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54章：还真让人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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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让人有些不适应。
    我也发现自己发生了某种变化，哪儿也不去，就在家看看电视，看看书，还劝梅琳多看看书，最好做数学题。梅琳说：
    “做数学题，你干脆要我的命算了，我从小数学就不好。”
    “胎教，懂吗？”
    “看电视还差不多。”
    “电视看多了也不好。”
    “出去走走吧。”
    于是，又陪梅琳出去走走。就在小区里转转，最多逛到小街上走走，不往远了走。这期间我也没问宁晓丹的事，仿佛她不存在似的，更加没问李海燕的情况，想必梅琳也不知道。
    倒是有一次在网上聊QQ，李海燕问我：
    “回广州啦？”
    “是，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IP地址就知道，有空出来坐坐，一起喝茶。”
    “算了，忙。”
    “忙什么？”
    “梅琳快生了。你过得还好吧？”
    “不好。”
    “怎么啦？”
    “我想离婚。”
    “为什么？”
    “跟范家明在一起没话，现在他开始打我了。”
    一听说范家明开始打李海燕了，我也差一点动摇，真想跟李海燕出去见一面，喝个茶什么的。可是，这时梅琳的爸爸也来了，老头是个退休教师，爱下棋，也是围棋，天天要跟我下棋。再说我在广州也没什么朋友，要出门也不好跟梅琳找借口，虽然对于李海燕同情无比，想一想，还是没什么行动。
    反正假期也只有十天，十天后就上班了，离开广州了，也不能对李海燕有什么真正的帮助。
    年三十的前一天，我还特意到街上买了毛笔、红纸、墨水，准备写对联。梅琳倒说：
    “麻烦，在街买一付现成的，电脑打出来的不好？”
    我一边用小刀裁纸，一边说：
    “你不懂，自己写出来的才有味道。”
    又说：
    “小时候在家里，每年这个时候，我爸写对联，我在一旁帮着按着红纸。”
    又感慨：
    “美好的童年啊，可是，现在过年却不能回家。”
    梅琳说：
    “还有你弟嘛，你弟大学也放寒假了。”
    我没有说话，梅琳说：
    “打个电话回家吧，问候一下老人家。”
    十天假期限，比起当学生时学校里放寒假，又短了不少，可是现在已经参加工作了，也要挣钱养家嘛，也比不得当学生那会儿了。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买车票，赶回重庆上班去。
    去的前一天，我拿着火车票对梅琳说：
    “累，坐一趟火车简直要人命，幸好是卧铺。”
    “叫你坐飞机去，你又不肯。”
    “也是为了省钱嘛，你又不上班了，总得省着点花嘛。”
    “你倒变得有责任心了。”梅琳说，“三月份回来，预产期三月二十号。”
    我倒是有些不想回来，这都是二月份了，过去重庆，再呆两个星期就是三月份了，又跑回广州来，坐火车也累人啊，所以，有点犹豫，不过，还是说：
    “回来，回来。”
    “你可一定要回来啊，女人生孩子不是小事。”
    “知道不是小事，可是我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嘛。”
    “精神支持也好啊。”
    “精神支持？”
    “有你在我身边，也是一种鼓励。”
    “那好，一定回来。”我握了握梅琳的手，自己打的去车站。
    一趟春节过得不容易，人还是有些疲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广州回到重庆，又回到重庆那个宿舍里住下来，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电视，我居然有一种小鸟飞出鸟笼的感觉。
    这都是什么人啊？我也感觉自己不是东西，看来，我袁江涛真不是东西。
    上班第一天，又领到一个红包，三千块钱，下面的同事大约也有八百到一千不等，全是杨晓静单独给的。广东人叫这个叫利是，也是图个吉利的意思，开公司么，当然希望赚钱，要赚钱也得把下面的员工哄好点。
    我对杨总这种大方劲儿还是表示欣赏的。
    不但有利是拿，杨晓静还约我下班后一起吃饭，我当然没理由拒绝。同时也知道，春节期间她也回了一趟北京，袁卓也回了北京，不知道两人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是要结婚还是要分手？
    在餐馆里坐下来，我开玩笑说：
    “回家，你爸妈没催你结婚吧？”
    “没有，还知道我跟袁卓之间要分手的事了。”
    “怎么会知道？”
    “也是我妈催我结婚，我就把我跟你之间的事说了。”
    “不会吧，晓静你别逗我了，我经不起吓。”
    “没逗你，是真的，我爸知道了。”
    看看杨晓静的样子，还真不像开玩笑，我又是一阵心惊，这个杨晓静，倒真是做得出来，没想到现在老杨也知道我跟他女儿之间的事了，本来，老杨是梅琳是情人关系，梅琳也是老杨的小三，而且老杨对梅琳其实不错。没想到中间突然又跑出个我来。
    老杨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又知道我跟他女儿有一腿，真不知老杨会气成啥样？
    “完蛋了，你爸肯定恨死我了。”我说。
    “我爸着实气坏了。”杨晓静笑。
    “你还笑。”
    “这又有什么，我就是要气气我爸。”
    “你倒是气着你爸了，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我就是要气气老杨。”
    “他毕竟是你爸。”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气我爸才跟你好的。”
    “那为什么呀？”
    “为了你老婆梅琳，她抢走我爸爸。”
    说完这话之后，杨晓静还格格地笑了起来，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事，表面看起来是这个事，其实事背后还藏着另一件事。正是因为这另一件事，又让这件事变得不可说了。
    我心里一阵发冷。
    我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看着杨晓静在那里笑，心里了阵厌恶的情绪：
    “我又没得罪你，你这样对我？”
    “你是没得罪我，可是梅琳得罪我了，我就是想抢她的男人，让她尝尝什么滋味。”
    “这么说，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感情？”
    “有，我还是有点喜欢你，否则也不会牺牲色相来勾引你。”
    “你喜欢我？”
    “是，一开始是为了报复梅琳，后来时间久了，才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管杨晓静是否真的喜欢我，至少我对她是不反感的，当然，我本身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件事上也没吃亏，反正也就那么回事，人家女人看开了，不在乎，我一个男人就没必要再装了。
    所以，吃饭吃到最后，杨晓静也假装醉了，我还处于清醒状态，就自然而然地跟杨晓静去了她的家。进房间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
    “会不会袁卓突然回来啊，那样的话，撞见了就不好看了。”
    “你怕了？”
    “不是怕，这种事，撞见了以后就不好再相处了，做人要留有余地，又何必撕破脸皮呢？”
    我这样说，可是杨晓静仿佛不明白我的意思似的，又格格笑了起来，由于本身她有些半醉不醉的，这样一笑就更显得风骚了。她看着我说：
    “可是现在你已经进了我家门了，你还想走？”
    又说：
    “放心，我把袁卓那里的钥匙收回来了，他来了也进不了门。”
    这样一说，我心里似乎放下心来，老实说，我对袁卓也不太满意，不满意不是因为杨晓静，而是因为王喆，王喆多好的女孩子啊，本来跟我在一起蛮好的，可是袁卓许以电视台实习的空话，居然把王喆给办了。当然，这个到底办没办？我还不是很清楚，也许办了，也许没办。据王喆说是没办，只是袁卓想对她不利，她还打了袁卓一个耳光。
    不过，女人的话千万别信，我对此也持怀疑态度。
    好了，正是因为这个不满，所以，我也没客气，进了杨晓静的家之后，抱着杨晓静上了床。也是好久没见了，也是在家里那么久也没跟梅琳过一次性生活，没过，不是因为我不行，或者说梅琳性冷淡，而是梅琳身体情况特殊，身怀六甲。
    杨晓静也有些情绪激动，吻了我，吻了好大一会儿，说：
    “快，我要你。”
    “别急，一会儿一定让你舒服。”
    “坏蛋。”
    “喜欢坏蛋吗？”
    “喜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哎，女人啊，真是矛盾，想做个好男人，硬是不给你这条路。”
    “少装了，你从来就不是好男人。”
    “不是，不是。”
    我也没再客气，抱着杨晓静进了她的房间，整整一个小时啊，大汗淋漓，完事之后，两人都有些累，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对方。什么叫快乐？这就叫快乐。什么叫高潮？这就叫高潮。
    杨晓静还吻了一下，说：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洗澡，要不一起去洗。”
    “还是算了吧，你先。”我笑了。
    “小坏蛋，真不错，还是跟你在一起舒服。”
    “晓静，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别生气啊。”
    “问吧，知道你没好话。”
    “我就是好奇，你回北京的这些天，也跟袁卓有一起，有没有那个？”
    “哪个？”
    “哪个，你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杨晓静笑了，“有，不过，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好。”
    杨晓静说完这话，去卫生间里洗澡，我也得意地笑了。说起来男人也真可怜，似乎别的方面全不能证明什么，只有在这件事上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比别人强。老实说，我也是这种心理，在社会混得也不成功，虽然也是大学毕业，可是也只是给人打工，人家随时一句话，可以炒掉我，朝不保夕。
    现在好了，我把老杨的女儿睡了，想到老杨那张胖脸，我心里也暗暗笑了。
    那天晚上没什么新意，该做的事情也做了，后来，我们洗了澡之后，又睡在床上闲聊，杨晓静讲她在国外读书时的情形，我讲我在东莞广州打工的事。不讲没发现，一讲，发现跟杨晓静还是有蛮多话说的。
    回到家里，跟自己老婆梅琳倒没什么话了，跟一个外人，倒有这么多话，让我想起来又有些内疚。
    到底是我对不起人家梅琳啊。
    说话说到后半夜，都有些困了，我说：
    “晓静，睡吧。”
    她也说：
    “江涛，睡吧。”
    也是昨天晚上做得太凶，也是昨天晚上说话说得太久，后半夜才睡，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杨晓静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平时九点钟就上班了，今儿九点半了，两个人还躺在床上。杨晓静说：
    “今天上班去晚了。”
    “晚了就晚了吧，你是老总，也没人说你。”
    “如果老杨今天来检查工作，我可就惨了。”
    “你不是不怕你爸吗？”
    “生活上的事不怕他，工作中的事还真有些怕。”
    “还是怕。”
    杨晓静也是嘴里说着怕，可是行动上却没有怕的意思，慢腾腾的起床，起床之后又站在镜子前照，一边照还一边问我：
    “袁江涛，你说我脸再尖一点是不是好看一些。”
    “不，不，你现在的样子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