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风流艳事》第129章：审美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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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审美疲劳。”
    “是疲劳。”
    因为酒喝多了，又说话，本来以为说着话可以把心中那种冲动给压下去，可是越压好像冲动的越厉害，根本管不住自己内心邪恶的色欲。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握住了杨晓静的手，她的手软绵绵的，握在手里暖暖的。她在我耳边说：
    “你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一下子又把酒吓醒了。
    我不知道杨晓静是什么意思，虽然以前也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也在外面乱来过，也跟李海燕宁晓丹胡来过，可是那也讲究个铺垫，讲究个水到渠成，现在却像三峡截流，太突然。
    虽然我觉得突然，可是杨晓静已经坐了过来，坐在我的怀里，主动吻着我，我也有些难于自制。热烈地回吻着她，两人吻了好大一会儿，我也感觉到身体冲动的不行。杨晓静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抱我到床上去。”
    刚才杨晓静已经带我参观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在哪里我显然也是知道的，我也没多想，直接就抱着杨晓静上了床。
    我们俩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也是，我来重庆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也没回广州，也没跟任何女人乱来，身体也存了足够的能量。我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杨晓静主动脱去了她的上衣和裤子，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我帮她很快地脱掉。杨晓静在我身下，说：
    “快，我要。”
    “来了。”
    “关灯。”
    “不要，我要看着你。”
    “关大灯，开小灯。”
    我按杨晓静的指示关了大灯，又开了小灯，这才发现，原来床头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小灯，光线也较暗，正是因为暗，在这种朦胧的灯光下，倒显得杨晓静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朦胧美嘛。
    这就更让人冲动了。
    杨晓静先是在身下，紧紧抱住我，后来，她要求在上面。再后来她又要求如何如何。花样还不少，而且一点也不拘谨，放得开。
    不亏是在国外受过教育的。
    整整一个小时，大汗淋漓。完事之后，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正是因为这个出汗，让我又酒醒了不少，或许我根本就没醉，我看到杨晓静也躺在那里，抱住我的胳膊，头枕在上面，一脸陶醉的表情。我内心升起一种空虚的感觉。我说：
    “有点对不起袁卓。”
    “为什么？”她说，眼睛也没睁开。
    “人家把我当兄弟，一口一个兄弟的叫。”
    “你别傻了，他对谁都是那样，假客套。”
    “你不爱他？”
    “谈不上，反正我不会跟他结婚。”
    “为什么？”
    “跟他在一起，没激情。”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在美国留学回来的。”
    “什么意思？”
    “肯定学了不少吧，我记得我以前就看过一个电视，一个美国女孩十八岁生日，生日礼物就是色情录像带，还有，听说美国初中生就发套套。”
    “哪儿听来了？”
    “是不是真的嘛？”
    “误会。”
    “误会？”
    “是，其实人家国家跟我们国家一样，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差的一面。”杨晓静说，“我还要。”
    “啊，还要？”
    “嗯，你还行吗？”
    “我当然行，就没有不行的时候，问题是你不怕袁卓回来。”
    “没这么早的。”
    我只好又来了一次，又一次大汗淋漓，又一次达到巅峰。但这次因为想着袁卓可能会突然回来，有些紧张，就刻意提前结束了。虽然提前结束了，可是也花去了四十分钟。完事之后，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还好，一直到我打开门离去，那个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可是袁卓还没回来。
    虽然说是对不起袁卓，可是内心深处的想法是对不起梅琳，当然，我可能并不爱梅琳，但是婚姻跟爱情是两码事，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能在一起，跟你结婚成一家人的那个人也许你并不爱她。
    虽然不爱，可是已经成为一家人，至少也有一份责任感在里面。
    可是我完全是一个没有丝毫责任感的家伙，也知道自己不对，也知道这样做只会对不起人，可是又受不了那份诱惑。
    这就是我。哎，什么人啊？毫无疑问，我在道德上是一人不值得提倡的家伙，不但不值得提倡，还会遭人的鄙视。
    我没有打的，步行走在空荡荡的街上，夜风吹来有些凉，我想到在广州的梅琳，心里有点难过，有点空虚。正因为这个难过，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梅琳：
    “贤妻，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吧？”
    “还好。”
    “别胡思乱想，好好工作。”
    “你身体还好吧？”
    “还好啦，现在不上班了，专门在家保胎。”
    “保重身体。”
    我怕自己真情流露，又很快地结束了通话。
    回到住处，一个人在床上，又睡不着，无聊得不行，又拿起床头的一本书《小说鉴赏》看了两页，外国人写的小说，不静下心来，又实在读不出什么名堂来，而现在心情又确实没办法平静下来。又拿起一本棋谱，拿起围棋，打了一局李昌镐的棋谱，一局没打完，心里似乎平静了不少。
    又洗了手，重新躺回到床上。想着明天如何跟杨晓静相处？这是一个难题，人家是老杨的女儿，我这弄的叫什么事啊？
    没想到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看到杨晓静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没事人的样子，倒是我因为没睡好，眼睛还是红红的，一脸的疲倦。
    我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办公。
    没过半个小时，杨晓静又敲门进来，我只好请她进来，她进来之后，又悄悄把门给插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人，她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一脸坦诚。还在笑。我说：
    “笑什么？”
    “没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我很高兴。”
    “高兴？”
    “对。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早就喜欢我了？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没发现就对了，我是女孩子嘛。”
    “可是你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结婚了。”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不就是梅琳吗？”
    “是。”
    “我知道，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可是又怕你生气，一直不好问。”
    “问吧。”
    “你不生气？”
    “不生气。”我说，还笑了一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就那么小鸡肚肠吗？”
    “你保证不生气？”
    “保证不生气。”
    我以为杨晓静会问什么，结果她问的是我知道梅琳从前跟老杨之前的关系否。我一时之间楞在那里，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说：
    “梅琳跟我爸在一起好多年了，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
    “是，知道。”
    “这我就不明白了，男人不是很在乎女人这个吗？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
    “又不知道了？”
    “我是知道梅琳跟你爸那些事，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梅琳会在一起，会结婚。”
    “我猜梅琳一定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不谈她好吗？”
    “你看来真的很爱她。”
    “是。”
    “真不明白你，很爱为什么又跟我在一起。”
    说完杨晓静又笑了，还笑得十分开心，让人心里一阵发毛，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杨晓静为什么会笑？这件事很好笑吗？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了，一个女人如果这般笑，还真让男人心里没底。杨晓静笑完之后，没有再说什么，推开门走了，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说：
    “以后我还会找你的。”
    我倒楞在那里。
    杨晓静还没来得及找我，倒是王喆又打电话来找我了，我接到王喆电话时，正是下午四点半点钟，我走出了办公室，在外面接电话。外面大办公室里的同事还不时同我打招呼：
    “袁总好。”
    “好。”我点头示意。其实我只是一个副总，也就相当于从前在广州时老王那个位子，可是人家偏要叫你袁总，也只好答应。
    最后走出办公室，一直走到外面的电梯口，这里没什么人，有时候我喜欢在外面接电话，一是怕别人偷听到我们的谈话，特别是办公室里的那些同事。二是也可以在外面透透空气，一天到晚坐在有空调的屋子里，看起来好，可是时间久了也让人透不过气来。王喆问我：
    “周末有什么打算？”
    “周末有什么打算得周末再说啊。”
    “今天星期五啦，这是星期五的下午啊。”
    “星期四吧？”
    “你过得不知道时日啦，我不会错啦，我星期五下午的英语课，我是刚下课的。”
    “哦，看来我错了。”我说，“晚上出来吧，我请你吃饭。”
    “好啊。”她说，“想我吗？”
    “想。”
    “我也想你。”
    “哪里想？”
    “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想。”
    这已经有些调情的味道在里面，虽然我跟王喆的关系并没发展到哪一步，可是言语上却十分放得开，而且分别时搂搂抱抱也属正常。什么叫水到渠成？什么叫铺垫？这就叫水到渠成，这就叫铺垫。有时候想，其实我更注重的是恋爱的过程，而不是最后的结果，最后的结果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也不在乎，而且，事实上很多恋爱是只开花不结果的。
    然后，我们约定了见面地点。我心里正没着没落，现在可好，王喆又打电话过来，上次送走王喆，在宿舍门口还让王喆吻了我一下，这期间虽然有短信往来，电邮往来，可是还没再见面了。时间一久还真有些想念她呢。
    当六点钟下班后，我以为我可以马上走了，并且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可是杨晓静突然敲门，进了我的办公室。我吃了一惊，以为杨晓静会在周末约我，昨天晚上刚在一起，现在她俨然把我们的关系当成一种亲密无间的暧昧。其实说起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以性关系最为亲密了，除了血缘关系，血浓于水，可是就算是血缘关系不也是由性，由婚姻发展而来的吗？杨晓静觉得跟我亲近，我也觉得是正常的。我说：
    “杨总，有事吗？”
    “有。”
    “什么事？”
    “跟我去接机，我爸要过来。”
    “啊。”
    “六点半，快点吧。”
    “好，我收拾一下，你等我一下。”
    杨晓静离开办公室，我关上门，又打电话给王喆。真有些突然，没想到总公司的杨总又突然过来了，无论如何，这也是杨总第一次过来视查重庆分公司，而且我现在也坐在副总的职位，也确实没理由拒绝。可是又跟王喆约好，一起去吃饭，这叫什么事？偏偏又撞在一起，形成冲突。好在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王喆，我是袁江涛。”
    “知道。”
    “我今天马上要去接机，北京公司的老总过来了。”
    “啊，可是我现在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