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30章：不为人知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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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到了？”
    “是啊，你不去行吗？”
    “恐怕不行。”
    “那我等你吧。”
    “等我？”
    “对啊，我先在外面逛，然后累了就去餐厅里订好位子等你。”
    “只能这样了。对不起啊，王喆。”
    “别傻了，工作要紧嘛。”
    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王喆，可是也没当回事，毕竟对于男人来说，工作要紧，事业要紧。我下了楼去，背着笔记本电话，坐进了杨晓静的车，去机场接人。坐在车上，只有我们俩个人时，杨晓静说：
    “你怕不怕我告诉我爸爸，我跟你之间的事？”
    “不会吧。”我说。
    “如果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就不告诉他。”
    “你这是吓唬我。”
    “不是吓唬，我真的做得出来哦。”
    我没有说话，而且也不太喜欢杨晓静会拿这事开玩笑，这种事本来是很严肃的，不是拿开玩笑的，拿来开玩笑，就少了一份认真，倒更多像是一个游戏，我不喜欢玩这种感情的游戏。告诉老杨，告诉了又如何？能把我怎么着？可是接着杨晓静又说：
    “你说如果老杨知道你不但抢了他的情人，而且跟她女儿睡了，老杨会不会急？”
    “你也叫你爸老杨？”
    “是啊，有时候开玩笑就叫他老杨，问你正事呢？”
    “什么正事？”
    “老杨会不会急？”
    “会吧。”
    “会吧？我告诉你，老杨肯定急了，情人老杨可能不在乎，老杨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看得可重啦。”
    我无语。这个问题不是没想过，想过，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我不喜欢拿这事来开玩笑。我说：
    “小杨，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我是认真的。”
    “认真也不这个认真法啊。”
    “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这有什么不对吗？”
    “老天。”
    “怕吗？”
    “怕。”我说，“先别告诉你爸好吗？”
    “真怕啦？”
    “真怕了。”
    “呵呵，逗你玩的，我还没答应你做我男朋友呢，还在考察期，我不会这么快告诉我爸的，放心。”
    我长嘘了一口气，杨晓静看着我的样子，笑了。其实我也不是怕，也不是不怕，我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这样，我是怕事情发展到另一种复杂程度，我脑子不是太好使，觉得如果事情简单，还在我的控制之中，就是最好了，如果事情的复杂性超过了我的思考能力，我就有些累，有些怕。而现的情况明显有些乱，乱不是乱在重庆，而是早就在广州就埋下了乱的根。我先是跟梅琳发生了关系，而梅琳又是老杨的情人，接着老杨知道了，他的情人变心了，跟了我了。老杨没计较，还在旧情人结婚时上了一份礼，同时又让我当上重庆公司的副总，可是想像，就算我能力再强，如果没有梅琳这份关系在前面，老杨也不可能让我来重庆当什么副总。当然，我也在乎当什么副总，可是多挣钱，总比少挣钱要好。现在，又来到重庆，什么还没做，先跟老杨女儿又上了床，如果你是老杨，你会高兴吗？
    还不得气死。
    在机场，老杨握住我的手，说：
    “小袁，以后要多多帮助我们家晓静。”
    晚饭是在外面吃的，老杨把行李放进了女儿杨晓静的宿舍，我们三人就一起去找地方吃饭，本来我想的是接到老杨，我就可以先走了，那边还有王喆还在等我呢。可是老杨没说让我走的意思，而是邀请我去吃饭，而且还有听我报告公司的业务进展情况，我就不好再离开了。
    来到重庆，当然得吃重庆火锅，老杨要了一个包间，三个坐下来，老杨先听杨晓静汇报，然后我也把情况说了一些，说完，我总结了一句说：
    “情况就这么些个情况。”
    “不错，不错。”老杨说，“比我想像的要好，我也比较满意。”
    然后，老杨又就存在的问题，一二三四五，讲了五点，指明今后发展方向。老杨说：
    “我的观点就是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北京模式复制到广州，广州模式也可以复制到重庆，不久的将来，全国每一个城市，都有我们的分公司。”
    又指着我说：
    “小袁是个人才，聪明有余，毅力不足，不能坚持，不过要把聪明劲儿用到工作中，也能成功。”
    又对杨晓静说：
    “晓静，你有问题要多向小袁请教，你以前就是太骄傲，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这是不行的。”
    又说：
    “当领导的，不管是官员，还是企业的领导人，都是一个用人，把人用好了，人尽其才，就能发展，就能做大做强。”
    看得出来，老杨话有些多，倒是我和杨晓静没怎么说话，我一边点头称是，一边还计算着时间，怕王喆等急了，又怕她电话打过来，把手机也调到会议状态。
    然后又是喝酒，好在我们也就在三个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女儿，酒就没怎么多喝。不过，就算这样，这餐饭也吃到十点钟。最后，终于算完。
    杨晓静拿着她爸的卡给埋单，老杨握住我的手说：
    “有空多给家里通个电话，梅琳也不容易。”
    我点了点头。听到老杨这样说，我本来应该感到高兴，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本来，老杨如果跟梅琳没那么回事，也许我还可以接受他对梅琳的关心，可是一想到老杨跟梅琳的从前，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
    恶心。
    可是当着老杨的面，我还只得点头，只得微笑，装吧。
    我从火锅城里出来，又打的赶往约定的地方，想到王喆还在等我，一定等得着急了，我以前也等过人，等人的滋味不好受，而且从前我看过一本什么书，好像说过，让女人等的男人不算好男人。虽然别人也认为我不是好男人，我自己却认为自己还算是好男人。
    我想到老杨刚才说的话，让我给梅琳打电话，心里又不是滋味，不但不感激老杨，还对老杨有点生气。
    这个老杨，真管得宽。
    在车上，我给王喆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约定的那家餐馆里。也是一家火锅店，我到的时候，我看到王喆正在大口大口的吃，一边吃一边喝着花生奶。见我来了，她松了一口气：
    “总算来了，我真怕你不来。”
    “为什么？”
    “我没带那么多钱啊，你不来，我帐也结不了。”
    “那你也敢叫这么多菜？”
    “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王喆笑着看着我，“你也吃点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一句话，让我心里有些感动。我是一个容易动感情的人，一个女孩子如此信任我，倒让我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可是我虽然跟她在一起交往，我还没告诉过她，我是已经结婚了的，我们在一起是不会有未来的，我打算今天晚上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
    王喆让我再陪她吃一点，可是我实在吃不下了，只好又叫了一大杯花生奶，两人分着喝，我是陪着她喝。时间有点晚了，店里人也不是很多了，最后，我结了帐，出了火锅店。走在街上，吹着夜风，我问她：
    “有没有想过，我不来怎么办？”
    “你不会。”
    “为什么？”
    “我相信你，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特别单纯，不会说谎。”
    “也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是吗？”
    “是啊，你不相信。”
    “可是看你的样子不像啊？”
    “样子怎么看得出来？”
    “你这不是来了吗？”她说，“别说了，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去。”
    “那去我那里去吧。”
    “你真的想去我那里？”
    “是啊。”
    “你就不怕？”
    “怕什么？”
    我看着王喆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意思也应该很明白，既然王喆也说了不怕，那也合着该我今天晚上会跟王喆发生一点什么事。
    其实我内心深处对这件事也挺期待。
    我们一起到了我的住处，打开门，我领着王喆先在屋子里转出两圈，一个房间一个房间介绍，然后又打开电视，让王喆坐下来看电视，虽然根本没有喝酒，可是王喆似乎有一种醉了的感觉。
    我倒了水给她端过来，也坐在她身边。我上前握住王喆的手，我说：
    “王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王喆小声说。
    “可是我这个人很胆小，一直不敢跟你表白，喜欢一个人只能在心里。”
    “我知道，我知道”
    说着话，两人都站了起来。有些意乱情迷，至少我抱住王喆，紧紧地抱住她，然后吻着她，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些冲动，硬硬的抵在王喆身上，我相信她已经感觉到了。我柔声在她耳边问：
    “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
    “今天晚上我想要你好吗？”
    “不行。”
    “为什么？”
    “人家那个来了。”
    “啊，不会吧。”
    “是真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还笑了。我放开她的手，有些气馁，这个小女生，原来还有这么多心眼，原来是早有准备，难怪敢跟我一起过来，原来是身上不方便。我也有讲究的，不会乱来的。这样也好，刚好让我做一回正人君子。她笑着看着我说：
    “你不高兴了？”
    “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出来了，难道我们之间就只有性，没有爱情吗？”
    “爱情？”
    “爱情。”
    “我想我爱上你了。”
    “我也爱你。”她说。
    我看着王喆认真的表情，是的，小女孩，对于爱情还有一份执著，我也应该迎合她的心理，直来直去，似乎也不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弄假成真，弄成爱情的形式不就对了吗。女人嘛，总是对爱情有一份向望，这应该也好理解，我有一个朋友周文忠就是这样，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可是这些女人分手后仍然怀念他，说他是一个好人，不但不恨他，反而分手后还说这个男人好，不得不让人佩服。后来，我总算弄清楚了，原来周文忠每次跟女人分手时，总是装得十分痛苦，十分不情愿，他演技高明，这些女人分手后还爱着他。
    这方面我就不行，虽然也跟一个又一个女人好过，可是好过之后又分了，分了之后她们对我的评介可不高哇，通常会说：
    “你这个自私鬼，你只爱你自己，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让我手足无措，其实我还是爱过她们的，只不过装在心里，没法说出来。爱是需要说出口的啊，装在心里可不行啊。这样一想，我也装出一付不介意的样子，说：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只是我觉得性是两人关系的最高形式，你不觉得是吗？”
    “我不觉得。”
    “其实我也不在乎这件事，没事，那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好好聊天喽。”
    “好，我就喜欢跟你聊天。”她一脸兴奋的表情。
    因为王喆身上不方便，我也不能把她怎么着，这倒成全了我做为了个正人君子，我们各自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又青春又可爱，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抚摸她的脸蛋。
    她也枕着我的胳膊，一脸幸福的表情，我突然想起从前李红红跟我说过她男朋友的事，就有些好奇，说：
    “王喆，我们谈话是不是可以开诚布公，什么都谈？”
    “当然是啊，你还想隐瞒？”
    “不是，你说的啊，开诚布公，我如果问你，你不许生气啊。”
    “不生气。”
    “那我问了啊？”
    “问吧。”
    “听说你有个男朋友，是你大学时的同学，他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听谁说的？”
    “你别怪，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是的，肯定是李红红个长舌男说的，对吧。”
    我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好不回答，好在王喆似乎并不在意我是否回答。她说：
    “我是有一个男朋友，是我大学时在学生会认识的，谈了好几年，后来毕业后他去公司上班了，我考上研就去读研了。”
    “做什么的？”
    “室内设计师，我们不是一个专业的，不过，我们差不多快要分手了。”
    “为什么？”我吃了一惊。
    “有一天，我突然回去，打开他房间的门，我看到她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是他公司里的一个客户，没我年轻，没我漂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把我气坏了，之后，他又请求我原谅，说他就那一次，而且不想我们两年多的感觉就那样没了，所以，又合好了。”
    “合好了吗？”
    “其实没有，我显然不能原谅他，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就痛。我想，可是后来当我认识你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想他了。”
    我沉默了半天，没想到王喆背后也有故事，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我说：
    “他叫什么名字？”
    “陈煌炳。”
    “哦，名倒是一个好名，人长得帅吗？”
    “还可以，不过，越是帅的男人越是靠不住，可是我又不愿跟不帅的男人在一起，不甘心。”她叹了一口气，“反正男人全都靠不住，还不如找个帅的混。”
    “理解理解。”我笑了。
    “现在你们还在一起吗？”
    “他在成都上班，离得老远，我们不是经常见面，两个星期前他又来找过我一次，不过，我发现我跟他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