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嫦娥同居的日子》第 24 部分阅读

    少结局还算让人满意。
    “和你们比,我是后生,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此时在想着今后要怎么去算计我,甚至有人巴不得将我丢进黄浦江解气,说实话,我怕死,所以我想好好活着,那么想要我命的人就得死了。”
    李夸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依旧老僧入定的秃老二,同时将笑面虎提在半空中,像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但更像一个杀伐果决的审判者。
    条桌前端有几人似乎想开口打什么圆场,但在林沧澜暗中的眼神指示下,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林沧澜把玩着手中的鼻烟壶,微眯着双眼看着李夸父,这个算不上尝尽世间百态,但阅历绝对够丰富的大枭雄此时很想看透这个年轻人,但结果发现自己越是想要去了解,越是觉得扑朔迷离,李夸父的手段完全不是一个这种年龄的后生应该具备的,甚至连林沧澜自己都不能确信在这种场合下他是否能表现的如此步步为营。
    就比如说他曾经提醒过李夸父的杀鸡儆猴,李夸父做的远超他的期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夸父啊,你是我带出来的,年轻人做事最好别锋芒太露,初生牛犊不怕虎固然是好事,但螳螂捕蝉,往往黄雀在后,谁是真正的捕猎者没到最后,不好说啊。”
    一直静默的秃老二今晚第一次开口,说完站了起来,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包间门口,动作很小,但还是被李夸父给捕捉到了。
    李夸父微眯着双眼看向秃老二,虽然脸上没什么波动,但心里却有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快感。
    “秃哥,你是不是想说我是螳螂,你是黄雀?”李夸父笑着对秃老二问道。
    看着李夸父那自信的笑容,秃老二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回想起昨晚差点死在李夸父手上,秃老二就是一阵后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因为他对今晚这场好戏很有信心,虽然他不是所谓的黄雀,但黄雀应该很快就要露面了。
    下意识的,秃老二再次看向包间的门口,依旧没人出现,秃老二略微紧张了起来。
    “秃哥,既然我是你带出来的,那么我也提醒了一次,黄雀它其实也是猎物,真正的赢家是那个扛着猎枪的猎人。”
    李夸父笑容更加的玩味。
    顿了顿,李夸父继续说道:“还有,你的人不会来了。”
    秃老二先是一愣,转而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李夸父,说不出话来。
    李夸父一把将手中的笑面虎扔向了秃老二,一百多斤的肥肉砸在三等残废的秃老二身上,两人立刻踉跄倒地。
    毫不迟疑的,李夸父一个大跨步上前,俯身,左手和右手分别出现了两把匕首,各自抵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我念你帮过我,所以两个小时之前没有杀你,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李夸父一改刚才温和的姿态,阴冷的对秃老二说道,一脸狰狞。
    秃老二似乎不死心,再次看向包间门口,救兵依然没有出现,看着李夸父那狰狞的脸庞,秃老二打了一个冷颤。
    “夸父,有话好好说,别冲动。”秃老二感受着脖子上的一阵凉意,低声说道,声音颤抖。
    “之前有好好说的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现在,不行了。”李夸父右手用力,秃老二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夸父,当初可是我将你带进这个圈子的,你却要杀我?我不求你以德报怨,但是你没有一点慈悲之心么?”秃老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说道,似乎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他的话,给李夸父施以压力,如果李夸父杀了他,那就是不仁不义。
    李夸父脸上峥嵘更甚,突然抬头扫视了一下全场,众人也很好奇的看着李夸父。
    就在众人愣神间,李夸父左手挥出,一道寒芒在包间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紧跟着发出一道清脆的碎裂声。
    一直抵在笑面虎脖子上的那把匕首不偏不倚的将条桌上的一个精致的瓷杯给击碎了。
    “瓷杯?碎了。慈悲,戒了。你,该死了。”李夸父声音不大,但却震住了在场所有人。
    所有人看着李夸父,像在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死神。
    死神是无情的,李夸父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同时右手平静的一挥,一道血水溅出。
    又是一抹冷刀锋,苦过、潇洒过、坏过、从没好过的上海三大枭雄之一秃老二就这样死了,死在了他一直担心可能会功高震主的李夸父手中。
    全场再次哗然,却没人发出声,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离这家私人会所不算太远的一个废弃工厂旁,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站立于废墟前,身旁跟着十来个人,都是一袭黑衣,一看就是那种能够十步一杀人的绿林好汉。
    但这十来个好汉没一个人敢往前走一步,包括有着罗刹之名的南宫倾城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为别的,就因为离他们不远处那个双手负于背后的老人。
    第90章好戏收场
    今晚的上海格外的清冷,天空中笼罩着一层阴霾,给上海这块豪华的大滩涂增添了几分妖孽的气息,似乎随时会降临一场狂风骤雨。
    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个老者双手负于背后,略微驼背,从远处看去,完全就是一个年近花甲的普通老人。
    即使近距离观察这位老者也不会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算不上很传统的国字脸,身上也没有散发出世外高人的古朴气息,甚至看起来更像一个历尽沧桑的仆人。
    但倘若将目光在这位老者深邃的眼眸中多停留片刻,就会发现其不凡之处,即使到了他这个年年纪,眉宇间那算不上咄咄逼人的英气也没有被岁月磨灭,让人不敢睥睨。
    老者一直没动,宛若一樽雕像。
    但就因这个头发依稀花白,看上去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花甲老人,硬生生的阻止了十来个风尘仆仆的壮丁。
    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你来我往,这十来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干惯了杀人越货勾当的凶徒,恐怕就算是有条子拦在他们的路上,他们也不会停下分毫,但却被一个老者给镇住了,其中端倪,不言而喻。
    十来个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青衣女子,接近一米七的个头在这群凶神面前竟看上去特别的娇小玲珑,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出她的面容,但单单是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就足以让男人留出一嘴哈喇子了,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全身还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男人素来是一种越挫越勇的生物,想必看到这个女人第一眼,就想狠狠将其摁到在地,扒掉裤子提枪上阵的英雄好汉,大有人在。
    但,雄性牲口们也只能停留在想这个阶段了。
    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原本可以成为活佛,却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被人称为罗刹的南宫倾城。
    南宫倾城隐藏于面具后的绝美脸庞上眉黛深锁,一向淡若初雪的她也开始着急起来,可以说今晚这盘棋并不是她计划之中的,但机会一旦出现了,就要去把握,所以南宫倾城背着父亲南宫逆,将家族中圈养的这群死士调了过来,目的就是给江鱼雁这行人以沉重的打击,一举巩固家族对上海的控制地位。
    可千载难逢的契机却因眼前这个古怪的老头的出现,在慢慢流逝,怎能不让她着急。
    “小丫头,回去吧,我不想为难你。”
    老者终于开口,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花甲老人竟声如洪钟,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想必是一个内家拳练到巅峰的高手。
    南宫倾城玉手轻握,咬了咬性感的红唇,透着一丝不甘。
    “洪叔,你不该出现在上海,难道你要违背当初的约定么?”南宫倾城说道,显然并不想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被称为洪叔的老者突然仰天一阵大笑,不猖狂,甚至透着几丝悲凉。
    “约定?如果遵守约定的话,你们南宫家又为何一直渗透进上海,构建自己的势力?别以为你们做的很妙,世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难道能瞒得过我,欺负我是一个看不见东西的老瞎子?”老者继续说道,隐隐间可以听出,老者有点怒了。
    老瞎子,原来这位老者看不见东西,但他又似乎能看清一切。
    “洪叔,当初的约定是你们老一辈之间的,和我无关,所以,我们南宫家算不上毁约。”南宫倾城依旧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别说了,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离开上海,否则,别怪我这老瞎子翻脸不认人。”老者开口说道,声音没有刚开始说话时那么大,但却多出了一丝寒意,或许老瞎子真怒了。
    南宫倾城灵动的双眸中划过一丝冷意,但稍纵即逝,在老瞎子面前她还不敢放肆,不仅因为她是晚辈,更因为她忌惮老瞎子的身手。
    英雄不问出处,作为一个瞎子,他帮着李三思打下了半壁江山。身为仆人,他一直卑微自居,仗着一把剑,他第一次违背了主子的意愿,因为他要救人。世间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老瞎子的名字,但经历过当年那场劫难的人,谁也不会忘记这个戎马一生却从未离开过自己主子半步的老瞎子。
    “我们走!”南宫倾城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逼老瞎子出手,无奈的下了撤离的命令,带着这十来个威猛的南宫家的死士离开了。
    看着南宫倾城这行人离去的身影,老瞎子抬头看了一眼星空,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却又好像没有任何东西他看不见。
    老瞎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难道当年的恩怨,真的要留给年轻人去结算么?”一抹清冷刀锋,李夸父以摧枯拉朽的手段收割了秃老二的性命。
    在场所有人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李夸父,看着这个今晚过后就真正意义上在上海上位,完成鱼跃龙门的年轻后生。
    李夸父轻轻擦拭去匕首上的血迹,同时再次将笑面虎给提了起来,但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无比淡定的扫视了一圈包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在场的大佬们没人没杀过人,但令他们感到不舒服的是,李夸父在杀了秃老二之后还能表现的如此镇定,别说是一个刚上位的年轻人了,即使是他们也做不到如此手段。
    “不好意思,见红了,其实我杀秃老二和你们无关,你们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之所以杀他,是因为我们之间那些你们并不知晓的过节,现在过节解决了,今天的这场戏也该结束了。”
    李夸父恢复那副和善的笑容说道。
    说完,李夸父突然抬头看向被自己高高提起的笑面虎,玩味的问道:“这场戏该结束了,你说是吧?”
    死寂一般的包间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被李夸父一只手提在半空中的笑面虎竟然吓得尿失禁,尿了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被猪油蒙了心,听了秃老二的蛊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笑面虎颤抖着说道。
    “真错了?”李夸父反问道,不过没有看着笑面虎,而是看着刚才和笑面虎站在同一阵营的周八指等人。
    “这次是我们被秃老二利用了,以后在上海,一切还是江姐说了算,我们听夸父哥您的。”周八指说道,不再张狂,一副低微的姿态。
    “这就对了么,大家一起赚钱,多好的事,没事干嘛整那么多城府手段。其实我并不想杀秃老二,我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放过了他一次,可是他一心求死,我自然要成全他。你们谁要是想做下一个秃老二,尽早告诉我。”
    李夸父继续对这些人说道。
    “”我们不会的。“这些人齐声答道。
    李夸父将笑面虎放下,接着地气的笑面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瘫倒在地。
    李夸父扭头看向江鱼雁,致以一个温和阳光的笑容。
    江鱼雁回之一笑,一笑百媚生。
    林沧澜不着痕迹的悄悄再次打量起李夸父,心中感慨万千。
    一个多月前看到李夸父时,李夸父只不过是一个自己女儿林雨薇不愿正眼瞧上一眼的癞蛤蟆,但现在却成为了一个足以和自己坐在一条桌子上谈论上海大事的猛人。
    真可谓世事弄人,永远也不能低估一颗男人的心。
    既有城府厚黑的胸襟,也有处处逼人极甚却又不太甚的毒辣的李夸父今天给上海的大佬们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第91章狗上山;英雄梦
    一场算不得风起云涌但的确惊心动魄的会议最终以李夸父的成功上位而收尾。
    一个个在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甘堕落的降低身份,在离开包间时分别和李夸父这个后生握了握手,出于上位者的一丝倨傲,他们并没有表现的多么谦恭,但他们握手时的轻微发抖,以及出于本能的避开李夸父那锋芒毕露的眼神出卖了他们,在内心深处,其实他们对李夸父是敬畏的。
    “夸父,有时间去我家里喝喝茶,我将拳场那块给你讲讲,你也好尽快入手。”林沧澜在离开包间时,拍了拍李夸父的肩膀,说道,说完还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江鱼雁。
    “今天多谢林叔了,夸父我不会忘记的。”李夸父收敛起因杀伐带来的戾气,温和的说道。
    随着林沧澜的离去,很快这些上海大佬们都走了个干净,刚刚还显得拥挤压抑的包间一下子就宽敞了起来,几个一看就很专业的黑衣平头男走进包间将秃老二的尸体收走,包间也彻底的陷入了安宁,只剩下李夸父他们这个看上去很奇怪,做出来的事情更加骇人的小团体,以及昔日的上海皇后,今日依旧可以独领风骚的完美少妇,江鱼雁。
    李夸父亲自去将包间的房门关上,这才来到条桌前坐好,同时示意秦云、陈狼狈等人也坐下,高大的刑天始终立于李夸父的背后,如一堵护城墙,李夸父也没有说什么,或许在单纯的小天心中,能够站在李夸父背后是最好的位置,站着比坐着更能让他安心。
    “江姨,我先谈点事,如果你有时间,那么我们待会聊,如果累了就先回去,我改天登门拜访,好久没见到宝儿了,挺想她的。”
    李夸父首先对江鱼雁说道,声音不大,像是聊家常一般不带任何心机,其实李夸父这是在表明一种姿态,他没有把江鱼雁当外人,和自己最亲信的朋友谈事,一样可以让她在场。
    江鱼雁很亲和的对李夸父笑了笑,一贯的雍容,不过却多出了一种放松后的妩媚,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更加的让男人为之疯狂。
    “你谈你的,我出去走走,在外面等你。”江鱼雁起身,笑着留下这句话后,离开了包间,轻轻将房门关上。
    胸部大的女人脑子往往都很一般,这种女人适合上床,玩了之后还不会带来多少的麻烦。
    而胸部大脑子还不错的女人则有点稀少了,这种女人适合做朋友,虽然不能随便碰,但一旦彻底俘获芳心,既能满足原始的欲望,又能给自己的事业带来一定的辅助。
    江鱼雁身材很完美,墨绿色旗袍更加衬托出她那傲人的熟女峰,按理说这种女人一般都是靠着长相和身材才能上位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江鱼雁的人生事业线和她胸前的事业线真的关系不大,江鱼雁的脑子甚至要远远比那些智者要高出不少。
    这一点从她没有选择留在包间可以看出,女人都有一颗好奇心,江鱼雁自然会有,但她却很理智的没有介入到李夸父这个小团体中来,这番气度恐怕要比许多作为人上人的男人还要磅礴。
    这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算计,而是一种或是无意可能有心的大局观。
    看着江鱼雁关上包间房门时的一抹倩影,李夸父露出一个略带妖气的笑容,和聪明人打交道总能神清气爽,李夸父此时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江鱼雁的智慧和胸襟超出了李夸父的意料,这种女人若是能够收服,就不是单单能够帮到自己这么简单了,甚至有可能影响到自己人生的轨迹。
    李夸父很庆幸,一切走向显示,江鱼雁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今天多谢各位了,说实话,到现在我心跳也没有恢复正常,我是真的怕。”李夸父给除了小天之外的每人都扔去一根烟,同时自己点上一根,抽了一口,说道。
    秦云等人也点上烟,看着李夸父,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激动,但此时他们心中还是洋溢着一丝兴奋的,今晚的成功,表面上只是李夸父的上位,但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确实有点刺激,不过夸父你也确实够爷们的,就这样将那秃驴给杀了,啧啧,我陈狼狈看上的人就是剽悍。”
    陈狼狈捋了一下他那自认为拉风其实连风都吹不乱的中分,说道。
    “机会其实不一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关键看自己敢不敢去冒险创造机会,成则为王,败则成寇,我很庆幸今天的结果是前者,因为有你们的共同努力。”
    李夸父又抽了口烟,说道。
    稍作停顿,李夸父看向秦云和陈狼狈问道:“你不是回去睡觉了么,怎么得知我会参加这次会议,又怎么会知道秃老二的这个阴谋,想必此时的结果应该是南宫倾城带着她的人一举将这些大佬给控制住,顺其者昌,逆她者亡吧,她为什么没有出现?”
    秦云笑了笑,看向陈狼狈。
    “我说我会算命,你们信不信?”陈狼狈依旧风骚的捋了捋油光发亮的发型说道。
    “信!”陈狼狈的两个小弟立刻一口坚决的说道。
    “信几把啊信,说你们没出息吧。”陈狼狈在两个小弟头上一人敲了一巴掌,大声喝道。
    “夸父,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师傅,是个看不见东西的老瞎子,他死了,什么也没给我留下,但是我却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师傅、父亲,不是我跟个婆娘似的伤春悲秋,我之所以对他那么恭敬,是因为这个连路边狗都不想正眼看上一眼的老瞎子带我见识过许多别人看不到也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有些人表面不堪,其实背景很大。而今天帮你破这场局的那个人,就是曾经老瞎子带我拜访过的,其实这人也是个瞎子,但我从没叫过她一声老瞎子,一是没这个机会,二是我更认为他是个老神仙。”
    陈狼狈抽着烟,一副敬畏口吻的说道。
    “也就是说,是你请他来帮忙的,老神仙,我倒是很想拜访拜访。”
    李夸父道,心中确实很好奇这个能够洞晓南宫家阴谋,还能左右住南宫倾城不出现在这里的老瞎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我就是个坑蒙拐骗、刨人祖坟的下九流,我有什么资格请动那个老神仙。我只说吧,今天我刚把林沧澜和皇甫徽章家的东西拿出来,那个老神仙就见到了我,还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于是我就让秦云通知了你。说实话,我现在心里跟几万蚂蚁在饶似的,夸父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能够让那样的老神仙帮你,我陈狼狈以前是服你这个人,现在看来还要服你的背景啊。”
    陈狼狈看似玩笑的说道。
    李夸父一愣,突然心生一种身处棋盘,作为棋子的感觉,虽然是收益与人,但这种不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受,至少李夸父不是一个喜欢莫名其妙就拿人好处的人。
    “我?要不是我考上了大学,我连电脑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就我这样一个土包子,能有什么大背景?罢了,不说这个了,至少我们今天算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以后继续努力。明晚,大家都来知音酒吧,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李夸父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打算以后慢慢去探查。
    “好,其实我更喜欢你是个乡巴佬,这样有代入感,看着你一步步上位,我他娘的也舒坦,这感觉就好比我在看片时,喜欢把那些死胖子打到,取而代之是一样的。”
    陈狼狈很聪明的也没有继续纠缠,玩笑着说道。
    众人相视一笑,只有刑天尴尬的挠了挠头,有点莫名其妙。
    半小时后,李夸父和众人道别,同时也让刑天回家,自己独自一人走出了这家私人会所。
    “夸父哥,欢迎再来。”一道整齐划一的嘹亮声音响起。
    李夸父一怔,转而挺了挺胸膛,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这群无比专业的黑衣男人。
    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曾经有一个梦想,小时候会幻想着有那么一个下雨天,大雨磅礴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排黑衣人撑着雨伞,恭敬的将自己请上轿车,嘴上还要嘹亮的喊上一声‘大哥’,多么牛逼哄哄的场景。
    此时李夸父的待遇虽然没这么夸张,但确实有这种感觉。
    这狗上了山,也能称王。
    走出会所,江鱼雁的那辆奥迪还停在那里,李夸父立刻走了出去。
    钟物生并不在车上,李夸父亲自坐在驾驶室上,李夸父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
    “江姨,让你久等了。”李夸父柔声道。
    “也没多久。”江鱼雁扭头看了一眼李夸父,说道。
    “有些事情来得太快,快到超过了我的想象,所以,也该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了。”江鱼雁看向车窗外,绝美的眸子中露出一丝迷惘和犹豫,转而变为坚定,缓缓说道。
    李夸父挪了挪位置,正襟危坐。
    第92章唯一的后人
    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女人又何尝不是。
    奥迪a6内实际年龄相差十来岁,但看起来很像姐弟两的男女此时看上去都很认真和专注,一个倾诉,一个倾听,无比的默契与和谐,不知道的人看到这画面,差不多要认为这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享受着热恋带来的幸福安宁,实际上他们的谈话涉及到几十年前一场用惊天来形容也毫不夸张的变动。
    “是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选择你做宝儿的家教,又一直为什么对你比较照顾?”江鱼雁依旧将视线留在窗外,开口对李夸父问道。
    一般像江鱼雁这种几乎来到了人生的巅峰,足以傲视无数男人的女人都是很自负的,而且她们往往离不开烟,或许她们只是想在内心里证明男人可以做到的她们女人一样可以。
    但江鱼雁却没有抽烟的嗜好,有时候她安静的就如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但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那抹雍容典雅让她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即使不靠烟这些东西衬托,她一样足以让无数男人跪拜在其石榴裙下。
    李夸父在女人面前始终保持着一丝绅士风度,所以并没有抽烟,但烟瘾这东西有时候就如女人的大姨妈,说来它就来了,和江鱼雁单独呆在车内,李夸父莫名的就感觉一阵不自在,所以他很想抽烟,不过李夸父还是忍住没有抽,好在江鱼雁那完美的身材很快就吸引了李夸父的注意力,加上江鱼雁看着车窗外,所以李夸父自然不放过这次审美的机会。
    边不漏痕迹的过把眼瘾,李夸父边对江鱼雁回到:“我一直认为天上不会有掉馅饼的事情,就算掉了也不会砸在自己头上,不过自从来到上海,我突然发现,天上或许真的有喜欢往人头上仍馅饼的仙女,如果你不为我解惑,我就只能继续认为你对我的照顾,是因为我惹天上哪个仙女不开心了,她想用馅饼砸死我。”
    ‘扑’听了李夸父的话,江鱼雁忍不住笑出了声,笑面如花。
    要命的是随着江鱼雁的笑容,那极具规模的鼓鼓胸部也随之轻颤,很抢镜头。
    李夸父悄悄瞥了一眼后,很道貌岸然的将头别了过去,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继续扫视。
    “如果我说,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你信吗?”江鱼雁被李夸父的话逗笑了,人也轻松了不少,不再那般迷惘,语气也亲切了许多。
    “我信!”李夸父坚定的说道,说话间将头扭向江鱼雁,光明正大的‘欣赏’起来,双眸清澈,不夹杂着丝毫猥琐和情se,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个完美的演员,就比如李夸父,即使心中充斥着异样甚至还带着点小邪恶,但他看上去是那么的纯洁无邪。
    “你真信?”江鱼雁显然没有想到李夸父会如是回答,睁着大眼睛,对李夸父问道。
    “当然信了,电影中不是都这么演的么,苦逼少年背井离乡闯都市,遇贵人相助,结果这贵人竟是一个早就对他万分了解的好友。”
    李夸父一脸严肃的说道。
    江鱼雁忍不住笑着对李夸父翻了个白眼,风情万种。
    “少贫,认真点。”江鱼雁伸出如羊脂凝玉的手在李夸父身上轻拍了一下,佯怒道。
    李夸父眯起双眼,看着江鱼雁道:“好吧,我不信,我打出生起就没离开过我们村子,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张寡妇,连江姨你十分之一的气质都没有,要是你来过我们村子,肯定整天被村里那帮牲口放在嘴上,而卧却从来没听说过,要我信,怎么可能?”
    江鱼雁看向车窗外,灵动的清美秋眸中透着一丝伤感,缓缓道:“其实你刚才说的也不错,确实有点戏剧性的味道,我之所以帮你,确实是因为我们之间早有渊源,不过不是因为和你,而是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我李夸父的父亲?”李夸父即使再淡然,听了江鱼雁的话后也面露诧异,一直以来他就没想过自己会和自己的父亲有过什么交集,甚至在他心中对父亲这个词很抵触,不为别的,就因为东北山村那个两鬓斑白,含辛茹苦江自己养大的母亲。
    “是的,你的父亲,一个伟大的男人。”江鱼雁眼神更加迷惘,轻声说道。
    “伟大?我从不认为一个抛弃自己妻儿的男人可以用伟大来形容,即使他做出的事再过壮烈,我也不想去了解他。”
    李夸父握了握拳,说道,双眼微红,在李夸父有关童年的记忆里,不止一次看到过那被岁月留下无数痕迹的母亲掩面轻泣,李夸父深刻的记得,自己的母亲为了能留在那个村子,当着所有村民下跪过,仅仅是为了孤儿寡女能够有一个容身之地。
    “你对他肯定有很多误会,但他真的是为了你们,才会选择离开的。”江鱼雁看了一眼情绪有点失控的李夸父,说道。
    李夸父看向车窗外,视线融入夜色,才得以一丝安宁,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他就更加的渴望权力和金钱,都说中国的大官、贪官往往都是来自农村,这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只有真正苦过,苦到说不出来的人才更渴望着权倾朝野。
    如果李夸父哪一天能站在权力的顶峰,他不一定会去贪图名利、欺男霸女,但为了自己的母亲,哪怕是得罪了全世界,他也在所不辞。
    “你继续说,不过让我原谅他,我做不到。”李夸父缓缓说道。
    江鱼雁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几十年前的李家是中国最势大的家族,即使在京城也是执牛耳者,但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李家的强大,引起了许多别的家族的眼红,其中几个实力比李家差不了太多的家族联合起来,对李家出手,李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一步步走向衰落,最后完全家道中落,直到被除名。”
    江鱼雁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情绪,语气还算平缓,但李夸父能够听出她心中的那抹愤恨,李夸父疑惑的看了江鱼雁一眼,好奇她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些事情,按理说这些上位者之间的斗争是不应该告诉他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野小子的。
    “而你,就是当年权倾朝野的李家这一代唯一的后人。”江鱼雁突然看着李夸父,坚定的说道。
    李夸父一怔,一直以来他都以一头守山犬自居,但却突然被人告知,其实作为守山犬的他是有藏獒血统的,这听起来太过滑稽,滑稽到让人忘了去笑。
    第93章虎和狼
    生活本就多变,一个个看似荒诞不经的事情凑到一块,或许就成了合理。
    来到上海,刚被大纨绔当头一棒赶出复旦,莫名其妙的邂逅了嫦娥女神,生活看上去一片混沌,甚至有点山穷水尽的味道,而就在那个时候,江鱼雁给了李夸父一个继续向前走的机会,甚至说让李夸父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也不为过。
    做江鱼雁的宝贝李宝儿的家教,这虽不是让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差事,但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有这个机会的,而这机会却落在了李夸父这么个落魄的癞蛤蟆身上,这虽然还不至于荒诞,但确实有够突兀的。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用突兀可以解释的了,做了宝儿的家教后江鱼雁对李夸父的照顾远超想象,甚至对李夸父比对待李宝儿这闺女还要来的厚爱,李夸父接手秃老二的酒吧,江鱼雁亲自捧场,李夸父杀了人,江鱼雁帮着善后,李夸父野心逐渐膨胀,江鱼雁就立刻将他领进了这个圈子…对此,李夸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一直记在心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么是李夸父天生丽质,天生具有被包养的小白脸气质,要么就是李夸父身上有着令江鱼雁看重或者值得拉一把的东西。
    前者明显不太可能,虽然李夸父长相是不错,在村子里也能受张寡妇之流的人妻的喜欢,但对于江鱼雁这样的女人来说,显然不可能,如果江鱼雁愿意的话,松松裤腰带,比李夸父还小白脸数十倍的男人也能排一个加强连。
    那么,很显然就是后者了。
    也就是说,江鱼雁之所以照顾李夸父,是因为李夸父本身值得或者说是理应受到江鱼雁的照顾。
    而通过江鱼雁刚才对李夸父讲的话,一切变得合理起来,种种反常凑到一起,显示,李夸父真的是如江鱼雁所说,卑微了二十年的他其实还是有着大背景的。
    李夸父揉了揉因紧张而略显呆滞的脸庞,打开车窗,让晚风吹拂在自己的脸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虽然他相信江鱼雁说的这些不会是骗他的,但要让他完全消化还是需要时间的,在李夸父二十来年的人生中,江鱼雁方才说的话给他带来的震撼仅次于嫦娥的出现这件事。
    “我相信你说的,因为我没理由不信,我只想问,既然当初的李家权倾朝野,即使再被人使绊玩阴的,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打败甚至是除名吧?”李夸父平复了自己的心绪,问道。
    虽说从人生轨迹上来说,自己和那个所谓的李家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族,说丝毫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本是同根生,李夸父在外人面前再城府厚黑,他也始终不是一个不懂忠孝礼仪的小人,当然,他也从未说自己是君子。
    江鱼雁轻叹一声,继续说道:“说来话长,当年的那些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一般的家族是不可能撼动李家的根基的,但偏偏要动李家的这几个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他们都是中国真正的一方巨擘,在地方上的势力就和李家当初在北京城是一样的。而且,李家之所以兵败如山倒,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父亲要保护你和你的母亲。”
    李夸父略显病态苍白的疲惫脸庞上划过一丝波动,上扬的嘴角也随之一阵抽动,虽然江鱼雁口中的一部分原因到底占了多大一部分李夸父并不知道,但似乎自己对那个从未见过的父亲确实是有着一定的偏见的,不过要让李夸父去原谅他,他做不到。
    “我不问原因,只想知道,那几个家族是哪几个?”李夸父微眯起双眼,整个人多出一丝妖异。
    看着突然变得让人看不穿的李夸父,江鱼雁一阵恍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说道:“其中以西南南宫逆所在的南宫家族,蒙古孙赫天所在的孙家,江南江城雨所在的江家,以及东北皇甫雄掌控的皇甫家尤为咄咄逼人,他们也是那场巨变的始作俑者。”
    “南宫逆,孙赫天,江城雨,皇甫雄”李夸父缓缓念道,顿了顿,继续开口:“关中陈浮生,京城叶怀仁,他们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江鱼雁即使再雍容典雅,听到李夸父的话后,也不禁动容,朱唇轻启,一脸的不可思议,缓了缓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人的?难道在我之前,就有人认出了你是李家的后人?他们是谁,要你干什么了?”
    李夸父看着紧张的江鱼雁,温和的一笑,他能感觉出江鱼雁的紧张是发自肺腑毫不做作的,这说明自己在江鱼雁的心中确实有着一定的位置,这也让李夸父真正的将江鱼雁算作了自己的亲人,而对待亲人,李夸父是不会玩城府厚黑的,就像李夸父对待自己的母亲以及刑天那样。
    李夸父极尽温和的看着江鱼雁,说道:“江姨你别紧张,并没有人认出我,也没人找过我,我知道这些人是我自己了解到的。我还知道李三思,李富、李贵,想必他们就是李家的掌权者吧,和我什么关系?”
    江鱼雁毕竟是昔日的上海地下皇后,属于上位者的气质还是具备的,很快就缓了过来,李夸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带来震撼,自己也不能总是表现的如此容易动容失色,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
    “李三思是你的爷爷,李富是你叔,而李贵则是你的父亲,可惜除了你的父亲现在还关在秦城监狱外,三思爷爷恐怕已经不在了,而李富他也已经死在仇家的手上了。”
    江鱼雁说道,说完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作为一个见证过李家从繁荣到衰败的女人,说没有丝毫感情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江鱼雁也将李家作为了自己的家。
    “我得到的这些资料是从秃老二手上弄出来的,也就是他想用来保命的有关于南宫倾城的把柄,当初我还不太看得懂,现在差不多明白了不少。既然江姨你知道我是李家的人,那么这些大人物想必也知道我的存在吧,他们为什么没有对我出手?是因为我卑微到让他们不屑出手吗?”李夸父继续问道。
    “这些都是做事不计后果的凶狠之辈,他们当然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当初你父亲一直没将你母亲的事情公之于众,除了我几乎没人知道你们母女两的存在,所以他们应该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想必你很快就要出现在那些大家族的视线中去了,所以你以后要格外的小心。当然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当初他们对李家发动的政变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甚至差点引发一轮中国的大洗牌,所以最终也签订了合约,那件事到此为止,不过合约终究只是一张纸,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知晓你之后,要除掉你。”
    江鱼雁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说道。
    李夸父脸上划过一丝远超年龄的阴狠,缓缓道:“该来的躲也躲不过,如果他们不来找我,总有一天,我也会去找他们的。”
    “姨会向支持你父亲一样支持你的。”江鱼雁看着李夸父,说道。
    “江姨,你和李家什么关系?”李夸父突然对江鱼雁问道,这也是他很关心的问题,一个女人对李家如此在乎,肯定有着什么非同的关系。
    “其实我是江南江家的人,江城雨是我爷爷,不过我早就不把自己当做江家的人了,我是李家的媳妇。”
    江鱼雁答道。
    “你也是我父亲的…?”李夸父欲言又止。
    看着李夸父那惊讶的模样,江鱼雁笑了笑,继续说道:“名义上,我是李富的妻子,不过也只是名义上。”
    说完,江鱼雁扭头避过李夸父的目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要重复一句名义上这个词。
    “那你是我嫂子?”李夸父大脑有点短路的追问道。
    江鱼雁赏了李夸父一记板栗,道:“名义上你父亲该喊我嫂子,你该喊婶婶。”
    “额,还是喊惯了江姨,这样喊着顺口,那宝儿还真的是我妹妹?”李夸父脑海中很快闪过李宝儿那个野蛮公主的形象,忍不住问道。
    “没有,其实宝儿她不是我亲生的。当初我其实是江家安排到李家的一枚棋子,我和李富他并没有感情,后来我最终选择了站在李家这一边,但又不想被家里发现我的叛变,所以我和李富商量下偷偷领养了宝儿,这个秘密除了你父亲,你是第二个知道的。”
    江鱼雁再次为李夸父解释道,一向不喜欢和男人做太多交流的她,今天似乎很愿意对李夸父将许多话。
    “以前听说即使不是亲生的,养着养着都会像自己的母亲,现在看来还是真的,宝儿跟你挺像的。”
    李夸父像是证明了一个真理似地,认真说道。
    “哪里像?”江鱼雁下意识的问道。
    李夸父从来都是一个出现机会绝不放过的人,于是立刻光明正大的打量起江鱼雁,绝美的脸庞,鼓鼓的丰满胸部,纤细的腰姿,白皙修长的美腿…
    看完后,李夸父颇为道貌岸然的不再继续欣赏,实际上余光从未离开过,道:“该像的地方都像。”
    江鱼雁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没有多做纠缠,又对李夸父说道:“今天该说的我说的差不多了,还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因为可能会给你带来太大的麻烦,李家和那些家?( 和嫦娥同居的日子  ./17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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