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情劫:极品桃花仙》绮梦

    楚韵寒此时只想着“洞房”,在她的意识里,她的洞房夜就是和傅以渐在含章殿的那一晚,所以她出了轩德殿,就往含章殿走。脚上的软鞋踩在积雪上,早已被浸透,冰寒刺骨,她却没有知觉一般,艰难的挪动腿脚,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着。
    当她看到含章殿的大门时,心中升起一股欢愉,她的脚早已被冻僵,似乎再也抬不动。楚韵寒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前迈了一步,一股阴冷的毒气从脚底升腾,蔓延至全身各处,无一处不寒冷,无一处不疼痛。
    隐约间好似看到了那人的身影,她伫立在风雪中,眼泪似乎凝结成了冰珠,“是你吗?”冷风裹挟着雪花,好似锋利的尖刀钻进肺腑里,片片凌迟,摧肝裂胆。她再也站不住,身体倒了下去。
    楚韵寒紧闭着双眼,却始终未等到如期的冰寒,反而是被一股温热包裹,那股温热从四肢百骸蔓延开去,一阵舒心熨帖。她睁开眼睛,睫毛还在微微颤抖,抖落一两颗泪珠。她伸手摸向那人的脸,“是梦吗?如果真的是梦,好希望不要醒来。”
    摸了几下,又依稀补充了一句,“你来了,真好。”她的泪珠满溢出来,滚烫的,带着一丝丝甜,灼灼的温度化开心里的坚冰,撑开一片春暖花开的天地。
    楚韵寒感觉做了一个梦,一个旖旎的梦,或许是酒醉的缘故,恍恍惚惚,却又分外真实。
    初始时,她的手脚冰寒刺骨,却被人小心地握在手中揉搓,忽而又放在了更温热的物体上,软软的,热热的,好像是人的皮肤。也许是被冻坏了,忽而接触热源,她有些贪恋,使劲儿往那处钻,耳边依稀听到声音,“现在知道冷了?刚刚为何要穿着软鞋就跑出来,斗篷也未披,是不是故意的?嗯,小东西是故意惹我生气的吧?”
    恍惚听到“小东西”三个字,她的心突然就狂跳了几下,心口却有莫名的剧痛钻入肌肤,入了骨入了肉,生生缠绕。她缠在那热源上,眼眶一热,鼻尖微微泛酸,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好似雨后枝头将落未落的梅花,颗颗晶莹,让人看了顿生怜惜,“我没有,我不是要惹你生气,我只是想早点到含章殿,想要早点看到你,呜呜呜~再见不到你,我怕自己会疯掉的,呜呜呜~”
    “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但我又不敢见你,是我抛弃了你,呜呜呜~我活该受这折磨,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她柔软的小手难过地捂住眼皮,忍不住呜呜哭泣,好似受伤的小兽一般,更加柔弱无依。
    似乎有温热的唇贴在她的眼睛上,将溢出的泪珠一一吻去,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她真切地感受到那宠溺的温情,心中越发难受。
    她一边被细细地吻着,一边紧贴皮肤的湿衣服被脱掉,然后似乎被放进了一个温热的被子中。她舒服地喟叹着,裹着被子开心地滚了两圈,又破涕为笑,口中囫囵说着,“洞房,洞房。”
    刚刚说完这句话,屁股似乎被打了两下,耳边有轻微的痒意,耳朵尖被咬住,“洞房?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还想洞房?说,你要跟谁洞房?嗯?”每说一句话,就要咬上一口。
    楚韵寒只觉浑身酥麻,手脚不听使唤,小手胡乱地拍打着,忽而似乎抓住了一缕顺滑的发,紧紧地揪住,小嘴撅着,“坏蛋,大坏蛋,为什么咬我?”
    估计是手上的力道重了,只听到一声,“小东西,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不是说我属狗的吗?不咬你,咬谁?嗯?”
    话音刚落,楚韵寒感觉嘴唇就被咬住了。她的唇先是被重重的咬了两口,似乎有些疼,她嘤咛了两声,身体晃动了一下,有些抵触。似乎她的反抗取得了效果,贝齿被撬开后,她的小舌被含入口中勾缠吮吸,之后的吻变得很轻柔。像春风一般,扫过她的唇瓣,继而是齿床和舌根,又像水一般,用舌尖将她口中的甜香蜜液翻搅,轻轻吮吸。
    楚韵寒只觉那薄唇温润滑腻,好似软玉,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鼻尖有淡淡酒香,那滋味萦绕在唇齿间,熏然欲醉,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那细碎的呻吟好似导火索,瞬间勾出了天雷和地火,唇舌间遭受着狂风暴雨,身体却被放在了海上,随着波涛翻滚。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像是陷在泥沼中,整个人都苏软下来,不知今夕何夕。
    当楚韵寒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就看到青衣站在床前。她端着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上,“主子,醒了?那一日您也喝得太多了,这一下就睡了四日,皇上都来看过两次了。”
    楚韵寒一听,整个人都惊吓不已,当即从床上坐起,难道她做个香艳的梦,竟然做了好几日不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原来喝醉酒还能躺好几日啊。
    她匆匆地穿好官服,朝着御书房行去。青石地面上的积雪早已化尽了,唯有宫殿的琉璃瓦上隐隐有些白色。
    楚韵寒走着走着,忽然转头看了青衣和青萝一眼,你们俩今天怎么走得那么慢?是不舒服吗?走路姿势好像也有些奇怪啊。
    青衣闻言,额头似有冷汗,立刻低下了头,小声回道:“主子,是你走得太快了。”
    楚韵寒闻言,小声嘀咕了一句,“是吗?那我走慢点吧。”
    青衣和青萝对视一眼,同时喘了一口气,又继续朝前走着,身形有些不稳,似乎在经受什么痛苦的折磨一般。
    楚韵寒到御书房时,傅恒已经坐在里面了,看到她时,双眼立刻放出光彩,急忙走上前,“老师,你身体好了?”
    她的脸一红,当即行礼道:“皇上,是下官的过错,竟然因为饮酒而耽误为您讲学。”
    傅恒假装不经意地抬起她的手,只觉触手温热,心跳不断加速,声音也有些不稳,“嗯,没事的,难得老师喝一次酒。”
    其实傅恒知道的,皇叔娶王妃,她肯定会伤心一阵子的吧,毕竟两人相识了十多年。所以当他听说楚韵寒因为醉酒不起时,还特地去看了一下。不见上一面,总有些放心不下,此时见到她,只觉满心欢喜。
    楚韵寒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平淡地过了两个月,她突然跟皇帝申请调往外地,引起满朝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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