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风云之胜者为王》第9章 迎来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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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菲又见陆峰在笑，高喊道：“快看，我哥又笑啦！”
    陆峰瞬间收起笑容，害羞得扭过头去。
    陆菲接着喊道：“我发现哥哥笑起来还蛮好看的，孟玲姐，咱们去挠哥哥的痒，看还能不能让他再笑一笑”
    “走！”
    陆菲和孟玲冲着陆峰追去。
    陆峰转身想跑，身后传来陆菲“啊”得一声尖叫。
    陆峰赶忙停下脚步，回身去看。
    “妹妹，怎么啦？”，陆峰紧张地问。
    “崴脚了”，陆菲憋着嘴，可怜巴巴地回陆峰。
    陆峰走上前，刚要蹲身去看，陆菲突然抓住陆峰的衣服大笑起来。
    “哈哈，骗到咯，孟玲姐，快挠哥哥！”
    孟玲扑过去，朝着陆峰腰上挠痒。
    陆峰怕痒，一紧张就伸手抓住了孟玲的手。
    陆峰意识到自己握着孟玲嫩嫩滑滑的小手，心立马就酥了，元神出鞘似得愣在了原地。
    “孟玲！胡闹，跟我回去！”，孟叔一声怒吼吓醒了陆峰，慌忙松开了孟玲的手。
    孟玲面带红晕得低头走回孟叔身边。
    “哥，别看了，孟叔生气了，我们走吧！”
    ……
    次日中午，孟叔领着孟玲来到集市管理处找陆菲。
    坐在办公桌后的陆菲见到孟玲，兴奋得起身迎上去。
    走近一看，发现一贯爱笑的孟玲，此刻脸上乌云密布。
    陆菲抬头看了看孟叔，见孟叔满脸严肃，预感到了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将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
    孟叔对陆菲说道：“大小姐，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前来与你告辞！”
    “告辞？？”，陆菲瞪大了眼睛：“孟叔，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啊？”
    孟叔点了点头，“也有关系吧，我们卖艺之人漂泊在外，不应该生事！”
    “孟叔，您别走！不用怕他们，我哥哥很厉害的”，陆菲的语气带着乞求。
    “哎~我已想好了，我孩子她娘死得早，从小跟着我吃苦，我不能再让她有什么意外。今天演完我们就走了，我帮你再介绍一个戏班子过来”。
    “孟叔，你们别走，我想和孟玲呆在一起，大不了我不教她踢球了嘛。”，陆菲说着，眼泪溢上了眼框。
    这时陆峰从外面走进来。
    陆菲一见到陆峰，便哭出了声，“哥哥，你快劝劝孟叔，他们想走，我不想让孟玲姐走”
    孟玲要走？陆峰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顿觉失落。
    陆峰走到孟叔跟前：“孟叔……”
    陆峰正要说话，孟叔伸手示意他别再劝，“我去意已决，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陆峰本不善言辞，被孟叔抢了话，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都堵在了胸口。
    陆峰扭头看了一眼孟玲，孟玲也正看着他，眼神充满着无奈。
    陆菲跑到孟玲跟前，“孟玲姐……”
    孟玲轻轻得摇了摇头。
    孟叔转身拉起孟玲的手，走出了集市管理处。
    陆菲的情绪大跌，放肆地大声哭了起来。
    陆峰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的情绪不太浮在脸上罢了。
    陆峰伸手搂过陆菲，帮她擦了擦眼泪，“有缘还能再见的，妹妹别难过”
    陆峰虽然是在安慰陆菲，心底里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陆菲的哭声之大，让在外面的阿三和袁大宝也听见了。
    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匆匆得追进了管理处。
    陆菲一见有人进来，赶忙背过身去，不让他们看到已哭花的脸，嘴里头喊着：“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出去！”
    阿三问陆菲：“大姐，怎么了？”
    “我是大姐，被手下看到哭鼻子多没面子啊！”
    阿三和袁大宝一听是这个梗，相视一笑。
    阿三说道：“我没看见大姐在哭啊！没看见，我就听见大姐在学唱戏，在练高音！”
    陆菲“扑哧”一下破泣为笑，转头对陆峰嚷道：“哥哥，你以后把孟玲姐娶回家，那我就永远都有伴了”
    陆峰不知如何去接陆菲的话，可心中的那层阴郁却瞬间被陆菲的驱散，心里偷偷得想：假如有那一天，当然是好。
    ……
    晚上孟玲的最后一场演出，陆峰准时来到台下。
    说不上是因为孟玲的选歌效果，还是由于心情原因，这一首戏曲，陆峰听来特别伤感。
    “……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
    ”
    歌词伴随着孟玲翩翩舞动的水袖，一句句地渗入在陆峰的心中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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