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有毒:姑娘,别乱来》第四百四十章:罪过!罪过!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小小的牲口棚子里,背上搭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裤的骡子见人多嘈杂,正不安地在不大的地方左右挪动着,却因后腿中间被一条长凳横亘着,让它想挪个步都难,更别说要转身。
    而在骡子的肚子下放了两条长凳,一堆白花花的肉只着一件粉色儿的肚兜儿, 鼓鼓囊囊的饱满胸脯随呼吸上下起伏, 白生生的大腿曲张着,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仅遮了重要部位,发髻松散着……
    脸朝里躺在凳子上的女人轻鼾阵阵,好梦正香,让人看不出是谁家的婆娘这般不知羞耻……
    看着与骡子的腹部不足两拳相隔的酣睡着的女人,不管男女老少,脑子里都是一副极其银靡的场面。
    最先过去的人看到如此有伤风化的场面,不管是避嫌,还是觉得污了眼,恶了心,转身就想离得远点,却被后面好奇挤上来的人围在了里面进不得,也退不得,只能大声地吆喝着不让那些未婚男女和孩子过来看热闹。
    既然挤不出去,也有了好奇心,皆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
    便只有站在原处指着臭骂着,有的与旁边的人咬着耳朵,也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暗自咽着唾沫把那光溜溜的半截儿看了又看。
    “天啊!这谁啊!?太特么能放、荡了,连牲口都不放过啊!”
    “真特么的不要脸,发浪都发到畜牲圈里了。”
    “唉哟,短命的,这种没羞没臊,不要脸的得把她拉去沉了塘,省得污了我们梨园村的名声。”
    “就是,有这种人在梨园村,传出去我们都没有打不直腰竿子,快把她拖出去,这种贱货,没得脏了人家的地。”
    “这女人怕是骚心发了吧?自家爷们不侍候,反倒来侍候起畜牲来了!”
    “八成是自家男人不得力,找骡子来代替了!啧啧……也不知她能受得住不……”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婆娘,这豪放得可比茶楼里说书人说的都还要带劲儿……”
    “……”
    各种指责、谩骂、调笑不一而足……
    李氏则气得坐在院子里,拍着地面大骂着:“哪个杀千刀的破烂货,欠抽的臭女表子,天打五雷轰的女昌妇,你是专门来我家寻晦气的吧!遭天杀的啊,你要烂烂到外头去嘛,连个畜牲你都不放过,我家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哦……”
    听着耳边的各种污七糟八的淫词浪语,还有四弟妹呼天抢地的叫骂声,杜常飞脸黑成一片,这可是四弟家里,大早上的在这里说着这些晦不晦气,杜常飞喝了一声“瞎嚷嚷啥,让开些!”便住里挤。
    杜常飞还未挤进去,王氏便被周围的嘈杂声给吵醒了,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不想一抬头便撞在了骡子的肚子上,那毛绒绒又温温热热的触感,让还昏昏沉沉的王氏只以为是杜癞头那斑秃脑袋,于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死鬼,死开点,老娘都还没睡醒,你就发什么情?唉哟……我一身咋这么疼……”
    听到王氏那熟悉的声音,嘈杂的人群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皆惊疑不定地面面相觑,也更确信了那王氏荒唐的行为。
    杜常飞好不容易趁着众人愣神的时候挤了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听到王氏的那一席话,只觉得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眼前发黑,哪还能不知道这是出了啥事儿?
    杜常飞黑着脸背转过身体,对众人喝道:“都让开,都退开,别挤在这里!有什么我们一会到祠堂里去!”
    里长发话,后面没看到的人也不敢再往前挤,所有人都退开了两步,嗡嗡的议论声随之响起。
    王氏听到周围的声音,还有杜常飞的声音,有些呆滞地转了转头,看着头顶上黑黑的、圆圆的骡子肚,看看四下的环境,竟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啥情况,迷迷瞪瞪地问道:“常飞,怎么了这是?你们怎么在这里……”
    王氏这个当二婶的平时也是这么叫的杜常飞的名儿,可此时听到她这般叫着的杜常飞却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仿佛所有人看向他的的目光都因着那一句亲昵的称呼而变了味儿。
    杜常飞当即冷了一张脸,也不答话,指着身边的一个婆子道:“婶娘,麻烦你喊二……王氏先把衣服穿上!”
    杜常飞连二婶都有些叫不出口,遇着这事,似乎沾点子亲都是对杜家烈祖烈宗的一种侮辱和亵渎。
    索性推开面前围观的人,杜常飞冷冷地说道:“四弟,随我去请族老开祠堂。你们,一会将人带去祠堂,并通知村里所有人前去。”
    语毕,头也不回地冷着脸去了族长家里。
    所有人都窃窃私语地议论着族里会怎么处置着王氏。
    得了杜常吩咐的那婆子本不予理会,象那种淫娃荡、妇,自是有多远离多远,谁愿意去惹上一身的腥臊,可是碍于里长的面子,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平日里与那王氏也曾有说有笑的,自是不好推辞。
    忙进了牲口棚,捡了看似忙乱中扔在地上的腰带和搭在棚栏上的外衣走了过去,将骡子背上的长裤一并儿塞进还没起身的王氏怀里,撇了撇嘴道:“妹子,先把衣服穿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坦胸露怀,光脚亮杆的,也不害臊。啐……”
    那婆子说完,向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口水,象是躲避瘟神一样,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
    昏昏沉沉的王氏见那婆子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还有扔在身上的那一堆衣物,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竟是只着了一件肚兜儿和短短的亵裤,震天的惊叫再次响彻了梨园村的上空。
    这一声惊叫让此时路过的蓝央儿吐了口气,无奈的耸了耸肩,默念了一声:“罪过!罪过!”便打马向镇上奔去。
    她没有心思去管后续的结果如何,只要想想此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小院,和刚才那一声惨叫,胥子莫想要的目的怕是已经达到,至于杜常飞与杜癞头怎么处置那饶嘴饶舌的王婆子,她并不放在心上。
    沉塘还是游街示众,抑或是撵出出梨园村,但看村里人和里长怎么去做。
    那王婆子此时被人逮了个正着,以自己的布置,她怕是再长十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虽然她觉得昨晚他们这么做有些过份了,贞洁是古时女人最看重的,一旦名声有损,本就地位低下的女人怕是也没有多少活路了吧!
    但想想那日在工地上听闻的那番话,那王婆子可有想过她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张嘴巴两张皮,上下一碰,各种虚的枉的,各种荤的素的不经考究的屁都放出来,也不想想人家花一般的年纪,可遭受得了那些个流言蜚语的伤害。
    她如此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是以他们才商量着用这样的方法,又不会让人起疑,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是他们干的事儿,比起装神弄鬼的吓唬警告、或是掳了王氏的姘头扔做一堆更省心,如此也可以恶心一下那杜氏的一大家子。
    当时知道胥子莫想整治那王氏的手段之后,蓝央儿都觉得太有损那厮如仙风道骨般的儒雅形象,那王氏又是个长舌的,明着整治了她,说不得她哪天好了伤疤便拿出去到处说着胥家的坏话。
    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那王氏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来。
    正在两人纠结着怎么整治才好,远远便听见杜四叔家的骡子叫唤了一声,蓝央儿才想起晚上散步时便听说老栓头要借杜常荣家的骡子,她才计上心头,想起了看过的小黄片,觉得那王氏的不是喜欢拿那些个淫词浪语在男人们面前骚、浪、贱吗?
    有些恶趣味的便决定送她一份大礼,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只要有人见着她,随时都有人指着她,对着她说着那些下流话,让她随时过足了瘾。
    于是便让胥子莫算好时辰该下多重的手点穴,才能不错了时辰,然后将熟睡中的杜癞头两人点了昏睡穴,用被子将那王氏一裹,弄进了骡子圈里,由她亲自布置好现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被子还了回去,两人才慢慢地相拥回家。
    听刚才的情形,不用看,蓝央儿也知道这事儿成了,希望那太子得了她送的假讯也能成才好。
    得知了杜月蓉心里的小九九,蓝央儿觉得此事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省得成天如苍蝇一般在自己耳边嗡嗡的响,自己还拉不下那个脸子与她开撕。
    若是太子来了,大家知道杜月蓉已是太子的人,要么便是跟着太子走,要么便是远嫁他乡,要么便是--死!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是不想再与那阴险的绿茶婊打太极。
    于是去到镇上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事儿交待给小七,让他与另一个十七岁,名叫何为的小伙子一起租车去了县城,让他们找到小五后按她说的去办。
    小七这一走,院里便没有主事之人,蓝央儿便拿了碎银,让人去置办今日的吃食。
    与丁氏几人闲聊了一会儿,在了解了丁佳雪两姐妹昨晚去宝泰银楼的详情后,狠狠地夸奖了她们一番,知道她们去了银楼一趟,一人只买了一枝只值五百文的珠花,心中有些歉意,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大方,便将此事放在了心里。
    鉴于之前席纹他们几天时间将谣言的源头找了出来,她多少还是有些信心,相信他们今后弄个什么情报局也好,侦探所也罢,肯定还是有一定的发展前途。
    于是她心里便生出了要让席纹三兄弟好好经营着,她制定一些相关的福利待遇、管理制度以及奖惩条例,象丁佳雪两姐妹昨晚完成任务,该获得什么样的报酬与奖励等等。
    但看席纹他们此次县城之行结果如何,到时搬进了黄府大院里,再对此次有功的几人进行奖赏,提高他们的积极性。
    随后把小院的钥匙交给丁氏,让她得闲时,带几个人过去打扫一下黄府,她再抽空儿找人去整饬一下,这才打马直接去了七彩工坊。
    刚到工坊,便见着齐福在门口四下里张望着。
    “齐叔,这是在等我吗?”蓝央儿在台阶前勒住马,翻身跳下马背,对齐福道。
    齐福没想到那利落的身影便是东家之一,待看清来人,忙小跑着上前,恭敬地接过蓝央儿手中的缰绳,笑道:“姑娘,来了?穆公子让小的出来看看姑娘可到了,刚出来便见着你了!”
    蓝央儿笑着点点头:“哦?穆大哥有什么事这么急?可是找着织娘了?”
    齐福将马牵进了院,将缰绳递给闻声出来的马夫老罗,引着蓝央儿向里走,一边道:“姑娘神机妙算,穆公子一早便领了三个织娘过来,说是等姑娘来了,让你过过眼,提点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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