽搐,“……”半晌没说话,脸色愈来愈黑,“有你们这样说自己亲妈的吗?”边吼着,边“蹭”地起身。
“老白….”俩小鬼手拉着手在她起身那刻,猛地朝还在厨房里刷碗的外婆发出高分贝求救声,接着以百米冲刺速度奔向自己的小房间,哐当一声,上了保险,动作相当娴熟。
“有本事就别给我出来,想出来的时候带着抄完的宪法一起送出来。”悠悠鼻子都气歪了,这哪像四岁的孩子,简直就是生了俩小冤家,专门和自己置气的,说的话也太犀利了,简直是见血封侯的效果,她彻底被伤了自尊。
不论如何,这次,即使他们抄的字比鸡爪还鸡爪,她还是觉得需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的,就比如让他们抄只认识一到十的中文数字的宪法,让他们痛苦地抓耳挠腮,然后弱弱地认错,妈咪,我们再也不敢了,她就会觉得特有成就感。
夜深时,天空繁星点点,璀璨迷人。
悠悠只要想一想到,隔壁有只狐狸精与火鸡男正缠绵悱恻着,她没来由地气,没道理只有何韵诗可以勾引自己的男人,而自己却不能勾引她的菜吧?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管怎样这回也让她尝尝被人夺爱的滋味,然后再让火鸡男也反省反省,他曾经是多么地肤浅,看上那么一个女人,而自己就不同了啊….
悠悠漫无边际地想着,越想越兴奋,一个人在阳台就嘿嘿笑了起来,结果一只火鸡赤luo着上半身,颀长标准的身躯上只有下身裹了条不长不短的浴巾,短碎的秀发上还滴着新鲜的水珠,就这样顶着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漂亮脸蛋优雅从容地走了出来。
悠悠嘴巴再一次张成了o型,她放眼看看火鸡先生,再看看自己粗糙的棉布睡衣,立马有了贫富悬殊的感觉,仅凭他一身光洁白皙的皮肤,她想就算天生丽质,也是在娘胎里吃了很多燕窝的效果,此真乃人间悲剧也。
“我的身材你还满意吗?”赤果果的调戏,夹杂着几分魅惑人的微笑,弓着身子靠在栏杆上桃花眼虽斜视,却慵懒戏谑,如果功力不够深厚的女人,估计会溺死在他的魅笑里和慵懒随意的音线中。
“按模modle的黄金比例身段计算,如果你是个modle,应该算是个色身味俱全的角。”悠悠认真地审视着,下意识回答。
“哦?是吗?那你满意吗?”火鸡干脆走到靠近悠悠阳台的一角靠上去,笑意更深了,挑逗意味也更浓。
“你是打算挑逗我吗?”悠悠的小心脏开始扑扑乱跳,但尚在可控制范围,她提醒自己,钱悠悠,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只是只雄火鸡在和你发情而已,但问题是我不是雌火鸡啊,原来这只火鸡如此yin荡….
“呵,如果我说是呢?”.火鸡很大方地承认。
“我打过疫苗,最低级的挑逗我还是有抵抗力的。”悠悠看火鸡盯着自己的胸,赶忙双手环胸,侧了侧身子。
“身材还不错,前凸后翘,我尚且能忍耐。”火鸡站直,一手顶着下巴,一手环在胸前,上下打量了悠悠一番。
“谬赞了,您老人家的身材我也只是尚且能接受。”悠悠白了火鸡一眼,最受不了别人对自己这种傲慢的态度,虽然自己喜欢帅哥,但也要喜欢地有骨气。
“你是个寡妇吧?”火鸡思维开始跳跃式。
“你….你管不着,回去守着你的肤浅女人吧。”悠悠被戳到痛处了,狠狠地瞪了火鸡一眼,转身就进屋去。虽然对外她称自己是寡妇,( 绝色辣妈 ./23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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