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超神芯片》24.潘妮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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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
    叶知白将壶中的空神茶饮尽。
    随着他的巫师等级的提升，空神叶的消耗越发迅速，再加上在上一次的聚会中使用了一部分空神叶，如今的存活已经即将告罄。
    市面上能够找到的空神叶几乎已经被收拢干净，若是再扩大收购范围的话，一方面是艾力克斯家族的财政不一定支撑的住，另一方面则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霍森虽说全力供给叶知白的修炼，但势必还要留下一部分。
    泰特即将晋升正式骑士，想要从莱恩王国的摄政王大公阁下那里获得魔药，可不仅是简简单单的觐见就行，这中间少不了要打点一二。
    日落领是骑士领，艾力克斯家族的主要收入来源由两部分组成。
    一部分是领地产出的特产，由农民种植，数量不多，也只够维护领地以及骑士们的日常开销。
    另一部分则是由霍森带领的骑士小队，经常帮助商贸城市维护治安。护送，押运，剿匪都在他们的业务范围之内，也是家族的主要收入来源。
    “恐怕再过一个月，等我晋升为三级巫师学徒，家族的供给就跟不上了，看来等到了东大陆，必须想个赚钱的法子才行。”
    巫师们崇尚等价交换，崇尚知识，但并不代表着他们没有相应的货币。
    正思考着，耳边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平日里，因为霍森的嘱咐，极少有人来打扰叶知白，甚至连整个三楼都被列为了禁区。
    “请进。”叶知白道。
    只见棕色长发的潘妮带着一脸的喜悦走了进来。
    她还在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看着自己年轻俊美，气质非凡的丈夫，由衷的感到幸福。
    潘妮是一位男爵之女，但她的家族因经营不善，最终衰落下去。
    成为平民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如同农民一样辛勤的渡过一辈子，或者找一个还算老实的男人嫁了，却没想到遇到了霍森男爵。
    在她看来，霍森家族虽然只是男爵家族，但族长霍森是一位正值壮年的正式骑士，还有着发展潜力，而长子泰特也即将成为正式骑士，虽然自己的丈夫在成年之后就将脱离家族，但只要艾力克斯家族还存在，就不至于让林克过的太过艰难。
    而且，林克不仅模样帅气，气质出尘，更是博览群书，十分博学，举止比之贵族还要优雅，如果不是林克的身份，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丈夫应该是一位皇室的王子才对。
    “有什么事吗?”叶知白语气平淡的问道。
    对于潘妮，他其实心怀一丝愧疚，这个可怜的姑娘或许还不知晓，他只是艾力克斯家族延续子嗣的保险，是林克和家族中间的一道羁绊。
    潘妮走到叶知白的身边，双眼带着期待，轻声说道：“我这个月没有来月事……”
    所谓的月事，就是月经，大姨妈。
    闻言，叶知白稍稍愣了愣，脸上倒没有流露出高兴的情绪，只是用稍待怜悯的目光看向潘妮，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可怜姑娘的丈夫即将远行，归期未定，这个可怜孩子的父亲甚至不能看到他的出生。
    “我知道了。”
    叶知白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件平凡小事。
    但他随即又想到，这未免又太不公平。
    想了想，叶知白看向潘妮，这个仅仅大他两岁的姑娘，还正值青春年华。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叶知白的声音低沉下来。
    察觉到此的潘妮突然心生一阵紧张。
    “在我成年之后，我就会出去游学，会去一些很遥远的地方，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也不知晓。”叶知白说道。
    对于巫师而言，伴侣不如真理，爱情比不上知识，更可怕的是，拥有漫长寿命的巫师不愿意看到至爱之人的慢慢老去，这是一条注定孤独的道路。
    “就不能等孩子出生再走吗?”潘妮的语气和眼神中满是乞求。
    十月怀胎，而叶知白不可能等上整整十个月，无论各方面，都不支持他这样做。
    所以，叶知白摇摇头，语气平淡的道：“在生下孩子之后，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你可以离开艾力克斯家族，你会获得一笔钱，然后找个合适的人改嫁。”
    “第二，我可以让家族送你去王都的女子修道院学习，或许你将来能成为一名不错的修女。”
    这是叶知白经过考虑后才给出的选择。
    此时，潘妮的眸子里已经噙着晶莹的泪珠。
    她本以为，自己为林克诞下子嗣，林克一定会更加开心，更加喜欢她，但事实证明，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或许林克从没有喜欢过她，一切也只是家族的安排，她只不过是那个幸运却又不幸的姑娘而已。
    但在这一瞬间，她又注意到林克平淡目光中饱含着的一丝愧疚！
    或许……
    在这一刻，潘妮感觉自己鼓起了人生之中最大的勇气。
    她搓了搓自己的眼睛，擦干泪珠，声音略带一丝沙哑，试探着问道：“我可以都不选择，在家里等你吗？”
    叶知白又楞了楞。
    随即他叹息一声，又苦笑着道：“或许等你老了，我都还不曾归来。”
    东大陆极其遥远，中间的路途又充满了凶险，又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极大的概率下，就算他能够回来，恐怕也需要数年之久。
    对巫师而言，几十年的时间不过是生命中的五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但对潘妮这个普通人而言，几十年就是她青春的全部岁月。
    “那我就一直等下去！”
    潘妮似乎拿出了她一生之中全部的勇气。
    “我会一直等下去，抚养咱们的孩子长大，会让他像你一样优秀，我会看着他成立家庭，找到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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