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本色:盛宠腹黑妃》第124章 对纪礼渊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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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窗外又是一个晴天。(书^屋*小}说+网)
    虽然外面是冬天了,但是谷中却温度适宜,一点也没有冬天的寒冷气息。
    沈清墨半靠在床头,刚准备起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却觉得房间中似乎残留着淡淡的莫名香味。
    隐隐约约的,若有似无。
    什么味道?
    她抬眸不解的在屋中看了一圈,就在她以为是自己错觉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瞟到屋子角落残留着一块黑色的陌生东西,似乎那种淡淡香味就是它散发出来的。
    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发现这是一盘没有点完的线香。
    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香味淡雅,闻着就有一种困意席卷而来。
    这是怎么来的?
    沈清墨好奇的看了又看,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用过这种线香,难道是张老给她点上的?
    “丫头,起来了?”恰在此时,张老的声音响起,将早餐给她端进了屋子,“今天早上做了春卷,你应该爱吃,快过来尝尝!”
    换血之后沈清墨的身子一直有些虚弱,还没完全恢复元气,因此比之前嗜睡很多。
    怕她早上空腹会饿着,张老经常给她温着早餐,或者端进屋子给她。
    沈清墨见到张老过来了,疑惑的将手中的线香递给张老,问道,“张老,这种线香是你帮我点的吗?”
    “线香?”张老也有些不解。
    他接过沈清墨手上的线香看了看,目光有些闪烁。
    “张老认识这种线香吗?”沈清墨问道。看张老的样子,似乎对这个线香有一些了解。
    张老沉吟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线香我倒是认识,这种线香名为安息香,是少主为那些夜长梦多的患者特意研制出来的,点燃线香就寝能睡得更加安稳。只是,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你这里,难道……”
    见张老欲言又止,沈清墨心里更加好奇,“难道怎么?”
    “难道是少主给你点上的?”张老猜测着说道,又很快否认,“不对啊,这线香是让人陷入沉睡的,丫头你并不需要此物,那为什么少主要给你点上这个呢?”
    “会不会是他弄错了?”
    “不会不会,安息香做法复杂用料珍贵,一般都是妥善收起来的。”张老摇了摇头,又突地说道,“不过,前两天晚上,老头子我睡不着起来在外面走动的时候,看到少主似乎从你房间中……哎,我们猜测也只是猜测,丫头,你还是直接去问少主吧,老头子我要去劈柴了,午饭也要张罗起来了。”
    “好,你去忙吧。”沈清墨勉强笑笑,送走了张老。
    沈清墨低垂着头,脑子里装着事,没看到张老眼中露出一丝老顽童般得逞的笑意。
    安息香,半夜,纪礼渊……
    他到底在做什么?难道有什么秘密隐瞒着她?
    沈清墨下意识的轻咬着下唇,这一咬却突地让她低低喊出来,“哎呀。”
    疼!原本粉嫩的嘴唇似乎有些肿了,咬上去有些不对劲。
    沈清墨走到桌边上,对着铜镜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唇瓣的确肿了起来,这不像是被蚊虫叮咬的,倒像是……脑海中一闪而略过纪礼渊的面容,沈清墨想到一个不好的猜测,几乎气得眼前发黑。
    她急匆匆的去找纪礼渊,却发现他不在屋子中。
    在谷中找了一圈,那个欣长淡然的白色身影也寻不到痕迹。
    不得已,沈清墨只能跑到厨房,对站在灶台前忙碌的张老问道,“张老,纪礼渊那个混蛋,额……纪先生去哪里了?”
    张老一张老脸得满脸褶子,“丫头,你问少主做什么?”
    “我找他有事!”沈清墨咬牙切齿。
    “少主今天一早上就出门了,说是得有五日才能回来,可不凑巧咯!”
    “啊?”沈清墨傻眼。
    那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居然……居然轻薄她之后就走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该死!
    这五天里,沈清墨几乎日日都在数着日子,从没有觉得时间有这么难熬过。
    她在等着纪礼渊,要找他问个清清楚楚!
    可好不容易五天过去了,纪礼渊却还是没有回来,沈清墨生气之余又多了一项事,那就是每天晨起都去纪礼渊房中走一圈,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这一日,照例去纪礼渊房中转了一圈之后,沈清墨又开始郁闷的等待。
    不过等待的时间她也没有浪费,经过纪礼渊静心的调理,她的身体几乎恢复如初,她便又开始修炼起《玄阴九灵经》来。
    现在她已经修炼出了三道灵,两道深紫色的灵,一道初生的灵是深蓝色。
    越往后面走,功法的修炼就越不容易,沈清墨在谷中静心修炼半年,也不过将一道灵从初生培育到深蓝色。不过经过换血之后,她现在身体中的血液是红果生生造出来的,更加纯粹没有杂质,对于修炼来说更加有益。
    时间在修炼之中不知不觉过去。
    沈清墨在木床上盘膝而坐,双眸轻闭,三道灵在空中一阵轻旋之后,没入她的体内不见。
    再一睁开眼,才发现房中多了一个人。
    一杯热茶,一捧书,看来是已经到了不久了,只是特意没有惊动她。
    沈清墨毫不客气的冲来人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不是一直在等我回来吗?”纪礼渊闲闲的反问。
    他清冷的眸中掠过一丝笑意,看向沈清墨。
    沈清墨粉面骤然一红,皱眉看向他,“我哪有在等你,我是有问题要问你而已!再说了,我这房间明明是有门的,你每次过来都不敲门,真是……”
    “我以前晚上过来的时候也没敲门。”既然被她知道了,他也不打算隐瞒。
    “你还说!”沈清墨淡眉紧紧蹙起,恼怒的看向纪礼渊,一双清亮的杏眸中波光盈盈,“为这事我已经等你许多天了,我到想问问你,你……在你离开之前,你是不是晚上到我房中来过?还,还那什么……”
    说到这里,她轻轻咬住下唇,尴尬得没有再说下去。
    自从她和纪礼渊一番诚恳的坦白之后,她以为纪礼渊会懂得避嫌一些,却不料他不仅不收敛,反倒行事更加……无耻大胆脸皮厚!
    纪礼渊曾经在心里给过沈清墨的评价,此刻被沈清墨在心里还了回去。
    因为又气又羞,沈清墨眼眸中蕴着恼怒,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像是谷中的粉色樱花一般,娇嫩可人。
    这样的她让纪礼渊心中微微颤动,就连她清澈杏眸中的怒意,在纪礼渊看来都那么的鲜活。
    他爱极了这样的她。
    “是的。在我离开谷中前的那一个晚上,我的确去过你房间,还是在你已经入睡之后。安息香也是我点燃的,为的就是让你睡得更沉,这样我吻你的话,你就不会醒来。只可惜,你还是发现了。”纪礼渊一声轻笑,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黯哑,“我知道你心中多半在骂我无耻,但是我却……”
    他不知道如何为自己分辨,也不想分辨。
    他从前是个不懂情为何物的人,现在一朝正视自己的感情,又于情绪激烈之中尝到了沈清墨的美好,所有的遐思迤逦,便像是困在笼子中长达十多年之久的一头困兽,一朝被放了出来便极为失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前清心寡欲,可现在却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这太不不像他!
    可他是无法自控,却也不想自控。
    吻她,是每晚他都要偷偷摸摸做的事情。
    只是最后一次因为第二日就要离开,所以他吻得太过热切了,不仅没有注意到安息香没有燃完,也在激动之下吮吸得太过用力,可能将她的唇瓣给吻得肿了起来,才因此被她发现了端倪。
    他自认聪明,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只是他压根没想到,他留下的“罪证”都是被有心人给放进去的。
    纪礼渊这样淡淡的反应,一点也不像是做错了事的态度,沈清墨急极,“你若再是这样,我就要离开谷中,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像是一头狼,步步紧逼,她已经被他逼到了角落之中。
    和秦正泽的邪肆霸道不同,纪礼渊仿佛春风化雨,他慢慢的,用她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的方式,在不断进犯着她的底线,让她一次次往后面退让。
    她知道他对她生了情,她在他的说服之下答应只要他克制礼节,那么她会将他看做知己。
    他明明知道她心中还有旧伤未愈,可是他却依旧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情,他究竟有没有在心里尊重过她一丝一毫?相比纪礼渊来说,秦正泽对她的尊重……想到这里,沈清墨呼吸一滞,心猛地抽疼起来。
    “我也是无奈。”纪礼渊开口。
    “你有什么无奈的!”他不过是想轻薄她而已!
    因为想到了灰暗的往事,又太过气愤,沈清墨眼眸中蓄上了泪,几乎口不择言,“你究竟将我看做什么人了?是,我曾经是和秦正泽在一起过,我和他也有过肌肤之亲了,也许在你眼中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多一次少一次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你能肆意欺辱我的理由,我并不欠你的了!”
    她以为他这是在羞辱她?
    纪礼渊眸中的笑意倏地收敛,沈清墨却因为气愤已经渐渐的失控。
    “关于上一辈的恩怨,我还清了,关于我曾经对你做的事情……”沈清墨突地想到曾经对纪礼渊的强吻,神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曾经的确也轻薄过你,可是你也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之下吻过我,我也早就还干净了!”
    她不过强吻了他一次,还是为了保命,在惊慌之中下意识那么做的。
    可他呢,几乎夜夜潜入她的房中,肆意的亲吻她。虽然仅仅只是亲吻而已,可她还是觉得难受。
    甚至,为了让她不察觉到,或者是不反抗,他还用上了能使人睡得更沉的安息香。
    他纪礼渊,简直是好样的!
    看到沈清墨这么愤怒,纪礼渊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下了即将说出口的话,怕再说出不对的话,她对他的误会将更深。
    可看在沈清墨的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这是默认了吗?
    呵……原来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子,所以不需要尊重。
    纪礼渊沉默的样子,让沈清墨更加的羞怒和失望,她细密的贝齿将蔷薇花瓣一般的下唇咬得几乎渗出血来,眼眸中的光亮也一点一点的消失,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难过。
    原来……就算她决心要挥别和秦正泽的过往,也还是会被人记得。她的身上已经被打上了秦正泽的烙印,也许终其一生,她都无法摆脱。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纪礼渊认真的,再一次慎重的说道,“纪礼渊,我再对你说最后一次。就算在你的眼中,我是一个已经不贞不洁的女人,也轮不到你对我肆意轻薄,请你给我真正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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