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xing奴隶》第 10 部分阅读

    它的样子更显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涩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刚才的片子所示般,开始在棒子的表面上来回舔动起来。
    “做得不错啊,嘻嘻……”
    挪亚一边看,心中的满足感便不断在增强。
    刚才还是那么抗拒和一脸讨厌的表情,但当实际做起来时却上手得很快,对刚才所教授过的技巧也能运\用得到出来。
    柔软的嫩舌,充份地舔过了性玩具的每一个角落,而一边做着这种yin猥行为的心怡,她的脸上也夹杂着既羞耻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显得可爱。
    这妞儿难到竟是天生的xing奴的良材?
    --挪亚在心中不禁这样想着。
    下午八时半。
    约翰刚从外面办完私事,现正在驾车回伊甸途中,他的车子驶到了位?
    于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筑物的所在,然后再下车进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严的建物之内。
    他此时身在一处非常隐密的所在--绿山精神病院的特别研究部中。
    绿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医院,身处在僻静的山丘之上,方圆有一条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筑物。
    在医院最深处有一楝三年前才刚落成的建筑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别研究部”的所在。
    没有甚么人清楚知道这幢只有一层高,面积也不算很大的建筑物的内里情形和正在进行着的研究的详细内容,大致只听说过是研究对一些没有复原希望、而且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疗法。
    基于里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险性,所以院方特别成立了一个小组去进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并非此一小组的人,甚至是医生也不容许踏入半步。
    --当然,以上说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况。
    为了掩人耳目,在一进入特别研究部后的确会看到一些诊\疗室和关闭着一些高危险性病人的个室,也有医护人员在周围忙碌地工作着。
    但是,除了院长、“特别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两个医生外,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在这建筑物的地下,还有一个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时也是这个“特别研究部”的主任--韩彬。
    约翰进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层的尽头那间被称为“圣地”的会议室中,然后打开了在会议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图案的门。
    门的后面是一个大约三公尺直径的圆形空间,而除了出口外,那个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约翰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启动密码\〃towerofbabel\〃(即巴比伦塔)他输入得十分小心,因为他深知只要入错了密码,便会立刻响起警铃,同时空间中也会立即释放出强烈的催眠气。
    密码输入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缓缓向下沉--原来这个空间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机。
    古时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兴建的,但随着时代、科技的转变,二十一世纪的“塔” 当然是可以向地底兴建的吧!
    下降了大约十秒左右,升降机便停了下来,正式到达了神的领域--伊甸。
    门一打开,只见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着迎接他。
    “欢迎回来,私事处理完了吗?”
    “不错,由现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长住了。”
    “我这边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终于正式批准你成为伊甸的调教师的一员了!”
    “真的?那太好了!”
    约翰立刻喜形于色道。
    伊甸回归教会本来是作为伊甸在社会中吸纳新人(新奴隶或新工作人员)的前线机构,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会却遭到了警方捣破。
    但幸好警方并未能从中得知在教会的幕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园”的存在。
    前伊甸回归教会硕果仅存的约翰牧师,现在终于正式加入为伊甸的一员。
    这对约翰来说当然是一件梦昧以求的事,因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质女奴,而且,还可以参与调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样了,在挂念着莫心怡吗?”
    “喔……”
    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话,令约翰脸上稍为出现尴尬的表情。
    “好,我们便去看一看她的调教情形吧!”
    大祭司看了看表。
    “……现在她应该在调教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调教吧!”
    二人沿着冗长而复杂的通道来到了“调教室d”门前,还未进去便已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少女惨叫声。
    “原来是大祭司大人和约翰兄!”
    门一打开,一个身裁高大、肌肉横练结实、满脸胡髭的汉子立刻兴奋地张开手迎接两人,他正是伊甸调教师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调教怎样了?”
    “刚刚才完成了水责,现在正要进行另一样玩意呢!”
    只见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绳捆绑着,俯伏在房间的中央,全裸的身体正湿濡一片。
    然后,彼得便在连着她手脚的绳段上再加上一条粗粗的、垂直的绳段,再绕过了天井上吊着的一个水平的长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轮,然后把她缓缓吊上半空!
    “啊啊……”
    手脚被束缚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离地差不多五尺为止,在半空中那摇摇欲坠的不安定感觉,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么!”
    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觉到背脊出现一阵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时悲鸣起来!
    “呵呵呵……锻练完对水的忍耐力,接下来妳猜会轮到甚么?”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来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几支铁枝所搭成,中间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着数十支不同颜色的、但全部都点燃着的蜡烛,高热的蜡液开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脚上,带来了一阵阵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挣扎晃动起来,但别忘记她现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还和架子透过绳段而连成一体,所以她自己一挣扎,便同时摇动着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蜡液便自然掉得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从上面洒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体染上彩色缤纷,既美丽又yin靡的颜色。
    “呀呜!
    好、好烫啊!……
    不、不要!……
    放过我吧!……
    喔喔喔……”
    “啊,这个厉害!”
    约翰也不禁赞叹道。
    只见她刚接受完水责的身体,正在不断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体上方却又不断有血红的蜡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丽的肉体不断在空中不规律地晃动,更令这情景满溢着性感、yin虐的气氛。
    任心怡叫得声嘶力歇,残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续着,令她必须继续在三人围观欣赏下,在这炙热地狱中接受着折磨。
    2、性高潮纪念日 晚上九时半。
    经过一整天严苛的调教和虐待后,心怡感觉上好像全身每一块肌肉也又酸又痛,软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空无一人的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恶梦”也不足以形容--毕竟也很少人会做过一个如以长、密集、痛苦而永无止境的恶梦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间蒸发了,现在他们都一定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们一定会去报警的,而警方在调查下,一定会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踪,于是便可以循蕙彤这条线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爹的所说,只要不放弃希望,我一定会得救的!一定会…… 正在如此想着,房门“嚓”地打开,然后大祭司便微笑着走进来。
    “我的可爱小犬,今天的课程进行得怎样?有乖乖地在上课吗?”
    “谁是你的小犬!”
    心怡嘟着咀的别过了头。
    “别这样冷淡嘛,怎么说我也是妳的主人呢!”
    大祭师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边,然后伸手抓向她的ru房。
    “呜、不要碰!”
    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无论已摸过了多少次,感觉上仍是如此令人爱不释手呢!”
    大祭司贪喃地搓揉、挤弄着她的一双肉峰,肆意享受着那娇嫩的美肉带给他的手掌神经一股陶醉至极的快感。
    心怡的ru房形态是很优美的半球形,而顶端也有着一对圆浑、整齐而没有瑕疵的|乳|晕和在上面盛载着的嫣红樱桃,这是一种能带给男人最大视觉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继续揉着美|乳|,左手则伸向了下方,潜入她的胯间,采摘位于峡谷的上方那颗被果皮包裹着的肉豆。
    “喔喔……”
    大祭司的手指翻开果皮,挟住了肉芽,开始温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转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执拗地刺激着|乳|峰尖端的另一颗蓓蕾。
    双管齐下之下,不久大祭师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少女胴体明显开始越来越烫,呼吸声也渐渐变粗起来。
    “怎样?这样弄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吧?”
    “谁、谁会对你有甚么感觉?神经病!”
    “真是不老实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这样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师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两根手指一分,立时在中间出现了一道透明的yin蜜之桥。
    “啊啊……”
    心怡只有尴尬地闭上眼睛,事实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师的魔手,竟然没想象中的讨厌,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里,那里便自然会产生反应。
    被他揉着的ru房,好像一个暖水袋般在内核中开始不断萌生出一股又烫又麻的感觉。
    虽然搓得她有点痛,但却是一种令人全身酥软的疼痛、一种可以轻易转化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着的下体,更在产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触电般的感觉,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痹和消褪下来。
    这种情形正是伊甸的调教课程的厉害之处,由早到晚持续的各种yin虐调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强性感带的神经线的敏感度和活跃程度的药物,这两种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体正常的女人,便没法能制止得到身体出现这自然的兴奋反应。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渐渐被肉欲所侵蚀、磨灭,那女人便会完全沉溺于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这是伊甸一直以来所用的手段,也是从未失败过的手段。
    “要进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师的rou棒插入心怡体内已经变得轻易了不少。
    最主要原因是她的荫道已充份地变得湿润的缘故。
    “喔咕!……
    不……
    不要……”
    心怡摇着脸道,但那种反应和声线却多么的软弱,和她平时的女中英雄形象简直完全两样。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来纯洁和坚毅的脸上,渐渐出现了另一种不调合的表情。
    那无论怎样看,都是一种因为被棒棒插入而感到很舒畅快美的表情。
    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却又在抗拒着这种感觉,形成了苦乐参半的表情。
    “口中在说不要,但妳的花心却又啜着我的rou棒不放,为甚么呢,小yin犬?”
    大祭师可恶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话来。
    “回答不出吗?也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是享乐的时候喔!”
    说罢,大祭师便高高举起心怡的双腿,然后开始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啊?啊呀!……
    不要动!……
    呀呜呜!……”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把整支rou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顶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阴核又麻又痛。
    “呀呜!……
    我、我的身体……
    很、很怪啊!
    不可以……
    这样……
    但是……呜呜!”
    抽插进行了二百下之后,心怡已经渐渐进入了迷乱的状态,虽然眼眶在流着泪,但眼神中却又像充斥着快意;口中虽在说不要,但声线中却又含有兴奋的感觉。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细心品尝妳的第一次性茭高潮吧!”
    大祭师再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一口气把心怡带上高潮。
    “哇呀呀?……
    不、不要再顶入来……
    要弄坏了哦……
    喔呀!……”
    二人狂野的动作震憾着整张床子,又快又密的冲刺,像雨点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
    这、这种感觉是!…… 那是一阵强得像爆炸般的感觉,比起之前女牧师路嘉用性具挑逗时还要强上多倍,本能告诉她这便是真正的xing爱的高潮。
    由痉挛着的子宫内产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亲父和大祭师强jian时,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感。
    故此这一次可说是心怡一生中首次从性茭中到达高潮,之前从未有过、连想也没想过的兴奋,如手榴弹般轰炸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的脑海也完全变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兴奋表情,大祭师满足地把jing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3、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时。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来探妳了哦!”
    “调教室c”的门一打开,一个大胖子牵着一个四脚爬地的女奴进入房间来。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调教师的约翰,四脚爬地的奴隶则是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但她现在身上已经再看不出半分高贵的气质。
    在身上戴上了紧身的深蓝色腰封、长靴和颈圈,在屁|穴内更插入了一支长度和粗度都很惊人的深蓝色肛门插,看来她的肛门开发已经进行了好一段时间。
    长时间不见阳光,令她的肌肤比以前白得更厉害,而在连日的调教下,本是少女清纯的俏脸,眉宇之间已出现了一种和她绝不配合的,娼妇般的媚艳之态。
    “快进去!”
    啪唰!
    “咿喔!……是,主人!”
    调教鞭一挥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条鲜红色的血痕,纵是经过一星期以上的调教,但她的身体看起来仍像是一碰便会裂般的幼细。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来到了房间的中央。
    “牝犬,抬高脸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
    心怡! “喔……喔……嗄嗄”
    想不到本是又坚强又好胜的心怡,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被捆缚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双手高举,被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两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绑成龟甲缚的状态,令一对份量不差的ru房更形突出和诱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条麻绳更绕过她的右脚膝盖之下,把她的膝盖吊高至腰间位置,令她呈单脚站立状态。
    单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是够辛苦的了,由她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小麦色肌肤上的汗珠可以做证,但并不单只是如此,她现在还在同时进行着性器开发的课程。
    在两只|乳|尖上被贴上了开动着的震旦,而下面的两个|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电动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棒棒棒被绳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无情地撑开,而在假棒棒棒的根部还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刚好压了在上方的阴di上,把小豆子压成凄惨的扁态。
    从未被开发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责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块折纹都被强迫地揭开。
    在昨晚的身体检查后更被剃光了荫毛,令此刻那深红玫瑰色的阴阜更是无遮掩的外露,经过一小时多的性具刺激后,只见她的整个跨下都湿漉漉的有如铺上了一层油光,而电动假棒棒的gui头在卑猥的转动下,令肉壶的洞壁也随之绞转起来,透明的分泌液不断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后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过半小时仍这么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连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对,她竟流了这么多浪水……
    表情还……
    有点兴奋的感觉?便如蕙彤所见,在长时间的被凶猛的性具刺激着性感带之下,她的身体、表情无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动情的媚态。
    只是,在内心深处的理智却仍然在作出拒否反应。
    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还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涡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远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无时无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扑,令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既有快感但同时也充满痛苦的表情。
    但她却不知这种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么能刺激xing虐狂的原始欲望。
    不单是约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压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yin荡的念头。
    “牝犬,便别浪费的尝一尝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阵浓郁的性器气味下伸出舌头,刚好接住了正从心怡下体滴下的一沫yin液。
    “小……小彤,不要……”
    近乎半昏迷状态下的心怡,终于醒觉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样?”
    “有点喊,又有一点骚味,很好喝!”
    蕙彤媚笑道。
    “那还不再多喝一点?”
    “是,主人……心怡,妳还恨我吗?”
    “恨妳……甚么?”
    “恨我把妳爹爹的骗来啊!”
    “!……”
    一想起父亲,心怡浑身一震,脸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着妳被亲生父亲强jian,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说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却觉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有趣,无论在甚么时候甚么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龙凤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爹的也被我间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
    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并不恨妳……”
    岂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间便平复下来。
    “妳说谎!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
    蕙彤不可思议地叫起来。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选择,妳是不会这样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样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会恨害我们的人……”
    “别自作聪明了!为甚么妳便不肯接受现实,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个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
    心怡的面容虽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辉却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无可救药!便由我来证实妳所想的都是大错特错吧!”
    说罢,蕙彤便伸出了舌头,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处周围狂舔起来。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状态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种刺激,令心怡像触电般单脚跳了几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头舔得更卖力,唾液和yin水交织,一舐之下发出了一阵yin猥的湿濡声响。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来,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开心! --应该是开心的,但不知为甚么,在舔着的途中,蕙彤竟缓缓流下眼泪来?
    4。
    牝奴隶马车 早上十一时。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续到心怡到达高潮为止,此时蕙彤的脸上已经被洒了一脸的浪水。
    接下来,约翰便开始预备下一个玩意,只见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两小时的荫道和肛门棒都拔了出来,然后命蕙彤四脚支地,后脚站直,臀部向着心怡单脚站立的所在。
    跟着,约翰又拿出了一条麻绳,在绳上每隔几公分便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
    这显然是正要进行股绳调教的准备。
    果然,他先把绳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耸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门棒的顶上打了一个结,然后把麻绳向心怡的方向拉,经过了她的跨下,到达了后面的一道墙,团团绕住了在墙上接近一米高处的一个滑轮上。
    无论是肛责棒之顶还是墙上的滑轮,都处于比心怡股间更高的高度。
    但由于绳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麻绳便在心怡的跨下软软垂下。
    “好,向前走,牝犬!”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开始向前爬动,令中段的麻绳渐渐收紧而向上提升起来。
    “不要!”
    虽然心怡从未尝过股绳的玩意,但接下来将会发生甚么事,实在是猜也猜得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离后,麻绳已升高到贴着心怡的股间了,当蕙彤再走前一点,股绳已开始由中裂处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刚过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
    态,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绳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直冲上脑,yin靡的感觉令她满脸通红。
    “呀呀……还上来!”
    麻绳的中央比她股间还高近几公分,所以蕙彤一边走,麻绳向上的压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脚尖才能令下体稍稍舒缓可怕的压力。
    此时整条麻绳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来到另一端的墙前。
    “好,便绕个圈往回走吧!”
    约翰把鞭握着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杆般。
    蕙彤便绕过这支旗杆,开始往回走。
    这样一来,已拉直的麻绳再被拉扯,令到绕了在另一端滑轮上的绳段也开始被拉过来!
    “咿!……啊啊啊!”
    麻绳的列车开始在心怡股间的“路轨”中向前推进。
    “停下来!小彤……下体炙着了!”
    麻绳上的大颗的绳结,通过股间时磨擦着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确感到下体像着了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单脚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来,欲逃避股绳的苛责。
    但这当然只是徒劳,反而只是增加了观赏者的乐趣。
    “嘻嘻嘻,好像在跳舞一样呢!”
    的确,心怡比刻的弹跳便像在跳着yin靡之舞,随着她的跳动,龟甲缚下的胸脯也活力十足地上下弹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运\动健将,跳这么久仍不倦,嘻嘻!”
    其实经过了近两小时调教后心怡已倦极了。
    果然,很快她便喘息个上气不接下去,“舞步”也缓和下来。
    股绳于是便更尽情在她股间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渐渐增添了另一种感觉。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真是yin荡的牝犬啊!嘻嘻……”
    约翰对她的感度也十分满意。
    只见她渐渐星眸半张,娇喘连连,小麦色的俏脸上染上了深玫瑰红色,显然又再开始对调教产生了反应!
    (为甚么?在如此变态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对自己敏感的反应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既赐她正义倔强而好胜的性格,却又赐了她一副感度上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着迷的身体。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说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渗入了少许伊甸的精研“圣水”这药物用得多量的话便会如心怡父亲般理性尽失,但其价钱甚贵而且副作用大,所以在调教已归化的女奴时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
    现在对心怡作少量使用,是为了令性感度开发调教的效果更大,令她尽快能成为肉欲的俘虏。
    果然,纵是内心如何不愿,此刻的她却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旋涡中,任由生来从末从未尝过的高潮之浪渐渐把她淹没。
    在反复的股绳责下到达两次高潮后,心怡终于被解放下来。
    长时间的单脚吊、性具调教后,她已经倦至连站也几乎站不稳。
    “虽然快到休息时间了,但还未可以休息哦,刚才蕙彤四脚爬地帮妳完成股绳责,现在好应该轮到妳为好朋友做点事了!”
    约翰眼中闪出狡滑的光。
    “好,便以人形马车送她到休息室吧。”
    “人……形马车?”
    心怡对他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
    “对,首先便由蕙彤上车吧!”
    约翰在旁边堆出了一辆木板车,那其实只是一块平放着的木板而在下面装上四个轮子的简陋形的运\货车。
    “但在上车前先要如此的捆绑一下。”
    约翰再拿出一条麻绳把蕙彤进行捆绑。
    “喔……好辛苦……”
    先令蕙彤双手环抱着膝下,类似打后滚翻般的姿势,然后再这样子的仰躺在木板车上,再用绳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捆绑在一起,现在她的姿势看起来,简直便和一只反了肚的蟑螂没有很大分别。
    “辛苦吗,牝犬?”
    “辛苦……
    但又……
    很畅快……”
    蕙彤露出悦虐的表情。
    在短短一周的调教后,她已经学会能从虐责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隶资质之高令约翰也大感满意。
    他又转头向心怡道:“好,妳快些四脚爬地预备拉车!”
    “你……想我这样拉着这辆车去休息室?太过份了!”
    “对,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过份,因为连在拉车中仍不可忘了进行性器调教呢!”
    说罢,约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两个圆卵形、比一般鸡蛋稍细一点的东西,而两个圆卵之间更以一条约一米长的细炼连系着。
    “一边放入这里……”
    约翰把其中一个卵状物塞入车上的蕙彤的荫道内。
    因为她正屈膝而?所以其下体私|处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于另一个卵状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荫道之内。
    因为那里早已分泌了大量yin水,所以塞入工作并不困难。
    现在,心怡和车上的蕙彤便以塞入荫道的卵之间的链子连结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棒棒的直径还要稍大的圆卵,令心怡的荫道壁感到一阵有力的压迫感。
    “好,马车的缰\绳完成了!”
    约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着。
    “心怡,可以开始向前爬了!记着,妳们任何一个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来的话便要受罚!”
    “是,主人”“怎么可能!你疯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后面一句则自然是心怡的。
    结果,她无礼的回答立刻换来了一发鞭打。
    “未试过怎知没可能!我是医生,知道女性是可用意志力令荫道璧收紧哦!”
    “呜呜,为甚么要做这样过份的事?”
    “当然是为了调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紧荫道的技巧。因为女人的荫道越紧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宝贝感到过瘾呢!……好,别再多多说话了,走吧,母马!”
    啪唰!
    “呜啊!”
    “对啊,心怡,不可以不听主人的说话哦!我们一起努力吧!”
    车上的蕙彤也开口道。
    “啊啊……”
    心怡悲哀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始了提步向前进。
    “啊啊!”
    “咿!……”
    链子一被拉直,两个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圆卵被一股力向外扯。
    她们连忙都深吸一口气,力图把圆卵固定在内壁中。
    可是,这对于调教时日尚浅\的心怡来说未免是太难了点,再加上刚才接连泄身,如今荫道内仍然维持在极潮湿状态。
    所以无论她如何用力,车子还是未被拉动,反而圆卵更逐渐向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终于,圆卵也“噗”地跌出了体外。
    “没用的家伙!”
    约翰立刻挥起了手上的马鞭。
    啪!
    啪!
    “啊呀!不要打!我实在做不来啊!”
    心怡含着泪叫着。
    “妳究竟尽了力没有?看看蕙彤不是夹得好好的吗?”
    “这个……”
    “妳不是甚么神奇少女吗?怎么说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来一次!”
    (不行啊!……
    这种事怎么可能!……
    但是,为甚么小彤她…… 约翰拾起了地上湿湿的圆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体内。
    “呜!”
    心怡再度开始前进,但湿透了的圆卵,结果仍是很轻易地又滑出了体外而掉下在地上。
    “怎么又不行?蠢材!”
    约翰再不留情地挥鞭,令心怡香软的屁股上再画上数条血痕。
    “喔……我做不到!这种事,只有疯子、狂人才会做的啊!”
    “怎可以末尽力便放弃呢!妳这样会连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
    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再把圆卵放回荫道之内。
    “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后辈吧!”
    “是!心怡,不要放弃,便好像妳平时的田径、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口气,用触觉去感觉圆卵的所在!”
    “是……是这样吗?”
    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说,全副精神集中于荫道的感应细胞,感到了圆卵的所在后,便把它周围和前方的肉壁运\用阴力收紧。
    “我、我感觉到了!”
    深吸一口气,心怡小心翼翼开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动、动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车连上面的蕙彤,终于开始被牝马心怡拉动!
    (嘻嘻,带蕙彤来一起调教果然是一着好棋,这既可令心怡减少对调教的反抗感,同时又能激起她俩人的竞争意识呢!约翰心中满意地想着。
    这玩意最难的是由静至动的一剎,车轮只要一被拉动后,便会因为惯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车的人所须用的力度可以减轻不少。
    赤身露体的美少女奴隶,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绝胴体像犬、马般爬行,一边被一个大胖子用马鞭抽打着,一边用性器内的玩具拉动着后面的木板车。
    而在车上还有另一具白哲的女体像虾米般鬈身被绑在车上,此情此景,真是穷sm倒错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画面!
    但此刻心怡却再无瑕去想自己现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耻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尽力去把车子拉到目的地,在这两天如此可怕的经和受到一连串调教后,她内心的防壁多少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动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宫深处还出现了另一种炽热的感觉,那种感觉更令她的下体分泌又在增加起来!
    (喔喔,竟然连在这种状况下也会有感觉,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xing奴了吗? 心怡如此想着。
    但稍一分神,圆卵便又开始向外滑动起来,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开动荫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圆卵稳定下来。
    5。
    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时半。
    人形马车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成功到达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经跌出来了两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后她们结果都完成了用荫道拉车的“壮举”“不错,嘻嘻,比我想象中更快上手。这样一来妳们会很快便能成为能带给男人至高欢愉的奴隶呢!”
    约翰一边笑着一边离去,他的说话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阵黯然。
    (成为伊甸的xing奴隶……
    难道我真的不能扭转这个可怕的命运\? 休息室中还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这环境下她们都没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隶结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
    不过,心怡今次却见到有两个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
    心怡走近一看,只见其中一个靠墙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厕”另外,还有一个个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觉。
    “啊,妳是昨天那个……”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
    那女人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昨天心怡坚拒向她小便的行为,令她不其然对这小妮子心生了一点好感。
    “朱太太妳好……”
    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
    “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儿。”
    “甚么!”
    心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
    我今年三十三岁,我二十岁时已结婚和怀孕了。
    这孩子小敏……
    才刚满十三岁……”
    朱太太提起女儿立刻愁容满布。
    “我自己误信邪教而弄至这个田地也算了……那班人竟连我的女儿也拐来,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们的摇钱树不可……”
    “十三岁?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说摇钱树是指…( 终生xing奴隶  ./33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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