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媚肉生香》第 6 部分阅读

    是此番你想要惩治下药之人,我必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前的男子打断了。
    “公主殿下的好意慕某心领了,只是这是在下的家事,自会处理得当,还望殿下见谅。”慕瑾瑜心知西凉公主误会了,她看向顾明月的眼神让他心惊胆跳,那目光有如刮骨钢刀,若有实质,定能将他身前的美人儿千刀万剐。
    顾明月听明白公主好像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理由解释给情敌听。让她误会下去也是好的,若是心上人受到不公待遇后仍包庇嫌疑帮凶,那帮凶又是心上人正宠着的身边人儿,想没有哪个女人是心里不恨的。
    顾明月就是要让她恨、让她妒、她才兴许会在怨念中失了分寸,说出或做出点人在头脑发昏时才有的难听话、糊涂事儿。
    魏敏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竟被男人拒绝了,她的心里难过,越发地看顾明月不顺眼。她不明白心上人为什么要包庇这个贱人,只看到了事情后半段的公主又怎能猜测到其实最初可能当众表演的会是国公夫人的亲侄女。女人家名声最重,慕瑾瑜不好解释,只因势必会牵扯上无辜的柳依依。他知道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便宜表妹是个好的,行事间自然会顾忌。而顾明月是慕瑾瑜正儿八经的女人,今番有切实帮了自己,于是她被人怀疑慕瑾瑜心里便有些难受,如何能不为她说话。
    顾明月闻言立即抓准时机飞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秋波,而慕瑾瑜回以眼神安抚,看得魏敏为之气结!
    “慕公子,你听我说,这贱人分明……”她的声音带了不解和怨怼,用词也开始连带着不妥,眼神如片片飞刀射向明月,这句话同样未完全出口,又被心上人给截下了。
    “公主殿下耿直助人,慕某身怀感激,但家事不足为外人道。公主在此逗留过长,还请回到宴上,慕某身有不便,先行一步。”慕瑾瑜有些听不得别人唤顾明月小贱人,自作聪明的人总是不讨喜的,说完看也没看魏敏一眼,竟是拉过顾明月就要回思芳院。
    西凉公主哪里被人如此忽视过,心上人话里话外都提到了外人,她在他的眼里可见是比不上顾明月的,心里妒火霎时像是被淋了一桶油,火势滔天,难以压灭。
    于是她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慕瑾瑜,你站住!你也心知我定是会进了你家的门,我们来日方长……”她声音带了哭意,却胸有成足地伸手直指顾明月,“你总有一天会见着我的好,她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你如此护她,实在可恨,你总有一天会因我弃她如敝履!”
    魏敏真是被气昏了头,乱拼乱凑地心里想什么就言什么,说出的话骄傲无理,想着自己日日殷勤邀请,信中言辞处处讨好,他竟是没有一点心动么。
    慕瑾瑜停下脚步回身皱眉,他对魏敏的心意是有些动容的,不过只是怜她痴心一片,并无男女情义。他确实知晓不久的将来,自己得把公主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取回来做正夫人,可现下她还没有过门,便隐隐视顾明月如眼中钉。慕瑾瑜突然对尚公主有些犹豫了,寻思着不若去娶一位性子绵软的大度女子过门,这样他心仪的妾室也可得到妥善安顿。
    何况,他项来讨厌被人逼迫,公主的种种无形中给他施加了不少压力。只因公主身份高,并担负着两国的联姻重任,她喜欢她要嫁,自己稍微挣扎一下后就必须得娶,这感觉实是令人不虞。
    “公主所言皆是未来之事,未来虚无定论…。。此刻公主清清白白,言行当自重。”
    此话对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些严重了,即便西凉民风开放彪悍,男女大多可自由婚配,被心上人明明白白地指责不自重,魏敏终是承受不住,强忍着泪转身飞速离开。
    这公主,聪慧有余,世故不足,揣摩男人之心更是不行。但她有一项顾明月最需要的、也是最有优势的,那边是高贵的血统和身份。
    顾明月在感慨庆幸公主权高气盛行事易冲动的同时,又为自己有些担忧,只得寄希全部望于最后一搏。她此时并不知道事情将会进行得意外顺利,甚至得了意外之喜,直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作者说:
    最近在设定接下来任务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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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的通房丫鬟十二
    慕瑾瑜和顾明月一路无言地走回了思芳院。
    顾明月今日被入得狠了,双腿如软了筋骨,每行一步便轻飘飘好似要倒下,腿心的穴口丝丝抽痛。她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思芳院的大门,堪堪停在主屋的入口。
    “你缘何会出现在那里。”慕瑾瑜背对着顾明月,面朝主屋的外堂,低垂双眸,没有回头地问道。他似是也有些疲乏了,声音极柔极轻。
    适才顾明月的出现确实太巧了,偏偏在他将要忍不住之前,如救世主般翩然而至。她的到来使慕瑾瑜心下大松,如吃下了一味定心丸。男人心里是相信美人儿与此事毫无关联,但种种巧合使怀疑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与自己的女人在假山洞里燕好这件事情比之与表妹在假山洞里无媒苟合的后果要来得轻松得多。前者是酒后乱性,他行迹放浪惯了,也不过是为人提供另外一出酒后谈资。而在父亲的生日宴上强迫表妹无媒苟合,还被贵妇小姐及西凉公主看了去,可是无法善了。柳依依就算是望门寡也是个清白的姑娘家,他势必要为柳依依负起责任,但西凉国的公主心系与他,不肯他嫁,柳都指挥使的嫡女又怎能许给别人做妾,到时候不论如何抉择,皇上都饶不了他,饶不了国公府!
    那毒妇此番真是糊涂透顶!西凉北梁两国多年交战不休,国力渐衰,皇上此番就盼着公主和亲能换来两国互通贸易,在未来几十年里和平共处。身为公主的心上人和圣上心里默认的准驸马,他在这当口闹出和贵女表妹的丑事儿,皇上定恨不能活剥了他,保不住便会在震怒之下改了国公爷世袭的爵位,让他们未来只能仰仗公主鼻息度日。
    还好…。。顾明月帮他解了困,等于变相保了国公府的爵位。
    只是,她出现得实在太巧了,不光知晓自己身处假山洞里,随身还带着解药性的东西,他心仪的美人儿动机为何?由不得他不多想。
    顾明月知道慕瑾瑜不好糊弄,早就在行动前就准备好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即便男人背对着他,她仍摆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最终似凄似哀地苦笑着:“奴婢知道公主今日会在府中,只不过想远远地看一下日后和少爷白头偕老的主母生得是何模样……”
    慕瑾瑜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突然生出一种无法面对身后女子的情绪。他娶主母进门天经地义,却无端地觉得委屈了顾明月。
    女子的声音继续着,”奴婢一进花园不久,就见着夫人领着人来赏园子,下意识就想要躲起来等公主近了偷看一眼便离去,可巧正躲在了假山后面。奴婢听着山洞里有些声响,便好奇一探,结果一进去便见着了倒地的柳小姐和面色不对的少爷……”
    嗯,这倒是十分可靠的说辞……慕瑾瑜暗自思量,且继续听下去。
    “奴婢长在什么地方,被怎么买来的少爷都清楚,本就是给人做妾做小的命,自然从小被人教导知道后宅里的阴私手段,平日里就备着些嗅瓶之类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适才见着少爷和柳小姐显然像是被人下了药,因着事态不妙,怕少爷还是被人算计了去,便只有出来了。”
    慕瑾瑜想到她扬州瘦马的出身,自是有嬷嬷教导这些内宅里的手段。再听闻于顾明月愁绪满怀的诉说知道公主会到庭院里赏春,因着身份低微一直无缘得见,便自作主张的想要躲在这边偷偷看一眼,顿生怜意。慕瑾瑜得知明月知晓了他的决意,看着她难过又有些无可奈何。毕竟不是顾明月不愿,他就可以不娶妻的。况且自己的嫡子又怎么能是顾明月这般身份的女人所出,不受重视的庶子却是无妨,他保证会像疼爱嫡子一般对待疼爱和顾明月所生的孩子们。
    男人解了心结后,方又想到了美人儿的好。顾明月适才处事行为果断,慕瑾瑜回想一番后暗赞不已。
    若兰若兰,若她不是若兰该多好……慕瑾瑜这样没头没脑地想着,不禁为自己的可笑想法嗤笑出声……若她不是若兰,她又怎么会是他的,他又如何能有幸得到她……
    不论我是否娶妻,也定要和你一起白头的……
    慕瑾瑜这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明月自是不得而知了。
    国公爷的生日宴后,公主气愤回宫,扬言非要慕瑾瑜心甘情愿地娶她。国公爷听闻此事后暴怒,禁足慕瑾瑜,下令彻查后院。柳金正回府得知前因后果,写信怒斥亲妹。而京城大街小巷里则又多了一出无双公子的风月,此般种种皆为后话不提。
    慕瑾瑜被罚禁足,倒也是自在,除了日日从宫中送来的公主亲笔信令人不堪其扰,无法呼朋唤友饮酒作乐的日子很是清闲。于是他把所有释放不出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顾明月的身上,一门心思地进行播种大业。
    那西凉公主也是傲气,不愿借着天家的手收拾了顾明月,她等着慕瑾瑜终有一天被她感动,等着心上人那时愿意亲自处理地位下贱的通房妾室,这样全面的胜利才算大快人心。
    春去夏至,潇潇洒洒连绵不尽的梅雨季节刚过,红艳艳的杨梅垂枝惹得人口水四溢,可身前的美人儿没有一点嘴馋的意思。
    男人日日努力仍子嗣不成,心里不可谓不懊恼。他是从没真正喝下国公夫人送来的汤汤水水,次次都是背地里催吐,莫不是日积月累,仍有星星点点的药效渗透到了身体里。
    顾明月身着轻薄可透肤色的茶白织金圆领对襟绉纱衫子并丹色绣烟笼山茶暗花罗裙,懒懒地斜依在身侧男子的怀里,墨玉般亮泽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并未任何梳妆修饰,便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天气一热,人就容易泛乏,而慕美男冰肌玉骨,肌体生凉,贴着甚是舒服,于是顾明月便时常厚着脸皮窝在他怀里,不愿挪动。
    再过个几日慕瑾瑜的禁足也该解了,他生母的忌日将至,每年忌日前后男人都会在京外的寺庙里小住一段时间,为亡母沐浴焚香,诵经祈福。
    这样想着,顾明月忽觉耳边一沉,原是慕瑾瑜往她发间动作轻柔地斜插了一支小巧秀气的凤头钗。
    “诺,爷之前在路边看到随便买的,一直放着也没送人,你且戴着顽吧。”慕瑾瑜目视前方神色无波地言道,只留眼角余光瞥着美人儿的表情。
    这男人好生别扭,明明是特意买来送与她戴,却偏偏说成是随手买来赠粉头不成而落下的。顾明月拿着做工精细美轮美奂的发钗,凤头掐金丝点宝石珠翠,明眼一看就知这定是慕瑾瑜找人专门打的,近几日才将将送来。既然男人都如此说了,顾明月也不揭穿他,满心欢喜地笑着收下了,把慕瑾瑜夸得顶顶好,小模样娇俏乖巧。
    慕瑾瑜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翘,心道若小美人儿一直这般温柔识趣乖巧,自己是愿意去宠着护着她一辈子的。
    他喜欢顾明月事事顺着他,以他为先,完全不成想过身边的佳人有一天可能离他而去,这辈子,顾明月离了他还能去哪里呢?
    此时男人哪里会知道,他在不久的将来差一点就会失去她,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不复得见。
    所以还是那句话,自以为是最是要不得。
    果然没隔几天,国公爷就给慕瑾瑜解了禁。今年男人照旧是要去寺庙里住上一段时日的,与往年的不同之处便是他带上了顾明月。
    顾明月千载难逢,百般期盼的机会终于到了。她要给慕瑾瑜狠狠一击,在这位倾世绝代的男子心中留下最浓重的一笔,让他真正地把自己放到心尖尖上,彻底动摇他尚公主的决意……
    京外的寺庙距离城里着实不近,甚至比皇家猎场还要远些,顾明月和慕瑾瑜需连乘四日马车才能抵达掩映在深山老林里的古寺。慕瑾瑜的亡母幼年时曾经在这古寺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师从净德大师。故而慕瑾瑜在每年亡母忌日的时候,便会来当年母亲所住的古寺厢房里思念缅怀一番。
    今年顾明月陪着慕瑾瑜在寺庙里规规矩矩,诚诚恳恳地听禅念经。寺内清戒甚严,慕瑾瑜也不愿在净德大师的地盘上放肆,也不愿污了母亲的屋子,是而房事都暂时断了,每每想时只是竭力地忍者,但他年轻精力旺,难免还是梦遗了几次。
    两人在寺里过了亡母的忌日,便开始打道回府。路程行到一半的时候,竟遇上了麻烦。
    一群匪寇堵了山道,他们蒙着面,个个人高马大,行止间训练有素,显然不似寻常匪寇那般简单。
    慕瑾瑜心知今日怕是有一劫,身边所带护卫不多兼又有女眷,情况十分危险。这白灵山周围的百姓一直安居乐业,从来都是没有占山为王的匪寇。这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截了马车却又不开口提钱,只叫车里人出来。
    那他们想要的东西必定不是金银珠宝,首当其冲的便是车上人的性命了。
    金银珠宝的主人一死,那还不全是他们的。
    “若兰,别怕。”慕瑾瑜一手环着脸埋在他胸口瑟瑟发抖的美人儿腰肢,一手抽出佩剑,声音低沉地安慰道。他们不能待在马车里,否则侍卫若是不敌定会被人瓮中捉鳖。这群人看到有国公府标识的把车也敢截下,显然是拿人钱财为人分忧的专业杀手。如今之计只有出了马车,放手一搏才兴许能保住一条命。
    美人仍旧倏倏颤抖,慕瑾瑜吻着她的鬓角,坚定地重复着:“别怕,若兰,此番我们定能安然回府。”
    他看不清明月的脸,自然不会知道美人儿哪里是怕得颤动,她这是激动不已,心情澎湃控制不住得发抖。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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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剩下的就靠某苏的想象力了。
    本故事周末就会完结,撒花!(后面都是剧情向,只有零星肉腥)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三
    慕瑾瑜回神时,顾明月已经被一剑砍中了后背。
    因为伤不在动脉,是以没有铺天盖地挥洒喷射的鲜血,只有白肉外翻深可入骨的刀伤以及染湿了顾明月整个后背加裙摆的鲜红热液,点点猩红顺着裙角滴落在覆有鲜嫩青草的土地上,如地里生出的粒粒指甲盖般大小的蛇果,颤颤地等待人采撷。
    “少爷……小心啊……”顾明月疼得小脸煞白,又或许是她失血过多,浑身的温度逐渐下降,宣告着生命之力的流逝。
    她真的痛死了,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生生劈开,砍成了两半。
    慕瑾瑜一边应敌一边护着顾明月,先祖老国公爷戎马行军打下的爵位,故而后代男子从小就要跟着武师习武,到了他这一代,习武也仅仅是用来强身了,纵然空有身手,应敌的经验极其缺乏。那群乔装成山贼的杀手们人数众多又大多身手不凡,跟随护送的国公府侍卫难免就落了下乘,苦苦地支撑着,两方胶着,损失惨重。慕瑾瑜疲于应敌,因此一时大意,便被后头蛰伏的贼人钻了空子,挥刀就向他身后砍去,顾明月看在眼里,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一个旋身生生替男人挡下了刀子。
    她明明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仍坚持保持着清醒朝满脸震恸之色的慕瑾瑜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嘴里涌上的血沫子使她说话含糊不清,但男人仍是听懂了。
    “别……。分心……”
    慕瑾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攥紧外扯,痛得他连呼吸都在停止,满眼只剩下软趴趴靠在他肩臂的女人。
    这个女人,小命不保的时候还在关心别人……慕瑾瑜想要嗤笑一声以嘲笑他向来不屑一顾的像话本艳俗主人公一样死到临头还情深意重地关心对方的感情,但当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将死之人变成顾明月,他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只能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比哀还要悱恻的表情。
    顾明月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没迎来最灿烂的绽放,便可能随时枯萎消逝在这杳无人迹的荒山野岭,慕瑾瑜想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他们其实也没有相处多长时日,不过是一季的时间,慕瑾瑜从没想过顾明月对他的感情竟会深到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刀,他也从没认为过如她一般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会怀有这般舍身为人的浓烈感情,她一直是温柔小意贯会讨好,平日里的乖巧中有几分真心连他也猜不透,看不出。
    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并且确确实实让人意想不到,只因从没期待经历过,是以太过震撼。
    慕瑾瑜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让顾明月活下去。她怎么那么傻,用如此脆弱娇嫩的小身板来护着他,他又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不就是挨上一刀么,他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死不了。
    他要她活下去,然后愤怒地训斥她的傻。
    顾明月整个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被男人搂在胸前护着移动,感受着耳边风声肃肃。她知道即便不去挡这一刀慕瑾瑜仍然会挺过这一关,只不过会身受重伤罢了。原文里不就是这样,他在这里受到了伏击,重伤不敌时被沿途去林隐寺拜佛的张阁老夫人王氏所带的侍卫救下,医救及时后只需静心调养便也无碍。
    不用怀疑,顾明月就是故意去挡刀的。她也不是非要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不过是原文里慕瑾瑜身无挂碍全神应敌,现实里却多出了顾明月这个拖后腿的女眷,所花的精力和所露的破绽自然要更多一些,可能会受的伤也随之加重。
    但顾明月不后悔,当她看到慕瑾瑜如此艰难都不曾舍了她,便想就算不为任务,为他挡上一挡又如何呢?反正她势必是要来这么一出的。她想要的东西,慕瑾瑜不是不能给,也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意给。可这个愿意在危难关头护着她的男人或许比他们两人想得都要更在乎她一些,所以这一刀挨得着实不亏,起码挨刀的明月觉得很值。
    在顾明月完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以前,她听到了阵阵狂奔而至的马蹄声,于是放心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顾明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泓深潭里,四周幽暗无光,周身浓稠的水液带着压力从西面八方袭卷而来,这里幽冥空寂,只有沉在不知名深处孤零零的女体,再无他物。
    什么也没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水中的女体似是舒服极了,缓缓伸展开双臂,拥抱着黑暗,脑海一片空白。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应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可惜,就是想不起来……每每苦思想要忆起,胸口就抽搐着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绝望与悲怆。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如皮影戏一扇又一扇地在脑海中飞速移动串联。
    她是谁……。她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在思索间,一道割开黑暗冲破浓稠的光亮从远方潜入,直直地包拢住了黑暗中的女体。是谁在呼唤那似曾相识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失声哭泣……
    光亮中如月神般盈动皎洁的面上微微蹙眉,似是恼了这些扰人清净的嘈杂声响。她面上的不耐随着声量的增大逐渐加深,直到一瞬间,突然就睁开了如七彩琉璃般流光舞动璀璨夺人的双目,与此同时,趴在床上昏迷多日的女人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间,千般光华稍纵即逝。
    顾明月呆呆地趴在床上,呼吸有些困难,鼻喉干痒疼痛,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总算没有赌错,被略通医术的阁老夫人以及神医妙手的净德大师给救回来了。
    “咳!”顾明月觉得嗓子里实在难受得紧,清咳了一声想或许可以弄出点唾沫滋润一下。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出此下策。坐在床前的男子微乱的发丝下白面惨白,眼下透出黑紫,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形象哪里还能看出来之前是怎样的风华无双。
    “唔?”那个邋遢的男人半眯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痛欲裂。他这些日子强撑着浅眠,完全不敢真正地熟睡了过去,就怕一睁眼顾明月的身子都凉了。刚才那一声虚弱的低咳好似幻觉一般,他怕又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空欢喜,因而怀着再一次承受失望的心情定睛朝着床上的人一瞧,登时睡意全消,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喜悦从心底极速扩撒到四肢百骸。
    “若兰,若兰你终于醒了!”男人起身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温着的壶里倒了一杯白水,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小心翼翼地递到顾明月的嘴边,边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小口吞咽边温柔耐心地解释道:“你的伤在背上,不得翻身,你且忍一段时间。“
    那哄孩子一般轻柔的声音让顾明月怔了一瞬,觉得好生不习惯。
    “少爷,那些贼人……“顾明月蹦着字,艰难地开口道,“少爷可有受伤?”
    慕瑾瑜听着女人提到那群胆大包天的人和他们身后的指使者,脸色顿时阴沉肃穆,忍着恨不得亲手把始作俑者撕碎的冲动咬牙道:“那些贼人自有他们的去处,这件事……绝对没完!”看着顾明月有些畏缩的神色,男人缓和了语气,安抚道:“我只受了些轻伤,不碍事,你别多想,重要的是静下心来安心养伤。”
    顾明月还从没见过他神色如此正经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她圆润的面庞在短短几日便已经清减了下来,面上透着病态的铅白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尖瘦的小脸上越发凸显了出来,望着慕瑾瑜时如动物幼崽般怜弱惹人疼。
    “你受苦了。”慕瑾瑜的大掌抚上那比他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若兰,等你好了我们便成亲吧!”
    顾明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瑾瑜,她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背后受伤连带着脑子也不好起来,出现幻觉幻听。
    慕瑾瑜知道解释给身前的女人需要费一番功夫,显然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嫁入国公府的,当然自己之前又何尝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过。
    这次顾明月因他而受伤,好几次高烧不退浑身抽搐险些就撑不过去了,守在床前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他已经不愿意去回想。慕瑾瑜为顾明月舍身的爱而震撼不已,得知她可能撑不下去时心如刀绞,如坠冰窟,心神恍惚时想着若是这女人真的去了,自己不若也随她去了才好。这个中滋味,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他神思不定时想着若是自己娶了公主,或是娶了其他高门贵女,顾明月该怎么办,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意识到自己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若是这女人在后宅里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那时慕瑾瑜才真的开始对自己娶妻的决定不确定起来,原来天经地义般的事情也开始让人踌躇不定,难下决断。
    他实在是怕了,顾明月若是没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如此合乎心意,如此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
    于是在确认了那件事后,他是狂喜的,再无一丝顾虑。
    顾明月等着慕瑾瑜再次开口,可他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顾明月刚想开口试探一番,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美妇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待她看清床上趴着的少女眨着眼睛朝她望来,手如脱力般一抖,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和着水音随之响起。
    那美妇人踉踉跄跄地飞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边哭边唤着:“我的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顾明月被惊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
    她现在虚弱,最听不得吵嚷,这位夫人的哭声让她头疼,于是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夫人……。”话还未落,便被那美妇人又一阵抢白:“什么夫人,我是你亲娘!”这句话的语气完全破坏了她适才哭得海棠垂露,梨花带雨的美感,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哪里冒出来个娘?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顾明月听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是张阁老和夫人的幼女在四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上和家人出府赏灯游玩,却不料途中与乳母双双走散失踪。阁老夫妇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放弃过暗中寻找,对外只说小女儿被送去林隐寺师从净德大师。说起来慕瑾瑜的母亲和阁老夫人幼时乃是手帕之交,同师从净德大师,各自成亲后还约定给两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在前任国公夫人在世时,阁老夫人连生两男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女儿,是以慕瑾瑜七岁时,顾明月才刚刚落地,满月时还抱过她。后来原身失去踪迹,别人不知道,国公府里却是晓得的,于是这婚约便这么搁置下来,慕瑾瑜也从没指望过能找回未婚妻,谁能知道当年才四岁的女娃是生是死,就算是活着又是身处什么境地。
    今次阁老夫人想着在好友忌日时去林隐寺里凭吊缅怀一番,顺便为自己那失踪的女儿祈福,盼着快快将她找回来,只是因着府里事情众多,耽搁了一段时日,慕瑾瑜和顾明月离开寺里那天才将将动身,是以在半路上遇见了被围攻的他们,遣了府里的侍卫前去相助,同时给重伤的顾明月施以急救措施,才在净德大师救治前保下了她一口气。
    说到女儿鲜血淋漓的样子,阁老夫人王氏又是一阵哽咽难言。
    顾明月的这具身体和阁老夫人生得极为俏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任人瞧了二人后都能看出点血缘关系。阁老夫人当时一看到顾明月的脸,心里便有了猜测,在看到她腰背上的红色花瓣胎记后,便终于确认女儿找到了,只是当时顾明月那般光景,身为母亲的阁老夫人简直肝肠寸断。在得知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的身份和以前的经历后,阁老夫人整个人都像失了力气一般瘫软了下去,盯着眼前曾经喜爱的准女婿恨不能生啖其肉,从他身上抽出剑鞘一下又一下的狠打,他怎叫女儿吃了这样的苦!且不说之前他那般行迹,前些日子还听闻西凉公主对他穷追不舍勾勾搭搭,同时京中又流传出了他在国公爷生日宴那日的风流艳事,如此为人,怎堪为良配!
    慕瑾瑜生生的受下了阁老夫人的拍打,他内心震撼不已,也是不可置信顾明月竟是他那仅有几面之缘的未婚妻。
    他也是见过明月腰间的胎记,欢爱间甚至触摸舔咬吸吮过,还曾调笑道她上辈子莫不是花中仙子,投身成人后便在身上留了个印记。
    作者说:
    四千多字,存稿告薪。。。。。。
    明天还有两更,然后这故事就完结了,趁着周末在家努力码字中。。。。。。
    我知道无肉令人瘦,下一个故事会是大肉!剧情高虐预警!
    顾明月每次都能轻松完成任务吗?她一贯的手段也会有不顶用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好想睡醒起来后发现晚上梦游时写完新章节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四(h)
    顾明月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因而由阁老夫人陪着在林隐寺里修养了大半年,之间她的父兄闻讯赶来,两个哥哥和父亲眼圈通红,连连道:“好,好,好,终于把我们的馨儿找回来了。”随着他们到达的还有一车医药并四个手脚伶俐的丫鬟。林隐寺的客房和寺内修行之人隔开,倒也是无妨。
    顾明月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亲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怀念,难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着泪认下了父母兄长。她的名字也正式从若兰更名为张兰馨,真名中原也带着一个兰字,不可说不巧,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亲兄长们一通好打,得知了两人的关系,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
    所以在慕瑾瑜一张脸青青紫紫地出现在顾明月的床榻前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如珠贝般的小白牙,红唇皓齿,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里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这般狼狈过,他们打就打了,还专门往这张脸上打,弄得自己现在都不敢见人,心里尴尬别扭的要死。可谁知见了佳人一笑,身上脸上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更是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去贴蹭小美人儿玉一样的小脸小手,带着讨好撒娇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顾明月暗道这人经此一遭,脸皮越发厚得无边了。
    眼见着冬天就快到了,寺里柴火不足,供暖艰难,阁老夫人便想着把女儿接回家好好养养,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来丈母娘在马车前据理力争。别看阁老夫人从外貌来看娇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儿一样,实则内里很是泼辣,当年在同辈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凶悍,自家的夫君更是对她又爱又惧,是以最后虽然顾明月开了口说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气得发晕的未来丈母娘拿起马鞭狠抽了几鞭子。
    这一路上慕瑾瑜极尽小心伺候,风水轮流转,顾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伤虽好了,身子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国公爷亲自到大门前迎接了二人,言语间羞愧之色尽显。顾明月仔细瞧了瞧,却是没发现国公夫人的身影。等二人回了思芳院,顾明月问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国公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未来的日子永不得出。原是阁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茧剥丝,最终所有证据皆指向继母,就连当年的原身失踪也和这毒妇有扯不清的关系,阁老夫妇大怒,一折子上报到朝廷,密请圣上给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圣上知晓此事后当即颁旨寽下国公夫人的一等诰命,对外只说她这些年残害原配继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罗列纸上,处处彰显其心狠手辣与恶毒,遂遣送家庙好生看管已是从轻发落。
    这倒是和原着大同小异了,顾明月心道。
    国公夫人怕是做梦都没想过当年的女娃娃兜兜转转竟又被自己买了回来,送到了慕瑾瑜身边,一步错满盘皆输。
    二人回府几日后,袭爵的圣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继承国公府,小少爷轩哥儿成年后就分家出去,自立门户。此后京里又多了些谈资,这次不过是说慕瑾瑜少年时因为国公爷常年在关外领兵镇守,那恶毒继母便背地里频频使计迫害,幸而少年心性坚定,忍辱负重与其周旋,且流连青楼楚馆皆是为了迷惑那毒妇所做的表象……如此这般,疯传一时,但凡一点和此事沾边的事情都能让众人乐此不疲地闲磕牙。
    顾明月听闻这传言的时候,正在窗边修剪花枝,旁边流盈和溢彩两个一等丫鬟说得甚是起劲儿,眼睛里俱是对慕瑾瑜的崇拜。她觉得好笑,想着男人过去的行迹,晃神时一不小心便减毁了一条花枝,心里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难不成是别人逼着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只能记住胜利者的好,刻意避过忽略过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儿并没注意到两个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后猛地被贴上了一具燥热的躯体,整个人被从背后环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吹在她敏感的耳侧,让她红着脸忍不住轻吟出声。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舞一般,大掌从衣襟处袭入,握上了一侧椒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裙下寻到那桃园密处,极有技巧地揉弄起其间的小珍珠,火热饱胀的男根隔着衣料重重顶在美人儿的臀上。
    “若兰,若兰……”慕瑾瑜吸吮着美人儿白嫩细滑的颈项,固执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儿属于很多人,而若兰却只是他的。
    顾明月这些时日身子将将养好,连带着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便求着美人儿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不是不想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是这种想法只要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心里登时就生出一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怎能因为顾明月无法行房就想着去找别的女人,更何况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两人都是久旷,满腔的浴火熊熊燃烧,不一会儿便从外间纠缠着来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脱人衣服的手法还是一样熟练,两三下就把顾明月剥了个精光。他抚摸着美人儿洁白背脊上的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用唇温柔地吻着,从上到下,舌尖在两瓣圆挺的翘臀上流连不去,两根手指并起合着充沛的水液侵入蜜穴里,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来回抽插,美人儿在他手上被弄得娇喘连连,张着小嘴儿只能难耐地呻吟,一只软荑伸到身后抚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指尖按压着富有弹性的龙首,惹得那巨物激动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来,摆动起小美人儿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晶莹带露的樱红美穴被那双大掌捧着翘起,一张一合地引诱着男人用舌头去探玩里间幽径。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顾明月主动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卵囊,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慕瑾瑜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张嘴便含住了淌着淫液的小穴。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蒂,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慕瑾瑜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猛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浪液如流水冲下,尽数被男人吃到嘴里。
    顾明月还没被男人如此伺候过,全身都笼上了粉红的艳色,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期然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惩罚。她含着鸡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她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
    “不要,子珏不要……啊啊……”顾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肉棒,回首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屄和屁眼儿的男人。慕瑾瑜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肉壁勾勒着指头的轮?( 【快穿】媚肉生香  ./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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