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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参与考评的队长卯之花烈、朽木白哉和狛村左阵,眼神交流了一番,最终点了点头,还是认同了冬狮郎。
小小年纪,实力心性皆为上上之选,或许他还有很多不足,不过担任队长是没太大问题了。尤其是心性,致死也不退怯半步,冬狮郎的觉悟让他们大为动容。
护廷十三队可以容忍个性鲜明的队长,但绝不允许队长里出现临阵脱逃的耻辱,队长是死神的门面,纵使是死也要倒在冲锋的路上,否则尸魂界的威严往哪摆?
这一点冬狮郎做的就很好,实力差点没关系,达到队长及格线就行,将来有的是机会给他锻炼。
参与考评的三位队长点头认可,冬狮郎又是总队长亲自提名,那么成为十番队新队长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当总队长宣布之后,还在垂头丧气的乱菊和冬狮郎明显一愣,乱菊直接蹦了起来:“万岁,没有公务万岁!”
“为什么?我通过了……可是我不是输了吗?”冬狮郎怔怔道,颇为不解。
“队长考核,实力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信念,这方面你无疑非常优秀。”狛村左阵目送总队长离开,耐心解说道。
考核结束,总队长和朽木白哉一同去中央四十六室,呈交十番队新队长的考核结果,接下来就是批准上任时间了。
“可是我败得很惨,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四番队的副队长无疑比我更合适,为什么不让他担任队长呢?”冬狮郎看向杜克,对方正和乱菊凑在一起,勾肩搭背不知在聊些什么。
“杜克副队长和你一样也是天才,在他刚毕业的时候,就在入队仪式上击败了前任‘剑八’,是瀞灵廷首屈一指的剑术强者。”狛村左阵严肃道:“我还没成为七番队队长前,他就已经是四番队的副队长了,论资历他比许多队长都要老……可能是人各有志吧,他多次拒绝了总队长,一直没有升任队长。”
“那他的实力……”冬狮郎说道这,有些语顿,贸然打探他人的情报太唐突了。
“杜克副队长的实力就算放在队长中,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拨。顺便说一句,他的斩魄刀只能始解,总队长曾经说过,如果他能卍解,那他一定是最强的死神。”狛村左阵凝声道:“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想过你能赢。”
“竟然这么强……”冬狮郎眼中的惊愕很快就化为熊熊的斗志,一败涂地没有让他气馁,反而激起了好胜心。
“好好努力吧,总队长对你的斩魄刀评价很高,说不定将来真的能追上他。”狛村左阵勉励萌新,冬狮郎死战到底的决心很对他的胃口。
“可是我的斩魄刀对他无效……他不怕冷。”冬狮郎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兴致不高。
“哈哈哈!”狛村左阵哈哈大笑,笑声透过面罩瓮声瓮气道:“怎么可能有人不拍冷,那是瓦解你意志的说辞,我在训练属下的时候也会把他们贬得一文不值。他的灵压比你强,所以你的招式才无效,好好努力吧,你的路还远着呢!”
狛村左阵一番鼓励后,拍了拍冬狮郎的肩膀就走了。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怕冷。”冬狮郎重拾信心,恭送狛村左阵这位善心的前辈离开。
另一边,乱菊在考核结束后,就拉过杜克在一边嘀嘀咕咕:“你这个混蛋,就不能放点水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了?”
“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我代理十番队队长多久了吗?你知道我多久没出去喝酒了吗?美容、逛街、做头发……我的会员卡都要过期了,最近照镜子还发现了抬头纹,再这样下去乱菊大美女就要变成中年妇女了!”乱菊喋喋不休,噼里啪啦大肆抱怨了一通:“好不容易抓到小冬狮郎这个劳动力,差点就被你毁了。”
“难怪最近都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从良了。”杜克恍然大悟,然后捶胸顿足道:“早知这样,我就应该秒杀那个小子,让你继续在痛苦和煎熬中变成欧巴桑。”
乱菊气得直咬牙,一把夹住杜克的脑袋:“你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耳畔温香软玉,抬眼就能看见一道深沟,杜克正偷着乐,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杀气,猛地脱身转过头,却发现杀气消失地一干二净。身后,卯之花烈正和冬狮郎交流队长的日常经验,主要是卯之花烈说,冬狮郎在听。
“奇怪!”杜克歪着头,不怀好意看了眼冬狮郎,难道这小子心怀不轨,想暗算我?不对啊,原著中也没说他是小心眼啊!
“怎么了?”乱菊凑热闹问道。
“刚才我背后有杀气。”杜克肯定道。
乱菊眼中精光一闪,笑靥如花揶揄道:“说不定是卯之花队长看我们两个太亲密了,所以……吃醋了吧!”
杜克脖子一僵,满脸呆滞转过来:“你别乱说,我家队长要是听到了,一定会宰了你。”
乱菊燃起八卦之火,探究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话说卯之花队长温柔贤淑,长得又漂亮,你当了她那么多年的副队长,朝夕相处难道就没有想法吗?”
杜克单手举天,赌咒发誓道:“天地良心,我可是把队长当老妈一样来尊重的!”
乱菊一脸嫌弃:“变态,你口味真重!”
杜克也一脸嫌弃:“是你的思想太肮脏了!”
“哼哼!”乱菊不屑冷哼了两声:“话别说这么满,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你们之间一定有猫腻。”
乱菊的迷之自信让杜克无言以对,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队长之间,的确没有逾越上下级关系的多余互动,越发肯定是对方在那他开涮:“那都是你的臆想,我可是正经人,别胡乱污蔑,小心我告你诽谤。”
“某人要是没趁我喝醉时摸我屁股,这话我就信了。”乱菊轻啐了口,鄙夷道。
“嘛,那是看你情伤太重,想开导开导你。”杜克嘴硬道。
“我怎么可能会有情伤?追我的人能从流魂街排到忏悔宫……”乱菊眼神有些飘忽,抬手放在脸前摆了摆。
“是吗?上次你喝多了,还喊起了某个队长的名字。”杜克眯着眼靠近她低声道。
乱菊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看着杜克。她虽喜欢借酒浇愁,但每次喝到最后头脑都还清醒,她非常确信,从未在酒桌上提到过市丸银。
“你怎么知道?”
“是你亲口说的!”
“不可能,我从没提过他的名字!”
“那就奇怪了,我明明听到你喝醉时嘴里喊着……”
“不要说!”
“喊着更木队长的名字!”
乱菊脑门崩起青筋,怒不可遏道:“混蛋,你是在耍我吗?”
“彼此彼此,刚刚你不也那我开涮吗!”
“笨蛋,我可没有拿你开涮,只是你身在局中,自己看不清罢了。”乱菊白眼一翻,而后板着脸问道:“关于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别说是我酒后失言,我可从没喝醉过。”
“那你厉害了,整个瀞灵廷就属你演技最好。”
“别贫嘴,快回答我的问题。”
“眼神!情人之间的眼神终归是不同的,眯眯眼看你的时候也一样,只是藏得很深罢了。”
乱菊一愣,许久之后才嗤笑道:“笑话,你要是能看出什么是情人之间的眼神,早就不把你家队长当成老妈来对待了。”
“所以说你那是污蔑,我家队长可不是拘泥于儿女私情的人。”
“哎……”乱菊拍了拍杜克的肩膀,怜惜道:“你的情商没救了,真的!老实告诉我,你平时接触的是不是都是一群糙老爷们?”
杜克回想了一下,诸多世界数过来:“也不全是大老爷们,还有些禽兽、巨龙、虫子之类的雄性。”
乱菊幽幽叹息道:“他们一定都是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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