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本色:盛宠腹黑妃》第125章 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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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沈清墨再也不想看纪礼渊一眼,转身就想走出屋中。s`h`u`0`5.c`o`m`更`新`快
    突地,背后传来一道有些尴尬的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停住脚步。
    纪礼渊又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我知道你还是冰清玉洁的,你的贞洁还在。”
    他的解释,却蓦然让沈清墨的眸子被泪意湿润,鼻间酸涩不已,心中闷疼不已!
    原来他知道她还留着贞洁。
    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说喜欢她呢?
    可若是他知道她其实已经不再干净了呢?
    真正是可笑!亏得她还以为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是个正人君子。
    心里的悲伤和失望凝聚成惊涛骇浪,呼啸着拍打着她所剩无几的坚强,叫她心滞得厉害。
    沈清墨闭上眼睛,狠狠忍住将要滑落下来的泪水,转身冷眸看向纪礼渊反问道,“纪先生,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怎么就知道我是你以为的冰清玉洁?呵,还是趁早收起你的感情吧,我怕你会对我失望。”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纪礼渊说道。
    “不会?”
    轻轻反问一声,沈清墨莲步轻移,缓缓走到纪礼渊的身边,唇边蓦然绽开一丝轻笑。
    手指点上纪礼渊的胸膛,悠悠反问,“你以为男女之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就是干净的吗?纪先生恪守自制的过了这么多年,只怕不知道男女情事还有多种方式吧?如果你不懂,我倒是可以为你解答一些,告诉你除了真正的翻云覆雨之外,还有哪些让男人愉悦的方式……”
    清澈的杏眸中凝着丝丝的不怀好意,柔美的唇瓣微微翘起,勾着一丝魅惑的笑,这和平日里端庄带着冷意的她截然不同。
    看着沈清墨这一副魅惑人心的模样,纪礼渊的呼吸蓦地变得急促,一双清冷的眸子也染上了暗欲。
    动情了吗?沈清墨心中微哂。
    这样的眼神,她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见到纪礼渊动情,沈清墨的笑容魅惑中更添冷意。她更加靠近纪礼渊的耳畔,低声细语的说道,“纪先生似乎是动情了呢,那我便告诉你详细一些吧,省得你夜不能寐猜来猜去的。其实,我可以握着你那儿帮你纾解,又比如,其实双腿之中也可以……”
    “别说了!”纪礼渊猛地扣住沈清墨的手腕,皱眉制止她口中说出更多的话。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撩拨的意味,却又冷然无情。
    明明在他耳边说着这么露骨的话,却又仿佛离他很是遥远,远得他不禁深思他是不是太过急切了,触犯了她的底线,所以才会让她这么失常。
    “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纪礼渊眉头紧锁,深深的看向沈清墨。
    “呵……”见到纪礼渊眼中的欲望皆尽消失,沈清墨掩唇而笑,眼中却只有冷色,“这就受不住了?我还以为你究竟胆子有多大呢。什么叫作践自己,刚才对你说的那些,我和端王可都做过了,每次……他可都满意得很呢。难道你就不想尝尝?”
    如果不是想对她做那些事,为何他又要半夜潜入她房中,对她一丝尊重也无呢?
    他以为她是不干净的女人,那她就放荡给他看,让他看看自己的选择到底有多错误!
    看到纪礼渊错愕中带着痛心的样子,沈清墨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话说完了,她转身欲走。
    手腕却被蓦地握住,宽厚的手扣在她的手腕处,一收一带,她纤细的身子身不由己的一阵轻晃,就这么跌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男人精悍坚实的胸膛滚烫的贴在她的后背上,灼得她几乎立即跳起来。
    “纪礼渊,你魂淡!”
    他居然还这么对她!
    “你以为我还能忍你多久?”沈清墨奋力从纪礼渊怀中挣脱出来,杏眸充满怒意的直视着他,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纪礼渊的脸上,“你真让我太失望了!”
    她错了,她又再一次相信了男人这种满口谎言的生物!
    一转身,沈清墨羞愤的跑了出去,只留下纪礼渊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半天,他才轻轻叹了口气。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他不过是……不想下次能光明正大吻她的时候,再咬到她的唇。他希望在她心里,一直保留一个无所不能,精通所有的印象,不要在男女之情上显得那么笨拙无知,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挫败。
    所以,才厚颜无耻的每天晚上找她多练习练习,还自作聪明的以为她不会发现。
    他……总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尝试。
    其实,又或者他也是期待着她发现的吧,想看看她到底会是什么反应,是装作不知道,还是过来质问他。
    揉了揉太阳穴,纪礼渊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魔怔了。
    沈清墨跑到瀑布之下,弯腰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冰凉的潭水慢慢浇灭了她燃起的怒火。
    想到刚才打了纪礼渊那一巴掌,沈清墨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右手。
    低头叹了一口气,她托腮坐在潭边的青石上,满脸苦闷。
    纪礼渊,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个极为难得的男人,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她也听张老对她说了,她心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他背负着上一代的仇恨,原本有许多机会直接将她杀死,然后干脆利落的了断一切,偏偏他没有。
    就算明明知道灵魂禁制的存在会对他不利,可他却依旧救她许多次。
    如果不是张老将丹药给她服下,将他逼到不得不让她冒险的地步,也许他还会一直拖下去,只是因为不想伤害她。
    可是她真的无法接受纪礼渊变成这样。
    原本他是一个清冷自持的人,永远那么冷静理智,翩翩有礼。可是现在,他却这么无耻,居然趁着她入睡的时候,点上安息香来轻薄她。难道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他究竟将她看成什么了!
    不行,她应该真的要离开谷中了。
    再呆下去对两人都不好,她就不应该相信他的!
    下定了决心,沈清墨立即回到屋中,开始收拾东西。
    虽然在谷中呆了半年,但是沈清墨并没有添置什么东西,她有玉佩在身,总是随身携带着足够多的生活用品,并不用担心补给的问题。将自己惯用的东西随意收拾了一下,沈清墨看了一眼简朴的木屋,感觉其中已经没有了她生活过的痕迹,这才转身离开。
    谷中并没有设置阵法,她可以随意离开,不用担心会惊动纪礼渊。
    站在谷口,原本想不回头就离开的沈清墨,踟蹰了许久,终于还是回首望了回去。
    谢谢。
    再见。
    在心里默念出四个字之后,沈清墨这一次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离开山谷,兜兜转转了三天之后,沈清墨终于决定回一趟京城,她想去沈家的密室里看看那里还有没有线索,能让她解开一些月思儿的身份谜题。
    孤身上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寂寥,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心又重新变得坚强起来,虽然回想往事的时候她也会有难过,可是却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沈清墨发现自己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善于遗忘,解释成四个字那就是“难得糊涂”。
    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当她站在秦正泽的面前也能做到平静对待,那她就是真的放下了吧。
    那时候,可能她会闲聊似的问他一句,当初为什么会背叛她,为什么那么突如其来,一点先兆都没有。
    不是歇斯底里的模样,只是单纯的好奇。
    总有一天,她会做到的!
    站在客栈的窗前,沈清墨抬头看了看辽远的天际,深深呼出一口气。
    隔日清晨。
    凌冽的寒风呼啸吹着,洁白的雪花已经屋顶染成了白色,街道上被早起的行人踩出了一行行的脚印。
    沈清墨踏出客栈的一刻,瞬间就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皱眉朝右边看去,果然看到一道欣长的白色身影正朝她走来。薄薄的雪花在他身上落了一层,甚至分不清哪里是衣服的颜色,哪里是落下的雪花。
    似乎是在外面等了很久。
    细碎的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将他的睫毛染成白色,他却似乎并不怕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跟我走。”他淡淡开口。
    沈清墨攥紧了手,“我记得我和你似乎没有关系,为何要听你的?”
    “你现在的修为还太弱,不足以保护自己,跟我走。”纪礼渊往前走了一步。
    “你想强迫我?”沈清墨俏脸生寒,一道紫光凝形,手中的长剑直直指向纪礼渊的胸口,“你若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想要干涉她的话,那就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而,纪礼渊却仿佛没看到点在他胸口的剑,脸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跟我走,只有我才能护着你不受伤。”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不偏不避。
    沈清墨只感觉手中的长剑蓦地受力,手腕一沉,抬眸看去,纪礼渊的胸口已经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剑尖刺入有一寸有余,鲜血将纪礼渊胸前的白衫染红了一片,可他却还想举步往前走,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
    沈清墨骇得扔开了手中的长剑,不受控制的恼怒喊出来,“纪礼渊,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和你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乖乖的跟着你走,你别太自信!”
    她一双盈盈的水眸瞪着纪礼渊,又惊又怕,视线想要忽略他胸前的血迹,可是却总是狠不下去完全不去管。
    对他气,对自己恼,所幸眼不见为净,沈清墨一跺脚转身就想走。
    却听到身后纪礼渊的声音传来,“我不会再为难你了,我发誓。你此次去京城有风险,只有我能护着你,就算我不能得到你,我也不能看着你死。”
    “不就是一死吗?我不怕!”沈清墨回头怒视着纪礼渊。
    说得好像她没了他就不能活一样,可笑!
    纪礼渊唇边勾起一丝浅笑,缓缓问道,“死过一次的人才更怕死。你真的不怕死吗?”
    “……”
    他果然知道。
    沈清墨皱眉看着纪礼渊,“除了这个,我还需要你一个理由说服我,并且……你要保证以后不能再逾越一步。”
    纪礼渊淡淡点头,声音传来,“我可以起誓。在没有沈清墨的许可之下,我绝对不会轻易越雷池一步。我不会抱住沈清墨,不会吻她,不会在夜里偷偷进入她的房中,不会趁着她一无所觉的时候吻她,不会觉得她的唇那么美好,不会一吻上就不能自持,不会……”
    “够了!”他这到底是在发誓还是在做什么?越说越没谱,沈清墨一脸通红的制止了纪礼渊。
    纪礼渊乖乖住口,转而说道,“如果你还需要一个理由,那我也能给你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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