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有毒:姑娘,别乱来》第四百三十九章:可要再试试?

    “噗--咳……”蓝央儿没想到胥子莫这厮也是个闷骚的,说起荤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胥子莫慌忙用手捂着呛咳的蓝央儿,咬了咬蓝央儿小巧圆润的耳垂轻笑道:“你就不怕一会儿被人发现你偷听他们的墙角?”
    蓝央儿耳珠被袭,轻颤着难耐地挪了挪臀,拉下他的手气呼呼地道:“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你刚才所干的坏事儿了?”
    胥子莫笑着轻啄了一下蓝央儿微肿的红唇,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干坏事儿,证据还留在这儿呢!”
    说着拉起蓝央儿的小手,指着她手背上残留的痕迹笑得邪魅而妖娆。
    看着在月光下反射着光点的水迹,蓝央儿俏脸儿一红,轻啐一口“讨厌!你好恶心!”,将手背上的水迹往他身上使劲儿地蹭着,想把那罪证消灭。
    “央儿连自己的手都不喜欢么?”胥子莫好笑地将如此孩子气,又娇羞可人的的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的手调笑道:“我可是极喜欢央儿的这双勾魂小手儿,若是央儿不喜欢,将它送予我可好!我会珍之重之,将它紧紧地捂在怀里,随时可以……”
    蓝央儿再厚的脸皮也经不住胥子莫如此调笑,忙伸手捂住那厮将要出口的诨话,又羞又恼地一字一顿地咬牙叫道:“胥——子——莫!”
    胥子莫轻嗯一声,算作回答,还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蓝央儿捂在嘴上的掌心。
    血色“轰”地一下涌上了俏脸,蓝央儿心跳加速,急忙放开小手,却被胥子莫牢牢抓在掌中,轻笑着将细碎的吻落在指尖……
    蓝央儿咬着唇看着眉宇间温柔尽显的胥子莫,感受着他喉间与胸腔的震动,让蓝央儿感觉他的心情甚是愉悦,发现与这些天来阴郁的胥子莫截然不同,蓝央儿嘴角微弯,压下心头的激荡,不敢再与脸皮超厚的这厮打情骂俏。
    遂蜷了蜷指头,支起了身体,蓝央儿软声道:“墙角也听完了,我们回吧!?”
    见蓝央儿羞不可抑地转了话题,胥子莫也不再逗弄她,却还是忍不住地轻啄了一口那娇艳的红唇,才刮了刮她的小鼻梁问道:“怎么想起来听墙角来了?我觉得你不是会干这事儿的人!”
    蓝央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眸光闪烁地躲开胥子莫的注视:“我也觉得我的人品就是这么好!”
    想起刚才听到院中这一家子所谈的事,胥子莫星眸半眯,“是因为村里的谣言?”
    蓝央儿惊讶地抬头,旋即想起早上自己在井边提到过,想必以这厮敏感的心,肯定会去找疏影问个明白,那他现在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也是因为它?
    “你不也是因为它才出现在这里的么?”蓝央儿挑了挑眉,忽然想起这厮若是知道了那谣言的内容,肯定不会那么闲得深更半夜出来闲逛,她好奇地问道:“你准备做什么?”
    胥子莫也好笑地看着在言语上一点亏也不肯吃的蓝央儿,笑道:“你先说说你为何来此,我便告诉你我准备做什么!如何?”
    从之前他发现她之时的表现来看,这厮肯定不是跟踪自己而来,交换一下目的也不会吃亏,反正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自己小气爱记仇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倒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蓝央儿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的怀里,将她从小五那里得知的消息与她自己的打算说了出去。
    胥子莫幽暗的眼神在月色下看不出喜怒,可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冰冷的气息,却让蓝央儿觉得今夜的温度似乎格外的寒冷。
    难道快入秋了么?!
    可是七月还不到底呢!
    蓝央儿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与做法是不是太过幼稚了?!
    可是直接撕逼,或者是诬陷、泼脏水,那些事儿她还真做不出来。才怪!
    她可是新世纪的文明人,怎么能那么没素质,没节操?
    不过能用其它比较温和的方式解决的事还是温和一点的好,就算迂回曲折一点也无所谓,她可是爱好和平,从不争强斗盛的人哦。
    “我的说完了,该你了!”蓝央儿暗自撇了撇嘴,见胥子莫久久不言,把玩着胥子莫修长的手指,问道:“说说你这么晚了准备干哈去?”
    “跟着你出来的,看看你想干什么啊!”胥子莫一副看白痴表情,成功地让蓝央儿觉得后牙槽有些发痒。
    “切!谁信!不过就你这跟踪技术还真是太次了些!”狠狠地磨了磨牙,蓝央儿酸了一句,拐了拐胥子莫,一本正经地问道:“对于我刚才的想法与做法,你有什么看法?”
    胥子莫也了一眼有点忐忑,又有些期待的蓝央儿,摇了摇头道:“没有!每个人的做法不同,你喜欢怎么做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便是。成与不成但看你的手段高不高。”
    没想到他竟是这般,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不给一个,蓝央儿冷哼一声:“我手段可不入流,怎么敢与征战过沙场,指挥过千军万马,能调兵,能遣将,能杀敌,能救国的你--相比!”
    伸手摘了一个触手可及的大梨儿,将话锋一转,已是灿然笑颜:“那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胥子莫对于如此多变的蓝央儿,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曲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好笑地反问道:“我?你说呢!”
    若是在以前,他会直接将那人杖毙,也可能将像杜月蓉这种女人直接扔进军营里。
    而现在,有蓝央儿这般出手也就够了,再说,即使是蓝央儿不出手,落在段乾运的手中,就算段乾运宠着她,他的那些女人可都不是吃素的,就杜月蓉那点道行,她的未来也是可想而知,他何必要花心思去对付她?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太子真如了蓝央儿的意来此,自己倒是可以不经意地路过,在人前与他打个招呼,恭喜他坐享齐人之福。
    可是那王婆子,着实可恼,竟然将疏影也牵扯到其中,若是疏影此前对这丫头并无此意,听了这些话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胥子莫眼神一冷,都是那王婆子,不给点教训真有些堵心。
    蓝央儿见胥子莫并不答话,正待相询,胥子莫已捏了捏拳头,抱着她轻盈地飞身落在树下的阴影里。
    “央儿,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一会儿便回!”说罢放开了怀中的人儿,转身便要向大院中行去。
    蓝央儿一愣之下,伸手拉住胥子莫骨节分明的大手,“哎,你这是要去哪?带上我呗!”
    想想此去的目的,安慰性地反握着掌中的柔荑,胥子莫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蓝央儿的粉颊,“你就别去了,乖乖地先回吧!我很快就回去了!”
    “不要!子莫爹爹,天好黑!央儿好怕!”蓝央儿故意瑟瑟发抖地扮着小可怜。
    “嘁--”胥子莫轻嘲一声,捏着她的鼻子糗道:“你会怕黑,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出来,撒谎也不打打草稿,快回去吧!”
    “人家只是不好意思说刚才在高处太久,我现在脚软……”蓝央儿踮着脚尖在他耳边,放软了声音,暧昧的声线婉转如莺啼,酥酥糯糯地飘进胥子莫的耳中:“子莫爹爹的吻让央儿的骨头直到现在都酥软无力,小手更是酸痛不已,子莫爹爹,你可真的忍心将可怜兮兮的央儿丢在这漆黑的夜里独自返家?!”
    胥子莫心中一酥,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压向自己,“央儿这是在暗示我,要你彻底不能动弹了,便可与我一起返家吗?”顿了顿,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渴望,哑了哑嗓子:“央儿,可要再试试?!”
    蓝央儿老脸一红,推离胥子莫胸口,轻咳一声,外强中干地道:“还是算了吧!给你留点面子,若是再让你缴械投降,你里子面子都没了。”
    胥子莫身体一僵,想起之前攀云登顶时的极致快意,腹中未灭的火气渐升,用指腹摩挲着蓝央儿的掌心,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蓝央儿羞恼地咬了咬唇,这厮现在倒是刀枪不入了,寻思着转移话题,蓝央儿眼珠儿一转,看了看他要去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他要去干啥,便试探性地问道:“子莫爹爹,你想整治王氏?!可想好了招儿?”
    胥子莫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一丁点儿也没表露过他的心思,这丫头怎地猜到他的目的?
    “这还用说吗?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蓝央儿得瑟地用拇指擦过鼻翼。
    蓝央儿的聪颖胥子莫深有体会,也不用去花时间猜测,可她那痞里痞气的模样逗乐了他,胥子莫刮了一下她挺翘的小瑶鼻,“淘气!”随后拉着蓝央儿的柔荑向杜癞头家走去……
    翌日,朝阳刚刚升起,梨园村已是鸡犬相闻,人欢马叫,到处一片繁忙的景象。
    趁着一早天气凉爽,村民们都是早早出门,省得日头高升时在烈日下活动中了暑气。
    突然,杜家大院的接二连三的震天惊叫响彻了梨园村,惊吓了无数人。
    路过此处或上街,或上山,或准备出行的村民,如今被那三声惊叫所引,心中皆迟疑不定:声音似乎是从杜四伯杜常荣家传来的,想必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于是--
    所有人全都闻风而动,飞快地向出事的地点跑去。
    村里的老栓头今日要与儿子儿媳去镇西的老王村吃喜酒,此去老王村可是有十多里地,儿媳王氏又有了六个身孕,不宜太过劳累,于是便想着去杜四伯家中借了骡子给王氏代步。
    老栓头是杜常荣的本家老表,借头骡子不过是小事一桩,于是提前一天便已经跟杜常荣家说好。
    这不,一大早儿的,老栓头老两口与儿子儿媳便直接去杜常荣家牵骡子。
    谁知老栓头老两口子跟着四婶李氏去了牲口棚牵骡子,看到棚子里面的一幕,三人当场惊叫出声,捂着眼恨恨地吐着口水,骂骂咧咧,跌跌撞撞地退回了院子里,指着牲口棚破口大骂。
    不过一转眼的工夫,四面八方的村民都赶了过来。
    他们只以为杜四伯家逮了小偷,或是有人上门闹事,有的手里还抄着棍子扁担之类的,一窝蜂似的冲进了院子,却并未见着什么可疑之人,只见着李氏拦着杜常荣与杜月荷兄妹,老栓头那口子拉着杜老太太站在院中,两人破口大骂着什么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之类的,李氏还骂着什么脏了她家的地,污了她们的眼……
    而老栓头则拦着他的儿子与儿媳不让他们进院,还吐着口水直嚷着什么晦气长针眼之类的。
    所有人都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七嘴八舌地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嫂子,出什么事儿了?”
    “怎么了这是?大清早儿的,魂都快被吓跑了!”
    “老栓头,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人去吃酒碗么,怎地还不出门,在这儿吵吵?当心去得晚了只能喝洗碗水了。”
    “……”
    就连住在杜常荣旁边不远的杜常飞一家也飞快地跑了过来。
    看见不大的院子里面挤成了一团,杜常飞分开众人进得院来,沉声问道:“四弟妹,这是怎么回事?何故大吵大嚷的?搅得村里不得安生。”
    李氏与老栓头那口子臊红着脸,吱吱呜呜地不知道怎么说才对,急得一干村民们心急如火燎。
    有人催促道:“里长都发话,有什么事快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让里长来公断。”
    正询问间,突然一道尖利的叫骂声从院子的角落里传来。
    “啊……呸!贱妇!不要脸的骚货!夭寿哦……”
    原来有个急性子的婆子等不得他们这般磨磨叽叽地半天都打不出个屁来,直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见牲口棚里的那一幕,饶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老婆娘,也忍不住尖叫着,吐着口水退了出来。
    如此一来,大家都知道事情的起源在何处,全都涌向了牲口棚子,李氏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想跟着过去的杜月蓉两兄妹。
    ------题外话------
    唉,一路飘红,昨日删了近千字,差点又没过,呜呜……&什么都没有了……
    没动力,不想码字,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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