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点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欢女爱,情到浓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物的事例还少么。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痒。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舔了下嘴唇,压不下那口干舌燥的感觉。
“依儿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感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谢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身下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感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感,谢朗心潮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松了不少。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裤,褪下遮掩物后蹲在小女儿的腿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腿。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身, 下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腿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裸露着的花户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道看过自己小女儿的性器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硬着下身,用色情的眼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色毛发的小阴户,是史无前例的。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处理好身体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白嫩如馒头的小花户。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户也起了些迈向性成熟的变化,除了长出绒绒毛发,内里颜色也变得更鲜艳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缝隙中滑腻软溜的小肉唇,停在颤巍巍的小核上用力一压,小少女随即娇吟着绷直了身体,双腿乱踢地淌出了腥甜的体液。
“爹爹,不要摸那里,啊。”小少女慌张地想要拨开在腿间“检查”的大手,娇泣着含着不要,身下则被手指的动作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朗的耳边是能让人软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见的是勾人犯罪的处女穴,而鼻尖无不充斥着小女儿引人乱性的香气,他神迷目离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得宛如精工细作的阴户。
“别、别舔;啊啊……爹爹依儿好难受,不要再舔了。“顾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间的头颅,那毫无技巧,发出滋滋水声的舔弄带着略显粗鲁的色情,却也最能勾动人的性欲。
顾明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头继续探入那敏感多汁的小穴。
“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
”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穴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 没关系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咗了两下穴口,把大股香滑的液体咽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上床,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
作者说:
感谢吐槽在内心,屿梦相伴,和小休的礼物。
啊,我总觉得所有男主里好像就第一个最正常啊,这位爹爹是个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通往变态道路上的变态啊摔!
爹爹的童养媳之五(微h)
“啊呜……”
顾明月赤裸着奶白的身子,双腿叉开跨坐在谢朗的脸上,软嫩的臀肉和他面部的肌肤亲密地接触,而男人的大舌在她腿心间的花瓣里钩滑顶弄,发出水液被搅动的色情声响。
谢朗大半张脸都埋入了小女儿那弹性十足的臀肉缝里,两只粗糙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挤压着两团丰腻,舔弄肉穴的同时并不时地用直挺的鼻尖剐蹭着粉嫩菊穴的褶缝,使吞含着自己肉茎的小少女在整个口腔被堵住时仍经受不住地发出吱呜的呻吟。
每天例行的“治病”之举,将近持续了一年。
谢朗最开始也痛苦自责过、检讨自己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做出那些世俗不容的下作事情。
男人抗争过,尝试过摆脱顾明月对自己的性吸引。他在开启背德关系的那一夜后,纵然自知无力,却想要做最后一番垂死挣扎,尽全力地期望修正二人单纯的父女亲情,故而之后曾经强烈地拒绝小女儿晚上和自己继续同睡、但不是熬不过她的泪眼迷蒙,就是被她晚上偷钻到自己被窝里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
在头几晚夜不成寐的日子里,谢朗听着窗外断断续续、声色悦耳的悠长虫鸣,装作睡熟的样子,默默地暗许了小女儿摸索着躺倒在臂弯里酣然入睡的行为。
怀里的小少女对自己的依恋,让他不舍得放手。
或许禁忌之扉一经打开就无法再阖上,谢朗纵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迷惘,他对顾明月的欲望却与日俱增,满胀的情欲只能靠哄诱着小女儿用嘴口帮他纾解。
相依为命生活在深山谷里的谢朗和顾明月,是父女又是情人,私下里的肢体纠缠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能为外人言道,在这种情形下,每一次越过伦理道德的分界线,都能给男人带来灭顶般的禁忌刺激感。
近一年的亲密行径,让谢朗和顾明月深入地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以及肌肤相亲时不可名状的影响力。
顾明月的身高只有男人的三分之二,身子的宽度将将才够到了谢朗身宽的一半,她如凝脂般的身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蜜色肚腹上,忍着被舔玩小穴的酥麻感,用小手握住肉棒晃动着头颅卖力吃着。
一根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探向小少女流着滑腻爱液的肉穴里,摩擦着肉穴里的媚肉,生生地扣进去了半指长。
“依儿这里的小洞,在咬爹爹的手指。”谢朗眼神深邃地呢喃。
“啊……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不要…。。爹爹不要堵上它……啊嗯……。”
谢朗的手指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顾明月的小穴里又湿又软,他不可自制地想象着自己粗壮的肉根若是填进去会有多么的销魂蚀骨。
克制着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男人,想要保有一丝可笑的底线,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如往常一样撑起身体,翻身把小女儿压在身下,并合起她白玉一般的大腿,把阳具嵌入到腿缝中,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娇嫩敏感的肉穴,然后在庞然大物沾满润滑的淫液后,快速地压在花瓣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就是谢朗所告诉顾明月的,能使两人最快“治愈”的方法。
“爹爹……。啊啊……。不要蹭依儿的珠珠……。”
肿胀如成熟李子的龟头在每一次插干间都冲开了小少女闭合的肥美肉缝,顶弄着顾明月隐藏在花瓣里的肉核,在高速的频率下,她在性器的研磨中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谢朗的额发丝丝缕缕地飘荡在脸边,他表情隐忍着在小女儿全身抽搐的余韵里,喷射出了浓白的浊液。
“依儿……”谢朗满足地压下身子抱紧胸腔激烈起伏喘息着的顾明月,两人汗涔涔的额头相抵,鼻息在唇齿间环绕,带着暖人的湿度,他动作小心而又爱怜地轻轻啄着她绯色的小嘴, 瞳孔里柔和得放佛能浸出秋水,视线漫漫地流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那张红霞满面的小脸。
男人想要把窝在胸前的小少女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血肉,可所剩不多的理智仍然牢牢地拉住几乎要脱缰的欲望……
自己不能那么残忍…。。谢朗紧锁着眉头,下巴抵在小少女的额头上,在她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失色。
“爹爹?”顾明月迟疑着轻唤了一声。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谢朗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内心里的那句话。
“嗯。”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地熟睡了过去。
作者说:
今天的更新晚了很多而且只有平常的一半,实在是因为某苏最近被学校的事情弄得心情低落,焦头烂额。。。。。。
坐在电脑前,半天都打不出来一个字,因此单单写了这平日里半篇幅的章节,就用了三个多小时。。。。。。
某苏对未来有些迷惘,每天都在反问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实现生存的价值。。。。。。有了重视的人,做起事来就会束手束脚,但看着他一直在向前迈进,完成者自己的目标,某苏高兴之余又有种被远远地抛下的感觉,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分开一段时间给自己充电呢?实在是苦恼啊。
发了这么多牢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我的心声能被这么多人看到,就无法抑制地有了倾诉的欲望呢。
最后,感谢小麦兜和羊毛毯送的礼物。
希望大家都能贯彻自己的信念,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祝亲爱的们拥有无悔的未来。
爹爹的童养媳之六
初夏的清晨,山林里云雾迷蒙,晨露深重,徐缓清风带着凉意,吹醒了白鸟走兽。
谢朗和顾明月起早收拾好了行囊,掩上家门后朝着季江城的方向赶路。男人后背的箩筐里放满了各式各样处理好的动物皮毛,今日准备拿到市集上去换些银钱补贴家用。
这一趟的赶集之旅,按着谢朗平日的脚程不过约莫一个半时辰就能到,但因为这次多了个顾明月,他们在路上的时间就会被拉长,小女孩儿的体力毕竟跟不上而立之年的男子。
顾明月很少有机会在山里行走,她至多是在山谷或附近里林子活动,平日里进到山里,不过是为了采一些野果野蘑菇、挖一些野菜之类的食材,基本不会入到山林深处。
来到这个任务世界的时日里,她还没有机会出山谷看一眼。在羊肠小道上,听着树林里白鸟啼鸣以及风吹过树叶间隙带来的清吟声,看着满目的生机绿意,顾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一副天然野性的孩子做派。
她很是期待着这次赶集之行,从前世到开始做任务,只要任务时代的背景是古代,她几乎都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飞不出去也走不远,不论是贵女还是丫鬟,时时刻刻都要端着装着,不被约束行为,畅然自得的感觉让顾明月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
她的笑容如钻石般闪烁,明亮的双眸如繁星般璀璨,整个脸庞光辉灿烂。谢朗看着张开双臂,时跑时停,雀跃着的小女儿,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略微有些低糜的情绪也被带动得明阔敞亮起来。
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只要自己能够一直看着她开心就好,谢朗如是想。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抵达集市的时候,时间正巧卡在开市的时辰。
谢朗和顾明月在集市的地上寻了一小块地,往地上铺好一张褐色麻布,就在上面摆出了从山林间猎得的动物皮毛。
他们并肩席地而坐地少候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地有人过来向谢朗询问价格。这些人用手在皮毛上东摸摸西捏捏的,眼神却一直往顾明月的身上飘去,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问价的大多是年纪不等的少年郎,他们为了能多看一眼顾明月,东挑西拣,磨磨蹭蹭地耗了好一会儿才从一堆皮毛中跳出最不出色的一小块,付了相应的银钱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依依不舍的劲儿让谢朗看得额头紧缩,怒意横生。
这群小兔崽子,也敢肖想他天仙童女一般的小女儿,简直是不自量力!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谢朗在生出怒意的下一瞬,神色徒然没落晦暗了起来。
顾明月正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热闹的集市,那些少年男子怎么能和任务世界里一水儿的相貌堂堂,器大活好的男主比,在她心里比得过任务男主重要性的也就是……罢了,有些事情,时时都能在不经意间被记起,却是不能深想,顾明月深知这一点,轻易不去动尘封的那段记忆。
于是想到前世的时候,她作为玉华郡主的时候,想要购置物品哪次不是直接让下人唤来知名商铺的掌柜直接领着货物到府里拱她甄选。就算是做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经历,这次能够毫不计形象的盘腿坐在集市的地上,观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怎么会不新鲜呢?
两人的摊子上偶尔也会有一些中年的男子来挑选皮毛,他们之中有几个是谢朗的老主顾了,真真是抱着挑选好皮料的心情寻过去的,却也不能免俗地被顾明月分去了大半注意力。
谢朗还是用那张缺乏表情的严肃脸送走了老主顾后,他内心五味杂陈,用莫可名状的眼神足足盯了顾明月一盏茶的功夫,只看得顾明月毛骨悚然。
被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复杂微妙的视线注视着,那诡异的感觉实在酸爽。
此时在谢朗的心里,大概齐想的就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小女儿都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开始吸引男人的目光了……。我做为父亲,应该感到欢喜才对,但我实在是愉快不起来……若是她能够一直属于我该多好……若是……能成为我的女人……?
在深山里讨生活不易,不光需要强健的体魄,还需要拥有野外生存的知识以及狩猎的技巧,故而能干的猎户不多。谢朗作为为数不多好猎手,他的皮料摆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全卖光了。
男人把所得来的银钱在胸前,站起身拍拍衣服,拉起顾明月道:“走吧,爹爹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明月不明所以,还以为谢朗要带她去买些家用品,于是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两人停身于一户人家的大门前。
谢朗走上石阶,在上面拉起门环,轻轻地扣了几声。少顷,就有人从里面打开了大门,那是一位长得干净喜庆的中年女子,只见她眯着一双月牙儿般的笑眼,张嘴寒暄着:“谢大郎,你可算是来了。”
谢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指着身后神色茫然不解的顾明月,介绍了一句:“这是小女谢依。”
那位中年的女子,睁大眼睛把顾明月从头顶瞅到脚跟,啧啧地只咂嘴:“真真是为标志的小娘子,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哭着喊着想娶回家咧~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会给她找一个好婆家。”
顾明月听到这里,才明白这中年女子竟是民间的私媒。没想到谢朗带她过来,原是打着把她许人的主意,真是可笑透顶,他们两人夜夜同塌而眠,赤裸相见,关系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清白可言……但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自欺欺人地给她定亲,顾明月都词穷了,心道谢朗倒是自私,他不想冲破道德底线,所以就算把能做的都快做尽了,仍然不想去捅破那层膜,她可不能让他如意,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谢朗想了想,内心几经挣扎后还是颔首表示了认同,伸手准备从胸前掏出些说媒的礼钱,递给媒人,可手还没伸进衣领里,就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爹爹,我不想嫁。”顾明月清澈见底的乌瞳里映着男人的身影,轻启朱唇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哎呦,谢姑娘,世上哪里有到了年纪的女子不嫁人的,就算你不想嫁,到了年龄官府哪里容许你任性啊,到时候连累了谢大郎可怎生是好。”
顾明月充耳不闻,只用倔强的眼神注视着男人的脸。她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适龄不嫁实属违法,会连累家人一同坐牢,可她不怕这些,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户籍登记简直是一团糟,她这具身体是被人遗弃的,是不是黑户都有待商讨,更何况她住在深山谷里,只要不出山,做一辈子老姑娘别人也不知道。
谢朗被看得犹豫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如此轻易地被顾明月的三言两语打散了。他甚至都没有坚持己见一下,沉默着放下手对着中年女子摇了摇头,在她惊诧的目光下,领着顾明月原路返回了。
媒人这里谢朗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次,每次中年女子拿来的男方资料都被他挑三拣四,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地退了,觉得哪个都配不上他家的小女儿。今次带着顾明月来,也是想让媒人好好相看一下,给她找一个殷实一点老实的夫家。对于自己小女儿的品貌,谢朗那是特别有信心。
但就在刚刚的集市上,在顾明月被少年男子们用爱慕的眼神窥视时,谢朗恍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忍受触碰着她,和她夜夜同蹋度过余生的男子不是自己。
于是在顾明月伸手阻止他时,已经动摇了的男人顺势就为自己找到了台阶下,顺理成章地遵从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私心。
这样的占有欲,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放不下的心理……他的感情早在那个明媚的清晨,就彻底变质了。
“爹爹,依儿嫁给你可好?”顾明月走在男人身后,声音里带着天真与憧憬。
谢朗身体一顿,随即停下了脚步,他回身静静地凝视着笑意烂漫的小少女,像是克制的火山突然爆发,他快速地拉起少女的胳膊拽着她跑到了一处暗巷里,一只小臂扶在墙面上把小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抵在自己和冷硬地墙壁间,俯身用另一手捧起羊脂玉一般的脸颊,望着还在气喘嘘嘘的她,眼神黑得泛出幽蓝的光芒,明亮而又深沉,像一池柔静的湖水。
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又夹杂着解脱的释然,声音低沉地呢喃着:“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
“依儿想要嫁给爹爹。”顾明月语气笃定,“依儿想要一辈子和爹爹在一起。”
“傻孩子,你还不懂,嫁人的意义。”谢朗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鼻尖摩挲着滑嫩的面部肌肤,淡淡地低喃。
“依儿就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依儿不要嫁人,一想到要离开爹爹依儿的心就好痛…。。“顾明月皱紧眉头,神色难过地说:”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依儿像这样离爹爹近了,心脏就好快,身子也觉得好热,“治病”的时候也是,依儿好似得了更奇怪的病呢……”
“真可怜。”谢朗嘴唇轻挑,额头底商小少女的,专注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依儿的病都是因为爹爹才有的,爹爹要帮依儿治病呀。”小少女的音色焦急。
“嗯,爹爹会医治你。”谢朗缓缓地吻上那张香甜如蜜糖的小口,温柔地轻啄,轻声道“但治病。。。。。。并不妨碍你嫁人……爹爹会定期为依儿医治的……”
“如果嫁给别人就不能每时每刻地和爹爹在一起,依儿愿意一辈子不嫁!“小少女突然激动的搂紧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那气味熟悉的胸膛里,“若必须要嫁,嫁给爹爹就好了。”
“好。”
“嗯?”
“我说好,嫁给我。”背着光的男人,看不清表镜,只是双目炯炯发光,像燃烧着荆棘丛中的一堆烈火。他脑海中千头万绪都在顾明月说出要嫁给他的那句话后攥成了一股绳,搅合了所有的思维与理智。
“就算你以后后悔,我也绝不放开你了。”
作者说:
感谢大家开解我的留言,看了之后心情轻松了很多。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想要追寻自己的理想,去四处走一走,但是离开重要的人又让我很难受。不论我如何选择,内心都不会百分百的开心。。。。。。处在这样一个纠结的境地,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不过看到大家喜欢看我的文,为我打气支持我,仔细想了一下,我还不算完全的失败者。。。。。。
谢谢大家了!
最后,感谢吐槽在内心,美牙,和露露的礼物~~~
下章就是大肉了
爹爹的童养媳之七(h)
谢朗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
回程的道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他每走一步,直挺挺的肉物和布料摩擦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谢朗好几次都想把顾明月抵在路旁的树干上,从正面激烈的进入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让她从心灵到肉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思及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颈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嫩弱小,她挂在他身上的重量用一只手就可以托举起来,谢朗告诫自己绝不能过于孟浪,他与心爱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发生,纵使天为被地为床貌似意遐境美。
腿间的阳具硬热如烙铁,谢朗的步伐越来越急切,他脚下生风,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回了山谷里的居所。
“爹爹……啊……”顾明月被谢朗如饿虎扑食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系带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开,两只玉兔从衣襟里跳脱出来,浓粉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
谢朗撑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奶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
“唔……啊啊……。”
小少女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下裳被褪到了脚跟,被谢朗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依儿。”谢朗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顾明月的身上,从额头到肚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大开,裤腰松松地来不及褪下,体温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到裤子里的人鱼线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得让人发疯。
顾明月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她小巧多汁的私处张出一道绯红的缝隙,潋滟着水光。谢朗的头发经不住折腾,发髻散乱,根根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翘首顶立的粗硬阳具,下压着靠近那条朝思暮想的细缝。
顾明月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色用手摸上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间那条壮硕的肉物,指尖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谢朗遍布着情欲之色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出一声沙哑轻吟。
“爹爹,又要“治病”了吗?“顾明月喘着气,神色迷蒙,她明明知道谢朗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
花瓣间来回滑动的蘑菇头烫得惊人,性器的接触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液沸腾不休的快感,谢朗握着肉棒揉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肉核后,蹭着花瓣向下移到了阴穴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着进入。
”依儿,我们的病好像都好不了呢。“男人在进入前,揉捏着小少女左胸上的软肉,凑到她耳边勾舔着耳郭的轮廓,湿热的触觉顺着筋骨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他边说边注意着小女儿的表情,想要瞧出她对此是否有抗拒。
谢朗何其狡猾,他并不去教导小女儿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她熟悉着自己的身体以及触碰,小女儿什么都不懂,自然就把他的行为理解为常态,生不出不喜,更何况两人在身体开发中,都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
男人不敢去想,若是顾明月对他生出了抗拒与不喜,开始唾弃躲避他,那时他该怎么办……谢朗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
只要在当下,他能够拥有顾明月,两人平静愉快地生活,这样就满足了。若是未来有一天他们被人发现,被世人唾弃,他会一力承担下所有的罪责与惩罚,全部的错都在他身上,是他引诱着小女儿坠入禁忌的深渊,她从不曾了解世俗对于的养父女的道德标准,不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所以不知者无罪。
谢朗已经做好了觉悟,他会在今后背负起全部的不伦罪孽,而顾明月只要在他的羽翼下毫不知情地开心生活就好。
“爹爹……“顾明月侧头吻上谢朗温厚的嘴唇,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不会好也没关系,依儿的生死都和爹爹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大概是谢朗从小到大所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他在这一瞬间感到了莫大的幸福。思及初见的那一天,她是年幼的小乞儿,而他是及冠的青年鳏夫,本该没有关联的两个人因他突涌的恻隐之心而产生了深厚的羁绊;之后她是他领回家的养女,内定的独生子未婚妻,而他是沉默寡言的好父亲,这样平平安安地度过几年后,章哥儿的骤然离世以及接下来的所料未及生生打破了两人之间搭铸好多年的身份隔阂,最终使他明知前路未卜,也一无反顾、心甘情愿地决定走下去。
“啊啊……好痛!”在顾明月的尖叫声中,谢朗向着那条狭窄温热的穴道坚定地挺进着,她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圆綳绷地圈在肉柱的四周,丝丝的鲜血被插入的动作从内壁挤出,顺着阳具滴落在床榻上。
“依儿,别哭……”谢朗心疼地舔舐着小女儿脸上滚落的泪珠,她的肉穴太紧太稚嫩,夹得他要发狂却有不得不忍着撞击的冲动以免伤害到她,“感受到了吗,我们完全的连接到一起了。”
男人透明干净的声线安抚着顾明月痛到紧抽的神经,谢朗的肉棒太大了,在冲破处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剑劈开了她的身体,整个花户都扭曲着,看不出原本的结构,只能看到一根颜色深沉的鸡巴嵌入了少女粉红的洞穴里,占据着整个腿心。
谢朗想要等着顾明月习惯自己,可是那从尾骨冲到脑髓的舒爽感让他禁不住微微的后撤,还没来得及大动作,手臂便被一只酥软的小手用力抓住了。
“别、别走…。。。不要分开……就这样,一直结合着……“顾明月的声音如小猫一样婉转甜腻,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好像以为谢朗要从身体里抽离,痛得皱紧眉头却仍固执地想要保持融为一体的姿势。
”傻孩子……”小女儿这般天真无知的诱惑,让谢朗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莹白的小手,十指紧扣,低笑着温声道:“永远分不开了……” 随后窄腰款摆,开始从舒缓到疾风暴雨的动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啊啊啊……爹爹……!”顾明月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她被顶得一直向上移动,只得用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堪堪稳住身体。
“唔……好会吃的小穴……。”谢朗素了这么些年,这还是前妻过世后的头一遭性交,对方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女儿,灭顶的快感如涨潮一般冲击着他,身下耸弄动作得越来越用力,他还想要更深更用力,把过去十几年的欲望全部寄托 在顾明月的身体内。
“小洞…。。小洞好涨……。好酸麻……。。嗯嗯……。”
充沛的淫水搅动声伴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谱出一首淫糜的曲子,而小少女动人的吟哦听在谢朗的耳里无异于仙音,让他探索的热情高涨。
“好紧……你可真会吸爹爹……”谢朗用手指环绕穴口的轮廓勾勒着形状,不时轻弹紧贴在肉柱的小肉粒,他每次一弹,那肉穴就更紧一些,收缩着箍紧侵入的巨兽。
“不要弹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泻出了大股的淫液,一小部分顺着肉棒流出,打湿了其下的两只阴囊,汁水纠结着黑黝黝的毛发,液体淅淅沥沥地降落到膝盖旁边的褥子上。
“喜不喜欢爹爹进入你。”谢朗喘着粗气,卯足了劲儿地插干。
“喜欢啊啊……顶到肚子里了……别……。。啊嗯………。”
“舒服?”
“好、好怪……。依儿的身体变得……。嗯……。。好奇怪啊………。爹爹弄得依儿又难受又舒服……。啊啊……。。”顾明月洁白的小肚子被顶出了模糊的肉棒形状,微微向上突起,她感觉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宫腔里进出所带来的极致战栗,脑海中空白一片。
“爹爹也很舒服。“谢朗一手按住肩上的玉腿,另一只手扣住小女儿的腰肢,载驱载驰,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顾明月可怜的小花瓣都被带进带出,穴外穴内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她处于失控的状态,泪水顺着眼角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媚吟。
她的样子,让谢朗很有成就感,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小少女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肏弄着紧实润泽的肉穴,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女孩儿钉在床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小少女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谢朗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顾明月则是被精水灌昏之前的尖叫。
谢朗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顾明月的体内,他望着昏死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女儿,湿润了眼角。
归根到底,他还是毫无廉耻地占有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从小养大的女儿。
这或许会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后悔。
爹爹的童养媳之八(h)
“啊……嗯……爹爹……太深了啊……”
娇小的少女赤裸着身体扶着树干,她身子悬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后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肉棒支撑着,肏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的又深又急,带出清晰淫乱的水声。
“爹爹……好粗……。好热……嗯……“
纵然经受过了次数数不清的欢爱,顾明月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与男人长时间的交合,他的骇人巨物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春潮不休地沦陷在好似没有止境的高潮里。
谢朗身着暗绿色斗篷状的蓑衣,从上到下的罩住了自己和身前小女儿大半个身体,他内里的上衫大敞,下半身的麻裤吊在膝盖上,交错纠结的肌肉与顾明月白嫩柔软的肌肤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彰显着阳刚勃发的魅力。
他用一只手摸上两人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沾染上了腻白粘稠的水液,暗红着双颊搓揉起花户间弹出头的小肉核,哑着嗓音暧昧道:“贪吃的小东西,这么粗的肉棒都被你的小屄屄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撑坏。”
“爹爹~依儿啊啊……。每次都被……唔……撑得好饱……腿心好酸……”顾明月嘤嘤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倘恍,一根银丝从嘴角流淌到下巴,红艳的丁香小色探出檀口,无意识地滋润着干燥的唇瓣。
今日她本来是在山谷附近的灌木林里摘一些香甜多汁的浆果充作天然零嘴儿,摘累了就寻到一处绿荫繁茂的古树下纳凉,劳动过后的小脸带着细密的汗珠,如成熟的红苹果一般光泽诱人。喝过了些盛在竹筒里的清甜山泉,顾明月便解开衣裳的前襟用随身的棉帕擦拭着帖覆在肌肤上的湿粘汗水,她不想自己粉白的嫩肉被汗渍蜇出难忍的疹子,估摸着附近人烟稀少,也就毫无顾虑把衣服褪到了臂弯,却不料遇上了打猎回程的谢朗。
而立之年的男人精力旺盛,时常性欲勃发,看到裸露着一片洁白柔软肌肤的小女儿,哪里压得下欲望,双眸泛着骇人的欲芒,通身充满着危险性地站定在了顾明月身前,磅礴的男性气息瞬间席上了她的四肢百骸,让身子骨酥软成了一滩春水。
“爹、爹爹“,顾明月呐呐地仰起小脸喊出口,男人的裤带早在行走间被解开,入目的是一根外表狰狞,肉冠吐出腥咸体液,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看着这样伟岸的性器,她止不住地回忆起了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被它折腾得小穴红肿,从里到外都酥麻难耐,张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到最后腿都被干得合不拢的样子。
谢朗 托起小女儿比他巴掌还小的俏脸,挺着阳具用蘑菇头泌出的体液去湿润她的小嘴,把那两瓣红艳艳的软肉抹得晶亮后,便挺臀把分身缓缓地塞入了那张小口里,掌握着力道尽量不去撑裂小女儿的嘴角,直直顶到了咽喉处才停下。
“唔……唔唔……“
顾明月自觉地开始手口并用,滋滋有味地开始舔舐含咬口中带着男人并不难闻体味儿的大鸡巴,双手上下的撸动表皮,并不时地托揉下面的两只紧缩的卵蛋,直到把整个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用唾液濡湿的水光透亮,才软着身子被男人拦腰抱起,后背顶在树上被男人扒光了把衣裳仍在脚下,奶尖被嘬着的同时小穴里也侵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搅动。
“真湿;水多的小骚货。”男人的声音沙哑,吃完了一只乳儿又去舔咬另一只,大手在小女儿的腿间频频点火,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掏弄着丝滑的内壁,被打湿了整个手掌后便毫不客气的并拢双指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高速地插入抽出,顾明月淫水多得如同失禁,从被填满的小穴里沿着大腿流到脚踝,没入繁茂的草丛里。
“啊啊……。依儿……是小骚货?”谢依应该不明白骚货的意思,顾明月脸上红霞遍布,双眸湿漉漉地用小鹿一般无邪纯净的眼神望向谢朗,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他的话。
谢朗的肉物在话音落下后登时大了一圈,涨得生疼。
“对,是爹爹的小骚货。”谢朗用脸摩挲着小女儿的嫩乳,不时伸出厚舌刮弄眼前的小奶头,喘着粗气地对她继续道:“骚货,就是要张开腿给爹爹入,身子和爹爹日日连在一起。”
“依儿是骚货……啊啊…。。是爹爹的小骚货啊嗯……。爹爹入进来唔…。。依儿要和爹爹连在一起~~~嗯啊~~~~”
谢朗知道小女儿不理解骚货的意思,他故意歪曲着她的认知,在听得那张小口所发出的诱人邀请,抽出手指就把她的身子扭转向了树干背靠着自己,大掌托起那平滑的腰腹,让她没有支撑自己的着力点,只能依附于他的躯体,以及顶在小屄入口的硕根。
”爹爹来了!“谢朗窄腰一冲,长驱直入地一路顶开了顾明月柔嫩的宫口,龟头被内里那张握力充足的小嘴儿压咬,爽得虎躯颤( 【快穿】媚肉生香 ./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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