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
只见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渐渐茫然起来,微启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执拗的性刺激之下身体也自然的产生出一阵阵痉挛。
“真是太可爱了,心怡,难怪牧师们都也为妳疯狂。”
蕙彤媚媚地一笑,随即伸手向下,缓缓拉下心怡的内裤!
“啊啊,不可以!”
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脚被束缚的她并没有甚么反抗之力。
“让我看一看……”
渐渐外露出来的,是心怡那仍然是chu女地的私|处。
柔软的嫩草覆盖之下,护荫着两片嫣红色的肉唇,虽然色素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绝不会令人有污秽之感。
两片小肉唇仍是紧紧的闭合,而上方的阴核也密实地包在果皮之内,代表了她仍然是纯洁无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种甘香,和我自己的气味有点不同呢!”
“呀呀……不要说……”
一向清纯的蕙彤竟说出这种话,令心怡感到难以置信。
“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说罢蕙彤更把头凑向她的下体,伸出了舌头点向她的阴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
啊呀呀!……
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
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荫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妳自己看看!”
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
心怡羞耻地喘息着。
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体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
“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妳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妳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甚么?这是妳的命运\,作为好朋友妳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妳便会和我一起成为xing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么xing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
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妳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
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
小……
彤……
求求妳……
不要这……
样残忍对我……
妳快醒来吧……
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
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jian,这种“等待”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
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chu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chu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jian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么xing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链还在。
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操纵着的。
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
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
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
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爹的?……
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
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
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fuck!
fuck!
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
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
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
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rou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
爹爹的……
是我啊!……
不要这样……
求求你……
求求你……
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
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bao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荫唇,中间出现的一条chu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
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
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荫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rou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
好痛、好痛哦!……
爹爹的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chu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
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jian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
不要!……
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chu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rou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
“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荫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rou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岁的chu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rou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rou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棒棒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
rou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荫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
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荫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rou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棒棒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
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
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棒棒,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
啊啊,不要!……
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终于she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
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rou棒,可说是直接把jing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荫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rou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jing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
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棒棒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棒棒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
够了!
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
有如生?
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
两边的荫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
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jing液和荫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she精了。
又一股来自亲父的jing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
救命啊!
够了、够了哦!
爹爹的!
志宏!……
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
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
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
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荫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
死了!
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she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
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
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爹的莫正雄。
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
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爹的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爹的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she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荫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she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荫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
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爹的……
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
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
他……
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
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爹的……
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she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
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链,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
我做了甚么?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棒棒,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
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
强jian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jian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
你在说甚么?
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
心怡?……
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
爹……
爹爹的……
我好……
痛……”
“心怡!为甚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
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
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
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
你们给了我甚么药?
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
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
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jian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ru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荫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荫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沪、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
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jian。
(这样可怕的事……
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爹的……
好可怕……
停手……
不要再……
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jian已告一段落。
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
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jian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jian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
是我!
是我奸了心怡!……
呜呜呜……”
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
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
不要再……
伤害我……”
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
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
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
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
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爹的?……
不!
不要啊!……”
“心怡……
原谅……
爹……
爹的……”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链。
“我原谅你!
我原谅了你哦!……
所以……不要死!”
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
那太好了……
爹爹的不在之后……
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
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爹的、不要离开我!
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
我讨厌!
讨厌哦!……”
“再见……
了……
我的……
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链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爹的!……
救命啊!
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爹的吧!
求求你!
小彤!……
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
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
可是,荧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妳的。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
救命啊!……
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第08章 调教生活
1、xing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头扑面直淋下来。
“喔喔!……”
莫心怡立时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目前仍在刚才破处仪式的房间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双脚却被从天井垂下的两条铁链,呈〃v〃字型的被吊高,连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离地,只有头和肩膊仍贴在地上。
而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绑在身后,身体依然是一丝不挂;刚才被持续不停强bao了两小时多而致鲜血淋漓的女阴已经被止血和涂上了药膏,但仍然在热辣辣的隐隐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在,虽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凭身型、神态认出他正是大祭司。
“……
好美的身体,集青春少女的娇嫩可爱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体态美于一身,难怪任何男人也会为妳着魔,连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
呵呵……”
“爹爹的!……爹爹的呢?”
“他已身亡了,这可说是和我圣教为敌的代价吧!”
“!……”
终于证实了最爱的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立刻昏迷过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发抖,张开了口却甚么声音也说不出来。
以前那如此强情的悍马,现在却连影子也再看不见,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会痛惜--除了大祭师外。
他用手轻拨她额前湿濡的前发。
“真可爱……不再刁蛮的妳真可爱得多了。”
“喔喔!……禽兽!你不是人!”
心怡用尽力气才再挤出了说话。
“从今天起……”
大祭司狞笑着弯下身,用手轻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
“妳便成为我们伊甸的xing奴隶的一员吧!”
“咿!”
心怡一扭身欲避开他的手。
“害死了我的爹爹的,还要我做甚么xing奴隶,你别要妄想!”
“父母双亡的妳,除了这里还会有甚么其它容身之所?况且……”
大祭司的手指轻轻挟向她|乳|头上的车厘子。
“我们可没有杀死他,是他自己自杀的哦!如果说妳爹爹的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吗?
毕竟他是因为强jian了女儿而自责,所以才去寻死的!
若妳一开始便说不会怪责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会这样了无生趣吧!”
“这……”
若是在平时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骂他在满口歪理了吧!
可是现在的心怡却竟好像也有点自责起来。
毕竟还是刚刚被亲父强jian,然后亲眼看到最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接二连三承受巨大的打击,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处于近乎崩溃缺堤的状态了。
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机会,要从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虚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邝蕙彤般在此成为xing奴隶,对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的亡父也有好处!”
“甚么?……”
“因为若妳“表现出色”的话我们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间过回正常的学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学费也不成问题;而且,妳亡父的声誉也可以得到保存。”
“这……怎么说?”
“因为刚才他强jian了妳两个多小时的一幕,已经被我们完全拍下来了--而且还是用上很多部专业级摄影机,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问题,嘻嘻……”
大祭司狞笑着道。
“……
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亲女儿”这张碟若发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么女议员的春宫碟更轰动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
自己怎样也没所谓,但若要父亲连死了之后也要遗臭万年的话,心怡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
“那么你的选择是甚么?肯乖乖的接受我们的“xing奴调教课程”了吗?”
要向邪恶的敌人屈服,还要成为任人支配的xing奴隶,对自尊心特强的心怡来说,可说是一种终极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顾自己。
尤其是弟弟小宇,父亲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
若果她能忍一时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证的话……
“呜呜……”
心怡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然后以充满了悔恨和无奈的表情、微弱的声音道:“我……
我做……
xing奴……”
“喂,听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帼不让须眉的说话干净利落的吗?大声点再说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
我会做伊甸的性……
奴隶……”
“甚么话也会服从吗?甚么调教也会接受吗?”
“……
甚么话也会服从……
任何调教也会……接受。”
大祭司高兴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谁会想得到城中的话题,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向我起下xing奴之誓!”
当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xing奴隶必须身心都完全驯服,完全放弃自己的人权和人格,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
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说话则只是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发,相信其内心的真正服从心可能连一成也没有。
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开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轻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没有意思,毕竟她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内心方面,都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那样的出类拔萃,从现在起大祭司预备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去慢慢调教她,并且更可以在此过程中充份地享受调教的乐趣,那样才是人生最大乐事。
越想越高兴,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脚,去踩在心怡的ru房上抚揉起来。
心怡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动!不是这样快便已忘记了刚才妳自己起的xing奴之誓了吧!”
他的脚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双峰也压扁了。
“咿……呜呜……”
被另一个男人用肮脏的脚底去狎玩自己的身体,对自尊心特强的莫心怡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
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樱红小咀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脸痛苦样子。
大祭司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奶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娇躯乱扭,被铁链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铁链“沙沙”作响。
“花蕾硬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
“不对!喔喔……”
“这个便是证据,还不认吗?”
大祭司用脚趾公大力擦过那颗嫣红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鱼肉无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从这种恨意证明她的内心距离真正的牝奴隶境界还差得远。
但大祭师也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止。
“咿!……”
阴沪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体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
“好美( 终生xing奴隶 ./33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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